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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白黑] 七夜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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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百度
我好死不死的又回来挖坑了...
点开的同学们恭喜你,这是吾辈的一个大坑,会填到哪天我自己也不清楚,也许以万年为单位记比较好...
以上~
PS:暂定CP只有白黑...   如果你看到了其他【类似】CP的话,请相信人类的关系是复杂的,暧昧是无处不在的...


1楼2010-07-30 17:32回复
                                           七夜祭
         暗夜的祭典,在完全看不见光的地方点起最灿然的灯火,从指尖流泻出的钢琴声慢慢排开,独特而纯淨的音色像是一场华美的舞,低沉平淡却带足了蛊惑。
         以爱情作为最后的献礼,以魔的名义许下约定,那么,即使是被抛弃的神,也主宰不了生死和别离。
        七天,七夜,请交托,全部。
        
    第一夜矢车菊
         瞄准镜里的世界一贯很小,小到只能看到被称爲目标的眉眼或是心脏而已。
         白崎勾了勾嘴角,手指轻轻扣动,子弹破膛而出的那一刻肩头传来熟悉至极的后座力让他眼里的金色漫起些许残忍。
         狭窄的视线很快就被喧闹的人完全挡住,穿着西装的背影代替了前一刻飞溅的血液。
         白崎坐起身靠在楼顶的栏杆上,慢慢收起手里的PSG-1,按下手机的通话键,在等待接通的间隙里好整以暇的将自己惯用的枪丄械分解、擦拭,小心的收入身侧的吉他盒里。
         “零点零分,确认目标死亡。”当冷冽的声音在电话另一头响起时,白崎低低的笑,精准的报出时间,“请在三个小时内将余款打入我的账户。”
         夜风从白崎苍白的指尖滑过,一如上一秒他手中冰冷的枪身。
         白崎合上手机,站了起来,仰头望着天上的月,唇角带起一抹闲适的微笑。
         灯火辉煌的城市总是这样,喧闹却沉默,即使是对比再强烈的色彩都会被无情的掩盖。
        
         “喂,我说一护,一大早的,我还没吃早点啊,你走慢点啊。”恋次揉了揉自己纷乱的红发,睡眼惺忪的叫着前面快步走着的男子。
         “好啦,恋次,我们可是出来代替巡查的啊。”穿着警服的一护头也不回,依旧快速前进着,“还是你还想被罚啊。”
         听着他的话,再想到那个一脸冰冷的上司,恋次哀号了一声,随手拍着身侧的玻璃门,“一杯咖啡的时间总有吧,先去吃东西啊…”
         一护无奈的停下,望着几乎将自己团起来的的恋次,眉头皱的更紧,“我说恋次,才五点…”
         “就是五点才觉得饿啊。”恋次低着头偷笑,摇着身侧的玻璃门,“我说一护…”
         “抱歉警官…”就在一护开始扶额的时候,一个平稳的声音突然加入两人的对话,“可以把你的手从我的门上拿开吗?虽说玻璃门不值钱,换起来也是很麻烦的。”
         “啊,对不起。”一护急忙道歉,抬眼去看时却因那完全的白色不由得愣在了那里。
         苍白的发,苍白的肤色,月白的衬衫,雪白的牛仔裤被随意的踩在毫无装饰的白色平板鞋下,唇角似笑非笑的勾起,那个人的眼底还带着一抹高傲的金色。
         “你是?”恋次站起身上下打量着身边的人,口气中全是疑惑。
         一护看着那人的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却不改倚着门的姿势伸手敲了敲玻璃向上指,耀金的眸子里有些许不屑。
         顺着那比衣物更白的手指向上看去,一护才发现在玻璃门的上方立着一块不太显眼的招牌,暗黑的木板上印着三个龙飞凤舞的白色大字——绿朱草。
    


    2楼2010-07-30 1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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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崎。这家蛋糕店的…主人。”白崎就连笑容看起来都带着一份慵懒,“警官要进来坐坐吗?我不备咖啡,不过茶的话,还是有的。”
          
           “请。”白崎将糕点和茶放下,把空的托盘立在一边,坐在一护和恋次的对面,扫了一眼两人胸前挂着的名牌,嘴角自然的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只有绿茶,可以么?”
           “啊,麻烦你了。”一护皱着眉看着眼前精致的抹茶蛋糕,拿着叉子不知如何是好。
           恋次却已经捧着一块Castella蛋糕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味道真不错…”
           “怎么?警官不喜欢?”白崎端起白瓷茶杯饮了一口,微微斜了眼浅笑着望嚮一护,“要我换一份吗?”
           “不用麻烦了,这个就好。”一护看着白崎微微勾起的嘴角,慌忙答道,切下一小块蛋糕送到口中咽了下去,皱紧了眉。
           “味道怎么样?”白崎放下杯子,笑着问一护。
           “嗯。”一护挤出一个笑脸,然后低下头默不作声的吃着面前小巧精致的糕点。
           恋次也点了点头,沉醉在糕点的美味里。
           白崎只是笑,微扬的嘴角带着些许不明的意味。
           “对了,好像我忘了说…”恋次和一护离开的时候,白崎倚在门口低低的笑,像是一只慵懒的兽,“我做抹茶蛋糕的时候,不习惯放糖。”
           一护停了一下,攥紧了拳再放开,然后头也不回的跟上恋次。
           “有机会下次再见了,黑崎警官…”白崎轻声笑,扣上一顶帽檐很长的帽子走回店中,并顺手将店门前的牌子翻到了“营业中”。
          
