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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戏〗陛下肩负江山,只能把伤恸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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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晒戏没排面,我的图编在刷题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9-03-23 14:10回复
    标题出自秦莲花,这句话夸得朕心情舒畅
    我们90后宫斗记终于熬过了15天,在这里先鼓个掌!
    这次晒戏的剧情主要是围绕伏杠精、秦莲花、吴兰花展开,其实也没几场戏,我会说15天才结了七八场戏吗???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9-03-23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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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详细】贺璋,28岁,18岁的时候领兵打仗,27岁回京平乱,被先帝立为太子处理国事,28岁登基,死过老婆,死过儿子。
      秦桐君,29岁,以前是先帝宫里的宫人,15岁的时候赏赐给了贺璋引导他房事,长相好,身材好,能言会道,是个白莲花,很会哄贺璋怜惜。有一个儿子(二郎),一直养在端惠皇后手边,后来二郎意外死了,她就怀疑是端惠害死的,于是叛军进城后,她将府里的路线图透露了出去,在和端惠出逃期间,让叛军把端惠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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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解说】日常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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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初五 未时
      长安殿
      婕妤-秦桐君
      也不是困倦。(闭眼侧躺在床上,手臂间歪掩了件厚衣裳。因着外头淅沥的雨声,这样细声细气的话,就听不太分明了)雨落得这样急,你们再陪我歪一会儿。(不多时又是断断续续的一两句)去煮锅稀粥,从上头薄薄地舀出粥水……
      (接着,清晰明了的一句话,急急地从外头传进来:“陛下从平湖道里过来了。”门帘只撩开一掌高,而后被里头的人说了两句就又落下。屋里的声音也跟着明晰起来,不多时,三人就从屋内走出来,一伞撑开就往庭外迎)
      贺璋
      【肘于扶手歪出身,抬首从宫墙与辇篷夹缝间望了一眼天,四指并拢往额上一揩,后接过方帕拭干雨水】嚯!瞧这雨,书卷上写的‘春雨润无声’,实属不然,明明是声势浩大,唬得朕束了好几日手脚。【一路行至长安殿,脚底微感潮润,因此还未待秦氏周全礼数,就摆手往屋里走去】免了,先进屋说。【长靴一褪下,整个人顿觉轻便许多,将外氅递给崔石禄,在屋中来回走了几步】一到下雨,朕总能想起你,算起来,你跟着朕也有十五年了。
      婕妤-秦桐君
      (屋里并不宽敞,原先或蹲或坐的婢子都退了出去,只余阿娇随在身侧煮茶。茶水轻微的翻滚声,同外头的雨声交杂在一起,确实很容易让人细想往事,也就跟在人身后回话)妾和陛下在这事上,是想到一块儿去了。一到雨天,就总是忍不住让阿娇煮茶,那时韵君阿姐第一次教妾做的事就是煮茶,她说让妾记得。(停了停才继续说道)雨水翻开的泥腥味,用茶才能盖一盖。韵君阿姐说这是陛下曾教过她的,这一口一耳的,妾就记在心里了。
      (走到人身后去,脸颊轻轻地贴在他背上,只说了一句话就又站回原地,那话是说“这才能在十五年前给陛下奉茶”,声儿极轻又缓,细细说完就退了回去,旁人莫能耳闻。面上带了些笑意,转身去里室箱笼里翻做的鞋袜)陛下还是换双袜吧,就怕潮气捂在了里头,凉得很。
      贺璋
      【看其背影略一愣神,回身坐于左窗下的软榻,期间有宫人上茶,也只是闻一闻,就让人撤下,连着遣去一屋的人,只等她寻出棉袜换上,低首看着那双手,声色俱和地说道】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朕的脚有多大。
      婕妤-秦桐君
      (蹲在人脚边,手上轻轻柔柔地系上袜带,笑说)都记在心里呢,哪里该放大些尺寸,妾都记得。(系带上绣的云纹捂在掌心里)就是近来眼神不比前些年了,绣的纹样也不敢随意更换,要说交给阿娇她们去做……粗手粗脚的不说,如今陛下也不比从前了,从前妾尚且又不敢随便同人说话,如今更不敢把陛下的事说给旁人知道。(同往常一样,将他脚揉了会儿,不见冰冷了才放开)只盼着陛下能再多两个贴心的人,妾也好把这些藏心里的事教给她们去做。
