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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幕:伏谬法穷通难测,蒙奇冤众怒弗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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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成光十五年六月廿六
地点:福州
人物:鹤衍、鄂善(npc)
一应工作很快完成,鹤衍以“侵吞税额”、“欺压良民”等罪行将几人收押,鹤英示意鹤文出面将“案情”上报圣听。不久后,鹤衍与闽浙总督通气,将陈、胡等数名富商下狱,尽数抄没其家产。


IP属地:天津1楼2021-04-11 22:12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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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天津2楼2021-05-08 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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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鄂善:(对属下)那个荣王怎么回事,天天过来抢功劳
      鹤衍:哎,总督大人日子过得很清闲嘛,海寇剿得怎么样了?
      鄂善:现在都是荣王和那个沈大人、富察大人在管啊,俺也不知道呀。
      鹤衍:总督大人对我哥管着么多事不满意?
      鄂善:哪里敢啊,荣王殿下能者多劳,这不是圣人的幸事嘛。
      鹤衍:不说他了,那几个富商你还记得吧。
      鄂善:嗯嗯,我还记得呢,那几个人还和胡匪勾结呢。
      鹤衍:这事你没和别人说吧。
      鄂善:没啊,怎么处理这种‘卖【义乌】国【义乌】贼’,我还是懂的。
      鹤衍:行,会来事就行。


      IP属地:天津3楼2021-05-12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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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荣王往镇海卫去了?”【龙油珀珠的佛串已挲得油亮。】“那去请春庆班往府里走一遭,就说是小宋姑娘喜欢的白玉墨晶豆叫本官寻来了。”
        【这晚的戏码是《玉禅师》与《狂鼓史》,扮那妓子吴红莲的是这春庆班的宋鸣芳,十四五的年龄,腰袅袅面姣姣,鲜妍清丽的跟那比刚打骨朵儿的栀子似,不涂抹、不上妆,爽净的一庞白面腮,水葱似的两双柔掌,挽得起水袖,舞得起花枪,福厦的官胄贾儒爱戏的,还没有一家不曾点过她的戏码。】
        【指了个属员,近道。】“那荣王小儿倒是精干,一至台州府便请调了寿春镇兵协力堵御,轰轰烈烈的整饬营伍、遴选将弁、查点枪炮,他好大的面子啊。”


        IP属地:天津4楼2021-05-12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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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上唱得热闹,下仆却缄声低首无一敢附言。】“还是金线菩提珠更精润,那同宜斋是不是近日进了几枚?”
          【只见那近臣虞国真接道‘并不是金线,是那龙眼,比金线的更矜贵呢,就是不耐晴、也不耐阴,跟个格格小姐似的。’】“这出戏唱得好,”【顿了顿】“梁季柏添配的小菩提珠和金星绿的那几豆可还在?用那三色玻璃做了里圈去,给小宋姑娘一贺芳龄,那梁夫人上回还说喜欢。”
          【令戏班子都撤了去方迎人进了内堂。】“靖王殿下——”【请人上座。】“靖王殿下车马风尘,臣有失远迎啊。”
          【闻言答道。】“浙有富察大人与荣王殿下殚精竭虑,闽中有梁提督与沈总兵受国重寄、协力同心,下官倒是无从委用之处了。”


          IP属地:天津5楼2021-05-12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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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您喝不喝得惯这政和大白茶,”【那刘希文知这小靖王好闽红不好岩茶,便投其所好请了几位茶侍献艺,这茶侍功夫精进,人也标志,与那小宋姑娘竟有几分形貌相似之处。】“闽地这几年一至夏暑便连遭飓、旱,这风信不平,倒是‘委屈’靖王殿下了。”
            【素来听闻这小靖王与荣王颇多来往,相交甚密,遂道。】 “荣王殿下娴习军务,自入浙省以来虽官弁云集,但下无苞苴朦蔽,上无朋党肆行,臣更是自简报中闻得这定海镇三营更是连克贼人数回,若能令两省海疆宁靖,永销海患,实乃国之幸事,”
            【又料及那贵阳府一案,面色稍沉笑道。】“也实乃圣人之幸事,下官不敢置喙。”


