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吧 关注:19,928贴子:695,443

【原创】展昭是我监护人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作为一位铁杆昭迷兼昭吧老人,实在不忍见展昭吧冷清到如此地步,所以决定把三年前写了一半今年决定写完的文继续发上来,因为前后隔了三年,文笔及情节可能有落后及不连贯之处,还请见谅。另外,如果度娘再莫名其妙吞我的贴子封我的号,那我也只有伤心寒心地离开了


1楼2019-07-07 16:14回复
    二、入住开封府
    出了饭馆,天色已然黑了下来,展昭又为我买了几件成衣才往开封府走去。一路上我按捺不住好奇心问这问那,展昭都极为耐心的回答了我。看来当小孩子也有好处,他一个大人总不会和我这小孩子一般见识,那是不是代表我就可以随意调戏他了?我不怀好意的舔了舔嘴唇,今天的饭菜味道确实不错哦,哈哈。
    展昭带我自开封府侧门进入,七拐八绕的来到后院,唤来一名年逾四旬的妇人,将衣服交给我,吩咐她为我沐浴更衣。那妇人一迭声的应下,急匆匆向厨房跑去。
    展昭蹲下身子,对我微笑言道:“月儿乖,洗完澡换上身干净衣服,展叔叔便来带你去见包伯伯和公孙伯伯,好不好?”
    啥?要带我去见历史名人包拯还有那个精明腹黑的公孙策?这小心脏咋突然跳这么快呢?好兴奋,好紧张,好忐忑。等等,展昭怎么走了?他不管我了吗?
    “那个,展叔叔。”我用自认甜的发嗲的声音开了口。
    “怎么了?”展昭回头笑着看我,那笑容如春风般温暖拂过我的心田。
    天哪,展昭要是一辈子这样看着我,我该有多幸福!
    “月儿还小,怕是自己洗不了,展叔叔能不能帮月儿?”我眨巴着眼睛,尽力装作一副娇羞又懵懂的样子。
    “咳咳。”笑容猛的僵在脸上,展昭干咳了两声,不自在的别开眼:“此事还是由刘嫂代劳吧。”说完,转身逃也似的走开了。
    “噗,哈哈。”我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得亏是晚上,要是白天,兴许还能有幸看到红皮猫。
    我哼着小曲,心情愉悦的回了房,等刘嫂打来热水,将干瘪瘦弱,营养不良的身体浸泡在热水里,只觉得全身的细胞像是又重新活过来一般,舒服的让人不禁轻吟出声。
    ‘’这人生的际遇真是奇妙啊,‘’我泡在水里盯着天花板喜滋滋的想着:‘’几个时辰前本姑娘还觉得了无生趣,谁想到现在居然来了个大反转,不光有了开封府这个白吃白住的地,还有展昭这么个养眼的帅哥当监护人。"
    可惜的是,我垂头丧气的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完全没有发育的迹象嘛,哪里像十三岁,也就是个八九岁的样子,就凭这我在展昭眼里永远都是个小孩子,指着什么吸引他。不行,知难而退不是本姑娘的风格,迎难而上才有意思。既然有了免费的饭馆,本姑娘要大吃特吃,尽快让这小身板发育起来,然后本姑娘再施展“美人计”,不怕展昭不上钩。
    想到这,我突然想了起来,自打穿越还没仔细看过自己的长相,我忙从水里出来,胡乱擦了几下身子,套上中衣,几步来到妆台前,拿起铜镜细细端详起镜中人来,除了面黄肌瘦,脸呈菜色外,这姑娘长相到还算秀气,一双眼睛浸了水汽,看起来水灵灵的,一张小嘴也是水润亮泽,要是能亲上展昭一口该多美。左眉心中的一点红痣,竟让这姑娘稚气的脸庞上添了许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忧愁,我轻抚上那颗痣,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而后轻甩了甩头,翻了翻眼皮,计上心来:一定要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出来,培养成美人,那样才能用美人计啊啊啊。
    我挑了件藕色的外衫让刘嫂帮忙穿好,这古代的衣服实在太过繁琐复杂,现在才初秋,就里三层外三层套这么多,一件衣服穿完又出了一身汗,真不知这些古代人怎么受得了?看来我要想办法发挥我的专业优势,把这些衣服重新设计改装一下,让它变得实用又时尚才行。
    趁刘嫂给我梳头的空,我开始神游天外,想象自己穿着飘飘欲仙的吊带裙经过展昭身边,微风吹起我的长发和裙摆轻拂在展昭身上,该是怎样一番情景?我对着镜子开始傻笑,笑完了重又看到镜中的自己,一张脸顿时又垮了下来,就这一副难民的模样,穿什么也毫无魅力可言。
    “到底是个孩子,瞧这一会笑一会哭的。”身后的刘嫂放下梳子笑道。
    孩子?我不要做孩子,我要有俊俏的容貌,要玲珑有致的曲线,我要勾引展昭!当然这些话我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打死也不敢说出口的。
    门外传来展昭的轻唤:“月儿,可准备好了?”
    “来了。”我腾的起身疾步朝门口跑去,刚打开门,脚下便被裙摆绊住,身形不受控制的向前倾去,完了,这下定要摔个狗啃泥了。
    我咬牙准备承受与大地的亲吻,在身体堪堪触到地面时,腰间被什么东西一拦一带,竟又奇迹般站直了身子,耳边传来展昭微带无奈的声音:“月儿,你就不能小心点吗?”
    我不好意思的冲展昭吐了吐舌头,却见展昭眸光一亮,打量我一眼,笑着摇摇头,道了句:“走吧。”
    我边走边在心里咒骂:这该死的裙子,本姑娘明日便改了它。
    进了书房,我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琢磨着一会这话该怎么说。
    “大人,这便是属下常和您提起的秋正英的女儿秋月。”展昭先开口介绍,又对我道:“月儿,过来见过包伯伯和公孙伯伯。”
    我提着裙子,躬身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依旧没敢抬头,低声道:“月儿见过包伯伯公孙伯伯。”心里不时提醒自己:我还是个孩子无论说错什么做错什么都应该没事的。
    “月儿,抬起头来,让伯伯好好看看你。”包拯的声音浑厚而和善,竟透着几分令人亲近之意,我不由自主便抬起了头。
    眼前是一张面如黑炭的脸,双目狭长,虽面色平和仍难掩威严,额头上的月牙令我心头咯噔一下:他不会看出来我不是这身体的原主吧?我忙心虚的移开目光,一个清瘦的身影不期然闯入我眼帘,惊得我整个人差点跳起来,我狠瞪他一眼,这人走路怎么和鬼一样没声音的?
    “月姑娘模样清秀,倒有几分像她娘。”那人无视我的反应,望着我捻须笑道。
    咦?他还认识我娘?难不成和我娘有一腿?我摸着下巴又开始瞎想。
    “先生说的是。展昭想尽快找到她娘,将月儿托付于她,也好让秋大哥在天之灵能够安心。”展昭这个不负责任的,又想把我踢出去。
    包拯和公孙策一胖一瘦一黑一白,全都不约而同的点头应是。
    “什么跟什么嘛,”我在心底暗自腹诽:“我就一小孩子根本吃不了多少,你们怎么这么着急把我送走啊啊啊?”


