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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狛七】夢中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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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一个旧东西,突然想来这边堆一下。
意识流。
狛枝君第一人称注意。
发狂体和ooc注意。
含车(章5)注意。
梗有参考使用kayano太太的【猫与身份】。
梗概来自wwk神仙的新砖曲SLEEPWALK。
(我不知道会不会被和谐总之我努力了(啥)


IP属地:江苏1楼2019-09-01 00:58回复
    【0】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没有看到她温软的瞳孔。
    这次休息前我本来以为她醒来之后说不定会害羞,又或许会生气,像刚刚那样咬我,把游戏机和攻略笔记都扔在我身上,或者更过分些都无所谓。然后我会讪笑着围着她转,小心讨好,直到她说原谅我了为止。我对这一切都抱有无比的期待,这是这段时间以来我第一次不害怕入睡。
    她的身体冰冷而无力,毫无任何生息,我看着她想了许久,用外套裹着她抱了起来,走出门去。
    天上下起了灰蒙蒙的雪,暗红色的世界像在嘲笑我。我觉得冷,就把她身上的外套裹紧了些。然后我手中一空只剩下衣服,一只黑猫从我怀里钻出来跳到地上,它有黑色的毛,紫色的眼睛和白色的脚。
    我跟在它后面,一路来到海边。灰雪都落进红色的海里,我站在海边静静看着,黑猫走进深红的海水消失了。我想,全都毁掉算了。
    但我什么都没做。我知道我能做些什么的,但我什么都没做。然后所有的东西就都流向海里,我闭上眼睛,在心里说。
    这样的世界什么的,毁掉吧。或者说,放过我吧。杀了我吧。让我逃走吧。
    然后一切又要开始了。
    【1】
    这两天我有点找不到她。
    昨天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坐在图书馆的桌子上荡着脚,膝盖上放着一本摊开没看的书,书名不大看得清楚,再上面放着小型游戏掌机。她在盘子里放薯片,一个人打游戏打得很开心。我去找她做什么来着?哦对,我削了兔子苹果要给她送去。
    前天我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我的小屋里。对……在我的小屋里,我却没有注意到。我跑遍了五座岛,最后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她就靠在我的床边抬起头,揉着眼睛呆呆的,然后说一声啊你回来了。
    这大概是我最近苦恼的原因了。虽然实在是太过无能和**,但姑且还是个男生的我,对她的行为方式和思考方式实在是表示怀疑。说到底她到底是怎么想我的?相处得太过亲密,可我却一直在想,她眼中看着的人是不是我。
    真是奇怪的想法。明明这座岛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就算想看到谁也不可能吧。虽然就连周围的植物可能都比我这种渣滓有用,但万幸的是植物并不会做那些杂务,比起植物,可能我对她来说更必要些。
    “狛枝君在想什么呢?”她往后仰了仰头,后脑搭在我的肩膀上,像只不听话的猫。
    “别乱动,会剪偏的。”正专注的我没有去顺她的毛,只专心手下的事情,才暂时抛开心底的杂念。
    她于是就不说话了。我则继续剪着她的指甲,无意识哼着她昨天游戏的背景音乐。她的指腹圆圆的,贴合着肉粉色纤细指尖,半月形的指甲长得妥帖。指甲要经常修一修才不妨碍按键准确,偏偏最厉害的游戏玩家在生活方面没什么常识,剪指甲这种事情就落在我头上。同理的还有做饭,切水果,收拾房间,好在现在还没有包括换衣服。
    “节奏不对呀。”她小声提醒我。
    “你就当慢放了吧。”我继续把她的指甲修圆。
    “慢放一点五倍也太放水了狛枝君!这种程度的反应能力再过一百年你也别想赢过我的!”她气哼哼地表示。
    “那就一百年之后再说好了。”我随口一答,心想反正我也没赢过。把她双手的指甲都修圆后正反看看,心里觉得满意而松懈。
    没有锋利爪子的猫变不成野猫去不了外面流浪。所以她成不了猫了,就这样在这里就好,再过一百年又怎么样呢?我抬眼看看镜子上的防尘罩,安定的心里一颤。
    “我们去哪?”她侧过头问我。
    “哪都不去不好吗?”我沉默了一下,没和她对视,偏开目光笑了,“我不喜欢外面啊。”
    “可是,”她说,“就算你不离开屋子,我就不会变成别的东西了吗?”
