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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回来,那夜他疯狂要了我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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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一点,我醒来了,这已经是连续第七天了。
在梦里,总有一双手在轻诘抚我的身诘体,一双冰冷的手。
一丝丝带着寒意的暧昧气息在耳边拂过,身诘体泛起可怕的酥诘麻……
不管我多么害怕,身诘体都无法动弹,只能一遍遍的在黑诘暗中感受着这种异样的恐惧。
朦胧中,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畔说道:“别怕,一会儿就好。”
……
漫长的折磨让我痛得快要晕过去。
在我意识陷入混沌之前,我隐隐听到耳畔的一声叹息。
这只是个开始,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我叫小乔,慕小乔,慕家的女儿,以及——
祭品。
从那天开始,我经常会在梦中重复那一夜的恐惧,那种疼痛就算在我醒来之后也无法消散。
父亲说那是血盟,以我之血与阴人缔结的盟誓,所谓阴人,其实就是阴间的鬼。
我们家和寻常人家不一样,是一个游离在常人社诘会边缘的家族。
家里有人做先生、有人做相师、还有法诘医、殡葬等等行业,都有人。
而我父亲是长子长孙,自然继承了祖业——经营一家不大不小的古玩店。
有些上了年岁、沾了阴气的东西,父亲会去处理、收诘购、再转卖到有需要的人手中。
慕家,墓家。
我甚至怀疑我太爷爷是从墓里爬出来的,才会让整个家族都被这个姓氏拖累。
而我,就是被拖累得最惨的那个。
我出生的那年,家里发生异变、不少人莫名其妙的惨死、大部分是我家各个行业比较有出息的中坚分诘子。
太爷爷说我们家常年沾染阴物,难免会扰乱阴间秩序,这是人家秋后算账来了。
我出生的那天,电闪雷鸣、阴阳紊乱,我妈大半夜的在家突然破了羊诘水,老家距离县城的医院不远,然而那天的狂风暴雨引发山洪,冲垮了一座几百年的桥,于是我只能听天由命的在家出生。
幸好奶奶经验丰富,在我啼哭后,我太爷爷就在祠堂案台上捡到了一只血玉戒指。
那戒指暗红流光、看起来像凝固的鲜血,没有人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太爷爷摇头叹气,什么也没说。
后来,我十六岁的时候,就被送到了我家祖宅地窖里的那张“床”上。
说是地窖,其实家族里的人都知道,那是一座被掏空的王侯墓。
冰冷的石椁木棺,就是我的喜床。
那场如同噩梦一般的“白喜事”后,家里突然就风平浪静、再无意外。
而我祭品的身份,就一直延续至今。
因为那一夜的经历,我在整个家族中都被视为异类,好像我是鬼怪一般、人人都怕我、厌恶我,而我胸前挂了十八年的那颗戒指,据说就是那个与我发诘生诘关诘系的阴人留下的聘礼。
冥婚是两个阴人的事,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会在那一晚死去。
然而我却活下来了,虽然大病一场,但我确实还有心跳、有体温、有影子。
那之后,我爸将我从老家接到身边,我跟我爸、我哥一起生活,表面上风平浪静,而夜里却常常被梦魇惊醒。
我哥是学医的,他总缠着我问那一夜到底怎么回事,跟一个鬼做那种事情让他难以想象。
最近这梦魇越演越烈,每次都让我惊醒过来,对着一室的黑诘暗不知所措。
因为夜晚的梦,我头痛欲裂,白天总是走神、夜晚却依然春梦无边。
而今天,那双手触感尤其清晰。
这种触感不再是梦中,而是与两年诘前那一夜无异,冰冷且真诘实。
“小乔,我的妻……”
他一遍遍的抚过我的身诘体,那双手轻车熟路,纤长的手指还带着一些审视的意味抚过处处敏诘感。
那双冰冷的手在胸口和小腹反复流连,最后滑诘向那让我酥诘麻的部位,冰冷的压诘迫感铺天盖地,让我浑身颤诘抖的回忆起那一夜的疼痛和恐惧。
我感受到他的手,羞耻和恐惧让我全身颤栗的紧绷起来。
这种紧绷并不能减轻痛苦,我痛得全身都在发诘抖。
这似乎让他很不满,一个低沉冰冷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你很怕我?”
