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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妖,我要你助我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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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威天龙,大罗法咒,般若诸佛,般若巴麻空


IP属地:天津1楼2021-09-16 12:00回复
    乾宁八年 江宁
    【金陵城,一座从轻烟澹粉里诞生的大都会。上到帝子王孙,下至贩夫走卒,在踏上码头的一瞬间,便被一条神秘的戒律约束起来,似乎不到苏帮名妓的游船中结个线头,欢昵一番,就失去了上流社会的通行证,更不算一个响当当的男子汉】
    【显而易见地,自孙吴立国以来,长达一千五百年的风月熏陶,让这里再也容不下独清自醒的生人,除了妓女。姑娘们怀揣着超人的本事,吹弹捧觞,过目不忘,不会令任何一位恩客伤情,尤其是自帝国中枢而来,和此地本不应有缘的御史。“好官爷,这才过去多会儿,脸上就醉透了,可是来讨豆蔻汤吃的?”只将乌木扇骨一别,敲开女郎攀向臂膀的手,柔声道】
    心肝儿,醉了才更要吃酒。【话说得狎昵,可她袒露在外的雪手香肩,却不曾沾染一寸】这酒我借了,劳姐儿的驾,再去取一瓶吧。
    【从托盘上端起一只凤柄执壶,口吻温和,与对待皇子没什么差别。说穿了,我又比妓女高贵到哪儿去?还不是一样卖笑,一样折躬。一念及此,索然无味地拎着玉瓶,回身去了,将那些花朝月夕的场面话抛往天外】
    【——自然,也忽略了她欲言又止的神情】
    【药是去年夏天拿到手的。我曾舀出一匙,在茶缸里化了水,封上一枚银簪子,一日夜后再取出,簪头依然锃亮如新,并未晕出一块青斑。实则这一年来,庆王常留我在身边侍膳,我若是个练家子,怕连一刀刺死他的机会都有;可惜王府里钉子忒多,尤以赵长史最为谨慎,恨不得替皇子打出件三尺厚的精金甲,让件件器什百毒不侵,欲从饮食上作文章,便没那么容易了】
    【莹白的雪沫倾泻而下,像一段月光,欣然融化在烟波里。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才收回手,将油纸包原封折起,酝酿着迈出脚步的勇气】


    IP属地:天津2楼2021-09-16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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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节下,穆师改驻江宁的调命随我南下巡漕令旨一道降下。无晦此时已调至关外,三人变作两人,长日里无聊了许多,仲平虽在京中,此次也不同我一道之苏。我三个形影不离惯了,骤然叫我独自出远门办差,还真有点不习惯——但换作沈孤白陪我去,这一丁点儿不习惯也立马烟消云散,顾不得了。】
      那地界好,小黄鱼多。【心思都在沈孤白身上,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作罢,须臾又笑笑】这下好了,我这趟去正赶上八月节,若没几条黄鱼拿去孝敬,在江宁的日子还能消停?不过羊毛出在羊身上,我送他几条,你得还我几条。【穆仲平当然不干,不过这可由不得他。于是我揣着穆仲平的黄鱼,携沈孤白乘舟南下,悄悄泊在夜秦淮的月影中。】
      【这地界歌舞太平,四处皆是女子的脂粉香,能断肠也能断愁。我游走花丛惯了,这帮姐儿左右调笑几个亦可信手拈来,不过今次是同沈孤白来的,心里惦记着他,待唾手可得的莺燕便失了意趣。推开左右缠人的妖精,一途寻上画舫的第三层,才终于在花丛里捉到他】
      等你半天了,【酒兴正浓,几乎要将眼底染红,沈孤白月光般清冷的身形正映在其中。朝他招一招手】过来,不是说喝不动了,这会儿却拿着酒壶不撒手,怎么,偷着给我下药呢?
      【谅他不敢,抬手一拍绶带,笑道】
      不用,我行着呢,要不你试试?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1-09-27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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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属猫的么,走路都不带声儿,吓我一跳。
        【夜燕四起,琴韵不绝,温良君子们张开血口,不动声色地拆吃着黎民的骨肉,一滴人油在烛台上静静燃烧,烧出十里灯火游船,震炫如昼。遗憾地收回视线,偏首望向来人,一张笑脸笼在江心的白月中,显得晦明莫测】
        举杯销愁愁更愁啊。【却也不提愁自何来,只微微低了头,将清光藏到衣领下,留给他一段更冷、更白的弧度】这儿姑娘多,个个风情万种,我怕您力气不够使的,就不凑这热闹了。
        【托盘上的杯与盏随脚步阵阵颤抖,双手一沉,最终站定在他身前。水波倒映着王子的眼,是红袖翠簪、欲壑难填】造化可能偏有意,此花不与群花比。
        ——还想陪我喝酒吗?【将一只酒盅放到他触手可及之处,满含期待地说】
        【像要证明什么似的,先人一步端杯,仰头饮讫。利刃穿肠而过,被滋润的喉咙与嘴唇立刻发起高烧,好似吞了一块烙铁,连呼吸都泛上潮热】