    我下意识一僵,她就灵活地从我怀里钻出去了。我看着她,喉咙卡住发不出声音,只是无能地张口,怕她扯下镜子上的防尘布。她俯视着我,眼睛里干干净净,空空荡荡,透出隐隐的怜悯。
    “来找我吧。”
    她露出笑容,她从房间里消失了。我对着空气发怔了一会,推开门追出去。和前几天的游戏是一样的,等我找到她,恐惧就不会继续了,她哪里都不会去,她还会回到这里。对着灰黑色的雪我这样想。没事的。会没事的。只要我希望,一定会没事的。
    世界的红色更暗了。从天空到海面都一片深红,比前两天要更严重。就这样下去吧,如果整个世界都变成纯色,就不会有看不到影子的人了吧?我对着手哈气,催促自己的腿动起来,对自己说,她在等我,快啊,快去找她。
    我跑遍了五座岛。我知道她可能在任何一个地方,她随时都可能会出现。然后她会说,你找到我啦,然后我把她带回小屋,平稳的日常就又是一天。
    她又在图书馆。我走进那里,桌子上放着看不清名字的书和拆散的游戏机零件,旁边的盘子里盛着雪。她坐在桌子上,高高俯视着我,眼里空无一物。我向前一步。我说。
    “回去吧。”
    “但其实你不是知道的吗?”
    “拜托,把她还给我……”我抬着头仰视着她,用目光恳求她停下,她的表情陌生得让我感觉到刺痛。
    “然后呢?”她笑了。她在嘲笑我。她的笑容是不是她的弧度,扭曲而嘲讽。“就算你不出门,不去海边,外面红色的海就会消失了吗?”
    不是的。
    “每天都来找她,她就不会不见了吗?”
    不是的。
    “罩上防尘布,远离水面……看不到之后,镜子里,水面上,会有她的影子了吗?”
    她扯下了镜子的防尘布。里面空荡荡的映出我呆愣的身影。没有其他人,只有我。我在笑。我用手沿着脸摸上去,摸到她脸上那个扭曲的嘲笑弧度。什么也没有。我还是什么也没有。她还是不在了。我不要这样。我俯下身去用双手掐住喉咙,阻止里面不断发出声嘶力竭的嗬嗬声。耳边却响着自己在大笑的声音。那样痛快。我拼命掐紧喉咙,胸腔却痛快地抽缩和颤栗。
    “你把她带走的时候不就知道了吗?可你为什么下不了手呢?”
    她还在说,说一些我早就知道的事。用她的声音,她的脸,她的样子,却没有她眼里的光。我知道啊,我都知道,就像我知道为什么每个房间里都有镜子一样,但我还是想让自己相信,就算那样她也在那里的。然后我抬起头她就不会在了。那里只有空气。只有我。
    “为什么……不肯下手呢?”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会是这样的。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说,不要再说了。不要,不要
    “ 吧。”
    逃出去。我可以逃出去。我抡起椅子砸向镜面,破碎的玻璃块上染了血,斑斑驳驳地刺进皮肤,仍然映不出她的影子。她站在一边怜悯地看着我,眼里空无一物。镜面的每一个碎块都映着我,一个几十个千百个同样的疯子对着空气,砸着空荡荡的图书馆。
    我再也无法忍耐,从房门扑了出去。
    红色的世界里传来她的声音。
    “可是……你想逃到哪里呢?”


    IP属地:江苏2楼2019-09-01 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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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没关系啦,只是稍微……嗯,最近有点头疼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轻轻咬她的耳尖,她小小哆嗦了一下,我心底就浮出一点真切的快慰,冲淡了其他的情绪。我不太想给她找借口逃跑的机会,相信换成任何的男性都不会在这种时候选择放人的。
      “可是这样……你就教不了我了吧?”她歪着头,声音细细的有些困惑,然后仰起头红着脸小声,“那……或者,我来?”
      她的两只手攀在我的肩膀上,像一朵花在软乎乎地爬藤。有时候我希望她身上密布荆棘的尖刺,勾连住我,变成不会再解开的状态,在同一片枯竭的养分下死亡。所以我对她挑半边眉毛,带一点调笑挑衅的语气。
      “你行吗?”
      “不要小瞧我呀……不管怎么说学到现在,也是积攒了相当的经验……哦?”
      这点我可不想评价,把她气狠了就不好了。她想尝试这一点就让我觉得开心。我一直渴望让她来了解我,了解这层皮下是些什么样子腐败丑陋的东西,但每次她都是承受着我施加的部分,痛苦过量了就咬我当做报复。只是现在的我没有把握了。
      最近我时常分不清自己在哪。在想什么。她又是什么样的。让我来把持主动权的话,也许情绪上来就会想把她融化吃掉了。所以我尽可能讨好地笑,我说,那好吧,需要我做什么?躺下吗?
      “嗯嗯……就是躺下,乖乖的不许动。”她跨坐在我身上,高高俯视着我,红色一直晕染到耳垂,虚张声势地强调,“不管怎么样都不许动……哦?”
