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莱尼。在不知经历了多久的昏迷后,你醒了。你发现你身处在一间漏水的棚屋里。屋顶是由一张满是油渍,肮脏而破旧的帆布,上面的破洞都够让你们这些耗子钻进去。周围的墙壁是由铁皮焊成的,不,他们都算不上墙,顶多是宽一点的支架,锈得让人发指,会一片一片地拨落,这房子像这周围的垃圾桶一样破烂,令人反胃。不过你可没有吐出来。因为你身上就是这股味。你丝毫没有那种劫后余生的喜庆,反而很想大声咒骂一通,你和两个朋友拼了命想从图书馆里得到些什么的,但被一个西装革履的黑衣人杀掉了。本来也算是死了个痛快,但现在还要被帮派的狗腿子打得满地找牙,再像只动物一样开膛破肚,然后被丢在大街上,让你的“同类”帮你“收尸”。白死了一回,到头来还是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能改变。你愤恨地大骂着,从冷血的首脑到吃人不吐骨头的帮派骂了个遍。你忍无可忍,你叫醒身边的两个人,不对,是两只耗子,向门外走去,你身为老大总要想点办法去挽救一下,但就在这时,屋子的主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