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小镇做题家是最不能处的群体？老祖宗早就给出了答案。如果一个人出身贫苦，却又被灌输了“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错误思想，那么他的结局大抵分为两种:
一，孔乙己
二:范进
这两个文学形象浓缩了所有小镇做题家的劣根性和阴暗面。
科举制用“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种虚无缥缈的洗脑，吸引天下所有脑子好使的年轻人。其本质和用胡萝卜吸引驴子拉磨是一样的。全天下的年轻人为了这根胡萝卜开始孜孜不倦的内卷和自我阉割。然而最后只有极少数人可以吃到这根胡萝卜。吃到胡萝卜的幸运儿就成为范进。
绝大多数吃不到胡萝卜，又把自己安身立命的本领阉割掉的驴，就沦为孔乙己，等待他们的只有悲惨的命运。
然而在卷到极致的环境下，你能成为孔乙己还是范进，基本全依赖运气，依赖于你的临场发挥和阅卷老师心情。考试结果公布之前，没有人能看出一个小镇做题家的未来到底是范进还是孔乙己，这时他们处于孔乙己和范进的叠加态。因此可以用孔-范二相性来描述这个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