    3楼2019-07-07 16:32
    回复
      三、又来一帅哥
      事实证明,我,不对,这副身体那是相当能吃,以至于后来一到吃饭刘嫂看我的眼光都是直的,我吃完后,她又开始不停的叹气一个劲的念叨:“展大人的俸禄这个月怕是又剩不下喽。”
      我则理直气壮毫无愧色:本姑娘正在长身体,谁拦着我吃饭我跟谁急!展昭?那是我监护人,我可以随便吃他的喝他的,连他这个人将来都是我的,看他敢不敢说半个不字?
      夜深人静,我万分不情愿的被刘嫂领到后院厢房,现在这个时辰也就九点钟,搁以往本姑娘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我哪里睡得着啊?再说了我这刚遇到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帅哥,大脑皮层正处于空前的兴奋状态,更是毫无半分睡意。
      我候着刘嫂离开,悄然起身来到院中,吸取方才的教训将裙摆系在腰间,开始在开封府后院溜达起来。
      月色正好,开封府后院也是绿树成荫,我却是无心欣赏,边溜达边琢磨要如何将展昭收入囊中?要知道本姑娘做事一向是很有头脑的,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面对的又是展昭这种人,没有一个周详的计划是根本行不通的,所以首先我要搞清楚展昭他住在哪屋?想办法跟他来个近距离接触,然后嘛,就是摸清他的饮食起居,做到天天在他面前晃,让他对我产生责任以外的感情,最后他就会对我思念成灾,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到时候我就可以将他吃干抹净那样他身心就全都属于我了,哈哈。
      就在我把身边一棵树当做展昭,抱着它想入非非,最后口水直流,一脸花痴状傻笑时,身后传来展昭的声音:“这么晚了,月儿怎么还没睡?”
      我正想着他他便来到我面前,这缘分真是挡也挡不住啊。我忙用衣袖擦了擦嘴,酝酿了下情绪,慢慢回过头来,满含委屈的看着展昭,低声道:“月儿害怕,一个人睡不着。”
      展昭先是一怔,继而抿唇一笑:“月儿以前不也是一个人睡吗?”
      天哪,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诱惑我?这月色,这笑容,小心本姑娘现在就扑上去。
      “是啊,”我转着眼珠开始圆谎:“月儿那时是天为被地为席,大街上荒野中,熬不住了就睡,也是常常害怕,睡不安寝的。”我竭力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狠掐自己手背,剧痛传来,眼圈瞬间便红了。
      展昭的神色黯淡下来,整个人笼罩在月色中,带了一种忧伤的美,我就这样仰着脸看他,心尖的某处蓦地疼了一下,开始后悔信口开河胡乱骗他了。
      展昭低眉沉思片刻,似是有些为难的开了口:“这样吧,展叔叔隔壁那间屋空着,月儿可以暂时住在那里,你若是害怕,可以随时叫我。”
      “好啊好啊。”我忙点头应下,知道这已是展昭所能做的极限。我笑嘻嘻跨上他手臂:“展叔叔,我们走吧。”
      展昭笑笑,带我向他房间走去,我不禁心头窃喜:第一步计划成功!
      隔壁住了个大帅哥,我这一夜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啊,不时竖起耳朵听着动静,可偏偏隔壁静的出奇,啥也听不到,急的我是抓耳挠腮,恨不得长双透视眼可以看到墙那边的情形,如此折腾了大半夜,直到终于熬不住才睡着,这一觉便睡到了日上三竿,我睁开眼看到满室阳光时,心中暗呼:糟了!
      果然当我推开展昭房门时,早已是人去屋空,我的内心那是相当的崩溃啊,看来这第二步计划有难度,本姑娘得加油才行。
      接下来残酷的现实告诉我,想再见展昭一面该是多么的困难,这家伙根本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嘛。问过开封府其他人,得到的答案不是去办案就是去巡街,要不然就是被皇上召进了宫,这个展昭怎么会忙成这样?这分明是大宋朝离了他就转不了的节奏啊。
      怪不得各种穿越小说的女主宁愿危险也要跟在展昭身边破案呢,同患难共生死不说,还时不时来个英雄救美或者受个小伤互相包扎照顾什么的,那绝对是产生奸情的绝佳机会啊。想想人家,再看看自己,挫败感顿时如潮水般涌来,我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子拿什么理由赖在展昭身边啊?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之后,我豁然开朗:我等现代女子,绝不能只沉迷于个人感情,帅哥固然重要,但绝不是我生命的全部,既然来到了北宋,那本姑娘就要在这里发挥我的光和热,闯出一片新天地才是。
      想到此处,我脑海中瞬间闪现出一座巨型T台,身穿七彩靓丽服饰的北宋姑娘们一个个风情万种翩翩而来,而我则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被捧上台,成为大宋第一位最年轻最有成就的服装设计师。
      “月姑娘,醒醒。月姑娘。”我这正在台上发表获奖感言呢,谁在这里又推又喊的,烦人。我不耐烦的睁开眼,入目的是刘嫂那张熟悉的脸。“你这孩子,深更半夜不睡觉,非要等展大人回来,一早又爬起来找展大人,现在倒好,熬不住了吧?走走,跟我回屋里睡去。”刘嫂边说边拉着我要回屋。
      这个刘嫂,吵了我的美梦不说还好意思跟我提展昭?我这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使劲甩开她的手,大哭起来:“我不管,我要见展叔叔,我还要睡觉。呜呜。”这几天为了见展昭,我也是拼了,晚上拼命熬着不肯睡,一早又顶着俩熊猫眼爬起来,本想按照约定半夜跑他房里撒撒娇喊害怕来着,可偏偏睡得和死猪一般,愣是醒不了。这个展昭究竟是什么做的?天天这么敬业受得了吗?
      我就站在原地不管不顾的大喊大叫,完全不理会一旁手足无措的刘嫂,心里一阵报复的快感:哼,叫你总是唠叨我!当小孩子也是有好处的,可以随意撒泼耍赖,想哭就哭。
      “这是怎么了?”展昭清朗的声音穿透我的鬼哭狼嗷传过来。天哪,我朝思暮想好几天的人啊,终于又出现了,只是为啥每次都在我出洋相的时候他出现呢?这次我该如何面对他呢?就在我捂着脸琢磨对策时,透过指缝,已然可以看到展昭官服上的波浪下摆。
      我干脆一咬牙,将计就计,再次扑到展昭怀里,边哭边喊:“展叔叔,我好想你,我好想和你睡觉。”这怀抱多么宽阔多么温暖,多么让人迷恋,以至于我脑子一抽说出了心里话。
      未待展昭反应,旁边蓦地传来极为爽朗的笑声,那笑声越来越大,竟有止不住的趋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我脸上一阵发热,干脆躲在展昭怀里不出来了。
      “猫儿,开封府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位有趣的小丫头,怎么没听你提起啊?”笑声渐止,微带戏谑的声音响起。
      我好奇的自展昭怀里抬起头来,正对上一双张扬明亮的桃花眼,再往下看,一身扎眼的白衣,一定是他——白玉堂。
      我抹了把脸,咧嘴冲他笑了笑。


      4楼2019-07-07 16:33
      收起回复
        顶顶。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7-07 23:37
        回复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9-07-08 00:08
          回复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07-08 00:50
            回复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9-07-08 19:19
              回复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9-07-08 19:27
                回复
                  四、休想撵走我
                  白衣人也就是白玉堂,轻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看着我,笑道:“小丫头果然有意思,叫什么名字啊?”
