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老马啊老马
厚礼蟹。
“嘿小子，你有看到那个老头吗？虽然他只是个菜鸟，但我还是对他挺满意的。”
看来我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那个，我要告诉你一件悲伤的事情，你千万别激动。”
“哦？”
“...我好像，把你复制过来了。”说着，代表着【剑之星座】的银色卡片在我手上绽放。
“(ಠ益ಠ)！”鬼魂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睛，然后
“马上把我还给老头子！你不能这样做。(º﹃º)”
“对不起，我可能做不到。”
“你不是说用技能复制的吗？那应该也能取消吧，退货，都这个年代了，我要退货！”
“都说了这种事我做不到嘛。╮(╯▽╰)╭”
“老马啊，老马！(╥﹏╥)都怪你这个没用的弟子，你的师傅被这种废物家伙绑架了！”
我无奈的看着鬼魂在半空中撒泼打滚，他攻略到99层的故事保真吗，怎么感觉有点不靠谱呢。
“......都怪你这个没良心的徒弟，他一定是嫌我烦，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我明明每天都要教导他尊师重道。呜呜呜呜。”
我试图堵住耳朵来逃避他的鬼哭狼嚎，可是收效甚微。
“拜托，我们一起安静地生活吧。”
“活什么活，我已经死了，我就是个孤魂野鬼，呜呜呜。”
“那就请你安静的去死吧！”
鬼魂的声音一顿，紧接着他叫的更大声了。
“听听，你这是人说的话吗？竟然叫一个已经死过的可怜鬼再死一次，你好狠的心啊。”
怎么会有这么话多的人，我回忆起酒馆里剑圣经常会说“闭嘴”、“吵死了”之类的话，他不是对着空气说话的精神病，而是被这个鬼混叨叨的烦不胜烦吧。
“本来我要一辈子躲着剑圣已经很难了，现在又请来了另一尊大仙，我的命可真苦啊。”我捂住了脸，试图用话语转移鬼魂的注意力，显然奏效了。
“嗯？你要躲着那个老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可以说从来没见过想他那么正直的猎人。嗯，只要你不讨论他的孙子孙女。”
“这种事我当然知道啦”
我叹了口气。
“剑圣有一个技能，它能看到别人的杀人数量。”
“哦，这我知道，好像叫什么【侦探的慧眼】，那不就是个用来找出谁是刺客的鸡肋技能吗，而且还不能百分百确认那个人一定是刺客。”
“我的数字是4091。”
“啊哈？”不知道他是没有听清还是不敢相信。这个鬼魂的表情为什么能这么丰富，不去混娱乐圈可惜了。
“你在说什么大话...”
“就你这种人，说你是菜鸟都算看得起你，而且连灵气都没有领悟，就凭你能杀4091个人？”鬼魂嗤笑一声。
“因为我根本没杀过那么多人，事实上，我真正杀死的人只有一个......剩下的4090次是我紫砂的次数。”
“ ？”
“为了杀死一个强大的仇人，我从11年后回到这里，为了掐断他的萌芽。”两张金色技能卡出现在我的手上。“我的技能可以让我在被杀死后获得他的一个技能，很可笑对吧，而我在被他杀死后，我获得了他的技能——死后时间回溯24h。所以我成了一个不会死的人。”
“因为剑圣失踪了，因此他在我的年代成为了新的排名第一，他被称为【炎帝】。我在他的面前如同蝼蚁，而且，一般的手段也无法杀死他，因为他也有时间回溯的技能。”
“所以，我紫砂了4090次，回到了他觉醒技能之前，然后把他杀掉，就这样...”
“......”
鬼魂沉默了，我的故事听得他目瞪口呆，他的眼神变了，变得严肃。他直直的盯着我，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许久，他开口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金焕。”
“金焕。”他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在你复仇以后，为什么想从老头那里复制一个技能呢？”
“我还觉得这很明显呢，”我看着他，“因为我想变强，而剑圣正是现在的猎人第一，所以我认为他一定会有很强的技能，如果能得到它，我就可以快速变强。”
“你会这么诚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是因为技能卡里说除了你，没人可以听到我说话，所以你不担心你的信息会被泄露，对吧。”
“呃，当然了。”
“金焕，站起来。”
“ ？”我有点疑惑，但还是听他的话站了起来。
鬼魂开始绕着我仔细观察，这个瞧瞧那里瞅瞅。
“嗯，天赋还行，但是很有毅力，身体很弱小，不过以后的训练可以好好弥补。也有上进心，而且...”鬼魂嘴里喃喃自语。
“呃，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他突然凑近，“喂，金焕，让我看看你狩猎怪物的样子。”
......
