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从19年1月到7月,我进行了长达半年的艰苦探索。在这半年时间,我经历了很多惊险时刻,比如在2月,我在微信看了一篇介绍似刑饭最后一碗饭的文章,其中讲到某个有薯饼的饭菜时,就说这是身背一百多条任敏的似刑饭点的。我记得我看完之后,整个人都变得很痛苦;在4月上旬,我在b站看了弯弯执行似刑的流程,后来在网上看了很多90年代以来弯弯各种砂仁commit a crime的事情(其中包括白氏少女被撕票事件,其实这事我在初中就知道了,但很不幸受到牵连了。)。看完之后除了恐惧之外,我不禁要问:“这个世界是黑暗的吗?”,5月上旬,我在知乎看到一条弯弯旧闻,是16年有个弯弯人在大街上沙海一个女童事件(我记得16年那会儿是在凤凰台上看过,但当时没在意什么。),而我在知乎上看到一个回答让我的精神状态处崩溃边缘:“砂仁饭是没有人性的”,当时看完之后,感觉自己跟林肯一样精神分裂了。我不是说我是白左或圣母,我只是面对罪犯被剥夺生命的时候,始终无法越过的一道坎。接着在5月中旬,在微信看到一篇介绍日本似刑流程的文章,我在这篇文章下面看到这样的评论:“沙海江歌的凶手被判二十多年有期徒刑已经算是最好的判决。”我看了之后,整个人变得歇斯底里并怒吼道:“为什么沙海江歌的凶手没有判似刑,为什么?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从小就受到“砂仁偿命”观念的影响吧,所以我对此发出怒吼和质问)因为这个评论,我本来并不在意的江歌案也受到牵连了(江歌案我是17年就知道了,但当时我并没有在意。)不仅如此,连当时跟踪报道江歌案的凤凰台李姓记者,也成为我心中的“禁忌人物”。现在回过头来看,我感觉我当时在那半年的经历跟当年越战美军士兵没啥区别,因为我跟越战美军一样都有PTSD症状,记得那会儿我不管是在手机浏览器还是b站知乎,一旦被推送有关砂仁commit a crime的内容就会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