           “碰…”
           一护终于忍无可忍的将手里的文件夹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一脸不爽的骂着,“那个混蛋…”
           “怎么了,一护?”露琪亚笑着凑了过来,一脸好奇的望着一护,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一护在椅子里缩了一下,咽了下口水,盯着露琪亚放大的脸。
           如果只看脸的话,露琪亚还是可以哄骗一些人的,尤其是当那双紫色的眼眸因爲看到兔子恰比瞪大的时候,可一护却从没这样想过。
           能进入到警视厅刑事部搜查一课的,基本上没有什么正常的人,更不要说是女人,所以千万不要和他们扯上关系。这是他来报道的第一天门口一个不认识的老大爷语重心长的拍着他的肩膀和他说的。
           所以当露琪亚在第二天卸下可爱外表露出本质后他也没觉得有多意外。
           “没事啊,很好。”微微衡量了一下,一护还是决定不和露琪亚说出让自己觉得异常恼火的事情。
           “真的么?”露琪亚眯了眼望着他,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然后勾了嘴角看着一护笑,“啊,算了,恋次说今天你们去了一家很不错的蛋糕店,呐,下班一起去吧。”
           听着露琪亚结尾的陈述语气,一护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被迫在露琪亚的眼光下点了点头。
           等露琪亚走开了他才长长的出了口气,抑制不住的把手中握着的笔丢到了恋次的脑袋上,满意的勾起嘴角听恋次的惨叫。
           想要定下心来重新整理手上的资料,一护却又想到了那个带着淡淡笑容的店主。
           平扬起十度的嘴角,温和却不带任何情感的冰冷语调,迷一般的存在,像是处于另一个空间一样,不动声色便已拒人于千里之外。
           手指在唇上轻轻滑过,抹茶苦涩的味道还未完全散尽,不自觉的让一护觉得火大。什么忘记了,根本就是故意的吧。
           “一护,大哥让你去一次鉴识课哦~”露琪亚突然转过头冲一护喊道。
           一护嘴角再次开始抽搐,皱紧了眉怀疑自己今天到底做错了什么事以至于如此的流年不利。
      


      3楼2010-07-30 1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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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单论不正常程度,整个刑事部能凌驾于搜查一课之上的就只有鉴识课。
             一护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即使刻意放轻,在空荡荡的走廊里脚步声也异常的清楚。
             “呦~小一护啊…”夸张的笑声从背后响起,一护本能的给了将手搭上自己肩膀的人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然后无视躺在地下的男人皱着眉继续向前走。
            “哎呀,小一护,你不是专门来找我的吗?”听声音一护判断本应瘫在地上的男人已经爬了起来。
             “不是。”重新甩掉肩上的重量,一护不理会走在自己身旁的男人,“我只是来拿白哉要的尸检报告,浦源课长…”
             “啊,那个男人啊,涅正在做,怎么样,小一护要不要和我去喝杯咖啡?”浦源一脸的没兴趣,再次伸手搭上一护的肩,将一半的重量掉在一护身上。
             “不要。”一护冷着脸拍开浦源的手,“真不想和你扯上关系,报告什么时候能出来?”
             “哎呀,小一护可真无情啊…”浦源脸上出现受伤的表情,重新凑近暸一护,“那要看涅的速度了。”
             想到那个比浦源还要怪异的涅茧利一护不禁又长叹了一声,皱紧了眉,“浦源课长,拜托你也努力工作一下吧,和妳的理事官一起。”
             “你是在指责我没有用心工作么?”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法医室的门口传来,一护抬头去看时却只有一个文件夹飞了出来,“给你,没礼貌的小子。”
             快走了几步接住将要落地的文件夹,一护对涅茧利一贯刻薄的语气习惯性的选择了无视,“谢了啊,走了。”
             “唉,总是这样啊…”浦源看着一护离开的背影,略显无奈的笑了笑。
             “那是因为你一身的尸臭味啊,快点进来工作,我的下班时间已经到了。”穿着法医服的涅茧利从室内走出,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呀嘞,呀嘞,被你这样说真是不好的感觉呢。”浦源伸手压了一下和身上法医服完全不符的帽子,“是什么东西呢?”
             “女人。”涅茧利眯了下眼,简单的动作却让浦源的笑容又加深了几分,“脖子上有齿痕的,女人。”
             “听起来很不错呢~那,开始工作,啊,还真是没干劲啊~”
            
