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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戏〗三犯锦园春:念中相见,不托鱼和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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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月啦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10-16 16:41回复
    给大家的话:
    从7.13建群到今天,三犯已经建群了三个月零三天。也经历过冷群期(比如现在),如果换在以前,我一定会有些担心和丧气,但是现在,我却忽然很释然,并且对三犯仍然持有很大的信心和热爱。
    因为我收获了很多很多可爱的三犯小甜饼,因为我知道大家都还在,所以很宽容大家在三次的繁忙,所以我对大家有着从始至终的喜欢和信心。
    从贞武二十二年到咸淳三年五月的时间里,我们一共完成了一百五十二场戏,这个数字是我建群伊始并没有想到的,所以对这个数字我感到意外和感动。
    此次晒戏是关于秦璧琢和陆鹊时的人物阶段性小结专题。
    感谢大家的陪伴,我们慢慢来,把时光拉长,未来我们的三犯也会更好的。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10-16 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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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折# 皇后·秦璧琢: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第二折# 妃·陆鹊时: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10-16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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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秦璧琢: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如果能像月轮那样终身皎洁,我会放弃自身像冰雪般的清凉为你发热。
        #当代佛系自负青年#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10-16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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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秦皇后,人如其名,她就像是在尘俗烟火中的精致宝物。她生长在顺天府,却遗传着她母亲的柔情清高,心有恣然,本质是牵情于山水天地自由间,但是很多时候,秦璧琢却并不自由。她的姑母也是从战火连绵的时日随着先帝受难苦熬过来的,在秦氏一族里,她最钦佩的便是这位饱经沧桑的姑母。故而从小虽被视若掌珍,无求不允,但受到的思想教育却是很强制性的:她要走的是姑母的路,要成为的是和姑母一样的人。
          这也使得秦璧琢有着异于常人的矛盾心理,她的性格在清高孤傲和屈服世俗中来回切换。往往这样的人,在许多日夜之下,只有无穷无尽的孤独感。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10-16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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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未来要红衣加身,礼聘风光入嫁东宫的太子妃,可她对于这位风流纨绔的太子表弟的感情却从来都没有爱,更多的只有亲情。直到太子行结党之事被弹劾禁足,时隔三年之久,她的归处却成了一座新立在华灯街中心的诚王府,正如这座新建成的府邸一样,她面对的东西是崭新和无限未知的。
            早慧敏感的秦璧琢,在一段时日内时常迷茫,她在新婚之夜被一位俊朗的少年掀开盖头时,看似波澜无惊的眼波之下却起伏着难以言表的无奈,依旧是无奈,只有无奈。面前的诚王殿下,和从前的太子殿下,太不一样了。
            可在朝夕中,也可能是每次替这位新殿下研墨的时候,宝烛燃烧发出温和的黄色光亮的时候......秦璧琢总能看见诚王殿下投来的目光里折射出来一种很细腻的柔波,又像带着微闪,每次都在一点一点弹奏着自己的心弦。本没有产生过什么儿女情长的秦璧琢,在很多次经历了这样偶然的瞬间之后,总会对期玉若有所思地说:自己是不是该放下那些不该深思的东西了。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0-10-16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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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0-10-16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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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贞武二十二年十二月的时候,太子的身体抱恙,数日不朝。一脉而承的血脉亲情让秦璧琢在听到这样的消息时心忧不安。这样聪明的秦璧琢,哪里不会明白呢?所谓天家朝堂,诡谲风云,人心构陷.....这太多太多了,她也想再劝劝表弟,和她一样,抛却掉一切,安心现下吧。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0-10-16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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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0-10-16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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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得知秦璧琢太子府一行后,我想,赵维祯真的很喜欢这位秦姐姐。
                    秦姐姐说忽然觉得红梅不误事,他便让人隔开红梅,独作一苑。但此时的赵维祯,却并没有秦姐姐所想的那么沉稳,当知道秦姐姐去拜会太子府时,又像是一个爱吃醋的小孩。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0-10-16 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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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兄还祝,我与殿下,情意绵长。”
                      :“却瑕,你我本就该情意绵长。”
                      -
                      时间:贞武二十二年十二月初九
                      地点:圜殿
                      -
                      诚王-赵维祯
                      早膳至半,不甚有兴,屏去半殿佣奴,让亓徽传秦氏来侍。
                      -
                      夫人-秦璧琢
                      [日从太子府回后,便彻夜独自呆在内室,不准人进。至天初亮时,亓徽来传,依是有些晃神,却渐渐清醒过来。即随人往圜殿去,解氅递侍,敛去一道霜雪,很稀松平常的问安,这才去抬眼寻他,很轻的一句]今日早膳,并不合殿下胃口么?
