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柒、
华山派掌门鲜于通上前讨教,张无忌想起胡青牛告诉他的话当众道出鲜于通的丑事,鲜于通被戳穿怒愤于心欲使蛊毒反被张无忌巧手中于自身,想活命求饶低下说出一切前因后果。
小昭的配合默契没来由的让周芷若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他相救明教巧敌前辈高手,于明教有恩又不多结仇怨,他日定能扬名万里,现又有佳人在侧真是英雄少年恣意扬发,而她呢?是敌人吗,是好友吗,还是她不能去探寻的地方,仅仅是少年相见怎来深情,今她犹豫对立而面她如何下手他又怎会客气呢。
站在周芷若身边的宋青书一直注意的她的情绪,从张无忌出现他就感觉到她的紧张、无奈、纠结、无措…,才分开短短几天,难道在她心里他不仅敌不过那个张无忌也不如这个魔教妖人吗?为何她眼里总没有他呢!
华山派见到鲜于通的丑事被公之于众丢了脸面上前向张无忌讨教,张无忌破了华山派的两仪刀法,昆仑派何太冲夫妇联合华山派一起向张无忌讨教,张无忌手执桃花迎战却久攻不下,周芷若在一旁看出门道故意询问灭绝,声称两仪剑法主在太极阴阳两面,灭绝称赞周芷若聪慧一眼就看出了精华,张无忌敏锐地听到知道周芷若定是在帮他,借此击退了何太冲夫妇,何太冲恼羞成怒欲与张无忌拼命却不小心误伤在地上的鲜于通,张无忌趁机用桃花花瓣衔上鲜于通的毒送入何太冲夫妇的嘴中,何太冲夫妇为活命只好罢手退下。
六大门派中只剩下峨眉与武当,武当是张无忌的家一切都好说,峨眉有周芷若他不可能与峨眉为敌。
但灭绝上前表示峨眉不服要与张无忌比试,“姓曾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与我们作对,那日大难不死算你小子走运,今日我要你看看峨眉派剑法的厉害。”
张无忌抱拳屈身道:“晚辈绝非师太对手,师太曾对锐金旗的人手下留情,今日还请再次高抬贵手。”
“你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胜的过我再说吧,出招吧!”灭绝拔出倚天剑。
“曾少侠,”殷天正将手中的剑丢给他,“这柄白虹剑虽然不及这老太婆的倚天剑有名,但在江湖上也是件利器了。
这倚天剑下亡魂无数,还望少侠多加小心。”
“多谢殷前辈。”
“接招吧!”灭绝强攻出手更是将白虹劈断,张无忌不在局限于原地小圈,静玄让大家一起上迫使张无忌只能正面和灭绝对决,丁敏君出声拉回发呆不知所措的周芷若,她想以张无忌现在的功力对峨眉众弟子是不在话下的,她上前假意进招然后与众姐妹一起退下如此师父也不会多心。
张无忌用内力将吊灯全部震碎,在翻飞腾挪间将峨眉弟子打落,众弟子中脱落的剑飞向周芷若时张无忌将其击飞护下她。
峨眉中只有周芷若和灭绝稳稳站落且剑还在手中,丁敏君一直都觉得张无忌对周芷若不一般,现在又看到她手中剑还在,站起身趁机挑唆,“周师妹,这小子果然对你不一般啊,现在只有你手上有剑你却站着不动,难不成你希望师父被他打败吗?”周芷若本还为他不与她计较还救了她而心有欢喜,丁敏君的话吓得她手中的剑脱落,对着灭绝正要解释。
灭绝却将剑指向她,“你敢欺师灭祖?”
她一时愣在原地,“师父…”
张无忌飞身夺走倚天剑还把周芷若抱到一旁,灭绝见此情形仿佛看到那个时候杨逍抱走纪晓芙,仿佛一切又将重演,她最在意的徒弟被魔教妖人带走,她最心爱的徒弟与魔教妖人私通,她所有的苦心全都白费了,她不允许这样的事再发生,绝不允许。
短短数十载,这般事已是第三次,当年张翠山与殷素素倾心于彼此在冰火岛上居住生下张无忌,却在回到武当因世人相逼谢逊下落双双自杀于武当大殿前、张无忌年幼的双眸前;后又有杨逍与纪晓芙互生爱意生下杨不悔,纪晓芙却在被灭绝找到逼其杀害杨逍死命抵挡下被灭绝打死在蝴蝶谷、在杨不悔幼小的眼前;现又有张无忌和周芷若心意相通,被众人逼迫在光明顶。
张无忌放开周芷若将倚天剑还给她,她接过剑转头看到灭绝眼中的怒气和失望,“芷若,一剑杀了他,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师父还认自己是峨眉弟子,就一剑杀了他!”在此状况下本是灭绝输了,可灭绝眼下这是要让弟子以怨报德。
“师父…”周芷若一时两难,难道他们注定就只能是敌人吗,“师父,我不想杀人,任何汉人...”这是周芷若第一次表达自己的心声,这是她对明教之人处处手下留情的最主要原因,这是她在这场战争中没法抹去的良知。
周芷若的话让在场所有人为之一振,现元人当政,对汉人残暴无情,对普通百姓也是剥夺残杀,不论是明教还是武林人士最大的愿望都是将元兵驱出汉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