             “报告。”把文件夹拍在恋次的桌子上,一护端起放在一边的巧克力喝了下去,“露琪亚呢?”
             “露琪亚?做画像去了。”恋次粗粗浏览着手中的报告,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出了多么惊世骇俗的话。
             “什么?!”一护差点被喉中的液体噎住,“画像?你开什么玩笑?!那种事怎么能让她做?!”
             “那么,怎么才能不让她做呢?”恋次叹了口气,头也不抬,“安心啦,这种时候史塔克会在另一个房间听的,当然,如果他没睡的话。”
             一护无力的回到自己的位子前坐下,闭起眼,“尸检报告怎么说?”
             “割喉。”恋次一边翻阅资料一边和一护说着,“不看起来很专业呢,死亡时间是凌晨两点左右,准确的切开了大动脉,凶器没在现场找到,推测是匕首。”
             “那怎么会有目击者的?”一护疑惑的问道。
             “说是偶然去卫生间,看见现场亮着灯,还有个没见过的人站在窗口对着他笑了之后拉上了窗帘,也许是罪犯太自信暸吧。”
        


        4楼2010-07-30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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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是嚣张啊。”一护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露出一个笑容,“那现在就等画像了?”
               “不用等,已经出来了哦~”露琪亚的声音在一护背后响起,一护睁开眼却被面前出现的画像吓了一跳。
               咽了下口水,一护站起身,推开露琪亚放在自己面前的画板向外走去,“拿给恋次看吧,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一会回来再看。”
               以几乎是逃窜的速度离开了房间,一护敲开了史塔克的画室。
               史塔克看着一护的表情了然的笑了笑,将一护让进房间,倒了一杯热巧克力给他,“坐,我拿画像给你。”
               “嗯。”看着史塔克干干净净的画室,一护突然想到自己杂乱的工作间,不由得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定期收拾一下。
               “给你。”递给一护一块画板,史塔克在柔软而宽大的椅子上坐下,看着眉头紧锁的一护,微微的笑,“还满意吗?”
               一护点点头,看着画板,不说话。
               画板上的男子脸上蓝绿色的眼影状标志异常醒目,有着和发色一样近乎水蓝色的眼,凌冽的带足了不屑,高扬的嘴角里尽是张狂。
               一护不得不承认史塔克作出的画像一如既往的传神细腻。
               “如果你也见了露琪亚的画,妳就会知道我为什么找不出词句来夸赞你了,做的不错史塔克,我拿给恋次他们看然后去申请通缉…”
               “一护。”看着一护站起身要离开,史塔克又叫住他,“那个人眼睛的颜色也可能是蓝绿色的,你要知道,五米的距离在晚上会有很大的误差。”
               一护笑了笑,摆摆手示意史塔克自己已经知道了。
              
               “档案里没有那个人的资料。”恋次看着电脑屏幕哀号了一声,“没有前科,或者说没被抓到过…”
               一护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回了一个苦笑,“这种事,很正常啦。”
               “所以,下班去吃东西~”露琪亚把一护拿来的画像拍在桌子上,站起身甩了下短发做了最后总结,然后背起自己的兔子背包站到恋次面前,“快~”
               恋次没办法的笑了笑,按下关机键拎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我去换衣服,你和一护在门口等我。”
               “喂,一护,那家店的糕点真的很好吃吗?”站在门口等恋次的时候露琪亚一脸好奇的问着一护。
               一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犹豫的点了点头,脑子里又闪过了白崎的面容。
               被最纯淨的白色包裹的人,却莫明的让人有种无论如何也靠不近的感觉,用最慵懒的姿态站在那里却已有了君临天下的存在感。
               就像是…
               一护突然想起史塔克画像上的那个人的眼神,慵懒、高傲却极尽不屑。
               和白崎一样,带着危险致命的吸引力。
               “走啦,一护。”恋次推了一下一护的肩膀,将沉思中的他唤了回来。
               随口应了一声,一护甩了甩头,丢开不切实际的想法,走到露琪亚身边。
               “对了。”恋次从包里取出一沓纸张分给一护和露琪亚,“通缉令已经下来暸,回家路上贴一下吧,虽然不一定会起什么作用。”
               露琪亚兴致缺缺的看着通缉令上的人像,随手将最上面的一张贴在了路过的电杆上,低低的抱怨了几句。
               “头发可以染,眼睛可以戴隐形眼镜,唯一剩下的标识就只是那个眼影状的标志吧,还真是大海捞针啊…”一护也不禁感叹了几句,发愁的望着手中厚厚的通缉令。
               “只能这样了,碰运气吧。”恋次拍了拍一护的肩,笑容里多了些无奈。
          