      贺璋
      她们……【话一顿,随即长舒了口气,眯目看向一旁的灯盏,思绪渐远,就连她最后那两句话也未能听清,手指轻敲膝头,一时沉默】
      婕妤-秦桐君
      (顺着他腿肚子,一直往膝头上揉,而后才握成拳,不轻不重地给人锤着腿。屋檐的雨声乱打,两人一时也没再开口,却也不见拘谨)
      贺璋
      【灯芯一跳,阖了阖目回过神来,抬手抚上其后颈,用拇指上的厚茧来回摩挲着细肉】朕在边关这些年,有时想起你,却记不得你长什么模样,中间回京述职,也是匆匆一见,你总是低着头,就像如今这样。
      婕妤-秦桐君
      (指腹里的茧擦在颈上,稍一动就有难耐的搓磨感,但仍无丝毫闪躲,反倒顺着他的摩挲,将头搁到了他的腿上,嫩白的颈生生地露出来,未上桂花油的碎发从脖子上落下几缕)妾心里内疚、难熬……妾愧对陛下。(话极轻软,虽低落却并不过分悲切)二郎生来顽劣,日日想着去驾马玩闹,幸得有x皇后的细心教导,才不致于闯下祸事。(略侧了侧头,最后仍是伏在人腿上)大抵人与人之间是说缘字的,是妾与二郎的缘不够,未能为陛下把二郎留下来。(从他腿上抬起头来,颈后的手实实地贴了上来,此时的眼里就蓄了些雾意,但脸上还存了些笑)是以妾愧对陛下,只想着为陛下多想一分、多绣一针……却不敢叫陛下多见妾一面。(略低下头,笑出一声来,抬手拭了下眼角,笑说)况且妾长得也不够娇美,日日照镜自顾,时不时还会恼上一两次哩。
      贺璋
      【只忖了须臾,叹道】二郎啊,他很好。朕从未怪过你与皇后,朕想是二郎命薄,这天家的尊荣,压着他了……罢了,不提此等伤心事,让朕看看你。【转手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一二,蓦然笑道】这么一看,朕就想起那日也是春雨绵绵,朕问你三回名字,回回都被雨声盖住,还红了脸。【俯身吻其面颊,低声一句】再为朕奉盏茶。
      婕妤-秦桐君
      (抬手搂着他肩头,略低着头一侧,唇尖搁在人喉头上,在说话间不时地碰上)陛下……妾是桐君、桐君、桐君。(一声比一声轻,因着眼里的雾意,那声儿带着特有的鼻音与嘶哑。中间隔着轻轻的喘息声,好一会儿才轻声道)茶水要等新煮的,陛下,妾去接一壶新水。(腰身往下稍坐,胸口肩头也离了人)
      贺璋
      【阖着目感受喉间一阵湿热黏腻,手掌顺着腰身往上,轻而缓慢地揉弄,又掌于其后背,一下一下极有耐心地安抚着,直到她话一说完,反倒将人按向自己,侧首嗅着其耳后的幽香,哑声道】嗯,去吧。
      婕妤-秦桐君
      (整个人便压到了他身上,再未开口,只余下雨声淅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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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璋再出长安殿的时候,差不多戌末了(下午两点左右去的长安殿,晚上快八点的时候才走的),看得出贺璋心情很不错,第二天就赏了几套茶具给秦婕妤。


      IP属地:重庆3楼2019-03-23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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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解说】伏觅的忤逆、指控,在贺璋看来又可恨又刺眼,并非是她所言真假,而是伏觅已经表明态度“我只在乎端惠和大郎,为了他们我愿意豁出性命”,因此贺璋将她禁足,打算老死不相往来。而秦桐君,贺璋不得不重新审视她,伏觅的话让贺璋加深了他对秦桐君的猜疑,会想到如果端惠真是她所害,那么这个女人的手段和算计太狠毒,上一个是端惠,下一个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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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觅走后)
        贺璋
        【使人将门扉敞开,风卷着水气入室,闻着阵阵的泥腥味,神色稍霁,起身缓缓地朝案后走去,将那叠纸压置案下,唤一声】秦婕妤?
        婕妤-秦桐君
        陛下。(此时眼脸上已没了泪水,只是指尖袖口处泛着潮,眼睑也擦得丝红,可见是匆匆把面容一理就上前来回话的,连声儿还咽在半喉里)过些日子就是端惠娘娘的……(一时哽咽,竟难以成声,到底强行忍住了,劝道)昭仪那时与娘娘是何等要好,陛下也是知道的,如今这一罚,也不知昭仪该是怎样的挖心之苦。(又再近前了半步,将他的手握起来捂在胸口,想哀求几句,却又不忍再让人难做,便把手捂得更紧了些,声量很轻)陛下是日日煎熬,妾心疼陛下,可同为女子,却也忍不住想护一护昭仪。
        贺璋
        【顺势将人拉进怀里,两臂一环拥着她,一手轻轻地拍着她肩头,语气淡淡地问道】方才朕说的话,听明白了?
