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昨晚去澡堂了，是一家开在学校旁的普通澡堂，不算大，而且那家澡堂男女共用一间换鞋室，而且又长又窄，一面是男生区，一面是女生区，可能是防止里面太臭什么的，换鞋室点着那种红色的小蚊香，似乎蚊香和鞋臭不冲突似的，搅得臭和香都闻的很清楚。
男生这边不用说，一逼近就是一阵强劲酸臭味，青春男孩们的有些脏运动鞋还有那些甚至泛黄的汗津津的袜子，在激烈的运动后被随便塞放进鞋柜，对我的视觉和嗅觉受到双重打击
换鞋室是没有其他人的，那是本来没有的想法，“只是看看而已……”，我想，这让我感到一些异样的刺激，所以我把头转过去。女生区的情况就明显不同了，一近身，那淡淡的酸臭混合着膻味与檀香味便散发出，相对温和不少，但也很浓，也不冲鼻，大概是荷尔蒙的味道，全部逸在了我的鼻子里，或粉或白的运动鞋整齐地摆着，袜子或平摆在鞋子上或塞进鞋子里，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虽然男女都是白色棉袜居多，但总觉得女生的袜子更薄，也更柔软，像蔫了一样。
然后立刻换好拖鞋洗澡去了，洗了挺久，又在大厅睡了一会，走的时候换鞋室已经没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