          5楼2010-07-30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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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朱草。
                 和它的主人一样,不大的匾额安静却有着强烈的存在感。
                 纯白的字迹印在暗黑的木板上,落笔处略显张扬,对比强烈的色泽搭配在一起竟没有半分违和感,干净异常。
                 与清晨相比,透明的玻璃门上被绘上了一些淡蓝色的花朵,隐在浅绿色的茎叶下,不见稀疏也不显杂乱,第一眼看见就有舒心的感觉。
                 “呦~这么快就又见到了,警官。”听过就不会忘记的声音随着主人一起出现在被打开的玻璃门旁,一护抬眼时不出意外的看到暸白崎几乎没有变化的笑容。
                 白崎伸手将长长的帽檐抬高了一些,露出耀金色的眸子,微微点了下头,“欢迎光临。”
                 不大的店面只有一护他们三个客人,白崎示意他们坐下后连单目都没有放下就离开了。
                 露琪亚坐在靠窗边的位置上一边透过玻璃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一边打量着店里的装潢,并不时的发出赞叹声。
                 一护也不得不对露琪亚的话表示赞同。
                 干净、简单却让人隐隐觉得华丽,明明只是坐在一家蛋糕屋里却有一种置身于欧洲宫廷的感觉,复杂的相衬着。
                 一护听到磁盘碰到石面的声音时才发现自己面前多了一块精致的如同艺术品的布朗尼蛋糕,诱人的外表带着魅惑的气息。
                 “请。”端着托盘的人给了他一个微笑,金色的眸子里漫上戏谑的意味。
                 “这是什么?”恋次看着自己眼前的糕点开口问时,露琪亚已经开始吞咽属于自己的那块用奶油在表面画出兔子的巧克力慕斯蛋糕。
                 “舒芙里,中世纪诞生在法国的糕点,用蛋白做成,最大的看点是它蓬松的外形。”白崎看向恋次时,目光又回复了一贯的平淡和冰冷。
                 “太棒了。”露琪亚喝了一口杯中的红茶,靠在椅背上对白崎拿来的糕点大加赞赏,“是你自己做的?”
                 白崎点点头,目光却落在了一护身上。
                 小心翼翼的将布朗尼送入口中,入口即化的巧克力香浓的味道从舌尖扩散开让一护发出一声低低的满足叹息。
                 白崎微微眯起眼,唇角又勾起了一些,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为什么会想要做这个呢?”露琪亚好奇的问着。
                 “为什么?”白崎偏了一下头,似乎在思考,苍白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石质台面,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因为,总有些人认为,甜食会带来幸福感,不是么,警官?”
                 “你想将幸福带给其他人?”一护抬起头不敢置信的望着白崎。
                 “不。”白崎低低的笑,看着一护的眼神里多了些许难查的嘲弄,“我只是,带给少数人安心的感觉,那是,我的工作。”
                 一护看着白崎,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这一点上,我们是一样的,警官。”将帽檐压低了一些,白崎望着窗外,嘴角的笑容带着不明的意味。
                 “结束工作后有美味的东西可以吃真是一种享受啊…”露琪亚的感慨声打断了一护和白崎的对话,“如果回去的路上可以抓到那个通缉犯就更好了…”
                 “通缉犯?”白崎回过头看着露琪亚,勾了下嘴角,似乎对这件事很感兴趣。
                 “嗯。”露琪亚舒展了下身子,拿过一张通缉令给白崎,“这个,看清楚哦,如果见到了记得告诉我们。”
            


            6楼2010-07-30 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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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白色的BugattiVeyron在限速内行驶着,握着方向盘的白崎完全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异常的平和。
                   吉他盒安静的放置在副驾驶座上,凉薄的钢琴曲在狭小的车内一遍遍回响,白崎的眼神却依旧波澜不惊,既不欣喜也不悲伤。
                   一张完整的唱片被白崎刻意截过,只留了一首被誉为禁曲的《黑色星期天》,哀婉的曲调不停的循环却带不出任何与他的共鸣,于他而言,这似乎只是一种习惯。
                   在最开始,便已养成,就像是在一定数量的工作结束后更换自己的住处,只是,最初只是房间,后来却变成了住宅。
                   但不管怎样,即使他一言不发的搬离,也总有些人能找到他,比如葛力姆乔,比如乌尔奇奥拉,时间长了,他也就不去想那两个人每次是怎样找到自己的。
                   有些事情,并不适合发问,于是一言不发就成了他们通用的准则。
                   静静的站在40层的高楼上吹着风,白崎微微眯起眼感受着夜晚带来的舒适感,风衣在身后高高扬起,他金色的眼眸里多了些许冰冷。
                   蹲下身打开吉他盒,将吉他放在一边,白崎拿出处于下层的零件开始拼接,直至将瞄准镜也安在枪身上。
                   白崎并不是很喜欢远程狙击,像蛰伏的兽在猎物不经意间露出利齿一瞬间撕裂那脆弱的喉,安全却没有任何刺激感,只有子弹出膛的那一刻肩头带来的后座力才能带来真实,所以他才会选择重达8.1公斤的PSG-1。
                   分解后可以完美的藏在吉他盒里,压在肩上的沉重感会一直提醒他,那并不是单纯的乐器,800米内精准的命中率基本上做到暸一枪一命,并且不会轻易被人发现,那便是白崎手中这把枪的长处。
                   将右眼贴上冰冷的瞄准镜,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白崎淡然的搜寻着今夜的目标。
                   窗帘之间只有一分米的距离,白崎看见目标透过那窄窄的距离向外看着。
                   左眼,指尖轻轻触了下扳机,放慢了呼吸,笑意又深了几分,直到目标的眉心毫无阻碍的出现在瞄准镜里白崎才用力扣了下去。
                   确认自己的工作已经结束后,白崎将手中的枪丄械拆开装回,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支烟点燃放在齿间,倚在栏杆上看着白色的烟雾在眼前散开。
                   在他从京都府消失二十三天后,葛力姆乔出现在他眼前,一如既往的惹出了不小的麻烦,如果没有意外,七天内乌尔奇奥拉也会出现在东京。
                   “真是,有够麻烦的啊…”吐出肺里的烟雾,白崎仰起头看着满天的星斗,像是想到了什么,冰冷的笑容里也多了些温和,“不过,还是遇到了些有趣的事情呢…”
                   将手里的烟蒂丢在地下,白崎站起身踩灭烟头上残留的火星,提起吉他盒单手甩在身后,以最悠闲的姿态慢慢晃暸下去。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白崎用一只手拎出手机按下通话键放在耳边,等待对方开口。
                   “白崎…”淡然且冰冷的语调从另一头传了过来,白崎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想象着那个人几乎没有表情的脸。
                   “乌尔…”浅笑着唤着乌尔奇奥拉的名字,白崎计数着自己有多久没有见过那个看似冷漠的人,三十天,还是三十一天。
                  “明天我会到东京……”这或许是白崎最满意乌尔奇奥拉的一点,绝对的干脆不拖拉,不过这也是乌尔奇奥拉和葛力姆乔最不像的一点,他绝对不会毫无预告的敲响白崎的窗玻璃。
              