      是是。我让自己放松,安静躺好,等待她亲自来了解。就像一盒变质的牛奶或者面包,由她剥开干净完整的外皮,用手指细细检查里面是怎样的发霉腐败。我对袒露自己的存在无比羞耻,又因这样的痛苦对彻底的暴露有些快乐。我无法用语言对她描述自己是个怎样的存在,也不愿意让她看见自己接受的是什么糟糕肮脏的东西,我喜欢去挡她的眼睛。她咬我了一口,犹犹豫豫的样子像在品尝霉菌标本,然后慢吞吞地表演小鸡啄米。我忍不住笑了。
      “所、所以你知道了吧……是会像这样,很痒的呀。”她咬着嘴唇看我,手指紧张的潮湿发抖,粉红色一直染到颈。嗯。需要我帮你吗?我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尽量笑得有余裕。
      不、不行哦,都说了你不许动。她逞强地强调,我自己可以的,你不许动。她像一头笨拙小羊似的胡来,像一朵干净柔软的蔷薇花,羞涩地展露自己的花瓣。她的手划过腐坏的我身上,她眼底有水盈盈的光。她说,那,开始了哦?她的皮肤都泛着蔷薇花的淡红色,圆满的地方有未开的浅粉色花苞。我感觉自己很热,想要伸出手摧折她。我没有动,我对她笑了。
      她坐上来的时候重心不稳,腰一软就趴了下来,眼底的水汽凝结成滴砸在我胸口,滚烫滚烫的。我扶住她的肩膀,手指滑过她的背脊。她是温暖的,温暖包裹着我,随着呼吸一收一缩。我时常希望她身上携带荆棘,像她的牙一样刺入我的皮肤,最好见血,让满足的感觉走向纠缠痛苦的快乐。但她不会,她总是这样温柔软和。
      能做到吗?我轻声问,嗓音不可控地沙哑。她眨眨眼咬着嘴唇,重重地点头,让自己支起身。也许我才是刺入她的荆棘,让她这样痛苦。她从膝盖和腰肢处折成一个可怜的层叠,她眼里隔着水光清晰映着我。
      她在尝试用脆弱的膝盖做支点稳住自己来向上和向下。她像柔软的蚌一样打开自己,让我探索每一处是否藏有珍珠,脆弱的小兽一样不时发出各种促音,每一声底音都带着哭腔。我的呼吸无可救药的变重,难以形容的快乐从联结的地方涌上大脑。她像干渴的荒漠里凿开的泉水,丰沛得漫出来了,毫不吝惜地滋润着我干涸的身体和情感,比我想去夺取的时候还要更多。
      我一直渴望着这样的存在,温暖而充满希望,让我在旁边找到自己的位置,零星得到一些溢出来的美好和幸福。但她太过慷慨。我从不相信会有人愿意和毫无价值的我分享这一切,哪怕我确实这样妄想着。我又分不清自己想怎么样了,神经似乎在走向沸腾。我伸出手去,采摘之前觊觎着的花蕾。
      笨蛋。别这样…!她的神态有种微妙的失控慌乱,我可以、可以的,求你了……!她拼命加快节奏,用落在我胸口上支撑的手去抓我的手,想排除突然的骚扰求一个完美的结果。我也任由她抓着,她的皮肤真暖和。我的手指很凉,似乎全身热度都集中到刺入她的地方去了,荆棘在高热下渴望疯长甚至穿刺她。
      我扣着她的手指,告诉自己忍耐,再忍一会。极端忍耐是最高体验到来前最有快感的过程,我不希望结束的太快。我太冷了,会冰到她的,可又忍不住想要那一刻到来,最好是在她感知最脆弱的时候袭击她,夺取她最软弱甚至崩溃的表情。似乎无论表面上装出多温柔的样子,我都无法否定自己那糟糕的占有欲。
      漩涡一样的热度攀升到顶点。荆棘终于不受控制地突破了她的防线,喷溅出微凉的液体。她像只小兽一样呜咽,受入侵的地方抽缩着,手脚紧紧地蜷起来。我感到脑颅内像有烟花炸开一样,快感席卷了各处神经,满足而快慰,几乎驱赶掉了一切杂念,然后浓郁的悲哀又涌上来了。我忍不住去贪求她此刻的表情和体温,填补我的混乱和空白。
      “怎么样……?是不是……呼,挺厉害的?”