                      -
                      诚王-赵维祯
                      掀起的帘栊引了寒,刻意避目。“嗯。”也是寻常声调,“昨日去畅和殿,没寻到人。去了哪处?”
                      却是昨日亲随报来出府的消息,才有这般作问。此刻话语不诚,只低颔翻拌着银匙,碗中叮当一阵。
                      -
                      夫人-秦璧琢
                      [拢袖执箸,闻这一问时,正夹一箸浇汁茭白置人碟中,柔柔落声]去了…太子府。听说表弟的病,一直不见大好。[这话便没有再续下去,却显得有些突兀的,说起另一桩]方才来时,途经疏梅林。说来也怪,从前是十分不喜欢红梅的,一度想要人重栽。今日再看,忽然觉得,它这么远远的开着,好像,也并误不了我甚么。[仍执着箸,存两分清清淡淡的笑]殿下,还想吃哪个菜?
                      -
                      诚王-赵维祯
                      只促一看碟,几字入耳,便连碗带匙置落回桌上,撑膝,“碍什么事?自有太医疗他体肤。”弃了喉中后半句,续提,“你如今该称皇兄。”
                      息声平复,“红梅生来无错,只恐它与白梅斗艳,换不来世人赞其凌寒傲骨,空得君子之名,不免落俗。”
                      才答,“不必侍菜,来坐。说说太子府一程,听了什么、见了什么。”偏要她道来。
                      -
                      夫人-秦璧琢
                      [搁箸落座,将指轻轻往掌心拢了,抵在袖里,缓笑]殿下说得对。只是也许,这些都是咱们世人赋予它的意义[意味不明]其实他,无甚灵敏,只做株花罢了。[再听后话,也半实半虚的避重,就像絮一段路途巧闻]昨日,雪下的很大。除却一片白茫,再多就是看到皇兄,他咳疾连绵,体虚气耗,久站亦成难事。旁话…哦对[思索一般,真切的]皇兄还祝,我与殿下,情意绵长。[一瞬静息,亲疏即变,低目]衡之,大约,就这些了。
                      -
                      诚王-赵维祯
                      眼巡其面,难辨情绪,“世人贯爱以己度人。万物皆窥不见本性,就连这一句无甚灵敏,也只是你赋予他的,论不清孰是孰非。”
                      移目窗牖,透过绒絮漫天,只拣该听的入耳,话语有阵恍惚,“却瑕,你我本就该情意绵长。”
                      只觉心口作堵,不愿再叙,转而谈旁事,又是寻常口吻,“往年府中清净,又有宫中大宴,不比今朝。假若除夕设家宴,你觉得该何人负责置办?”