              8楼2010-07-30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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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的喧嚣和楼顶的沉默似乎永远都是两个世界。
                     越过栏杆看着原本被灯火掩盖的星空,白崎微微眯起眼,伸出手任凉风从指缝滑过,他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高扬的嘴角点亮了他眼底的冰冷。
                     不管哪里的城市都是一样。
                     冷笑着将全身的重量压在栏杆上,白崎低下头盯着繁华的街道,敛了眼轻叹了一声。
                     “喂,小心。”搭在栏杆上的手被人用力拽了一下,被迫从边缘退了回来,转过头时白崎才发现拉着自己的竟是一护。
                     “黑崎警官?”看着匆匆跑过来的一护扶着膝盖站在自己面前大口的喘着气,白崎勾起嘴角,拍了拍一护的肩膀,“出什么事了么?”
                     “我还以为…”一护抬起头盯着白崎的脸,顾不得计较白崎对他的称呼,但只说了半句就开始不停的咳。
                     “以为我要跳下去?”挑了挑眉,看着脸色通红显得异常焦急的一护,白崎伸手轻轻拍着一护的背突然笑出了声,“放心啦,我不会的。现在可以放开我了么?”
                     “啊,对不起。”慌忙松开抓着白崎的手,一护有些尴尬的别过头。
                     “没关系。”看着眼前的人身子有些不稳,白崎笑了笑扶住一护,伸手将一护已经松开的领带扯下并将一护的外套拉紧,“红酒是用来喝的,不是拿来灌的,而且啊,喝醉了不要直接出来吹风。”
                     “唔…”听到这句话一护伸手扶了下额,靠着白崎的腿慢慢坐了下去,“还不都是露琪亚,我本来不打算喝的…你怎么还没走啊?”
                     “我在想事情。”白崎半蹲下身揉了揉一护的发,勾起了嘴角,“看起来没吃多少东西啊,出来的时候应该和他们打过招呼了吧,要不要我带你去吃东西?”
                     “为什么?”一护按着有些疼痛的头,不解的看着白崎,想要弄清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今天见到的那个有着冰冷笑容的人,他唇畔的温柔究竟有几分是真的。
                     “就当作是,谢礼吧。”白崎慢慢站起身拉起了一护,“很久没人在我站在楼顶的时候把我拉回来了。怎么,不想去?”
                     直到被白崎拉着转到一条从未去过的小巷时,一护也没想明白自己当时爲什么会点头的,是因为那一瞬间他模煳中看到的白崎唇角的落寞么,摇了摇头甩掉连自己都觉得荒唐的念头,一护走到白崎拉开的椅子上坐下。
                     “拉面还是寿司?”白崎倒了一杯茶给一护,半敛着眼睑安静的微笑,“就个人而言,我比较喜欢这里的拉面。”
                    “那就拉面吧。”一护摆出一个无所谓的表情瘫在了桌子上,听着白崎和老板说要“两碗拉面”后,抬起头看着白崎,想了一下突然问道,“你不笑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呢?”
                     看着白崎只是笑却不说话,一护自知失言,将头埋在胳膊间不再开口。
                     “想知道?”本以为白崎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一护却听到了白崎低低的笑声,他没有抬头,只是不明所以的“嗯”了一声,然后听着白崎用一贯平稳的声音接着说了下去,“不笑还能怎么样呢,面无表情喽~起来吃面,还是,要我喂你?”
                     “唔…”接着白崎的力从桌子上将自己撑了起来,一护看着眼前的面,饥饿感突然涌了上来,“我开动了。”
                     看着一护狼吞虎咽的模样,白崎勾起嘴角无声的笑着。
                     “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我从来都没来过。”靠在椅背上看着一脸享受表情的白崎,一护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松了松自己的领口。
                