                  “她叫秋月,是秋正英的女儿。”展昭语声郑重的替我回答。
                  “哦?”白玉堂有些讶异,看我的眼神也复杂起来,半晌方道:“都长这么大了。”
                  “是啊。”展昭似乎也感慨颇多。我心里愈发纳闷:这个秋正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何大家一提到他气氛就沉重了许多?他又是怎么死的呢?无数疑问涌上心头,偏偏又不能问,真是郁闷。
                  “月儿,这位是白玉堂白叔叔。”得,两位北宋的超级帅哥都成了我叔叔,我到底是该哭呢?还是该笑呢?
                  正在我犹豫着是不是也要称呼白玉堂为叔叔时,展昭突然将我拉至身前,细细打量了我一番,开口问道:“月儿,你的衣服怎么成了这样?”
                  展昭一句话提醒了我,我忙扯着被我改良过的裙摆原地转了一圈,笑嘻嘻问道:“怎么样?好看吗?”这几日我闲极无聊,向刘嫂讨了剪子和针线,将展昭给我买的那几件新衣统统改头换面,重新裁剪改造了一遍,领口开的大了些,裙摆也被我剪成了流行的不规则形状,好在里面还有裤子,不用担心走光。
                  展昭神色一僵,嘴角微抽了抽,眼神扫向一旁的刘嫂。
                  “展大人,这不关我的事啊,是月姑娘自作主张改的,我劝她,她根本就不听,说什么天太热要凉快一点。”刘嫂慌忙摆手撇清责任。
                  展昭无奈的叹了口气,正要开口,却听白玉堂笑道:“五爷我觉得很好啊,确实凉快了许多呢。”白玉堂上前,一把折扇摇的风生水起,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天不早了,小丫头,五爷我今日请你去京城最大的酒楼大吃一顿,如何?”
                  “好啊,好啊,”我高兴的跳起来,果然白玉堂最懂我,展昭嘛,封建社会的良好青年,太迂腐。直觉告诉我,与白玉堂搞好关系对我以后的事业发展有百利而无一害,于是我极为狗腿的攀上白玉堂手臂,脸颊在他身上轻蹭了蹭,声音甜腻异常:“白叔叔最好了。”
                  白玉堂似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咳起来,展昭也终于忍不住,扭头“噗嗤”笑出了声。
                  大街上暑热渐消,行人渐渐多了起来。这一路展昭总是有意无意的替我遮挡,即便如此,我那奇装异服还是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我则毫不介意: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当是做广告了。
                  展昭终于忍无可忍,在他的坚持下,先去成衣店重新换上了正统的北宋服装。临走时我仍旧不死心,拿着那件浸满我辛勤汗水的衣服向店老板做着宣传:“老板,您瞧瞧呗,这样式多新潮,保证全大宋找不出第二件来。”
                  那老板极为鄙夷的看我一眼,嘴里嘟哝出四个字:“伤风败俗。”
                  我那一颗蓬勃的事业心就这样无情的被攻击的碎成了渣渣,它直接导致了我在京城最大的酒楼面对一桌子的美味佳肴,都打不起精神来。
                  “小丫头,刚才不还挺高兴的嘛,怎么一会功夫便闷闷不乐了?”白玉堂奇怪的看着我。
                  “唉,”我幽然一声长叹,将一块肉塞到嘴里,含混不清的回答:“想要破除封建思想对人们的禁锢真是太难了。”
                  白玉堂的桃花眼蓦地睁大,最终茫然的眨了眨眼,目光落在面前的菜肴上,抄起筷子,嚷嚷着:“别说那些没用的,吃菜吃菜。”
                  一直默不作声的展昭却在此刻接了口:“月儿,展某已经知晓你娘亲的下落,明日便带你去见她。”
                  什么?我几乎要拍案而起了。这个展昭消失了好几天,刚一出现就想把我扫地出门,枉费我还天天盼着见到他,实在太无情了!
                  “我不去。”我把筷子一摔,板着脸硬邦邦说道。
                  “为何不去?”展昭疑惑的看我一眼。
                  “因为因为……”我绞尽脑汁找着理由:“她早早便改嫁不要我了,我为什么还要巴巴的去找她?”
                  展昭轻叹了口气:“她到底是你亲娘,所谓母女连心,总不会弃你不顾的。”
                  “不去不去就是不去,”我大叫着开始耍赖:“你明明就是不想管我了,想把我撵走。”什么亲娘?我压根就不认识她,谁知道她又嫁了什么人家,会怎样待我?让我离开开封府这个免费旅馆,离开展昭这个大帅哥,门都没有!
                  “月儿,你要听话,展叔叔公务繁忙实在没有时间照顾你。”展昭唠唠叨叨的仍试图说服我。
                  心头莫名一阵烦乱,我腾地站起身,狠瞪向展昭,反驳道:“我用不着你照顾。”眼角瞥见白玉堂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愿管我,我跟白叔叔去陷空岛好了。”帅哥又不是一个,本姑娘哪能一棵树上吊死。
                  “白叔叔,你说好不好啊?”我冲白玉堂笑的一脸谄媚。
                  “啊?”白玉堂似才从沉思中反应过来:“好是好。不过你这么大的姑娘总跟着我们大老爷们似乎不是长久之计,不若跟你娘学学女红,过几年找户好人家嫁了最好。”
                  我被这一猫一鼠气得直哆嗦,见二人依旧端坐如山,一个念头猛的冒出来:谁说猫鼠是天敌?这两人是相当的默契啊,难不成传言是真的,他们俩才是真爱?
                  这么想着,便觉得空气中似有隐隐约约的暧昧在流动,我越看越觉得眼前这俩人般配的紧,如果真是那样,那我岂不是更没戏了?
                  是退出成全这一猫一鼠?还是拆散他们给自己一个机会?我在0.1秒内便做出了决定: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老天爷既然让我来到北宋,我定要好好把握机会,温润如玉的展昭,潇洒不羁的白玉堂,随便哪一个都让人如此着迷,我怎么舍得离开他们?
                  于是我再次施展了我的绝技——哭!
                  我深刻的认识到想要打动这一猫一鼠靠前两次光打雷不下雨的哭法是绝对不行的,所谓攻心为上,这次本姑娘要动点真格的了。
                  “你你们看我爹死了就谁也不想管我了是不是?”我一手指着眼前的两个人,一手猛掐自己大腿,痛得我呲牙咧嘴的同时眼泪瞬间便流下来了:“枉我爹以前那么信任你们。好,我走,我走就是了。”我越说越伤心,眼泪竟是再也止不住,酒楼里的其他客人纷纷朝这边看过来,做戏要做全套,我一跺脚,扭头便往楼下跑。
                  可想而知,我刚跑出酒楼大门便被这一猫一鼠拦了下来。我一边抽噎一边偷眼打量他们,这俩帅哥显然不知如何安慰我,为难的对视一眼,最终还是展昭柔声开口:“月儿,这样好不好?你娘那里还是去一趟,若是实在不愿意留在那里,展叔叔再带你回来。”
                  “是啊,到时你愿意留在开封府还是跟我去陷空岛,随你选,如何?”白玉堂也豪爽的拍着胸膛向我保证。
                  看来这一招赌赢了!我心中一阵狂喜,眼中依旧含着眼泪,看似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得了这一猫一鼠的承诺,我大吃一顿后便回开封府安心睡觉去了,这几天为了见展昭一面黑眼圈都熬出来了。这样下去,我的美人计不知要等到何时才能施展?实在太不划算了。


                  10楼2019-07-08 21:53
                  回复
                    五、一起去郊游
                    我美美的睡了一大觉,梦中展昭俊颜带羞,深邃双眸含情脉脉,轻声开口:“月儿,嫁给我可好?”我被眼前的美色迷得神魂颠倒,想也未想,踮起脚尖,双唇便凑了上去。
                    就在此时,我被“咚咚”的敲门声惊醒,展昭的身影倏忽而逝,门外响起白玉堂的声音:“小丫头,这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床?”