            IP属地:天津6楼2021-05-12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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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首座的靖王提及那两位近年以来频频行走宁杭的商贾。】“臣记得,成都胡氏,南昌陈氏。”
              【昔日有‘莫须有’、‘狸猫换太子’,今日未尝不能令这陈胡二人替罪,浙闽蕃司以内除了那已死的台州知府,还有几个愿劝惩上峰的张传庭。】
              “这二人不仅需索小民还于定、岱一处的销盐配运颇动脑筋,暨受上廷恩惠减征额赋,又与那匪寇勾结图谋,谁能想到这漕船、夷船的拦阻竟还有这‘内贼’俯首听命,那匪寇凶杀情状,殊堪发指,如此行径,简直——”
              “简直是置我清廷兵弁性命于匪刀之上。”【沉声道。】“如此傥逆奸贼,是人人得而诛之,为人臣工却只能按律纠办。”


              IP属地:天津7楼2021-05-12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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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官明白。”【稍顿】“法为生民而立方有度,此该由刑部发落,已尽数抄没其家产。”
                【圣人所求是四海清平,疆定域宁,由臣工、万姓载覆,小民所求是蚕稻丰稔,风气安帖,由天色、圣人定夺,而于我等臣工,不论于梁季柏,还是张传庭,都不过是在这二者之间,慎益加慎,悉心酌办,谋个妥善生活罢了。观靖王神色,只觉眼前情状并非如往时传言,是那般兄友弟恭的情形。】
                【如今荣王剿定海匪,振刷宁杭精神,其名颇盛,于这靖王而言却并非幸事,料及如此只觉未尝不可藉端要挟。】“不敢稍懈。”


                IP属地:天津8楼2021-05-12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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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1-05-14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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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还未想好回京后向荣王讨什么“谢礼”,阿苑便已秘密将陈、胡数名富商的罪证呈至案头,无非是“侵吞税额”、“欺压乡民”,碧云霞在砚中润过,附上一条“煽惑里民、欲行不轨”,便为这篇“莫须有”的状子结了个漂亮的尾】
                    【鄂善调任闽浙总督有几年光景,谢怀贞案结后,这里虽说太平了些时日,但只消略略留意其为官为政,便可窥见镜湖下的暗流涌动】
                    总督大人看上去十分清闲,令本王有些意外。【话锋一转,极冷淡的目光从其面上掠过】海寇未平,我可受不得一句“辛苦”——剿匪之事如何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1-05-14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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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这话逗得一笑,肃然的眉眼因此敛去锋锐,骤然平和冲淡起来。手边的茶见之寻常,因其与扬州龙珠魁相较,实在不值一提。面前俨是一只白皙纤长的手,指间无半个薄茧——这是女人的手】
                      若是总督大人都“无从委用”,那本王又如何自处?
                      【言语作薄刃,目光似冰凌,但尖锐仅是瞬息。待这样的臣属总会拿捏出一个“度”,很显然,鄂善对这个“度”心知肚明】
                      听你这话,似是对荣亲王所作所为,有所置喙?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1-05-14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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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二问本是极尖刻的,甚至无异于在明面上下绊子了,叫鄂善打太极似地推到回到跟前,却也无半分不乐意。总归我来福州是做个富贵闲人,虽替荣王暗里操办筹饷,但也不必事事躬亲、件件垂询】
                        海患若能永销,这闽浙总督便也不会换得这么勤了,是么?
                        【凝视其额上迅速聚起几粒汗珠,方如毒蛇般徐徐收回信子,显是无意再听荣王“政勋卓著”的种种轶事】
                        好了,【抿了口茶,顺势移开目光,客气了半晌,却也未忘掉今日来意】胡氏、陈氏,这两人你还记得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1-05-14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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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听鄂善三言两语间为胡陈二人定罪,仿佛其真是贪蠹之徒、十恶不赦之辈,但个中实情,我们再清楚不过。说起来,这闽浙总督不论是谁做,当的都确有几分意思,大约是提辖两省之责太重,非人精不可为】
                          律法不可违,总督,可别将私愤带到公事上来。
                          【戏做全套,既已粉墨扮饰,又岂能在细枝末节处授人以柄?思忖少晌,觉此事再稳妥不过,遂再低声发问】此事除了你我,确是再没旁人知晓?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1-05-14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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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已查抄家产、尽数下狱,那粮饷之事也算了结大半。我合该继续做我的富贵闲人,而荣王,大约会执铁笔书下新一轮的轶事传闻,遍传南地——不过他是否能安然无恙回到京都,尚属未知】
                            【思及此心情大好,手中的茶水半温,觑见鄂善神色谨慎、言谈间极谦卑,又觉有几分意思】
                            眼下局势不比从前,总督大人,要小心啊。
                            【同类与同类之间大约是不对付的,那么就看谁最先下手、谁最后称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1-05-14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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