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冲，而用之有弗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大道虚无无形，却妙用无穷。深不可测，广不可量，却似乎是万物的宗主。隐于冥冥之中却又好像存在。我不知它是由什么生成的，只知道它的存在是先于天帝的。
注：
1. 现行版中有“锉其兑，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四句，在第56章中有重复，句意上也更贴切，疑为错简重出于此，故本释义中略去那四句。
2. 苏辙《老子解》：夫道沖然至无耳，然以之适众有，虽天地之大，山河之广，无所不遍，以其无形，故似不盈者。渊兮深眇，吾知其为万物宗也，而不敢正言之，故曰似万物之宗。
3. 道生一，一为无极，一生二，二为阴阳，二生三，三为具象，从无到有的转变，由三而衍化出天地万物，故为象帝之先。道为天地本源，为万物根本，为一切有形无形有名无名之先，故曰：吾不知谁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