                    这个白玉堂居然搅了我的好梦!我气急败坏的爬起来,打开门,没好气的喊道:“干什么?”
                    “这么大声,懂不懂得尊重长辈?”头顶蓦地一痛,却是被白玉堂的扇子打中。
                    “你!”我不服气的瞪眼。
                    “看什么看?小心眼珠子掉出来。”白玉堂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不是说好了去找你娘吗?赶紧梳洗打扮,走啊。”
                    “啊?你也去啊?”我摸着头有些迷糊。
                    “是啊,五爷我横竖无事,就随你和那只猫走一趟吧。”白玉堂打开折扇,慢条斯理的摇了起来。
                    “白玉堂,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爱凑热闹啊,”我咬牙恨恨想道:“我和展昭好不容易有个单独相处的机会,你偏偏要横插一脚。扰了我的好梦不说,还敢打我?本姑娘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这一路上你可要小心了。”
                    “好啊,那请白叔叔稍等哈。”我冲他嫣然一笑,而后啪的一声合上了门。
                    收拾停当,我到门口去寻那一猫一鼠,白玉堂依旧一身白衣,悠哉悠哉的摇着他那把破扇子,我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总穿一身晦气的白衣,怪不得会活不长。展昭则换了一身素兰衣衫,衬得整个人身形愈发颀长挺拔,还是我们家昭昭,这么简洁大方的衣服穿在身上都那么帅气。我毫不犹豫的便跑到展昭身边,甜甜叫了声:“展叔叔好。”
                    展昭唇角微勾,目光落在我肩上的大包袱上,开口问道:“月儿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
                    “出门嘛,自然要多带点东西以备不时之需。”我笑着答道。这么好的出门调查大宋风土人情的机会我哪能错过,所以能想到的东西我都带上了。
                    白玉堂嗤笑了一声:“你娘就住在城外不足百里的清水村,要不是你起得太晚,今夜便能到了,哪里用的着带那么多东西。”
                    “我喜欢,我愿意,哼。”我毫不客气的反驳。
                    “好了,把包袱给展叔叔,展叔叔帮你拿。”展昭温声道。
                    “不行,我要白叔叔帮我拿。”我盯着白玉堂,等着他的反应。
                    “臭丫头,你明摆着偏心。”白玉堂拿扇子指着我。
                    我将他的扇子拨至一旁,笑嘻嘻道:“对啊,谁让你刚才打我来着,我的头到现在还疼呢。”
                    展昭疑惑的看了一眼白玉堂,白玉堂撇撇嘴,一把抄起我肩上的包袱就走:“拿就拿,不就是个包袱吗?”
                    “我里面放了锅碗瓢盆,白叔叔你小心点莫要打碎了。”我冲白玉堂的背影喊道。
                    白玉堂脚下顿了顿,没有回头,接着向前走去。
                    刚出了城门,我这天天缺乏锻炼的小身体便有些吃不消了,一双腿沉重的不像自己的。我哀怨的望了一眼前面脚步如风的两个人,索性往地上一坐,不走了。
                    展昭回头见我一副赖皮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来到我面前俯身问我:“月儿可是累了?那我们歇一会吧。”
                    “嗯嗯。”我连连点头,瞧瞧我们家昭昭,又帅又善解人意,浑身上下怎么看怎么顺眼。
                    “不是吧?这才走了多远就歇着?照这速度明天一早也到不了。”白玉堂又来多事。
                    我横了白玉堂一眼,不满道:“不歇着怎么办?难不成你背我?”
                    白玉堂看看我,又看看展昭,似笑非笑的开口;“五爷我已经背了包袱,你嘛,让这只猫背好了。”
                    “好啊好啊。”我噌的站起身,这么好的和展昭亲密接触的机会我哪能放过?
                    “这不大好吧。”展昭有些犹豫。
                    “有什么不好的,照这小丫头的脚力,走不多远就要歇着,要走到何年何月去。”白玉堂不耐烦的催促:“早知道便雇辆马车了,省的你拖后腿。”
                    “我是小孩子啊,拖后腿很正常。”我满不在乎的反驳。
                    “算了,月儿上来吧。”展昭蹲下身子对我说道。
                    “好咧。”我满怀喜悦的跳上展昭后背,双手勾住他脖颈,整个人贴在他身上,闭上眼深吸口气。嗯,舒服!太舒服了!变小也是有好处的,可以享受大人享受不到的待遇。
                    “哼,小丫头还挺美。‘’白玉堂紧了紧肩上的包袱大踏步往前走去。
                    “月儿坐稳了。”展昭交代一声,双臂将我往上送了送,很快便追上了白玉堂的脚步。
                    历来穿越人士出门都爱骑马,以能与心爱之人同乘一骑视为奋斗目标,并为之挖空心思,又是女扮男装又是装柔弱,而我则轻而易举的便能被心爱之人背在肩上,这生活简直幸福的直冒泡泡啊。
                    我一时得意忘形,嘴里哼起了小曲:连绵的青山百里长呀,巍巍耸起像屏障呀喂,青青的山岭……我摇头晃脑唱的正起劲时,眼前白影一闪,一声大吼几乎要震破耳膜:“不要再唱了!”
                    我吓的一哆嗦,手一松,从展昭背上掉了下来。
                    “小丫头,你这样唱法是要把狼招来吗?”白玉堂咬咬牙,手中的扇子晃了晃,似是强忍着没再打我。
                    “你你……。”我指着白玉堂委屈的说不出话来。怎么回事?本姑娘明明有副好嗓子的,为什么现在唱起歌来和破锣似的?果然有得必有失,我撅起嘴,刚才的好心情瞬间一落千丈,看也不看身旁的两个人,径自朝前走去。
                    “月儿,你走错方向了,应该是这边。”展昭追上我。
                    “你告诉我,我唱歌真有那么难听吗?”我板着脸问展昭,连叔叔都忘了叫。
                    展昭垂眸,迟疑着该如何开口。
                    一看展昭那表情我便泄了气,整个人都蔫了。
                    展昭上前拉起我的手,劝慰道:“好了,月儿。前面有个茶寮,我们去那吃点东西,歇歇吧。”
                    我跟着展昭刚走出两步,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个你会不会嫌弃我?”展昭,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在意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
                    展昭微微一怔,而后轻揉了揉我的头,柔声道:“当然不会。”
                    虽然展昭这么说了,可我这心里还是低落的很,毕竟我失去了以前的好嗓子,原本以为可以用动听的情歌勾引勾引他的,现在看来这一招是行不通


                    11楼2019-07-08 21:54
                    回复
                      六、给他添点堵
                      连受打击的我又禁不住一声长叹。
                      “小丫头,你这个样子怎么跟个怨妇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人始乱终弃了。”趁着展昭去要吃的,白玉堂那张招人厌的脸又凑了过来。
                      我翻了翻眼皮,别过头,懒得理他。
                      白玉堂却丝毫不以为意,接着问道:“你虽然唱的难听了些,可这歌却特别得很,你是打哪学来的?”
