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详细】贺璋,28岁,18岁的时候领兵打仗,27岁回京平乱,被先帝立为太子处理国事,28岁登基,死过老婆,死过儿子。
秦桐君,29岁,以前是先帝宫里的宫人,15岁的时候赏赐给了贺璋引导他房事,长相好,身材好,能言会道,是个白莲花,很会哄贺璋怜惜。有一个儿子(二郎),一直养在端惠皇后手边,后来二郎意外死了,她就怀疑是端惠害死的,于是叛军进城后,她将府里的路线图透露了出去,在和端惠出逃期间,让叛军把端惠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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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解说】日常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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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五 未时
长安殿
婕妤-秦桐君
也不是困倦。(闭眼侧躺在床上,手臂间歪掩了件厚衣裳。因着外头淅沥的雨声,这样细声细气的话,就听不太分明了)雨落得这样急,你们再陪我歪一会儿。(不多时又是断断续续的一两句)去煮锅稀粥,从上头薄薄地舀出粥水……
(接着,清晰明了的一句话,急急地从外头传进来:“陛下从平湖道里过来了。”门帘只撩开一掌高,而后被里头的人说了两句就又落下。屋里的声音也跟着明晰起来,不多时,三人就从屋内走出来,一伞撑开就往庭外迎)
贺璋
【肘于扶手歪出身,抬首从宫墙与辇篷夹缝间望了一眼天,四指并拢往额上一揩,后接过方帕拭干雨水】嚯!瞧这雨,书卷上写的‘春雨润无声’,实属不然,明明是声势浩大,唬得朕束了好几日手脚。【一路行至长安殿,脚底微感潮润,因此还未待秦氏周全礼数,就摆手往屋里走去】免了,先进屋说。【长靴一褪下,整个人顿觉轻便许多,将外氅递给崔石禄,在屋中来回走了几步】一到下雨,朕总能想起你,算起来,你跟着朕也有十五年了。
婕妤-秦桐君
(屋里并不宽敞,原先或蹲或坐的婢子都退了出去,只余阿娇随在身侧煮茶。茶水轻微的翻滚声,同外头的雨声交杂在一起,确实很容易让人细想往事,也就跟在人身后回话)妾和陛下在这事上,是想到一块儿去了。一到雨天,就总是忍不住让阿娇煮茶,那时韵君阿姐第一次教妾做的事就是煮茶,她说让妾记得。(停了停才继续说道)雨水翻开的泥腥味,用茶才能盖一盖。韵君阿姐说这是陛下曾教过她的,这一口一耳的,妾就记在心里了。
(走到人身后去,脸颊轻轻地贴在他背上,只说了一句话就又站回原地,那话是说“这才能在十五年前给陛下奉茶”,声儿极轻又缓,细细说完就退了回去,旁人莫能耳闻。面上带了些笑意,转身去里室箱笼里翻做的鞋袜)陛下还是换双袜吧,就怕潮气捂在了里头,凉得很。
贺璋
【看其背影略一愣神,回身坐于左窗下的软榻,期间有宫人上茶,也只是闻一闻,就让人撤下,连着遣去一屋的人,只等她寻出棉袜换上,低首看着那双手,声色俱和地说道】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朕的脚有多大。
婕妤-秦桐君
(蹲在人脚边,手上轻轻柔柔地系上袜带,笑说)都记在心里呢,哪里该放大些尺寸,妾都记得。(系带上绣的云纹捂在掌心里)就是近来眼神不比前些年了,绣的纹样也不敢随意更换,要说交给阿娇她们去做……粗手粗脚的不说,如今陛下也不比从前了,从前妾尚且又不敢随便同人说话,如今更不敢把陛下的事说给旁人知道。(同往常一样,将他脚揉了会儿,不见冰冷了才放开)只盼着陛下能再多两个贴心的人,妾也好把这些藏心里的事教给她们去做。
贺璋
她们……【话一顿,随即长舒了口气,眯目看向一旁的灯盏,思绪渐远,就连她最后那两句话也未能听清,手指轻敲膝头,一时沉默】
婕妤-秦桐君
(顺着他腿肚子,一直往膝头上揉,而后才握成拳,不轻不重地给人锤着腿。屋檐的雨声乱打,两人一时也没再开口,却也不见拘谨)
贺璋
【灯芯一跳,阖了阖目回过神来,抬手抚上其后颈,用拇指上的厚茧来回摩挲着细肉】朕在边关这些年,有时想起你,却记不得你长什么模样,中间回京述职,也是匆匆一见,你总是低着头,就像如今这样。
婕妤-秦桐君
(指腹里的茧擦在颈上,稍一动就有难耐的搓磨感,但仍无丝毫闪躲,反倒顺着他的摩挲,将头搁到了他的腿上,嫩白的颈生生地露出来,未上桂花油的碎发从脖子上落下几缕)妾心里内疚、难熬……妾愧对陛下。(话极轻软,虽低落却并不过分悲切)二郎生来顽劣,日日想着去驾马玩闹,幸得有x皇后的细心教导,才不致于闯下祸事。(略侧了侧头,最后仍是伏在人腿上)大抵人与人之间是说缘字的,是妾与二郎的缘不够,未能为陛下把二郎留下来。(从他腿上抬起头来,颈后的手实实地贴了上来,此时的眼里就蓄了些雾意,但脸上还存了些笑)是以妾愧对陛下,只想着为陛下多想一分、多绣一针……却不敢叫陛下多见妾一面。(略低下头,笑出一声来,抬手拭了下眼角,笑说)况且妾长得也不够娇美,日日照镜自顾,时不时还会恼上一两次哩。
贺璋
【只忖了须臾,叹道】二郎啊,他很好。朕从未怪过你与皇后,朕想是二郎命薄,这天家的尊荣,压着他了……罢了,不提此等伤心事,让朕看看你。【转手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一二,蓦然笑道】这么一看,朕就想起那日也是春雨绵绵,朕问你三回名字,回回都被雨声盖住,还红了脸。【俯身吻其面颊,低声一句】再为朕奉盏茶。
婕妤-秦桐君
(抬手搂着他肩头,略低着头一侧,唇尖搁在人喉头上,在说话间不时地碰上)陛下……妾是桐君、桐君、桐君。(一声比一声轻,因着眼里的雾意,那声儿带着特有的鼻音与嘶哑。中间隔着轻轻的喘息声,好一会儿才轻声道)茶水要等新煮的,陛下,妾去接一壶新水。(腰身往下稍坐,胸口肩头也离了人)
贺璋
【阖着目感受喉间一阵湿热黏腻,手掌顺着腰身往上,轻而缓慢地揉弄,又掌于其后背,一下一下极有耐心地安抚着,直到她话一说完,反倒将人按向自己,侧首嗅着其耳后的幽香,哑声道】嗯,去吧。
婕妤-秦桐君
(整个人便压到了他身上,再未开口,只余下雨声淅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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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璋再出长安殿的时候,差不多戌末了(下午两点左右去的长安殿,晚上快八点的时候才走的),看得出贺璋心情很不错,第二天就赏了几套茶具给秦婕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