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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打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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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9-04-25 21:39回复
    (绍贞九年的季春是在齐鲁度过的。再随连亘千里的轿马归宫时,四九京国将入孟夏,三千紫阙内,业已满庭青翠,碧树阴浓。)
    (我余月不曾见窈窈与慧极。秦儿由万岁钦点,同我一道随扈,而两个小女则留于禁中,由和妃帮衬照料着。归来的头一桩事,便是先往省心阁去,以解思念之苦,而第二桩事,却并非折身向曲意阁行——)
    师娴,(一壁侧颐分付着,眼波淌过万重色)待钟英公主下了学,教她往正殿来。
    @嘉瞻烛星º


    2楼2019-05-07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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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向紫禁城的风转至闷热,在这冗长而又昏昏欲睡的午后,我总算听见先生讲‘今天就到这吧’仿佛大梦初醒,一阵风似的向大门口去,脚程太快还险些刹不住车,但瞧额娘身边的师娴姑姑候着,我本能的觉得她来者不善,同时心中又暗自庆幸,好在今儿个老老实实的熬到了下学,否则少不了又是一顿责骂。】
      【额娘随皇阿玛东巡的这段时间,大抵是我最快活的时候了,不受拘束的日子委实太过曼妙,以至于我有些留恋才离我远去的那个春季,不过也有一点儿好,那就是秦哥也回来了。】
      【师娴拂了珠帘,我抬眸那刹,见她端坐正殿,我有些没底,硬着头皮上前,慢吞吞地朝她行礼,声儿不大,往常多是不情不愿的,可今时不同往日,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给额娘请安,额娘一路舟车劳顿,一定辛苦了吧!


      3楼2019-05-07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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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待未几,画屏珠箔已淌过娇艾俏影。佯作浑不在意地端详着,只觉她虽未长成,但身量确比往日高挑些,一双清圆澄润的明眸闪烁而来,已隐现夺人的倾城色。许因我摆出的架势与往日颇为不同,教这慧黠小女早已察觉异样,脱口诵出的是句句吉祥话,竟压得我无论如何也不好登时发作。)
        (可宓妃与武诚在随扈时谈起的几件“小”事尚记忆犹新,故而仍端起肃面,不深不重地轻哼一声)咱们钟英公主倒是遵礼识仪。
        (“钟英公主”念得珠玑有声。未唤她慧极,也未称尼楚贺。)
        (也不再顾她,兀自接过秋石奉上的一盏阳芽。七冲而味不减,酝在口中,是甘香却悠长的苦。浅呷顷刻,这才垂下眉目,再启口)你知不知,这一路随扈,有许多人夸你了?


        4楼2019-05-07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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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英公主四字落入耳中,猛地心下一沉,她甚少如此喊我的名字,我多不如她意,但也终归只是恨恨喊一句尼楚贺便罢,似乎连蝉鸣也息,无风时窗牖掀开,迭起的层层热浪往里推送,低垂着眉眼作恭顺模样,殊不知小心思飞扬跳脱竟然开始想着为什么知了也有停歇的时候,是不是也嫌天热而不肯无休止的叫唤了呢,又聆其后话,许多这词用得十分微妙,我开始细细思量我在她随扈以前,究竟做过什么事儿。】
          【此番随行淮姐亦在此列,想来所指应是堆秀山一事,定了定神,不论她问什么,我都打死不认。】
          :我…我不知道啊,她们都说什么了?
          【澄澈双眸望向她温柔眼波,我不得不承认她是好看的,我和她之间的相处从来如是,带着不敢声张的歇斯底里,人后却又以她为凭仗,借着她的权柄与名声行走紫禁,带着十分的跋扈与不恭。】
          :您别听她们胡说,我最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您不信我的话,可以问问窈姐。


          5楼2019-05-08 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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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英公主四字落入耳中,猛地心下一沉,她甚少如此喊我的名字,我多不如她意,但也终归只是恨恨喊一句尼楚贺便罢,似乎连蝉鸣也息,无风时窗牖掀开,迭起的层层热浪往里推送,低垂着眉眼作恭顺模样,殊不知小心思飞扬跳脱竟然开始想着为什么知了也有停歇的时候,是不是也嫌天热而不肯无休止的叫唤了呢,又聆其后话,许多这词用得十分微妙,我开始细细思量我在她随扈以前,究竟做过什么事儿。】
            【此番随行淮姐亦在此列,想来所指应是堆秀山一事,定了定神,不论她问什么,我都打死不认。】
            :我…我不知道啊,她们都说什么了?
            【澄澈双眸望向她温柔眼波,我不得不承认她是好看的,我和她之间的相处从来如是,带着不敢声张的歇斯底里,人后却又以她为凭仗,借着她的权柄与名声行走紫禁,带着十分的跋扈与不恭。】
            :您别听她们胡说,我最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您不信我的话,可以问问窈姐。


            6楼2019-05-08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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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钟慧、再是小淮,我只怕这混世魔王天生长了一千个胆子,要将一众玉叶金柯都得罪个遍。可在我面前,偏还要装傻充愣,拿两颗清圆眸张望来,羽睫宛如小扇,在我眼皮下毫不自知地扑闪着。)
              你……你这泼皮!竟还想套额娘的话是么?
              (若将宓妃与武诚的话次第诉来,反倒像我口风不严,卖弄唇舌一般。)
              (娇憨小女朝向我,背着绮疏外斜射而下的天光,两团粉颊便融在阴影里,朦胧得只剩俏丽好看的轮廓。我于花飞蝶舞的禁庭浸淫数载,什么牛鬼蛇神不曾遭逢过,什么口蜜腹剑不曾绸缪过,偏生对她,却总要败下一城,失了主意。)
              你额娘可没听什么人“胡说”,只听到你在这强词夺理,强嘴硬牙。
              (而窈窈又俨然成了她此刻搬来的救兵。指尖点去,恨铁不成钢地道)怎么,又想拖你阿姐打圆场?上一回教你哥哥瞒着我,偷吃了多少串糖葫芦,还当真以为我不知道?
              (尼楚贺何止承袭了我的眉眼,更多的,该是我骨子里不甘人后的气性。我时而觉得这是好事,不必让她小小年纪忍辱负重,平白受气。可时而又忧心,她的锋芒太盛、棱角太尖,反而会在这虎窟龙潭里行走艰辛,伤了自己。我疼的是她、爱的是她,恼的也是她。)


              7楼2019-05-08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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