                      我冷不丁被问住了:这该让我如何回答?我仰脖灌下一杯茶,含糊答道:“以前听人唱过,就随便学了两句。”
                      “是吗?”白玉堂转着手中的茶杯若有所思:“如果白某没有记错的话,昨日你我是第一次见面,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陷空岛的?”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白玉堂看向我的眼神中多了一丝犀利。
                      我心里咯噔一下,歪头看向白玉堂:我还没找你麻烦,你便来怀疑我?反正这副身体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秋月,你再怎么怀疑也不会想到天底下有魂穿这档子事,于是我放下杯子,冲他嘿嘿一笑:“自然是听我爹说的。”
                      “哦?你爹还说了什么?”白玉堂似乎来了兴致。
                      “他说——”我故意拖长声调,眼角余光瞥见展昭端了两盘点心过来,忙乐颠颠起身,从盘中抓了一块塞进嘴里。
                      “快说,他都说什么了?”白玉堂心急的催促道。
                      “他说你们陷空岛五鼠行侠仗义惩奸除恶,不愧是江湖侠义之士。只不过……”我几口将点心吞进肚里,又拿起了一块。
                      白玉堂先还因为听到夸赞而沾沾自喜,又被我下一句吊起了胃口:“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锦毛鼠白玉堂行事乖张为人斤斤计较,实在是丢了江湖人的脸。”我边嚼着点心边装模作样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说什么?”白玉堂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桌上的茶壶茶碗点心碟子都跟着一蹦老高。
                      “不是我说的啊,是我爹说的。”我一脸无辜的摊手。反正那个秋正英又不是我亲爹,而且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果然,白玉堂僵在原处,铁青着一张脸,气呼呼的扇着扇子。
                      “白兄,坐下吃点东西吧。”展昭又出来打圆场。
                      “不吃。”白玉堂冷冷丢下两个字,扭头走到不远处的树下站定,背靠着树发起呆来。
                      “你看到了吧?我就说他斤斤计较吧,这样就不高兴了。”我指着白玉堂,边吃边不忘唠叨。
                      “月儿,少说两句。”展昭扫了我一眼,语气有些不善。
                      我委屈的撇撇嘴,低头接着吃我的点心。那两盘点心几乎全进了我肚里,展昭也没怎么吃,我见他不时担忧的看向白玉堂,愈发觉得我昨夜的预感是真的,亏我还觉得白玉堂是出来坏我和展昭的事的,原来真正的第三者是我这个小丫头啊。
                      我正胡思乱想间,展昭已起身朝白玉堂走去,我刚要追过去,一个衣衫褴褛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乞丐走到我面前,黑乎乎的手上拿着个破碗,用意不言而喻。
                      我无奈的摆摆手:“小兄弟你倒是早点来啊,我这刚吃的一干二净。”
                      小乞丐脏兮兮的小脸上露出一副可怜相,垂着头正要离开,我脑中忽的灵光一闪,“等等。”我喊住他,指着不远处的白玉堂对他低声道:“看到那个穿白衣服的人了吧,他可是相当的有钱,你要想尽办法从他那里多讨些银子。他要是给的少,你就赖着不走,给他跪下,我保证你从他那得到银子后,好多天都不用再到处乞讨了。”
                      小乞丐半信半疑的看了我半晌,最终一步三回头的朝白玉堂走过去,我在他回头看我时还不时给他一个鼓励的微笑,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我幸灾乐祸的看着小乞丐走到白玉堂身边,可怜巴巴的朝他伸出了破碗,嘴唇翕动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白玉堂自腰间掏出几枚铜钱扔到碗里,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小乞丐怯生生的退后一步,朝我看过来,我狠瞪他一眼,指指白玉堂又捻了捻手指,只盼着他不要轻易放弃。我这一连串的动作做完,眼神不经意间与展昭相触,心中莫名一虚,忙别开了目光。
                      小乞丐没有让我失望,他上前一把抓住白玉堂的衣袖,一通乱晃,声音也比方才大了许多:“大叔,你行行好多给些吧,我家里还有生病的娘亲和年幼的妹妹。”
                      白玉堂犹如被马蜂蜇到般甩开小乞丐的手,即便如此,白衣上依旧留下了明显的黑印,他皱眉看了小乞丐一眼,耐着性子又掏出一块碎银放在破碗里。用扇子指着小乞丐的鼻尖警告他:“不要再缠着我了。”而后绕开他大踏步离开。
                      我见好戏还没开场就要落幕,哪肯就此罢休,忙追上去做着最后的努力:“白叔叔,你等等我啊。”边跑边朝那小乞丐连连使着眼色,小乞丐从白玉堂那里得了甜头,再加上我的一再怂恿,胆子愈发大了起来,也一溜小跑的去撵白玉堂。
                      “白叔叔,你走这么快干什么?是不是生月儿的气了?”我气喘吁吁的追上白玉堂,假装套近乎的踮脚抱住他手臂。
                      小乞丐趁此机会冲上前,把碗一扔,直接跪倒在白玉堂面前,双手死死抓住白玉堂衣衫下摆,扯开嗓子就哭:“大叔,你好人做到底,把我娘的医药费都出了吧。”哭的那叫一个声情并茂,眼泪鼻涕横流,连带着身上的污秽一并抹在了白玉堂白衣之上。这表情,这演技,看得我简直甘拜下风,深感强中更有强中手。
                      白玉堂终于忍无可忍,挥扇拍掉小乞丐的手,一跃跳出了几丈开外,暴跳如雷:“臭小子,你有完没完?”
