但是我认为,没有人会经常不搞错,对所有事情都采取对策。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完美人会受到尊敬,但我不会去追求那种程度的完美。如果自己死了,这样的事也应该没考虑——。“不是很好吗,那种事”“啊……那种……这样的事……”
“我是这样活着的。如果我后悔的话,你会后悔刺了我,然后美可特离开我。不让说……美可特是我的右臂。如果没有右臂,那才是活不下去的吧?”
也许听起来像诡辩,但对我来说这是不可动摇的事实。在伙伴当中,她的存在确实很大——真心高兴能在这个世界见到她。如果那样的对方离开了,那才拖了好久。那正是莉莉姆所想的壶——比什么都好。
“参加我队伍的人,不能轻易地说出来。有问题的话,我考虑解决的方法。不管别人说我讨厌还是什么,我都会这么做。如果欠缺的成员只有一个人的话,也有无法攻占的地牢呢”
“……我亲自攻击了莉莉姆,淋了血……明明都是我的错……为什么……”
美可特的语调有点儿年幼了。也许正因为自己长大了,才会这么想。
我觉得——因为我们本来的关系就近了。因为美可特比我小。
“我的同伴犯的错误,大体上是允许的。如果不原谅,只有在不反省那个错误的情况下才行。并且是大前提,不过,受到敌人的状态异常攻击不是错误。那么,美可特小姐就不必哭了。你不这么想吗?”
等我注意到的时候,我已经接近了能够触摸到美可特的距离了。这么一看就明白了,我个子更高了。美可特小姐用兔子般红的眼睛,困惑地凝视着我。
“……像这样团结起来也是谈判术吗?”
“也许是这样啊。不,现在只是自己拼命而已……如果美可特脱离的话,说实话是重伤啊”
害羞得挠了下脸颊,美可特像被吊起来似地哧哧地笑了。然后,微笑着凝视着我。
“……我,想被发怒,被讨厌了,逃跑着。太孩子气了,真讨厌自己”
“被骂了……啊?我不会对同伴生气的。如果唯一生气的话,就会对自己不当回事”
看着美可特脸颊上流下的眼泪,我坐立不安。是谁进来的,衣服的胸口袋里放着手帕——假设事态发展到这种地步的话,那可真是个好策略啊。我一边想着这些,一边用手帕擦掉了美可特小姐的眼泪。中途她自己接过手帕,不好意思地擦眼泪。
“啊……被简单地说服了,总觉得,越发孩子那样。我比吉尔马斯年长,体味着姐姐的气氛哟。虽然这样很开心……”
美可特伸出手,触摸着我的头。然后把长长的头发通过手梳,做出前所未有的眼睛。——至今为止也看了几次。那是女性原谅自己心灵时的眼睛。美可特就不用说了,至今为止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也就是说,现在这个瞬间。在她心中,决定性的改变了什么。
“……看到吉尔马斯睡觉的时候一点点长大,大家都很吃惊。注意到了吗?吉尔马斯边说边颤抖,大家都坐立不安,轮流陪他睡觉”
“诶……那、陪睡?虽然大家都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没必要勉强。可是,我忘了是谁说出来的……啊,那个,从这里开始,说来不方便,那个……说什么好呢……”
美可特移开视线感到为难。不,到底是什么……如果让我看到你那副样子,我不能不问。我在等美可特的时机。直到她有自己说出来的心情,心里七上八下的等待着。这时,美可特终于朝我这边看了一眼。
“……是,贴近肌肤的话,一定能平静下来……脱了衣服,靠近了”“呼……穿衣服……全裸地……!?”“是,是啊……不脱衣服就不能裸体,没办法。虽然防御力会暂时下降,但是这样的话就不能说了……”
(听这口气……美可特也陪我全裸睡觉……?)
想象的瞬间,我的视线这个名的扫描线扫描仪,以光速读取眼前的人物美可特小姐的数据。“……是考虑色情的事的脸。八岁的话可以糊弄过去,现在的……你现在几岁了?恐怕,地位栏也改变着哟」一副为难的表情责备着我的美可特小姐,中途象想起了一样地提问。我左手的手指一根,再竖起一只手的手指四根。
“……五岁吗?这么大的五岁怎么也不在”“真是个傻瓜,给你个坐垫吧。嘛,虽然只有14岁”
“14岁……总觉得,是能动大型机器人的年龄。少年和大人的中间,怎么说才好呢”
“这对我来说也是个很难的问题……美可特,你怎么想?这么突然变大了,不觉得恶心吗?说实话,最初我自己是这么想的……”
即使觉得不舒服,美可特小姐也不会老实说出口吧——这么说来,我的担心过度了。
“你长大了,我也有责任……而且,谁都没说让人不舒服之类的话。希望他能平安地醒来,因为这是我的一心”
“……这样啊。不,没什么责任。如果恢复了被瘦长所剥夺的年轻,又能恢复六岁年轻吗……”
“也许会那样啊。如果吉尔马斯希望如此,那么即使我用生命来代替……”
“不,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是我的工作。而且……爸爸,妈妈,和故乡的人们见面,稍微可怕,不过。长大这件事本身就是我所期望的”
莉莉姆说要给我我想要的东西,未必是错的。
被她抓住了脖子,无法反击的我,渴望着如果身体变大的话,能够更加成长。
爱我并不是被话语所束缚,莉莉姆也许真的只是想把我变成不死者——但是,99%的莉莉姆是坏人,1%的莉莉姆可能并不是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