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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瓷贺霆之》主角 姜瓷贺霆之 全文完结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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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当头棒喝
你和结婚几年的老公在一起,还会有心跳加速的感觉吗?
我有。
尤其是老公贺霆之出差刚回,小别胜新婚的时候。
虽然他不好床上那档事,但每次出差回来,还是会主动履行夫妻义务的,而今晚的我比往常都要紧张。
除了久旱逢甘霖的窃喜,还有急于怀孕的压力。
几天前我独自回老宅给婆婆过生日,婆婆当着一众亲戚表态,若肚皮再无动静,年底就办离婚手续。
想到这儿,窗外突然响起几记春雷,豆大的雨点随之砸在窗户上,令我心头浮起一抹烦躁。
我裹紧身上清凉的睡裙去关窗,刚关上,浴室里的水声也停了,贺霆之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我立马挤出笑意相迎,可他压根没看我,转身就往外走。
“老公,你去哪儿?”我一着急追了上去,脚趾撞上了床脚,疼得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小心!”他扶起我,“怎么像个小孩似的,走个路都能摔跤。”
待我站稳后,他从收纳柜里找出医药箱递给我:“有几份文件急着处理,你抹上药早点睡,不用等我。”
临走前,还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头发,像在宠溺一只猫。
我嘴巴含笑说着谢谢老公,心里却泛起酸楚。
结婚三年,贺霆之一直是个礼貌温柔的人,我们从未吵过架,也没红过脸,闺蜜陈音常常羡慕我找了个模范老公。
每当听到这样的称赞,我都一笑而过。毕竟婚姻如饮水,冷暖自知。
就像刚才,别人的老公见到老婆受伤,至少会问句疼不疼,可贺霆之,只是递给我医药箱,像个毫不走心的冰冷的机器人。
更别提他二十八九的年纪,却屈指可数的同房频率,以及除了家人密友,从未对外公布过我是他妻子的事。
我一度怀疑过他是不是不爱我,甚至是在外面有异常,却从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也许他只是爱工作,胜过于爱我吧。
也许生个像他又像我的孩子,就能让他把心思放回我们的小家庭里,也能对外认证我贺太太的身份。
我掩住失落,靠在床头慢慢等,可直到凌晨两点都不见他回来。
这实在是太反常了,一顿纠结之后,我穿上拖鞋去书房。
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鞋子踩在上面几乎没有声响,我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刚想敲门,就看到门是虚掩着的,而贺霆之靠着椅子,看着桌上的药瓶发呆。
药瓶?
他病了?
我心里涌起内疚。
作为妻子,我竟没发现他病了,还责怪他待我冷漠。
怀着愧疚和担忧,我一把推开门,贺霆之听到动静想藏药,但我率先问了出来:“这是什么?”
“维生素。”
他的眼波很快恢复了平静,我还有疑虑:“什么时候开始吃的,没听你说起。”
“这次出差感冒医生开的,走吧,回屋睡觉。”
生病了肯定没兴致,看来怀孕的事又遥遥无期了。
心情有些低落,可怎料一回到卧室,他就压了下来,还比以前都要热烈。
错愕过后,我做着回应,忘情间去找他的嘴巴,却被他歪头躲开了。
察觉到我的僵硬,他低语:“感冒会传染。”
我哦了声,假装信了,可我心里清楚这只是借口而已。
因为,结婚三年,他从未亲过我。
很久以前看过一句话,说亲吻是最接近幸福的两性关系的表达。
所以,贺霆之是真的,不爱我吗?
……
一晌温存,室内的呼吸与室外的雨声,相映交辉。
第二天醒来贺霆之已经去上班了,他在床头留了字条,说他先去公司了,电饭煲里煮了粥,让我喝完再去上班。
喝了碗甜甜的小米粥,暖了胃也甜了心,我想也许贺霆之属于居家型的男人,虽然嘴巴不甜,但在生活各方面还是把我照顾得很好的。
那我也应该去书房看看他到底在吃什么药,做到妻子应尽的责任。
到了书房,药还在原位,可药瓶上的标签贴纸却被撕了。
明明昨天夜里匆匆一瞥时,还看到的。
被贺霆之今早撕了?
担心的念头又窜了出来。
莫非,这真的不是维生素?