天空中挂着一轮残月，无数年来她一直都在这里，不同的是今天多了一个奇怪的人。
“嘿！”
我用袖子擦了擦汗，我面前摆着几只怪物尸体，但它们无一例外都很弱小。
“这样可以了吗？”
“不出所料。”鬼魂点了点头。“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什么？”
鬼魂没有理会我的疑问，而是自顾自地说道：
“我活着的时候，被称为【剑帝】，我的故乡不在这里，你可以认为它是一个异世界，那个世界也出现了高塔，而我征服高塔的速度比故乡的所有人都要快。”
“好汉不提当年勇啊。”
“哈哈，那又怎样，不过我最终还是没能突破100层，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是的，写的很清楚。
在我的时代，【炎帝】只是突破了40层就已经被称为传说，而我面前的鬼魂，不，应该要称呼他为剑帝了。剑帝竟然能攻略到99层，真是不可思议。
“俗话说的好：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以我的实力，可以轻易的判断一个人的天赋习惯，所以才要把你拉出来打怪。”
“哈~”我耸耸肩“那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在战斗方面可没有任何天赋。”
一个被埋没天赋的人默默无闻地生活许多年，在一系列机缘巧合下一飞冲天，可能是掉下悬崖得到秘籍，也可能是感动了一个快老死的武林宗师而被传功，这种故事在文学作品中屡见不鲜，可我确定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我为什么急着去送死，因为这样就可以复制他们的技能。要是有天赋，我早就不是一个小小的F级猎人了。”
“不，你错了，你有天赋......”他突然凑近“而且是不得了的天赋。”
“ ？”
“当然，战斗天赋你的确没有，你的身体协调性很差，脚步虚浮，才运动一会儿就气喘吁吁，跟肾虚似的...但你有一个我从来没有在其他人身上见过的天赋，哪怕是那些来自我家乡的怪胎。”
剑帝的眼神变得有些严肃。
“...对生命的漠视，没有对死亡的恐惧。”
剑帝摸着下巴。
“不可思议，在4000多次的死亡后，你对死亡的恐惧不知不觉的消失了，可能你自己都没察觉到。怪物向你扑来时，你没有后退半步。再勇敢的人，也会暂时后退来躲避一些危险的进攻。而你身后并没有什么值得守护的东西，也不需要去证明些什么，但你依然选择这种打法。”
“啊？这也算是天赋吗？”
“你知道吗，这世界上的绝大部分人，都会因为害怕受伤或死亡而犹豫。”剑帝架起了胳膊。“与生得来的天赋并不意味着彻底定型，一个人空有天赋却虚度光阴，最后只会泯然众人矣。相应的，许多天赋通过后天的锻炼也可以获得。而其中最困难的，就是克服对死亡的恐惧，但是你已经做到了最困难的事。”
我有点尴尬，或者说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被人承认，而且是非常厉害的人，这种事在我度过的所有光阴里从未有过，包括我自己。（就像是彭于晏在你面前喊你一声“彭于晏！”）
其实我在4000多次的死亡中并没有想太多，我想只是单纯的愤怒与怨恨，因为炎帝那看虫子一般的眼神，因为他那视生命为草芥滥杀无辜的行为，以及明明自己是幕后黑手却腆着脸索要报酬的无耻嘴脸，支持着我坚持到最后。
习惯了死亡，也算是一种天赋吗？
“对了，还有件事想问你。”
“请问。”
“当你被马尔库斯杀死时，你在想什么？”
我回想着，仅仅过去几个小时，当时的情形我仍然记忆犹新。
暗淡的夜空，孤独的残月，吹拂的微风，平静的田野，寂静的夜。
“没什么，我只感觉那景色很美。”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他笑的很大声，我怀疑如果不是技能限制，恐怕整片田野都能听到他那“壮观”的笑声。（我没记错的话这叫通感吧，嘶，死去的知识正在攻击我）
剑帝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别样的神色，看着我。
“你的技能描述是‘复制’，也就是说马尔库斯那里有另一个‘我’。我很好奇，你和那个老小子谁能走的更远。”
“......”