        IP属地:天津4楼2021-09-28 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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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双修


          5楼2021-09-28 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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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太出神了,愁什么呢?
            【沈孤白的含蓄并不单纯,他的回避则是一种不高明的、欲拒还迎的手段,可这一举一动分明都在勾我的心弦】我看你心不在焉的,莫不是心里想着应知玉,觉得秦淮的姑娘不如她好。
            【他走近了,天外的月光亦近了,似乎已经举手可得。我便伸手握住一线清光,将它投在沈孤白奉上的酒里,笑道】
            这么喜欢她,我把她赎出来怎么样?虽说贵了些,不过还好,买得起。
            【沈孤白酒量很浅,急酒下肚便直接红了脸,抬指夹住他滚烫的耳珠,左右一拨】
            连累我找你半天,得再罚一个。【又刻意逗他,催促着】喝啊,真下药了,不敢多喝?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1-10-02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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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有点想家了,王爷,不值一提。
              【很快,我就发现了决策的致命失误——相比服下三五趟亦无济于事的药,对我而言,这杯酒才是勾魂的毒。郡王的脸在光火中颠倒变幻,如同灾变前的天空,呈现出纷纭的色彩,以至于他提到阿璎,我竟然都不那么意外了】
              嗯,是好事,应娘子德色端雅,有情有义,不该一辈子折在风月场里。【一顿,皱着眉道】可是王爷说过,若想换来什么,就得先付出更多。我这两年的积蓄,全拿去贴补家用了,凑不出她的赎身钱;别的……别的就更没什么能报答您了。
              【时维仲商,河上的暑气尚未散尽,酒虽放到冰鉴里镇过,后劲仍烫得惊人。重重一摇脑袋,试图保持清醒,不料他突然伸出手,汗涔涔的耳垂落到人指尖,喘息顿时一促,引出一线轻而疾的鼻音】
              ……别碰我。那么多胭脂粉黛,不够您摸吗?
              【却又像听不懂这句揶揄一样,湿漉漉的瞳仁转也不转,定定盯着他瞧。这样看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哦,要喝酒,他才肯上钩。兀自点了点头,思维末梢全力迸发出的一抹电光,也在执壶、推杯的循环里,划向不可知的渊薮】


              IP属地:天津8楼2021-10-02 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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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了没演完,我真是垃圾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21-10-11 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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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陷入思考,这场戏是不是要变成第二个看花灯了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1-11-02 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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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的莺燕花草正对我折腰,眉也懒得抬,便不留情面地挥散一片萤火,独留天心皓月】
                    我只说赎出来,没说送给你,毕竟我待应知玉也有几分余情未了,且舍不得呢。怎么,你想要啊?【掌下的肌肤一颤,沈孤白的抗拒溢于言表,连那缕月光也欲从我指隙中逃走。偏不肯放,就势勾住他后颈,硬生生将人往怀中拢,一面又很大方的许他】可以,你把这些都喝完,王爷就不要你的回报。
                    【两人已贴的很近了,沈孤白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像围场里的鹿——猎物们死到临头时一贯是这样的眼神,是无辜,是可怜?都不是。抬指刮去他唇角的酒渍,反手递至舌尖一舐:应当是死里求生手段】
                    别躲,酒洒了,就不作数了。【身量很有些优势,便垂下头贴贴他的额角,好声好气地】喝完这些,我送你回家,好也不好?
                    【他还直直挺着脊背,僵硬的不似生人,没奈何叹了口气】
                    你怕我?怎么总躲着我。【捞起他手中的酒,哪里将这花船上的薄酒放在眼中,径自灌了半壶入腹,余下则推还给他,命令道】喝。