我到底还是放心不下,给公司主管请了上午的假,倒出两颗装进密封袋,就拿着去医院化验科找闺蜜陈音,请她帮忙检测药物成分。
陈音是除了我妈外,唯一知道我结婚的“娘家人”,她揶揄我:“姜瓷,是你家老贺最近变猛了,担心他吃特效药吗?”
我心里藏着事,连开玩笑的心思都没了,勉强笑了笑:“多久能出来?”
“两小时左右。”
“那我等着,顺便请你吃午饭。”
我在休息区的长椅上坐着玩手机,陈音来找我时,面色极为凝重,我预感不妙,揪着心做着最坏的准备:“结果出来了?”
陈音嗯了声,眼神未明地打量着我:“之前听你说,你在备孕?”
“嗯,怎么了?”
陈音叹气:“那你不用备了。”
我一下子就慌了。
贺霆之肯定是得了很重的病,比如不治之症之类的,才会严重到不能生孩子的地步。
我紧紧地抓着陈音的手想追问具体情况,又听陈音说:“他服用的,是男性避孕药。”
第2章 流言四窜
耳朵嗡嗡作响,眼前的景物也天旋地转起来。
几十秒后,眩晕才过去,我慢慢松开陈音的手,接过化验单看了好久,好半响才问:“会不会弄错了?”
“我全程盯着的,概率不大。”陈音想了想,又说,“如果你还有药,我可以再验一次。”
我拒绝了。
我心里明白,陈音这样说,无非是想给我一个缓冲的时间。失误这种小概率事件,不可能恰好发生在我身上的。
更何况结婚三年,每每面对婆婆的催婚,贺霆之都云淡风轻地说不急,顺其自然就好。
婆婆以为儿子在维护我,就暗地里给我一个人施压,而我深以为然的同时,还因肚皮久久没动静而焦虑彷徨到失眠。
殊不知贺霆之是真不急,因为他压根就不想和我有孩子。
想到这里,心脏某处一阵胀痛,酸涩的眼睛也流出了眼泪。陈音轻拍着背安慰我:“你先别哭,也许他是想和你多过几年二人世界,才主动服用口服药的,总好过让你承受药物的副作用。”
我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话,选择信了陈音的说辞。
婚姻三年,虽然贺霆之对我时冷时热,但真要细说,也挑不出他的错处。
更何况,三年前是作为博业集团总裁的贺霆之,主动找上我这个刚入职博业的小员工结婚的。若不爱我,他何必用一纸婚姻捆住自己,甚至放弃了家里安排的门当户对的联姻。
男人大条而理性,女人敏感且感性,是我忽略了他每天要掌管上万人的企业的事实,满脑子儿女情长。
我自省着,是我太狭隘了。
我不能当个好的贤内助,至少不能扯他的后腿,他那么有规划的人,肯定是想等公司更上一层楼,再要孩子。
至于婆婆,她压根撼动不了她的儿子,只要贺霆之爱我,我们就离不了婚。
如此想着,我就释然了,和陈音在医院旁边的餐馆吃了午饭,就赶回博业集团的设计部上班。
刚打开电脑,自动登录的邮箱就弹出一封匿名邮件。
以为是客户发来的,我直接点开文档,却在看到内容时手忙脚乱的关闭。
竟然是我刚才在医院得知验药结果时,被偷拍的照片!
偷拍并精准发送到我工作使用的邮箱,说明对方不仅认识我,还和我有业务上的往来。
除了客户,就是同事了。
我还没从惊愕中缓过神,一条新邮件又发了过来:“晚上八点,四季酒店802,若你不来,后果自负。”
这条文字看的我忐忑不安的同时,我也有了怀疑的对象。
自我进公司起,丁德鹏就屡屡向我示爱,在我或婉转或直接的拒绝之下,他去年才有所收敛。
但也仅限于明面上的收敛,私下里做过很多摆不上桌面的事,据说我喝完水扔掉的纸杯他都能捡去收藏。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瞥向坐在我左前方的丁德鹏。
在我瞥向他时,发现他也在看我,视线短暂交汇后他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基本可以确定是他了。
我捏了捏拳头,只怕有了医院这出,会令他变本加厉。
这不是更可怕的。
更可怕的是,若丁德鹏在公司散播流言,很可能传到贺霆之耳里,我完全不敢想象他会作何反应。
毕竟偷验他的药,不仅涉及侵犯他的隐私,还有对他的不信任。
而我,不敢想象他会作何反应,这段婚姻又该如何维系。
心里打着鼓,但还是把手里的设计图纸画完,保存到加密文档里才发现已是晚上九点多,整个部门只剩我一个人。
关闭电脑拎上包准备下班,却在起身之际看到丁德鹏站在门口,一脸阴恻诡笑地看着我。
第3章 他的亲吻
丁德鹏不算清白的笑,令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我没去酒店,他就来公司堵人!