                      -
                      夫人-秦璧琢
                      [静静聆着字句,辩有几回,喻有几回,此刻便缄口不再论一件了。却在一场不算锋利的交锋中,生出一些疲累。雪映入窗纱的一点明亮,落在一张侧脸上,抿着的唇稍稍扯了扯,原是想笑着回那一句“本该”,却才发现不仅脸酸,心也并不轻松。神思不在此,只略略闪过几个人的名姓]您有属意的人了么?[又添]是头一年,不如,由陆侧妃置办,若她觉有些吃力。可叫荀侍妾协她[温温]我日前见过她的,觉得很纯善伶俐。
                      -
                      诚王-赵维祯
                      颔首默许,让近侍传话秫香揖峰二处,也命撤去一桌未动几分的凉羹冷菜。亓徽将人送离,徒坐案边良久,才让人将梅林内的红梅以墙隔去,独作一苑。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0-10-16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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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本只有一位秦夫人的诚王府忽然热闹了起来,几位女眷的到来让安谧平淡的府邸添加了很多生气。秦璧琢并没有太多的兴趣想去参与她们的话题,每日都在平凡中度过,但她也并没有再私自去过一次太子府,因为她觉得:衡之会再吃醋的。
                        但赵维祯是个很记仇的人,在贞武二十二年十二月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依旧对秦姐姐的太子府一行耿耿于怀。赵维祯是个很年轻的皇帝,他的脑中并没有存在着太多关于生母阮氏的记忆。从小到大他最感念的自始至终只有自己的母后。母后对他很好,所以很多时候,他就算为了母后,也要多爱秦璧琢一些。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0-10-16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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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瑕是母后除却维时的另一份牵挂,你既晓得愧对,便不要再辜负她。”
                          :“儿臣不愿负,却只怕芳心早已随逝水,追回不能,偿还不能。”
                          -
                          时间:贞武二十三年七月初二
                          地点:雍垂宫
                          -
                          皇后-秦行玉
                          [径将粗毫丢入笔洗里,连同一张白宣纸,揉团后丢掷进案下竹篓。两步离开,这际间接用蜜茶,听苏合话语琐事纷繁,眉头有皱]
                          [吃了两三口,嗓间黏腻却罢,便递开不饮]去寻诚王来,便说:孤甚为挂念。
                          [苏合应声,正过宫门去寻。]
                          -
                          诚王-赵维祯
                          随苏合同往雍垂,遵过跪礼,声不虚,“母后寻我。”
                          便再无言,只因不比太子在时,犹感疏隔不自如。
                          -
                          皇后-秦行玉
                          [人来时,周遭岑寂,弹杯盏一瞬,只余沉闷声响,教人端下去。此际点新茶予他,径搭眉蓬,展肩]闻——诚王府又来喜。
                          [珠串此时硌着掌心,神色无波]维时……已去数月。
                          [眼角蕴光,这厢鬓角已更添白丝。阖眼]孤自此就你一儿,与秦氏一脉。[转念珠]若孤不传,你与却瑕皆并不进宫来瞧我。
                          [很温淡的一声]教孤甚为挂念。
                          -
                          诚王-赵维祯
                          托掌接来,斜扣瓷盖,未尝,“此间多事不堪细思,恍恍半载,不及入宫行孝,是儿臣不悌。”
                          低首恭敬缄许,才接,“却瑕性如此,儿臣镇疆一程多年,愧对她了。”
                          -
                          皇后-秦行玉
                          [脊背挺直,面容融入阴影里。苏合弓腰领一室奴仆退去,左右侍候无一人]孤求之无多。阮氏离你的早,自幼承在孤膝下,也算得一份善缘。早知维时难有大器,便将却瑕聘入诚王府。……本只愿维时活着、病痛不再,安乐无虞,却不想……
                          [很轻一声太息,四散无踪]你要知,却瑕是母后除却维时的另一份牵挂。你既晓得愧对,便不要再辜负她。
                          女子的时日难能耽搁,两年之余……没有女子能等得起的呀。[续说]祯儿,你晓得吗?