                12楼2010-07-30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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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然间进来的,怎么,怕我没钱付账把你卖了?”笑着看着清醒过来的一护,白崎也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只是凑过去伸手擦去了一护嘴角的油点,“我没有什么不良记录在警官您的手里吧?”
                       脸上滑过一丝红晕,从桌子下踹出去一脚却被白崎不动声色的闪了过去,一护瞪着眼站了起来,“了最好别落我手里,走了。”
                       “我送你。”一护刚要反驳,白崎就已经拎着店主打包好的一份面走到了门口并回头对他笑了笑,“走吧,我还有只大型猫科动物要喂…”
                       一护无奈的叹了口气,和店主说了声谢谢跟在白崎身后走了出去。
                      
                       “这是你的车?”坐在BugattiVeyron驾驶座后方,一护看着白崎,不敢置信的问。
                       “很吃惊么?”转过身帮一护扣好安全带,看着他惊异的表情,白崎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耀金的眼底闪过些许玩味。
                       “嗯。”一护点了点头,看着白崎坐暸回去踩下油门,他怎么也无法把眼前的白崎和刚才在小店里一脸舒适吃着拉面的人联系在一起,“我还以为…”
                       “后悔没有敲诈我请你吃大餐?”从镜子里看着一护的表情,白崎笑了笑,故意调侃着看起来有些不自然的一护。
                       “当然不是。”一护急忙辩解,却只换了白崎一声低低的笑,他只好转了头看着车窗外飞逝的风景,“对了,你有养宠物?”
                       “你说那个大型猫科动物?”白崎勾了勾嘴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的异常开心,一护却不由得觉得浑身发寒,“那不是我养的,是某个家伙寄放在我那的,而且,那不是宠物,是麻烦制造机。”
                       “你们关系很好?”一护有些好奇的望着白崎。
                       “不。”白崎冷冷的笑着,眼眸里的金色被镜面折射后印在一护的眼里多了些不明的意味,“我们关系不好。”
                       一护愣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一瞬间,他竟觉得白崎的口气有些寂寞。
                       寂寞…么?
                       伸手压上左胸口,一护靠在座背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看着镜子里一护安静的表情,白崎的笑里多了些温和,将车速放慢了一些,几不可闻的声音才刚出口就消散在了空气里,“没有人告诉你,你的表情很好懂么,黑崎警官…”
                       握着方向盘的手攥紧了一些,白崎关好车窗并把车内的温度调高了一些,无声的笑着。
                       凌晨一点三十分,喧闹的城市里,银白色的跑车在街道上斑驳了色彩。
                  