秉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事关系,寻思他不敢在公司做出越矩行为,顶多像以前那样耍耍嘴炮,于是我稳了稳心神,忽视掉邮件的内容,神态自若地走出去:“丁老师,还不下班?”
丁德鹏痞痞地勾勾唇角:“等你啊,山不过来,我就过去!”
我忽略掉他四下乱瞄的眼神,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谢谢,不过我们不顺路,我先走了。”
说着,我穿门而过,擦肩之际,他突然在我的腰间捏了一把。
脑袋有瞬间的空白,身体却启动了防御机制,我抡起手里的包就朝他砸去,尔后边后退边瞥了眼头顶的摄像头,低声呵斥:“道歉。”
丁德鹏一脸不屑:“姜瓷,别装清高了,我已经识透你的真面目。没想到你看着清纯,玩的却挺野,专门给你的男宠喂避孕药。既然玩那么大,不如算我一个,我不仅会主动吃,甚至可以为你绝育。”
“你别胡说!”
丁德鹏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我有拍下你在医院和朋友对话的视频,并且做了备份,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念在我喜欢了你好几年的份上,再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我的提议,若明天不能给我满意的答复,我不介意把视频发到公司内网。”
在丁德鹏言语粗鄙的威胁中,我落荒而逃,搭地铁回去的路上看着车厢里相互依偎的情侣,我不由想到了贺霆之。
我是贺霆之明媒正娶的老婆,如果丁德鹏明天真把视频发到内网,即便他很生气很愤怒,应该也会先解决外患,再解决我这个内忧。
毕竟作为夫妻的我们,是拴在一根线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毁俱毁。
所以当回到家,看到系着围裙给我做晚餐的贺霆之时,我心头一热,鼓起了勇气想主动坦白:“老公,我有话和你说。”
贺霆之看着我温和一笑:“你加班肯定累坏了,我给你炖了你最爱的黄豆猪蹄,赶紧趁热吃,吃了再说。”
婆婆曾不满地说过,她从不进厨房的儿子,婚后勤学厨艺变成了二十四孝好丈夫,肯定是我做的饭太难吃,才让工作繁忙又不喜欢请佣人的他自力更生,让我报个烹饪班,承担起老婆的义务。
可古有卓文君洗手为司马相如做汤羹,现有贺霆之主动为我做猪蹄,这些爱爱满满的细节,令我感觉贺霆之是爱我的。
那他听了我验药的始末,应该能谅解,毕竟我是基于关心才这样做的。
心里的惶惶不安,这才散了些,猪蹄很香,黄豆很糯,吃饱后我抢着去洗碗,并酝酿好说辞。
信心满满地走出厨房,就看到贺霆之迈着大步走向玄关,我迟疑了下跟上去:“老公,你要去哪儿?”
“出差。”他蹲着穿鞋,头也不抬。
“那么突然?”
