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治来时我正面对着书房的一面墙,墙上秘密麻麻铺就了写有人名的木牌,考官与礼部及本次科考有关的人的名字挂在最高处,甚至我与皇叔同几位弟弟的名字也列在其中,木牌下方连结着不同颜色的细线,表明他们之间的联系,有的木牌下挂有一个小竹牌,竹牌上写有此次参与科举的与木牌之人存在亲戚关系的人的名字。随手将吏部右侍郎送来的这些官员的行止文册合放在书案上,正好压住贴黄簿与户部递来的册子。)
(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保证科举的平稳进行早在科举之前我就让白家父子盯牢了礼部这些人,自古以来,朝廷屡次恩科总有人以身试险,时至今日,屡禁不止,我并不在意这些人是否有真才实学,牢笼志士,不过是要他们安分守己之用,读书太多,读成了呆子,活在了书中纸醉金迷的世界里,就与其他人有了分别,反而不堪使用,比此我更在意的是这次恩科的顺利进行。白侍郎递来的行止文书中圈出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都察院的宇文怀象找过贾敛节,虽不知都察院的人找贾敛节所为何事,但在科举的这个当口总不是什么好事情,听崔绩说老九来了,转身步入中堂,见他笑意盈盈,稍纵了戒意与他搭话)不过更上层楼,要什么滋味。
(与他闲话一二,他却又吞吞吐吐起来,不免疑心,循循善诱,引他说话)怎么,你我兄弟之间有什么秘密还要藏着掖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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