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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梦吧·月练】Pianist and po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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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度意识流,bl。
慎点。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2-01-24 21:32回复
    全文总计3000➕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2-01-24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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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2-01-24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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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眼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2-01-24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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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的很,这玩意把我发的图都吞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2-01-24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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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2-01-24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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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蹲个月练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2-01-24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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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发了一遍,能看吗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2-01-24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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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2-01-24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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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我溫柔,奔放,能吞噬三頭魔龍的詭焰。
                    “你喜歡什麼樣的結局?死亡或是永生?” 深夜酒館三三兩兩的寥落對談在烟草氣息中反復沉浮,以漫不經心的姿態點燃一枝香烟半吐煙絲面露微笑端詳對方神態。 “原諒我無法回答。” 對面青年對我報以同樣友好的笑容,灰藍眸子中透出羞赧與惡作劇混合的陰霾。 “故事總會有著戲劇性的變化。”我想淡藍色的煙霧一定將我修飾得捉摸不透罷。 腕上手錶在運作聲中哢嚓一下滑入午夜十二點,我佩戴女式禮帽就著網狀黑紗半掩面部,這樣他看不清我的眼神像蛇一樣在他身上遊走; 年輕的夏繆先生搖晃著杯中的威士卡,我們開著上帝的玩笑並同時吹噓從不遠處教堂中聽見信徒的禱告。 燭焰在我們肆無忌憚的笑聲中趨於消亡。 然而我清晰地預知當匕首劃開肌膚時血液會綻開無數朵黑玫瑰和紅罌粟將我們層層包裹,為我們雕刻碑文——無傷大雅的玩笑罷了。我要書寫一個我們的故事。 我對著他,對著一掠而過的渡鴉和無盡的雨幕如是說。 獻給我唯一的情人。 儘管我只是這麼一個膚淺的瘋子,甚至靈魂都如此鄙陋。我再度望向他,是傲慢的苦澀的聖潔的是註定無法擺脫的枷鎖是深淵也是一個微醺的吻。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2-01-24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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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燃燒的玫瑰