                    11楼2021-11-24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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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王身材高大,富于威严,连低头时垂下的影子也比旁人更深。因难以推拒的外力,与他靠得愈近,呼吸挨着呼吸,只有燥热闷吞吞地挤进来,像风中的一张面纱,不怀好意地挣动,令人心痒又难堪。他的手指划过唇角,引来一道闪电,肩膀一颤,眼里也浮起一层湿汗,直过了好一会儿,才哂笑道】
                      我家不在这儿,您真爱骗人。
                      【顿了顿,略微偏开了头】您知道御史最怕哪种人吗?——心思不正,又手握钧权。这样的人没有弱点,你拿捏不了他,惟有拼尽全力撞上去。大多数时候只会把自己打碎,也兴许运气很好,能磕掉他的一角——哦,就像您皇父收藏的传国玉玺一样。
                      【待见他提壶痛饮,眉间又浮现出极复杂的神色,一半在嫉恨,一半在憧憬,然而未一刻工夫,就通通变成了单纯的、不假思索的快活】……好、好,你答应我的,千万不许食言。我若是醉了……
                      【一滴露水滑入干涸的花萼,在酡红的烛影里,猝然爆发出一团渴望之火】


                      IP属地:天津12楼2021-11-25 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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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天津13楼2021-11-25 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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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鞠育他的水土没兴趣,原就是随口说说,不想他还挺爱较真,因也一笑,信口称】
                          在哪儿都无所谓,天下虽大,却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
                          【神光低垂着,映着御史迷离的眸色】
                          不要紧,我心思很正,手里也没有钧权,御史大人肯定不会怕我,更不会在我这儿撞碎了自己。想拿捏我啊,多花些心思,可以试试。
                          【花船上的酒有很多种,但其中佐料向来不甚讲究,他的这一味显然“非比寻常”,不知动了什么手脚。谅他不敢戕杀皇嗣,更没有道理加害于我——我对他那样好。心思几转,最终仍是坚信:无外是效仿她们,用此着谋花柳客的心】
                          是在酒里下药了吧?【手又一拨耳珠,随即明目张胆地滑过他背脊,用力将腰一收】这一关装迷糊可过不了了。


                          14楼2021-12-22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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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楼2021-12-22 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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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伐竹取道,将一竿青玉拦腰折毁,他的手滑落下来。燕脂与鲜花的味道默默淡去了,酒也适时地退隐,鼻翼不住翕张,最终嗅到一点更甜更软的香气——他怎么会用这样的衣香?】
                              嗯……【无法控制地发着抖,焦躁到收不住声,只因那句问询,胸腔才如梦方醒地擂动,拖回一刹清明】什么、什么药?
                              【热汗叠着冷汗,涓涓地,一刻不停地往下淌。视线闪烁不定,片刻,又勉力将叫嚣的小鬼儿镇去石下,佯作镇静,抬首与他对望】您醉了,王爷。我早就跟您说过,不该陪她们喝那么多的酒。
                              【蹙着眉,表情很不堪其扰;身体却主动向施害者投诚,以一段湿得反光的、长而润的脖颈,披露这强弩之末的假象】您想同谁歇,便去叫人吧。请恕沈某失陪了。
                              【他指节钳得甚紧,直教侧腰一层皮肉暗暗作痛,这边才舒,力道又抹至身前,硬邦邦地抵上胯骨。起初只当谁的腰牌带子磨开了,贪他怀里那丝幽香,并不曾躲,待意识到究竟是什么东西,顿时失了章法,大为窘迫】
                              ……听见没有,松手!


                              IP属地:天津16楼2021-12-22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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