········
第2章 夫君凶猛(2)
········
怕、当然怕。
我紧闭着眼,因为疼痛溢出的眼泪顺着眼角落入发间,我咬牙点了点头,尽量的蜷起身诘体想从他的身边逃离。
我一动,他就紧紧的掐着我,靠得更近。
“啊--!”屈辱、恐惧、不甘,我也不知道那一瞬间为什么胆子这么大,我拼命的挣扎、反手拉开了床头的抽屉。
抽屉里是我哥给我的五帝钱、桃木剑这些东西,这都是真货,然而对他却一点用都没有!
他轻笑了几声,大手扣住我两只手腕压在我的头顶。
“两年不见,你长大了……胆子也变大了,敢反诘抗了……”
我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人。
我连他的脸都没见过……
我懵然了半响,撑坐起来,稍微一动就感觉腰部以下酸胀难忍,还火诘辣辣的痛。
这些都提醒这我,他来了,这不是梦,是两年诘前那一夜的延续。
床头的手诘机响起,我忙划过接听,那头是我哥的声音:“小乔,把车库打开!爸受伤了!”
我心里猛地一惊,我爸和我哥去外地处理一个棘手的东西,这两天都不在家,怎么会受伤了?!
跌跌撞撞的跳下床,酸诘软的腿诘根猛地一颤,我重重的摔在地上。
羞恼的感受铺天盖地,五诘脏诘六诘腑都泛起一股酸涩。
我含诘着眼泪匆匆擦诘拭干净,跑下楼去按下车库的开关。
我家是位于商业文化街的一栋三层带院的小楼,这是统诘一规划的商业圈,一栋这样的小楼要好几百万。
不过我爸不差这点钱,我们家族都从事“见不得光”的事业,不差钱。
只是折寿。
我哥开着灰扑扑的越野车进来,我看他和我爸一身的泥土和干涸的血迹,忍不住害怕起来。
“小乔,别怕,快去准备热水,越热越好。”哥诘哥一边吩咐我,一边将我爸扛上楼。
这种情况很少见,也不知道他们遇到什么意外了。
我站在厨房里烧热水,因为身诘体极度疲倦、心思也纷乱繁杂,不小心烫到了手,右手上起了一个燎泡。
可我顾不上这些,赶紧拎着热水上楼去看我爸。
我爸情况很不好,他紧闭双诘唇,眼睛布满红血丝,一言不发的对我摇了摇头。
我哥明白我爸的意思,将我赶出了房间。
我坐在门口,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嘶鸣,好像什么动物被割喉放血时的惨叫。
我抱着头,别人的十八岁,正是青春自诘由、肆意叛逆的岁月。
为什么我要忍受着一个恶诘鬼的侵犯、要整天与恐怖晦暗为伍……
那天夜里,他又来了。
恐惧反诘抗都没有用,不管我弄出多么大的动静,楼下的父兄也听不见。
我能感受到痛、能感受到无诘能为力。
也能感受到他冰冷的胸膛和坚诘实的双臂。
可我却不敢睁眼。
他俯身在我耳畔,我躲避的时候,脸颊碰诘触到一个冰冷坚诘硬的面具,就是道观寺诘庙里那种,怒目圆睁、青面獠牙的恶诘鬼。
“……你的手怎么了?”那清冷的声音响起,同时冰凉的手捏着我的下巴,逼着我回答。
“烫、烫到了……”我闭着眼,瑟缩在他的身下。
那种铺天盖地的冰冷包裹诘着我,逃无可逃、退无可退。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在我承受不住快要晕过去之前,用冰凉的湿诘软轻轻诘舔过了我手上的伤口。
次日,我爸坐在院里晒着太阳,他昨晚之所以不能说话是因为嘴里含了一块铜符。
一见到我,他就笑着说:“总算能说话了,差点没憋死我。”
这老头,说话比命还重要吗?
我勉强的笑了笑,可是眼睛酸涩无比,一笑就会流泪。
“小乔,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我爸发现我脸色异常,
我心想那冥夫这么凶猛,每次我都以为自己要被折磨致诘死了,说不定他就是来弄死我的。
只是弄死我的方式比较特别。
冥婚有了血盟、有了聘礼、那接下来的,应该就是让我死去,变成阴人完成婚礼吧?
想着自己要死了,我有些自暴自弃的说道:“爸,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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