                      我沉睡入夢,夢見了絕望的黃昏。神經與半融的冰淩相混淆,模糊成月亮的倒影; 不確切的痛感在緩慢的流動的熔岩中蒸發。 我看到幽藍的森林內部蒸騰出白紗綢一般溫和的霧氣,破碎的晶體劃傷了我的肌膚。 從深海到極地從利劍到屍首。黑天鹅舞者穿著黑紗蓬裙在聚光燈下旋轉著起舞,最後一枚音符被獨角獸的鼻息吹散。 晨星爭相墮落,成為魔鬼的玩物。我睜眼,淚水在酒精中浸泡生朽,混沌著無力挽回殘缺的靈魂。我們曾在旅舘中幽會。 目送教堂後的紫紅色晚霞被夜的帷幕遮蓋。 被醉意灼燒的神經中樞搐動著撩拔出一串又一串情話,沉溺於庸俗的曖昧,卻不畏懼任何懲戒。“什麼是愛?” 我偉大的鋼琴家撫摸著我的栗色頭髮,垂下眼瞼親昵地吻我的眼角。“愛是我的情詩外加兩個青年的短暫生命。” 他的詩人如是說。“即便沒有生命。我始終相信愛會賦予我們靈魂。”在狹悶的空間裏鋼琴是他的唯一依靠。 我半裸著身子靠在床角捏著蘸滿藍墨水的鋼筆在暗黃的牆紙上刻劃,為他的情詩留下不甚體面的歸宿。他說愛會隨著我們的死亡獲得永生,前提是你用什麼方法表達它。 “不要過於虛偽地掩飾那種獸性的愛欲。”“正是如此。” 我歎息著合攏了雙手,“正如同你沒法拒絕維納斯的愛吻。”我們的故事依然沒有結局。 不僅僅在於奢靡的紙鈔,我們在連日光都無處尋覓的角落緘默無言,伸出雙手微微抬起他的臉,朝著灰藍的眸子凝望許久,探究縱橫交錯的謊言之地,直到它被死寂侵蝕得體無完膚,成為白骨的奴隸——我僅僅做到這裡——一個並不好玩的玩笑罷了。他在無比困頓的夜晚奏響了那臺鋼琴,黯然燈光下我只瞥見十只潔白頎長的手指如同白蜘蛛的肢體在黑白琴鍵之上彈跳,籠絡著不固定的陰影,我分明聽見數以萬計的魂靈無聲的呻吟,伴隨琴聲巍然起舞; 月光在崩裂,灑下渡鴉的驚啼; 我在現實與夢境交織的淺眠中被窒息的快感賺取,無處遁逃。 他將燃著藍色火焰的玫瑰擲向我,我感受到冰的熾熱,意識安然流走。他彈奏愛與恨交纏的交響曲,拂曉照常降臨。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2-01-24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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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與情人告別,前往古老的倫敦。
                        常年彌漫的霧氣一如它無法摘除的面紗,一比特失言,蒼老的牧師。我對尖頂的教堂起疑,對沉默的雕像起疑,對行走在潮濕街道上身穿燕尾服的拄杖的英國紳士起疑。 海霧柔曼而放肆地蔓延,它的一成不變恰巧酷似它的戲劇性。我能在霧中得到些什麼呢? 濕潤地依附於我身上,異鄉孤客的日記本黴變得殘破不堪。 它為我創造夢境,在深藍的苦鹹的海水中窺見光怪陸離的天堂幻境,虹膜被浸泡發白,我詫異地凝視著血液在海水中由暗紅轉向烏黑。 肌體仍然存活,從內向外迸發對死亡的嚮往。 光線在呼吸,扇動著過於沉重的金色雙翅刺向深不見底。 最後的抵禦在耳內的喃喃低語後碎裂。 肉體脫離骨架,我被它瓦解,然後我們融為一體。我們互通來信。 在溫度絲毫不存的信紙上留下一個深吻,在此之前深思熟慮地在紙上刻下深摯的情話。我不知道在不擁有彼此的日子裏他該如何消磨這該死漫長的時光。 那把金色匕首幾乎要將我們活活刺穿。 我懷念起他的琴聲,冷冷的星光消散後曦光微現,他的側臉被塗抹上半透的玫瑰紅。他在信中提到要為我作一首曲子,曲名與我們的故事相同。我騙他說我已經寫好了結局,等我回到了巴黎,我們或在偏僻的小酒館或在冬冷夏熱的旅舘內,在晦暗不明的雨夜或是在玫瑰死去的清晨,我要親自對著他誦讀結局,接著我會看到我所希冀的他的笑意。然而自那之後他日漸消沉。 信中的字迹斑駁淩亂,預見他是在醉酒後不慎打翻了酒杯,在與昏睡的刻意對峙中捏緊筆桿完成的。 他說也許一切都不存在過,只有愛是真實的——他在我離去後被苦悶和絕望支配,神在召喚他。 在創作曲譜時他的心臟時常傳來不正常的痙攣,嘴唇在無聲顫抖,體內的血液紊亂地上下翻滾。 “請不要告訴我結局,我早已知道了。” 他竭力按住抖動的右手寫下這段話,感受到左胸不正常的劇烈跳動。 壓抑叫囂著襲入大腦,意識如同沸騰的泉眼不斷注入灼人的溫度,窗外影影綽綽透著危險的致命的搖晃的灰白色,毒蛇吐著信子立起警戒。 他不堪其擾,選擇永遠沉默。面色安詳地從抽屜摸出一把手槍,在子彈穿入顱內的前一刻自嘲般道出:“愛是永恆的終結。” 沒有痛感。 生命在刹那被無情掐斷,初出軀殼的靈魂悲鳴著昇上星梯,不再有苦痛,連同生前浪潮般汹湧的愛意也在頃刻間煙消雲散。他像個孩子一樣安睡,被罌粟花層層包裹。那晚我第一次夢見了他,像是我們的婚禮現場。 他被封閉在水晶棺木裏,額間的彈口清晰可怖。 “您錯了,愛是永恆的終結,並非生命。” 他在我耳邊如是低語。我回到巴黎,他的靈柩已安葬,正在被腐朽侵蝕。 他臉色蒼白的未婚妻告訴我,他的一切遺物都已燒毀,只留下一張曲譜。 “據說是為您寫的。” 靚女說著,將一紙薄薄的信封交給我。“夏繆先生才華橫溢,我為他的離世深感可惜。” 我摘下禮帽,對她頷首致謝。 她的眼睛始終失神。他的曲譜最後一個樂段空空如也,一如我們未完成的結局。-“故事的結束往往象徵著舞曲的開端。”結局是什麼? 是個體的消亡伴隨一抹詭異的油彩。我在他的墓碑前擺了一束白花,打開打火機點燃了信封。
                        “別讓它成為新的開始。”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2-01-24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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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得说繁体有点费劲(但我想别人都能明白的)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22-01-25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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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幻辰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22-01-25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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