                          -
                          诚王-赵维祯
                          宫奴退去时便引袍踏阶,近前去奉人身侧,“皇兄虽早登极乐,谁知非是安乐无虞呢。”
                          负手静闻,缓轻声中很有无奈,“儿臣不愿负,却只怕芳心早已随逝水,追回不能,偿还不得。”
                          -
                          皇后-秦行玉
                          [长风掀铃作鸣,颔首松颈。凝眉听罢,平息语气,似话家常]孤晓得了。究竟血缘一承,难能轻松释怀。你到底是委屈了。母后今日听你一言,心里属实开怀些。
                          [轻拍其肩,借力站起,复对其双目,声容皆平,低含一口气,并指叠整他袍领。]若体及侧妃有孕,与陆氏一家,诚王妃——亦可不立。等祯儿登临大宝,雍垂之主,(你心里)应有数了。
                          [后归座,唤来奴仆]午膳时刻,一并用了再走吧。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20-10-16 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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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赵维祯进宫面见母后的不久后,秦璧琢也被传召入宫了。秦璧琢大概是知道的,母后是为着自己和衡之心中的隔阂而召,余下的,便姑母对于自己日后成后宫之主的交代了。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20-10-16 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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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却暇并不想,一直牵引着这点儿愧,去索要、挟制。”
                              :“既有因,便有果。倘若此果被有心藏起,再寻不到,索性便放开,不要同自己过不去。”
                              -
                              时间:贞武二十三年七月初五
                              地点:雍垂宫
                              -
                              皇后-秦行玉
                              [檀筷捡一只蒸饺,碧青菜末映着木耳,一并撤下后,吩咐宫侍递话去诚王府,召秦氏前来。]
                              -
                              夫人-秦璧琢
                              [浮白尽去,东君好颜色。由人引进雍垂,虽已不必缟素,周身仍较从前清减许多,垂首低礼间,隐约可见的瘦削薄纤,颌骨分明]姑母——[嚼出旧日岁月的唤,牵过真切的笑]不该等您召,便该先来的。
                              -
                              皇后-秦行玉
                              [由小奴将一盆茉莉摆到轩窗上去,纳一席话入耳,嗯过一声]今日见着你便是了,前儿孤亦召维祯来过了。[默叹两息,浊目暗藏精光,这方指过一座]这两天要忙了吧?(陆氏)头胎过了三月,府里内外,皆要你事无巨细操办着。
                              [以目量过]孤总瞧你,不像不成事的。毕竟也是秦家的女儿,也就不忧心了。
                              -
                              夫人-秦璧琢
                              [才随帘动,缓缓一眼,落在那盆茉莉上]已然茉莉花期,七月了呀。[掩有疲态,敛身坐过,犹是闲话禀上]这几日确有些夕惕若厉的意味在中了。不过前既有孟氏先例,此次也算有经验,兼之有大夫、婆子的尽心,儿也就是多过过手、掌掌眼,就不觉算得多忙了。
                              [两袖垂于膝处,唯见几杆疏落的墨竹绣样]却暇未尝敢做,有教秦家丢面的事。[添]儿望您能舒心,而非忧心。
                              -
                              皇后-秦行玉
                              [有说]花木几兴衰,平白误了花期,总要教人惋惜的。[捉一柄檀木团扇送风,以扇为指,虚虚一点北面甘泉方位。齿牙嚼愁]怕是再余几年光景,孤便要自称哀家了。这孤的名号,应要落你头上的。
                              [并无多少弯绕]要你嫁入诚王府,是为秦家。维时但凡成器,你亦是大明太子妃。维祯对你有愧,肯待你好,如今孤也能舒心一回。只是今时今日,该割舍的便要割舍下了。逝去的不再,既是“夫妻”,便不要再存什么隔阂芥蒂。却瑕,你是聪明的孩子,会懂的吧?
                              -
                              夫人-秦璧琢
                              [窗外应是绿绒花红,新节气的融融景象。将愧字听进心里,扯出点浮笑,欲遮眼里嘲弄]既是“夫妻”,为何有愧?这词虚妄了,姑母[眼里映了透窗的光亮]…他为着愧,待我好,我这几年,确实鲜有不如意处。可却暇并不想,一直牵引着这点儿愧,去索要、挟制。
                              [再记那句隔阂芥蒂,尤想遥遥维时一面,轻轻无波]儿早已想明白了,并不能挽救甚么,也不能挽留甚么。[静息一瞬]却暇不懂的,并不是这桩。
                              -
                              皇后-秦行玉
                              [上掀一点眼睑,两片朱唇抿成线,有一声闷咳]日后成了大明皇后,万事千难——人不该总回望过去的。
                              [睃凝人目]既有因,便有果。倘若此果被有心藏起,再寻不到,索性便放开,不要同自己过不去。
                              [此后没有再提这一事,让苏合将那盆茉莉抱给她,后留人闲话几许,送离。]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20-10-16 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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