      过了一小会她缓过神,没了力气干脆栽在我身上,像条脱水的鱼一样敷上来,低头碰了碰我的嘴唇。嗯,真不错。我夸奖了她,然后单手按住她的脑后将舌伸进去,像破开果冻啃食里面的果肉。她愣了一下,把手悄悄搭在我的肩膀上。
      如果我是她的话大概会选择激烈些的做法,她本可以报复我的,但她没有。她的行动就像她本人一样温柔,即使对我这种人也是同样的,她像一朵无刺的蔷薇花。温暖极了。可很快,等我醒来的时候就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不在了。我连舍弃都做不到,我又能做什么呢。
      所以……干脆就这样,结束吧。
      我放开她,然后我的手覆住她的手,很柔软纤细的手,让它们挪动握住我的喉咙,微微用力。她居高临下,呆呆地俯视着我。我感觉眼底快要涌出什么热的东西,我对她笑,我说。
      “拜托了……救救我吧。”
      杀了我吧。


      IP属地:江苏4楼2019-09-01 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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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今天是个好日子,红色的天空在地平线连接着红色的海面。天空阴沉沉的。没有太阳。红色要从天空滴落了。我浇完最后一桶油,开口试着哼她那次玩的游戏的背景音乐,点燃了火柴丢出去。
        ……她就那样茫然地俯视着我,目光落在她自己的手上,微微用力。我闭上眼睛,等待解脱的到来,等了许久,然后她摸了摸我的喉结。
        火开始烧起来了。树烧起来了。草丛烧起来了。小屋烧起来了。坍塌声响彻在空荡荡的岛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岛上。
        “已经……够了,足够了哦。”
        火舌舔舐着一切。瓷砖烧起来了。纪念碑烧起来了。图书馆烧起来了。中央公园烧起来了。一切都发出滋啦滋啦走向终结的声音,一切都在烧焦在毁坏在坍塌。她是那么说的。她背过身去,她看着窗外很遥远的地方。
        “狛枝君,岛外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好想……好想出去看看啊。”
        因为她想到 岛外的地方去 所以 要烧掉这座岛
        大地烧起来了。海水烧起来了。天空烧起来了。到处都是金红漫天的金红吞噬了整个世界的鲜红。我张开双臂大笑,走在火中仅剩的小路上,到处都是火燎的焦糊味,焦糊味,焦糊味,飞舞着黑色的浓烟。
        毁掉吧。消失吧。结束吧。我笑得俯下身,胸腔畅快得窒息。结束吧。回去吧。醒过来吧。该到此为止了。我已经受够了。受够这份虚假和自我满足了。可……她没有了。这个念头浮上来,我蹲下身去,呆呆地抱住头。她不在了。离开这里,她就没有了。
        她是假的呀。可我希望她是真的呀。她想到岛外去啊。她是假的啊。她从来都不在这里的。她永远永远都不会再醒来了。醒来的人不会是她了。所以得去收拾才行,不能什么都不做。可我怎么做得到呢。为什么我非要做这种选择不可呢。放过我吧。杀了我吧。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结束吧。我还不要结束啊。足够了啊。我不要她消失啊。回去吧。她还会在小屋里等我的。她还会在岛上等我的。只要火灭掉的话一定还能开始的。再一起去玩吧。再一起养宠物吧。还有下棋,种花,打扫,游泳,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没有做,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来得及教啊。还给我吧。如果火灭掉的话,就能回去了吧?
        如果火灭掉的话……
        离我很近的公园纪念碑在烧着。它太高了,点火之前我在它上面只浇了一桶油。只要源头的火停下的话,就能扑灭了吧?源头一定就在那把火的里面。冲进去就行了。只要火把我烧掉,就不会再烧别的东西了吧?
        只要火来烧我的话……这个世界就不会被烧掉了。对……扑灭火源的话。我怔怔地看着那边的火光。摇晃着,站起身,向着纪念碑的火光。
        我忍不住停下脚步。
        不远的前方出现了她的影子。隔着漫天的火光和浓烟,就那样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站在满岛的破碎和毁灭里,样子无比干净温柔的笑着。她的眼里充满了无法描述的认真和专注,温柔的,喜爱的,那么亮,那么亮,好像充满了……希望。
        她消失了,好像她从来都没出现过一样。我的眼前模糊了,呆呆地愣在原地,任由大火去吞没一切。
        “真狡猾啊……七海桑。”
        很凉的水滴落进我咧开的嘴角。然后,沉入黑暗中。
        ===
        他做了许久的梦。
        醒来是在自己的意识世界里。四周的黑暗仍然静谧而一成不变地包裹着这里,羊水一样,好像他从来没有睡着或者入梦。这片黑暗里只有水滴的声音,每隔几分钟静悄悄的滴答一声。他发愣了一会,爬起身,向这里的另一个存在走去。
        曾经是七海千秋的存在已经快被腐蚀一空。她身上缠着玫瑰藤尖刺的茧,安安静静地睡着。他在她旁边坐下来,认真仔细地看了许久。新的存在还没有醒来,但她的眉目间已经依稀透出另一个人的样子,绝望的神态,绝望的弧度。
        结束了。
        他提起刀,对着她的心脏狠狠扎下去。
        【全文完】


        IP属地:江苏5楼2019-09-01 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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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加个简单剧情概括x


          IP属地:江苏6楼2019-10-13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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