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走了吗?”有着冰蓝眸眼的少年感觉到雨水骤然消失,他向上望去,印刻着繁重花纹的油纸伞出现在他的眼前。
少年话说得极为艰难,沙哑的喉咙让太宰治听不出原来的音色。
太宰治理了理单薄的和服,蹲下身去,鸢色的双眸印入少年的眸眼,他伸出手,说:“你要跟我走吗?”
少年倔强地别开了头,“我不想要任何人的同情。”
“你是这样认为的吗?”太宰治将伞放在少年的身旁,绷带早已被打湿,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我没有同情你,也不会同情任何人。如果你是这样认为的话,那你就太可悲了。”
太宰治突然扬起一个恶劣的笑容,他不怀好意地说:“还是说,你觉得你值得被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