“对,临时变动。”
失望和急切在我心里拉扯:“能耽误你几分钟吗?我有点事……”
啾——
贺霆之突然起身捧住我的脸,亲了一下。
明明深度交流过无数次,却没有这个亲吻来得触动。
这可是我们第一次接吻。
我石化一般,不知作何反应,剩下的话无声地咽了回去,短暂的四唇相贴后,贺霆之迅速松开我,拿起鞋柜上的车钥匙:“乖,我得马上走了,有话等我回来再说。”
直到发动机的声音彻底消失,我才回过神,轻轻用手摸了摸被他吻过的地方,灼热得烫人。
虽然他亲吻过后,就毫不留恋地抽身而去,但可能是缘于工作紧急。
我给他的反差行为找着理由,也安慰着自己。
这晚,贺霆之的亲吻带来的震撼,远远超过对丁德鹏小人得志的威胁。
我想,只要贺霆之爱我,即便丁德鹏真把视频发到网上,有他站出来认爱,那流言将不攻自破。
而他爱我,我又何惧。
这样想着,连梦都是甜的,可没想到一夜梦醒,我所生活的世界会大变样。
第4章 媒体偷拍
我是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的。
拿起一看,陈音给我发来好几张图片。
我睡眼惺忪地点开其中一张,却在看清图片内容时,如遭电击般瞬间清醒。
“博业集团总裁在机场与归国美女深情相拥”的标题,以及与文字匹配的高清照片,令我浑身发冷,心底发寒。
这就是我出差的老公?
出差,出到抱美女入怀,还被媒体偷拍?
敢情他昨晚急促的吻了我就走,是嫌我聒噪,想用吻堵住我的嘴,去抱另一个女人……
我双手颤抖地打开通讯录,拨出备注为“A老公”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我的心也一点一点在变冷,在我快崩溃地哭出声来时,一个甜美的女声传来。
“您好,贺大哥还在休息,请您留下你的名字,等他醒来我会帮忙转达。”
指甲重重嵌进手心,疼痛令我止住颤抖,得以平静的开口:“不好意思,打错了。”
说完,我挂了电话,却像用尽全身力气一般,手上一软手机就掉在了地上。
弯腰去捡,却连人带被的摔到了地上,一时分不清是磕到的手肘更疼,还是被女人的话刺到的心更疼,只知道眼泪很快就把被子打湿了。
三年前,大学毕业的我通过校招进入博业,某次下班刚走出公司大楼,就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我妈心衰导致呼吸骤停必须尽快做开胸手术,可二十万的手术费于我而言是笔天大的巨款,筹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死。
我绝望地哭着哀求医生再给我点时间,挂断电话才发现贺霆之的车就停在路旁,所有的对话都被他听了去。
他是万人之上的总裁,我是人如草芥的职员,被他撞见狼狈的我埋下头想逃,他却主动提出帮我妈缴手术费。
前前后后花了一百多万,我妈总算转危为安,我给他打了欠条,承诺按月偿还,他却揉成团扔进垃圾桶,说若真想报恩,不如嫁给他。
我是感情经验为零的白纸,他出钱出力集结国内外心内科专家抢救我妈时,已在我这张白纸上留了下浓浓的一笔,所以当他提出结婚的要求时,我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像场梦一样,我们当天就去民政局领了证,直到半个月后他家里逼他迎娶地产千金,他才甩出结婚证堵住悠悠众口。
他家人震怒之余,给我扣上了拜金女的帽子。
可我心底清楚,我嫁给他,不仅仅是图钱。
而他娶我,却是为了拒绝家里安排的联姻。
心酸之余,总觉得只要好好经营婚姻,总能捂热他的心。
可三年啊,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养条狗都知道回家,可他竟然没存储我的号码,还和别的女人彻夜待在一起。
她还亲切地叫他贺大哥,想来二人已经认识很久了,再加上新闻标题上的“归国”二字,看来她是他心头的白月光吧。
也许会娶我,却不对外给我名分,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她回来,能毫无负担的和我离婚娶她吧。
很多负面情绪在我心底堆积,但当陈音问我是怎么回事时,我还是说是误会,对方只是他的朋友。
毕竟一切都是我的主观猜忌,在贺霆之亲口对我解释前,我得选择相信他。
岂料打起精神去上班,刚到办公室就听到同事在爆料:“新闻上的美女我很熟,是我大学时的学姐,叫苏柔。据说她爸是贺家的司机,从小在贺家长大,与贺总可谓是青梅竹马,却因地位悬殊被贺家棒打鸳鸯。苏柔伤心欲绝出国留学,此次回国可是顶着医学博士的头衔回来的,还被山城最好的医院高薪聘请为科室主任,和贺总完全相配,估计两人昨晚已经干柴烈火,旧缘重续,估计不久后就能吃到他们的喜糖了。”
第5章 信赖被破
可能是狗血电视剧看多了,同事所说,竟与我的猜测基本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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