                  13楼2010-07-30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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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尔奇奥拉先生…”糯软的有些犹豫的声音在乌尔奇奥拉耳畔响起,让他的眉皱起了一个极小的弧度。
                         “什么事?”转过头看着坐在自己身侧的井上,乌尔奇奥拉漠然的问道
                         “啊,那个…我们这次去东京,是要做什么呢?”被乌尔奇奥拉不带感情的眼扫到,井上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声调也低了几分。
                         “你只要跟着我就好。”冷冷的回答着,乌尔奇奥拉不再理会井上,闭起了眼睛。
                         头等舱里压抑且寂静,井上看着乌尔奇奥拉的沉寂的侧脸压下了所有的疑问,转而透过狭小的窗户望着外面暗黑的夜。
                         如果只是看天空的话,这个世界似乎从来就没有什么不同,大坂也好,东京也好,呆久了的伦敦也好,从飞机的窗户看出去,就只有一成不变的天空。轻轻叹了口气,井上努力让自己不要再乱想。
                         余光里还能看到乌尔奇奥拉几近完美的侧脸。却听不到他呼吸的频率,井上又想起了第一眼见到乌尔奇奥拉时的感觉。
                         即使仓促间被要求带着她一同去东京,乌尔奇奥拉也能将各项事物安排的井井有条不失分寸,那时她便觉得这是个永远不会失去冷静的男人。
                         似乎是感觉到了井上的视线,乌尔奇奥拉睁开暸眼,淡淡的斜视了她一眼,让井上不得不匆匆将眼神完全放在窗外。
                         “真想知道东京变成什么样子暸呢。”井上轻声低语着,眼里多了些向往的色彩。
                         “城市是不会变的,会改变的只是里面的人而已。”乌尔奇奥拉看了井上一眼,冷冰冰的吐出了白崎曾经讲过的言论,竟意外的发现他也赞同这种看法。
                         “是…吗?”有些吃惊乌尔奇奥拉会回应自己的话,井上在座位上微微缩了一下,“第一次听说呢。”
                         “你在害怕我么,女人?”冷冰冰的指出井上声音里的颤抖,乌尔奇奥拉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
                         恐惧…么?
                         “如果不能大规模救赎,就干脆大规模抹杀好了。”记忆里的声音重新泛上,让乌尔奇奥拉有一瞬间的恍惚,似乎又看到那个人握着一把匕丄首高傲的笑,“我才没兴趣去成全这些人可悲的恐惧心。”
                         恐惧是种可悲的情感么?那为什么,恐惧会存在呢?这样的问题,乌尔奇奥拉总会不自觉的问自己,却从来不曾有任何答案。
                         “不…不会啊。”着急的语气在自己听来也没有说服力,井上看了毫无表情的乌尔奇奥拉一眼又补了一句,“真的不会。”
                         “那个,乌尔奇奥拉先生,到东京后,我可以去找一个人吗?”见乌尔奇奥拉不说话,井上小心翼翼的问着,抓着裙角的手指节微微泛着白色。
                         “谁?”冷冰冰的吐出简单的音节,乌尔奇奥拉想着自己去东京做的所有事情,不禁觉得有些头疼,那一瞬间他甚至想起了葛力姆乔挑衅的眼神。
                         “只是一个童年的朋友,现在,应该是一个警察了吧。”井上嘴角勾起一抹怀念的笑容,不知想起了什么,“也许,是世界上最出色的警察。”
                         世界上最出色的警察…么?在心里默默重複了一遍,乌尔奇奥拉半敛的眼眸里滑过一抹嘲讽的色彩,然后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空气中散开,“那要问过蓝染大人才可以。”
                         从几千米的高空看着夜晚,整个世界都被堕落的色泽覆盖。
                        
                         “为什么要把拍卖会提前呢?”诺伊特拉晃了晃酒杯,透过绚烂的色彩看着坐在吧台另一端的人,嘴角挑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14楼2010-07-30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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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呢?”萨尔阿波罗伸手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走到诺伊特拉身旁的位置坐下,拿起另一杯酒饮了一口,歪着头像是在思考什么,“你不是应该知道的么?”
                           “收起你那恶心的笑吧…”摆出一个厌恶的表情,诺伊特拉饮尽杯里的液体,将空酒杯放在吧台上示意调酒师再来一杯,“不要说是为了他。”
                           “不可以么?”甩了下头发露出一个妖冶的笑容,萨尔阿波罗眯起眼看着诺伊特拉,绘了彩的左眼在灯光的折射下带着些蛊惑的意味。
                           “这么长时间来,你第一次更改拍卖会的时间…”晃着杯中宝蓝色的液体,诺伊特拉盯着调酒师繁复的动作,嘲讽似的笑,“他可不是第一次来东京。”
                           “呀嘞,被你看穿了呢。”伸出左手抵在自己脑侧,右手勾起几缕粉色的长发,萨尔阿波罗看着自己的酒杯低低的笑,“可是他就要和蓝染大人的人一起出现了呢,我可不想错过这场盛会。”
                           “那么,这次拍卖会上有什么好东西让你这么自信他们会一起出现?”有些冰冷的酒水顺着喉咙滑下,温软的感觉让诺伊特拉发出一声浅浅的叹息。
                           “等到了那天你不就知道了。”挑了挑眉,抬眼勾起一抹魅惑的笑,萨尔阿波罗轻轻晃着酒杯,“反正妳也是要参加的,不是么?”
                           冷哼了一声不再言语,诺伊特拉看着调酒师带着温柔的笑容将一杯又一杯的鸡尾酒轻轻的放在买醉的人面前,勾了唇角无声的笑。
                           曲起指节一下一下叩击着台面,镜片泛过一丝寒光,萨尔阿波罗似笑非笑的盯着诺伊特拉,“看到了么?调酒师就是用最廉价的液体贩卖最昂贵的放纵的人。”
                           “不像是你会说的话呢。”毫不掩饰眼里的嘲讽,诺伊特拉把玩着已经空了的酒杯,看着光透过玻璃将自己的手指染上彩色,“你还用向谁去买放纵么?”
                           “的确不是我的话。”伸手抬起诺伊特拉的下颌,细长的眼微微眯起,萨尔阿波罗贴近诺伊特拉,湿润的舌慢慢舔过下唇,露出一抹恶质的笑容,“那么,你要不要也放纵一次呢?”
                           面无表情的拍开萨尔阿波罗的手,诺伊特拉冷冷的开口,“免了,相比你的提议我宁愿去让他给我做心理辅导。”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漫不经心的坐了回去,萨尔阿波罗将酒杯端起,嗅着里面淡红色的液体,叹了口气,“还是不一样呢。”
                           “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不得不说我对他让你心理更扭曲的能力很感兴趣。”将几张纸币随意的丢在吧台上,诺伊特拉站起身拉紧了外套,“我走了。”
                           饮下杯中的液体,萨尔阿波罗模煳不清的应了一声,看着诺伊特拉的背影语调暧昧的发问,“什么时候再来呢?我会等你哦~”
                           “拜勒岗老头不来的时候。”头也不回的踏进喧闹的舞池,诺伊特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萨尔阿波罗摆了摆手将空酒杯放在吧台上,站起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嘛,随你,反正夜才刚开始哦~”
                           “来迟了呢~”侧身的时候身旁的人笑着拍了一下萨尔阿波罗的肩,浅紫色的长发从他眼前甩过带出一分迤逦的风情。
                           “弓亲~”伸手搭上那个人的肩将几乎一半的重量压在对方身上,萨尔阿波罗凑到他耳畔低低的笑,“我还以为你在陪拜勒岗老头呢~怎么,想我了?”
                           “完全不会呢~”无所谓的笑了笑,不着痕迹的推开贴在自己身上的萨尔阿波罗,弓亲将散开的长发束了起来,“只是那个老头不符合我的审美观而已。”
                      