                      小乞丐立时止了哭声,捂着手跪在地上,看看白玉堂又看看我,不知如何是好。
                      展昭上前扶起小乞丐,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他,温声道:“这些银子可够了?快回家吧。”
                      小乞丐半晌才回过神来,含着泪直点头,慢吞吞的转身离去。
                      “哎哎,”我没想到最后破财的居然是展昭,下意识张口便想为他鸣不平,展昭无声扫了我一眼,我撇撇嘴,强忍着没有开口。
                      白玉堂来到我面前,上下打量我一眼,冷笑道:“小丫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那小子全是受你怂恿。你爹憨厚耿直,你这个样子还真不像他。”说完扭头便走。
                      “不像他,我也许像我娘呢,哼。”我冲着他的背影不服气的喊道。
                      “月儿,大人的事你不明白就不要乱说。”展昭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仰头对上他的眼睛,展昭眉心微蹙,双眸中流露出异常复杂的情绪,我心头一软,原本想顶嘴的话也哽在喉间再也说不出,我果然对这样忧郁的美男子毫无抵抗力,不知不觉间便卸了防线缴械投降。只是,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呢?我愈发好奇起来。
                      午后,我们一行三人来到朱仙镇,白玉堂很快便不见了踪影,展昭带着我在大街上闲逛,这小小的镇子虽比不上京城繁华却也别有风味,各色商铺小贩应有尽有,最后一处捏面人的吸引了我的目光,在现代这种传统的民间工艺估计都失传了吧?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人一双灵巧的手,心中直感叹也就是这个时代人们才会把心境和时间放在这种事情上了吧?现代人什么都借助机械,连字都快不会写了。
                      “月儿,展叔叔去会个朋友,你在这乖乖等我,好不好?”一旁的展昭道。
                      “好啊,好啊,你去吧。”我头也未抬的答道。
                      我眼见着一个头梳双髻憨态可掬的胖娃娃在那人手中渐渐显露出来,心底愈发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12楼2019-07-08 21:55
                      收起回复
                        诶?没有一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9-07-09 00:55
                        收起回复
                          七、阴沟里翻船
                          那人见我盯着看了这许久,将娃娃递到我面前,笑道:“姑娘若是喜欢便给你算便宜些。”
                          我连连点头,心底乐开了花,一手接过面人一手摸向腰间,瘪瘪的荷包提醒我,我此刻身无分文。靠,我低低咒骂了一句,这一猫一鼠有钱接济别人,却连个零花钱都没给本姑娘留下。
                          我尴尬的冲那人干笑了两声,将手中的面人不舍的还了回去,而后揉着发麻的双腿站了起来,心中懊悔不已,这一路我光顾着发花痴,竟把金钱才是王道的至理名言给忘到了脑后,实在是美色误人啊。
                          想到此处,我不免意兴阑珊,翻了翻眼皮朝左右瞅了瞅,人来人往间哪里有展昭白玉堂二人的影子?我咬了咬牙:“这俩人把我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扔在大街上也放心,就不怕我被人贩子拐了去?”边想边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方走出不远,身后突然传来声嘶力竭的大喊声:“抓贼啊,抓贼啊。”
                          不是吧,本姑娘正觉得无聊便有好戏上场了?我兴奋的眼珠一转,迫不及待的回头望过去。哪知刚转过身,眼前便有一团黑影朝我迅疾冲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大力撞倒在地。
                          “哎呦,哎呦。”我痛得呲牙咧嘴,揉着快要断了的腰从地上爬起来:“这该死的贼,居然敢撞本姑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我这边还在哼哼唧唧唠唠叨叨,那边已经有一群人将那小贼抓了起来,叫嚷着要扭送官府,我候着他们经过我身旁,猫腰钻进人群,好奇的去瞅那撞到我的小贼到底长了副啥模样?
                          一张略显苍白痞气十足的脸映入我眼帘,他边被人推搡着往前走边不服气的挣扎,我记恨他方才撞我,几步跨到他面前,双手叉腰拦住他去路,使劲掂着脚抬高下巴,让自己看起来有气势些,同时大声道:“喂,你刚才撞了我,赶快跟我道歉。”
                          即便这样,我依旧被忽视的干干净净,不光那小贼,连围观群众都直接忽略我的存在,于是我重又被挤在了人群之外,我的声音也被淹没在一连串的呼喝之中。
                          你们,你们也太歧视未成年人了吧?我不由怒火中烧,想也未想,卯足了全身力气,瞄准那黑衣小贼便冲了过去,敢撞我,本姑娘这便给你撞回来,哼!
                          纵使那小贼身形高出我不少,对我这背后突袭也是毫无防备,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便向前扑倒,而我则因为收势不住趴在了他身上。
                          方才被撞时的恼怒瞬间烟消云散,我心中那叫一个痛快,按着身下的肉垫爬起身,最后还不忘踢了那家伙两脚:“叫你撞我!”
                          围观群众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何事,有人上前将我一把拉开,有人踢了踢仍趴在地上的小贼:“别装了,快起来!”那贼依旧一动不动,站在他身前的几人疑惑的互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俯下身子将他架了起来。
                          “糟了,他怎么双眼紧闭,口吐白沫了?”有眼尖的大叫道。紧接着人群中便传出惊慌失措的喊声:“断气了?人居然死了?”
                          被排挤在人群外的我听到这声音正一脸呆愣,还没等回过神,所有人的目光便都朝我看过来,眼神中明明白白写着:人是你撞死的。
                          “什什么意思?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边为自己辩解边往那小贼身边靠过去:“他这么大个人刚才还满大街抢人钱包,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一定是他装死骗你们的。”
                          察觉到脚下触到了什么,我毫无心理防备的转头看过去,那黑衣小贼果然躺在地上面色青白,生机全无。我心中一声惨叫:大哥,不带这么玩的,你这副身板学人家当什么贼吗?东西偷不成还把命搭了进去,你自己想不开也就算了,还连累我。
                          “送官府,送官府。”已经有人等不及要看好戏了,我迷迷糊糊的便被人簇拥着往前走去,当真是欲哭无泪。
                          这一路我觉得我的心都在滴血,觉得自己命苦的堪比小白菜了,人家穿越都是呼风唤雨左拥右抱,我这倒好,穿成了小孩子不说,与两大帅哥还没建立丝毫感情,便又要经历牢狱之灾。展昭,白玉堂,你们两尊大神去了哪里了?本姑娘有难啊啊啊。
                          悲催的我从一个被撞的受害者摇身一变成了杀人嫌疑犯,顺利实现了我人生的又一大反转。我不过就想看个热闹嘛,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我一个小孩子被撞了半点事都没有,他一个壮小伙怎么就那么容易死翘翘了呢?我联想到那人苍白的脸色,一个念头猛的冒了出来,于是我镇定开口打断了大堂上那位不知是县令还是什么官不知所云的啰嗦:“我要求做死亡鉴定。”
                          “什么?”县令的双眼一下子瞪得老大,显然没听明白我说的啥,又不肯透露自己的无知,便板着脸干咳两声:“本官再问一次,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我在心底鄙夷的轻哼道:“有什么好瞪眼的,你就算瞪得再大也只不过是将绿豆瞪成黄豆罢了。”脸上却堆着笑答道:“大人,我叫秋月。”
                          “秋月,你身旁的路人所说可是实情?”县令一拍惊堂木问道。
                          “啊?”我刚刚正神游天外,感慨自己的命运多舛,压根就没听到那人所言,不过出于自我保护意识,我决定用我良好的口才和精湛的演技来陈述事实并博取同情,于是我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摆出一副可怜相开了口:“大人,民女是先被这小贼所撞,心中不忿才转而撞了他,哪想到他一个大男人被这么轻轻一撞居然死了?这里面定有隐情啊,大人,民女是冤枉的啊。”我悲从心来,抽搭了两声,又假装擦了擦眼泪。
                          “好了好了,”县令不耐烦的挥挥手吩咐左右:“先将她押入大牢,等仵作验过尸体后再做定夺。”
                          啥?什么都没查出来就要押入大牢?你这叫非法拘禁懂不懂?本姑娘是可以告你的知不知道?任我如何大叫大嚷,奋力挣扎,终因年纪小力气单薄反抗失败,在那县令一通疯丫头的叫骂声中凄惨的被投入了大牢。
                          夜深人静,饥肠辘辘的我在县衙大牢里望着窗外的明月,不住的嗟叹:原本以为今夜可以和两大帅哥点亮篝火露宿郊外,吃个纯天然无污染的烧烤啥的,顺便再欣赏下俩帅哥月下比剑,那该是何等的美事?谁知道命运无常。唉,坐牢便坐牢吧,坐的还不是开封府的牢,也没有帅哥深情探望。总而言之一句话:谁能比我惨?