        婕妤-秦桐君
        (因着被突如其来的一番动作,一切都来不及细想,得幸扑在他怀里,面上的愕然被掩住。但到底说不出别的话来,只能细细地嗯了一声,并着鼻音覆在他衣襟上)
        贺璋
        【抬手替她正了正发簪】那日后再有人作践你,该如何?
        婕妤-秦桐君
        (从他胸口前抬起头来,描眉的粉蹭得有些许散乱,眉尾只余浅浅的印子。从湿润的眼眶里弯出一分笑来,总是带着半分嗔)陛下,内廷里哪有人作践妾。(随着他的手,也往上扶了扶发髻,同他手背碰在一起)要是妾心里难受了,不是还能把自己靠在陛下身上倚着吗?(偏头侧着又靠回他胸前)
        贺璋
        【一句】你杀了皇后。
        婕妤-秦桐君
        (将手揽在他肩上,极紧,却没从他胸口抬起头来,只是深吸了口气,浑身轻颤)妾……没有。(最后一字落定时,一点颤音也没了,笃定着将他抱得更紧)陛下,你就算问妾再多几百几千次,妾也能一直和你说……妾没有。
        贺璋
        嗯…【两臂渐渐收紧,势要将其揉碎的形状,不过一息,又猛地将其推开,后退半步看着她,由喉中溢出一声笑,扬手挥袖】回去罢!【再看她一眼,又是笑了声,摆手】去,去。
        婕妤-秦桐君
        (猛地朝后退了两步,“妾退下了。”四字说得断续不成句,在咽哽声中步步后退,直至要离去时,才含泪抬头看了人一眼。此后便是转身离去,仅走了两步便一个踉跄,候在庭院里的阿娇忙上前来搀着。就这般两人并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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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氏离开没多久,就有旨意送去仙居殿,晋升吴氏为昭仪,抚养大郎三郎,并主六宫摄事。


        IP属地:重庆40楼2019-04-06 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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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解说】伏觅大闹紫宸殿后,贺璋没想到她俩的矛盾已经能搬到他的面前,秦桐君的失宠,一是被贺璋猜疑,二是被贺璋迁怒,于是秦白莲初七一大早就去给伏觅谢罪(添堵),于是宫里的人都说:伏昭仪竟然让秦婕妤跪地淋雨,秦婕妤好好一人,伏昭仪也下得去手,真是心肠歹毒,难怪被禁足。(秦莲花在所有人面前都是温柔可亲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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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初七 卯时 清思殿
          婕妤-秦桐君
          (密布的积云、浓厚的雾气狠狠地盖了下来,天似是不会再亮了。雨水从屋檐下砸落,不过迈过门槛,再走过小院,裙摆上就淹湿到了两指宽的高度。哪怕是天色再暗沉,也没遮住一脸的疲惫与红肿的眼眶,一行人到了清思殿门口,使人通传)
          二月初七 卯时 清思殿
          伏觅
          传话的人见进不见出,一耽搁便是有两刻钟那么长。
          婕妤-秦桐君
          (初时仍候在门后,雨水打在青石板上,溅得衣裙越发地湿贴在鞋头上。渐渐地站得久了,却仍不见有人出现,便朝着殿门说)妾伏请昭仪安。(说着便伏跪在门口,不顾泥水糟溅,实实地叩了三个头,而后由阿娇搀着站起身,阿娇忙抽了帕子来擦额头鬓角上的泥水,眼眶通红地劝:“娘子……”到底没说出什么话来,却也不管她,只朝前走了两步,同门口守着的內监说)我知道昭仪心里恼我,连喝斥竟也不愿……还望你能转达我一番诚心。(说完便将阿娇手臂上的竹篮交给內监,里头是自己裁绣的鞋袜方巾荷包等一套物件。不管那內监脸上如何,只一股脑地塞入他怀里,而后才由阿娇搀着,掩脸啜泣着转头朝仙居殿去,一路因着雨水磅礴,也没避着人)
          伏觅
          先问一句:走了?
          伏氏还在妆镜前簪戴饰物,坑儿就拎着竹篮进来说是秦婕妤留下的。伏氏将玉制挑心从发间抽出来狠拍在案上,吓得准备替她插上步摇的宫女缩瑟后退一步。冷笑:好啊!她是要皇帝将我扒皮销骨了才如愿。
          说话间弧儿在一旁仔细翻捡了竹篮和里头的东西,未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便示意坑儿悄悄拿走,束之高阁。


          IP属地:重庆41楼2019-04-06 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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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突然看见前面发的帖都能看见了,然后补发之后发现最后一篇还是发不出来,已经反馈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百度才能处理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47楼2019-04-06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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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过去了,百度这个业务是真的差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48楼2019-04-08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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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度是个感情的骗子吗,最后一场戏明明就没恢复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49楼2019-04-15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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