“让我来帮你吧！”
剑帝，那个曾经征服了高塔99层的男人，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不会让你输给那个老小子的...不对，我会让你成为比他更强的猎人！”
他向我伸出了手。
“就让我们，从征服这座塔开始。”
厚礼蟹。
“嘿小子，你有看到那个老头吗？虽然他只是个菜鸟，但我还是对他挺满意的。”
看来我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那个，我要告诉你一件悲伤的事情，你千万别激动。”
“哦？”
“...我好像，把你复制过来了。”说着，代表着【剑之星座】的银色卡片在我手上绽放。
“(ಠ益ಠ)！”鬼魂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睛，然后
“马上把我还给老头子！你不能这样做。(º﹃º)”
“对不起，我可能做不到。”
“你不是说用技能复制的吗？那应该也能取消吧，退货，都这个年代了，我要退货！”
“都说了这种事我做不到嘛。╮(╯▽╰)╭”
“老马啊，老马！(╥﹏╥)都怪你这个没用的弟子，你的师傅被这种废物家伙绑架了！”
我无奈的看着鬼魂在半空中撒泼打滚，他攻略到99层的故事保真吗，怎么感觉有点不靠谱呢。
“......都怪你这个没良心的徒弟，他一定是嫌我烦，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我明明每天都要教导他尊师重道。呜呜呜呜。”
我试图堵住耳朵来逃避他的鬼哭狼嚎，可是收效甚微。
“拜托，我们一起安静地生活吧。”
“活什么活，我已经死了，我就是个孤魂野鬼，呜呜呜。”
“那就请你安静的去死吧！”
鬼魂的声音一顿，紧接着他叫的更大声了。
“听听，你这是人说的话吗？竟然叫一个已经死过的可怜鬼再死一次，你好狠的心啊。”
怎么会有这么话多的人，我回忆起酒馆里剑圣经常会说“闭嘴”、“吵死了”之类的话，他不是对着空气说话的精神病，而是被这个鬼混叨叨的烦不胜烦吧。
“本来我要一辈子躲着剑圣已经很难了，现在又请来了另一尊大仙，我的命可真苦啊。”我捂住了脸，试图用话语转移鬼魂的注意力，显然奏效了。
“嗯？你要躲着那个老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可以说从来没见过想他那么正直的猎人。嗯，只要你不讨论他的孙子孙女。”
“这种事我当然知道啦”
我叹了口气。
“剑圣有一个技能，它能看到别人的杀人数量。”
“哦，这我知道，好像叫什么【侦探的慧眼】，那不就是个用来找出谁是刺客的鸡肋技能吗，而且还不能百分百确认那个人一定是刺客。”
“我的数字是4091。”
“啊哈？”不知道他是没有听清还是不敢相信。这个鬼魂的表情为什么能这么丰富，不去混娱乐圈可惜了。
“你在说什么大话...”
“就你这种人，说你是菜鸟都算看得起你，而且连灵气都没有领悟，就凭你能杀4091个人？”鬼魂嗤笑一声。
“因为我根本没杀过那么多人，事实上，我真正杀死的人只有一个......剩下的4090次是我紫砂的次数。”
“ ？”
“为了杀死一个强大的仇人，我从11年后回到这里，为了掐断他的萌芽。”两张金色技能卡出现在我的手上。“我的技能可以让我在被杀死后获得他的一个技能，很可笑对吧，而我在被他杀死后，我获得了他的技能——死后时间回溯24h。所以我成了一个不会死的人。”
“因为剑圣失踪了，因此他在我的年代成为了新的排名第一，他被称为【炎帝】。我在他的面前如同蝼蚁，而且，一般的手段也无法杀死他，因为他也有时间回溯的技能。”
“所以，我紫砂了4090次，回到了他觉醒技能之前，然后把他杀掉，就这样...”
“......”
鬼魂沉默了，我的故事听得他目瞪口呆，他的眼神变了，变得严肃。他直直的盯着我，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许久，他开口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金焕。”
“金焕。”他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在你复仇以后，为什么想从老头那里复制一个技能呢？”
“我还觉得这很明显呢，”我看着他，“因为我想变强，而剑圣正是现在的猎人第一，所以我认为他一定会有很强的技能，如果能得到它，我就可以快速变强。”
“你会这么诚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是因为技能卡里说除了你，没人可以听到我说话，所以你不担心你的信息会被泄露，对吧。”
“呃，当然了。”
“金焕，站起来。”
“ ？”我有点疑惑，但还是听他的话站了起来。
鬼魂开始绕着我仔细观察，这个瞧瞧那里瞅瞅。
“嗯，天赋还行，但是很有毅力，身体很弱小，不过以后的训练可以好好弥补。也有上进心，而且...”鬼魂嘴里喃喃自语。
“呃，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他突然凑近，“喂，金焕，让我看看你狩猎怪物的样子。”
......