                          正当我悲怀身世,仰着头伸长脖子长叹出声时,身后传来低沉磁性又不失柔和的轻唤:“月儿。”
                          我愣住了,泪水含在眼中,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不敢回头去看,怕脆弱的小心脏再也承受不住失望的打击,就此香消玉殒。
                          “月儿。”又一声呼唤,声音比方才大了些:“是我,展叔叔。”
                          我双手按住胸口,怕我的心脏会因为狂喜一不小心跳出来,而后蓦然回首,牢房昏黄烛光映照下,展昭英俊高大的身影终于出现在我面前。
                          我委屈的一撇嘴,朝展昭奔了过去,无奈被牢房的栏杆无情的挡住,再也不能像以往那样一下子扑到他怀里,这该死的牢房。
                          “展叔叔,你快放我出去吧,我是冤枉的。”我眼含泪花,开始诉苦。
                          “你先别急,先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再想办法。”展昭伸手安抚的轻拍了拍我的头。
                          我望着展昭温暖宽阔的怀抱和那劲瘦的小蛮腰,咽了口口水,揉了揉发红的眼睛,酝酿好情绪,再一次讲述我那悲惨的经历:“事情要从你把我丢在大街上开始说起,当时我正百无聊赖盯着街头的小贩捏面人,那面人捏的那叫一个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14楼2019-07-09 22:22
                          回复
                            八、快救我出去
                            “月儿,说重点。”展昭开口打断我。好吧,人家不过是想出去后让你给我买个面人玩玩嘛,真是无趣。我翻翻眼皮,接着道:“重点就是一个小贼撞了我,我什么事都没有,我气不过又撞了他,结果他却死了,就这么简单。”我无可奈何的摊手,有些人就是这么不禁撞,我也没有办法。
                            听完我的话,展昭面带疑惑,眉心轻蹙,沉吟道:“据吴县令所言,尸体并没有任何外伤,也无中毒的痕迹,如此一来,死因确实有些蹊跷。”
                            “哎呀,蹊跷什么?那人很有可能是心脏病突发而亡。”我迫不及待的道出了心底的猜测。
                            “心脏病?”展昭好看的双眸蓦地睁大,那副好奇宝宝的样子令我心痒难耐,要不是隔着栏杆怕自己又要扑上去了。
                            “什么是心脏病?”展昭又问了一句。
                            我忙收起自己的花痴模样,想到古代大约没有心脏病这一说,于是绞尽脑汁解释道:“就是心疾,心痛病。”
                            展昭的眉心终于舒展了开,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吴县令也从死者面色中有此推断,真相究竟如何,怕要等寻到死者家人才能知晓。”说罢,他冲我微微一笑:“没想到月儿小小年纪居然知道这个。”
                            展昭这一笑虽然依旧如春风拂面,我却明显从其中体会到了丝丝寒意:糟了,本姑娘又说漏嘴了。
                            我忙垮下脸,摆出一副可怜相,抓住展昭的袖子转移话题:“这么说展叔叔你相信我是无辜的了,那快带我走吧,我都要饿死了。”
                            展昭上下打量了我几眼,轻摇了摇头,递给我一包东西:“这是展叔叔给你买的点心,你先吃着。”
                            不是吧?原来你早就拿了吃的来,竟然现在才给我,你怎么也学会虐待儿童了?我接过点心,心头突然掠过一丝不详,我咋忘了展昭这家伙的身份了,他可不是白玉堂,真相未明之前怎么可能带我走。
                            果然,展昭蹲下身,双手放在我肩上,语声无比柔和:“月儿,此番怕是要委屈你了,在查明死者死因之前你不能离开。”
                            “我我我……”我被气得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索性一跺脚,挣脱开展昭,赌气跑到角落里将一腔怒气都发泄到点心身上去了。
                            展昭张了张口,终究没再说什么,轻叹口气,起身方要离开,我忽的想起了什么,死命咽下嘴里的点心,含糊不清的问道:“白玉堂哪去了?他怎么不来看我?”
                            展昭脚步微顿,我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慌忙改口:“我是说白叔叔。”牢房内灯光昏暗,展昭修长的身影微侧着,我看不清他面上表情,只听他轻声答了句:“展某也不清楚。月儿放心,展叔叔会尽快救你出去的。”说完,他头也未回,大踏步离开了牢房。
                            一阵冷风吹来,角落里仅有的一盏油灯挣扎了片刻,终于熄灭了。我只觉得四周阴森恐怖,似乎有鬼影幢幢,历来胆小加想象力丰富的我不由大声哭喊道:“我不要在这里过夜啊。”
                            不知是不是我的哭喊起了效果,很快便有狱卒进来重新点亮油灯,还送来了饭菜,最后那人还坐在牢房外盯着我看了半晌,冷笑道:“小丫头,人不大嗓门不小嘛,要不是展大人一再交代,依我们家大人那脾气,怕是早把你捆起来堵上嘴了。”
                            听到此话,我赶紧闭上了嘴,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嘴本姑娘还要留着吃饭呢。那狱卒嘿嘿一笑,别过头不再理会我。
                            夜越来越深,越来越冷,我的心中也是悲凉一片:照展昭的意思,似乎是要找到小贼的家人证实他确有心脏病才能放我出去。天哪,这也太教条了吧?如果那人没有家人怎么办?如果总也找不到他的家人怎么办?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一来就陷在这样复杂的案件之中,难道老天爷也在嫉妒我的美貌和智慧吗?难道非要我历经重重磨难才能得到展大帅哥的心吗?想到这里,我不禁吟出了那首传诵后世的名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我这吟诵的正忘情,突听得窗外传来一声轻笑,一抹白影瞬间闪过,我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难不成是阿飘?它也被我的才情所打动,舍不得去投胎转世,跑来看我了吗?
                            我正吓得浑身僵硬不知所措时,白玉堂戏谑的笑声在我身后响起:“丫头,怎么不念了?”
                            念念你个头,死白玉堂没事装鬼吓唬人。我心中虽暗自腹诽,面上却不敢露出分毫,我还指着这家伙救我出去呢。
                            “白叔叔,你总算来了,月儿是望眼欲穿哪。”我张开双臂朝白玉堂奔了过去。
                            即便是隔着牢栏,白玉堂依旧被我这阵势惊得退后几步,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丫头,你莫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我的热情瞬间被他浇了个透心凉,停下脚步,狠瞪他一眼,板着脸问道:“你到底救不救我出去?”
                            “你这小丫头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吧?”白玉堂笑着伸手敲了我的头一下,随即敛了笑意,手中宝剑出鞘,黑暗中只见寒光一闪,牢房门锁便应声而断,我睁大眼还没回过神来,身子便腾空而起,天旋地转间,我忍不住惊叫出声,还没刚喊出一嗓子,便觉得颈后一麻,直接成了哑巴。
                            这只臭白鼠带着我上蹿下跳不知跑出了多远,不要质疑我为何这样称呼自己的救命恩人,换你被人夹麻袋一般夹在肋下,忽上忽下来回颠簸,而且还是在刚吃完饭后不久,估计你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更惨的是在身心备受折磨之时还有苦难言。
                            于是我在神智完全清醒之后,充分发挥我的其他优势,一路用左手使劲掐白玉堂腰侧,这只死白鼠的肌肉还真是硬啊,硌得我手都疼了,才听到他一声大喊,我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扑通”一声狠跌在冰冷僵硬的地面上,浑身散了架般痛了起来。
                            我趴在地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全身每一处都痛的厉害。我眼里含着泪花,哆嗦着一只手指着白玉堂,肠子都悔青了,早知自由如此难得,本姑娘还不如老实待在牢里好些。
                            “看什么看?臭丫头,谁让你掐五爷我的?”白玉堂不为所动,白了我一眼,赌气扭开了头。
                            我心底不由一阵苦笑,我怎么忘了这只白老鼠也是个睚眦必报小肚鸡肠的性子了?惹他?简直是在找死。不过他把我摔成这样,我岂能就此罢休?我恶狠狠的盯着白玉堂看了片刻,不要以为我想起了什么坏主意,而是本姑娘受不了这接二连三的折磨,眼皮一翻,假装晕了过去。


                            15楼2019-07-09 22:23
                            回复
                              九、有点想老妈
                              我闭着双眼,一动不动的等着白玉堂的反应,就在我装过了头,快要睡着的时候,人中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我猛地睁开眼,白玉堂放大的一张俊脸突兀的出现在我眼前,吓得我忘了疼痛,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捂着胸口满脸戒备的盯着白玉堂,难道他垂涎本姑娘的美色,趁机欲行不轨?