                      15楼2010-07-30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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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那么绝情啊,我可是很想你呢~”毫不在意的重新凑过去,萨尔阿波罗挑起弓亲的一缕长发,“我亲爱的…”
                             无视萨尔阿波罗诱惑般的眼神将他重新推开,弓亲勾了勾嘴角挑起一个不甚在意的笑容,“这样的话还是和你的情人去说,我很忙,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还有…”赶在萨尔阿波罗反驳之前开口,弓亲偏了下头,唇角又上扬了几分,“拜勒岗可是等你很久了哦~”
                             “我知道啦。”毫无意义的叹了一声,萨尔阿波罗扶了下额,深深吸了口气,“现在去应付那个老头,呀,做这行真有够辛苦的…”
                             “当初要做的是你,现在不想做的也是你,你可真够挑剔的。”挑起眉淡淡的笑着,弓亲白了萨尔阿波罗一眼,将自己的领结系好向吧台走去,“努力工作吧。”
                             “还好你不是我的情人…”唇角微微上扬,看着弓亲脸上带上职业化式的笑容萨尔阿波罗才整了整自己的的衣服向里面走去。
                             盯着萨尔阿波罗的背影,弓亲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的确。谁让,我们这种人最爱的是自己呢。”
                             “一杯scorpion,一杯柠檬水。”
                             冷冰冰的声音让弓亲愣了一下,随即淡淡的笑开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乌尔奇奥拉和井上,熟练的打着招呼,“好久不见,西法先生,这位是?”
                             乌尔奇奥拉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看着弓亲不停的从架子上取下不同的酒瓶慢慢调配,平板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你好,我是井上织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井上和弓亲打着招呼。
                             “公主?”唇角扬高了一些,弓亲将柠檬水放在井上面前,“你好,井上小姐,我是绫濑川弓亲,这里的调酒师,很高兴认识妳。”
                             “萨尔阿波罗呢?”乌尔奇奥拉突然开口打断两人的对话,波澜不惊的眼里看不出丝毫情绪。
                            “在后面。”将scorpion放在乌尔奇奥拉面前,顺手抽走杯中的吸管,弓亲的笑容里有着一贯的温和,“西法先生找他有事么?”
                             “不是大事。”随口应了一句,乌尔奇奥拉端起酒杯饮了一小口,“我等他出来。”
                             抬头看了乌尔奇奥拉一眼,弓亲突然又想起第一次见到乌尔奇奥拉的那天,他也是站在这个吧台后,不过傍晚8点,欢宴未开,酒吧也显得很是冷清,乌尔奇奥拉便在那个时候推开了厚重的木门,逆着光走了进来。
                             “其实我一直觉得,西法先生很骄傲呢。”见乌尔奇奥拉盯着酒杯出神,弓亲的唇角又扬起几分,表情多了些认真,“不过,西法先生的骄傲并不让人觉得讨厌,也许有的人,天生就应该是要骄傲的。”
                             乌尔奇奥拉却像是没有听到弓亲的话一般,只是自顾自的喝着自己的酒,安静的彷佛身边没有任何人。
                             井上看了乌尔奇奥拉一眼,最后却是什么都没有说,端起柠檬水放在手中慢慢摩擦着,感受着冰块透过玻璃留在掌中的寒意。
                             很凉,像是乌尔奇奥拉的眼,不动声色的斜过来就已冷淡了整个天下。
                        ————————tbc————————
                        PS:Scropion:一种非常危险的鸡尾酒,因为它喝起来的口感很好,等到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相当醉了。
                        PS的PS:这一遍一遍的验证码是为什么啊!!!!!!!!!!!
                        


                        16楼2010-07-30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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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
                          七酱吾辈追着尔来鸟


                          IP属地:浙江20楼2010-07-30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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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的芥末了,七酱球更文


                            IP属地:浙江22楼2010-08-01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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