天空中挂着一轮残月，无数年来她一直都在这里，不同的是今天多了一个奇怪的人。
“嘿！”
我用袖子擦了擦汗，我面前摆着几只怪物尸体，但它们无一例外都很弱小。
“这样可以了吗？”
“不出所料。”鬼魂点了点头。“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什么？”
鬼魂没有理会我的疑问，而是自顾自地说道：
“我活着的时候，被称为【剑帝】，我的故乡不在这里，你可以认为它是一个异世界，那个世界也出现了高塔，而我征服高塔的速度比故乡的所有人都要快。”
“好汉不提当年勇啊。”
“哈哈，那又怎样，不过我最终还是没能突破100层，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是的，写的很清楚。
在我的时代，【炎帝】只是突破了40层就已经被称为传说，而我面前的鬼魂，不，应该要称呼他为剑帝了。剑帝竟然能攻略到99层，真是不可思议。
“俗话说的好：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以我的实力，可以轻易的判断一个人的天赋习惯，所以才要把你拉出来打怪。”
“哈~”我耸耸肩“那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在战斗方面可没有任何天赋。”
一个被埋没天赋的人默默无闻地生活许多年，在一系列机缘巧合下一飞冲天，可能是掉下悬崖得到秘籍，也可能是感动了一个快老死的武林宗师而被传功，这种故事在文学作品中屡见不鲜，可我确定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我为什么急着去送死，因为这样就可以复制他们的技能。要是有天赋，我早就不是一个小小的F级猎人了。”
“不，你错了，你有天赋......”他突然凑近“而且是不得了的天赋。”
“ ？”
“当然，战斗天赋你的确没有，你的身体协调性很差，脚步虚浮，才运动一会儿就气喘吁吁，跟肾虚似的...但你有一个我从来没有在其他人身上见过的天赋，哪怕是那些来自我家乡的怪胎。”
剑帝的眼神变得有些严肃。
“...对生命的漠视，没有对死亡的恐惧。”
剑帝摸着下巴。
“不可思议，在4000多次的死亡后，你对死亡的恐惧不知不觉的消失了，可能你自己都没察觉到。怪物向你扑来时，你没有后退半步。再勇敢的人，也会暂时后退来躲避一些危险的进攻。而你身后并没有什么值得守护的东西，也不需要去证明些什么，但你依然选择这种打法。”
“啊？这也算是天赋吗？”
“你知道吗，这世界上的绝大部分人，都会因为害怕受伤或死亡而犹豫。”剑帝架起了胳膊。“与生得来的天赋并不意味着彻底定型，一个人空有天赋却虚度光阴，最后只会泯然众人矣。相应的，许多天赋通过后天的锻炼也可以获得。而其中最困难的，就是克服对死亡的恐惧，但是你已经做到了最困难的事。”
我有点尴尬，或者说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被人承认，而且是非常厉害的人，这种事在我度过的所有光阴里从未有过，包括我自己。（就像是彭于晏在你面前喊你一声“彭于晏！”）
其实我在4000多次的死亡中并没有想太多，我想只是单纯的愤怒与怨恨，因为炎帝那看虫子一般的眼神，因为他那视生命为草芥滥杀无辜的行为，以及明明自己是幕后黑手却腆着脸索要报酬的无耻嘴脸，支持着我坚持到最后。
习惯了死亡，也算是一种天赋吗？
“对了，还有件事想问你。”
“请问。”
“当你被马尔库斯杀死时，你在想什么？”
我回想着，仅仅过去几个小时，当时的情形我仍然记忆犹新。
暗淡的夜空，孤独的残月，吹拂的微风，平静的田野，寂静的夜。
“没什么，我只感觉那景色很美。”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他笑的很大声，我怀疑如果不是技能限制，恐怕整片田野都能听到他那“壮观”的笑声。（我没记错的话这叫通感吧，嘶，死去的知识正在攻击我）
剑帝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别样的神色，看着我。
“你的技能描述是‘复制’，也就是说马尔库斯那里有另一个‘我’。我很好奇，你和那个老小子谁能走的更远。”
“......”
“让我来帮你吧！”
剑帝，那个曾经征服了高塔99层的男人，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不会让你输给那个老小子的...不对，我会让你成为比他更强的猎人！”
他向我伸出了手。
“就让我们，从征服这座塔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