                              白玉堂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丫头,醒了?走吧。”白玉堂站起身,朝我伸出了手。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撇撇嘴,自己爬了起来。刚想开口说话,发觉自己仍处于失声状态,忙向白玉堂指了指自己的嘴。
                              白玉堂没动,只是抱臂笑吟吟的歪头看着我。我擦,月光下,白衣妖孽对我妩媚而笑,要是搁在平时我怕鼻血早就喷出来了,可是现在我却只能硬着头皮,极为狗腿的露出我谄媚的笑容,只为重新获得我的话语权。此刻的我终于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丫头,若再让五爷我发现你玩花样,小心我对你不客气。”白玉堂冷声开口,桃花眼中煞气隐现。
                              心头蓦地升起一股寒意,我忙不迭的连连点头。这位大爷果真是惹不起,还是我家昭昭好,和善可亲,平易近人。展昭,你到底在哪里?我好想你。
                              白玉堂冷哼一声,终于出手解了我的穴道,我抚着喉咙一阵猛咳,心里暗暗发誓定要离这尊凶神远远的。
                              “白叔叔,带我去找展叔叔好不好?”我往四下瞧了瞧,这里一片荒芜,似乎到了城外,深更半夜的我又不认识路,只好又低声下气的向白玉堂求救。
                              “你确定要回去找那只猫?他很有可能会把你再关回牢里哦?”白玉堂脸上又换了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我不满的白了他一眼:“那也比跟着你强,被你折腾的浑身都疼。”原本想让你带我到陷空岛溜一圈的,现在看来还是待在展昭身边安全些。
                              “好了好了,五爷我答应你就是,你可不要后悔。”白玉堂语气中带了几分不耐,右手又要探向我腰间。
                              我惊得一下子跳开,指了指白玉堂的后背,示意让他背着我,我可不想再当第二次麻袋。
                              白玉堂咧嘴一笑,蹲下了身。
                              待我稳稳坐好后,白玉堂的声音再次响起:“丫头,五爷我方才出手重了些,莫要介意。”说完,一个纵身飞跃而起,我重又体会了腾云驾雾的感觉,不过这次可要舒服多了,我甚至还能惬意的吹着夜风,眯眼看脚下的重重屋脊往后到去,深呼吸享受一下北宋夜晚的清新空气,不得不说白玉堂的后背也是宽阔安稳得很呢。
                              白玉堂并没有带我回县衙而是来到一处客栈,说与展昭约好在此见面,经过这多半日精彩纷呈的经历,我是再也熬不住,趴在床上就睡着了。
                              睡梦中,我隐约听到有争吵声传来,因为浑身酸痛,眼皮沉重的根本睁不开,我翻了个身接着坠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我被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照得有些恍惚,正奇怪怎么我睡到这个点老妈没有像往常那样大吼大叫着喊我起床,门在此时“吱呀”一声开了,我条件反射般从床上弹起来,举起双手抱住头:“我这就起床,这就起床,千万不要打我,会毁容的。”
                              老妈暴风骤雨般的竹笋炒肉并没有如期而至,相反头顶响起的却是温柔低沉又有些无奈的男声:“月儿,谁说要打你了?”
                              咦?这声音怎么听着耳熟?我老妈去哪儿了?一道炸雷在耳边响起,梦一下子便醒了。我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突然酸胀的厉害,来人动作轻柔的拿下我的手,扳过我双肩,如星般的双眸静静凝视着我,莞尔一笑:“月儿定是饿了,展叔叔给你带了吃的来。”
                              原来这是北宋不是我的家,巨大的惆怅涌上心头,一时间连美男当前都无法令我从悲伤中走出来了。
                              我深吸口气,看来此时此刻只有美食才能医治我的心伤了,于是我连鞋都没顾上穿,光脚直奔桌上的饭菜。想当年大学毕业时,初恋男友提出与我分道扬镳,我是忍着何等的心痛,狂吃狂喝了三天,将一个月的生活费挥霍一空,刷新了四年间在舍友心目中的形象,直呼分手分的好,这货谁娶谁破产。
                              就在我狼吞虎咽之时,一旁的展昭充分表现出了他的关切之情。
                              “月儿,你慢点吃,小心噎着。”先是处变不惊的劝说。
                              “月儿,你喝点水再吃。”语气有些异样。
                              “月儿,你小小年纪莫要撑坏了。”声音竟有几分发颤。
                              直到那种胃里满满的再也塞不进半点食物的感觉占据我整个脑海,最终替代了我对我千年后老妈的思念,我才打了一个没出息的饱嗝,抬眼看向展昭。
                              眼前展昭的样子却让我大吃了一惊,他面色隐隐发白,一脸的惊愕与不可置信,圆睁的眼中满含担忧。
                              “怎么了?”我忙站起身,看了看展昭,又看了看被我扫荡一空的桌面,等等,那怎么还放着一身新衣,还有展昭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我忙逃开几步,一脸戒备的问道:“难不成你好吃好穿的待我,是要把我再送回牢里去?”
                              展昭一愣,继而失笑道:“没有,事情已经处理完了。那小贼的家人已然找到,证实他确有严重的心疾,多处求医未果,也正因为如此才知家境困顿,不得已才做贼的。”
                              “这样啊。”我心底不由一阵愧疚,都怪我那一撞,要不然他可能也就不会死了。“那最后怎么解决的呢?”
                              “人死不能复生,况且得知撞他的只是个孩子,他们也没打算继续追究,只要求赔了些银子了事。”展昭继续答道。
                              “赔银子?不要告诉我钱又是你出的?”我一把抓住展昭手臂,紧盯着他问道。
                              “些许银两勿需放在心上。”展昭柔声劝慰我。
                              彼时的展昭逆光而立,眼睫微垂,长而密的睫毛轻颤,阳光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我心头忽的升起一股错觉,仿佛眼前如此美好之人并非属于人间而是天上的神仙下凡。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怔怔的望着他,忍不住低喃出声。
                              “既然我对你这么好,那月儿长大后要如何报答我啊?”展昭没回答我,而是伸手轻刮了我鼻梁一下,笑问道。
                              “这个简单,自然是以身相许喽。”我想也未想便答出了口。
                              笑容僵在脸上,展昭面色微红,尴尬的别开头,低声道:“月儿又在开玩笑了。”
                              面前这幅美人图实在太过诱人,我好想扑上去大喊:我没开玩笑,这是我的心里话。可为了不把眼前之人吓跑,我还是生生忍住了。


                              16楼2019-07-09 22:24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