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泷之洞窟
第一节 初入洞穴
那仿佛是遥远时代就已做过的梦，你的身体漂浮在如琉璃般清澈的水面，弥漫的白雾延伸至视野的尽头，纯洁无瑕的白莲散发着幽幽的白光，隐约从中浮现出宇宙万物不断变化着的景象，你伸手想要去触碰那虚幻的光景，混沌的雾霾却从手中散出逐渐笼罩你的身体，直至黑暗将一切吞噬。
这几天以来，常有呼唤的低语从城镇外的森林传来，仿佛是受到引导一般，为解开那疑惑，你于黎明前晓进入那森林，随着黑暗中不断前行，在穿越数不清的树木与杂草后，你发现了一个洞穴入口。前几天被闪电偶然击中，烧的只剩灰烬的树下，露出了通往地下的幽暗入口。里面一片漆黑，看不到尽头......你心中有一种预感，这个洞穴，的的确确是在召唤着你，于是你下定决心，闯入洞中------
初入洞穴，在沿着两侧狭窄的岩壁陡坡降下后，跨过那地表裂口一路前行，终于看到了一片开阔的空洞。冰冷阴暗的壁面附着些许散发荧光的藓类，使你不至于一头撞上石壁。由上方滴落的水珠砸在地面传出回响，隐约可以听见左侧浅浅的流水声，除此之外你很难再感受到其他事物。空气中有一种新鲜的湿润感，于是你点亮了手中的油灯，通道似乎一路向里延伸着......
你穿过狭窄通道走进了一片开阔地带，地面上长年累月地堆积着蝙蝠粪和生物的死骸，走在上面意外的平滑。踩碎尸骨的声响刺激到了天花板上悬伏的生物，几只蝙蝠从你身旁飞过，正当你从方才的惊动中缓过神时，一只种黏滑的触感攀上了你的右脚......!你于惊吓中迅速抽身向后撤步，那形似蜿蜒的触手生物也立即向你袭来！你冷静下来，脑海中回想起过去作为神官的修行，随着口中咒语的咏唱，魔力的微光聚集于你手中的锡杖。【矢 之 咒！】随着咏唱结束的那一刻，魔力的形状化为一支纯白透亮的箭矢，笔直的贯穿了那怪物，魔力的燃烧迅速将怪物化为了灰烬。
仔细环顾周围，这是个生长着石笋的洞穴。洞北和洞西有幽深的通道，洞南则是出口。继续向北前进，这里是一个石壁坑洼不平的大厅，十分空旷，什么也没有。......不，不对，似乎有什么东西。你目光转向那角落的阴影，一个形状不合理扭曲着的黑影正紧盯着你，出于危感的本能，你迅速奔向了来时的洞口。

第二节 霍尔姆镇
--霍尔姆是位于涅斯公国西南部边境的一座小城镇，坐落于大河流域的凹岸汇流点，作为河运交易的港口中继点，码头上排列着各种各样的商馆，于北方繁荣的公国相比给人一种不太时髦印象，大概是因为有点偏离了陆地的交易路线吧。城墙只有面向国境的一侧比较好，绕到北方就会发现到处都有破损的部分。道路从镇中心的尖塔向四方发散，通过石桥与木桥跨向小河西侧，西侧主要连接着【老贤者所住的区域】和【大河女神的祭祀殿】。尖塔的附近则是【云雀亭】和东北侧山坡上的【领主馆】，东南侧就只有与农田相傍的房屋以及靠河的港口。霍尔姆的街道与树林草地为伴，保持着与自然的和谐。
根据当地所流传的神话故事，这里的土地受到大河女神艾尔薇娅的守护，小镇的居民们将其作为信仰，建造了大河神殿并由神职人员管理供奉祈祷之事，自此以来霍尔姆镇从未遭遇战争与天灾，人们得以长久祥和的在此生活。
城镇的管理主要由领主馆负责。王国历268年神殿军与拉尔兹耶的战争中，大河南方的梅特塞拉教国组成西西法远征军气势汹汹的向北方逼近，一路攻入了霍尔姆和布拉茨尔斯，涅斯公国情况危机之时，一位有胆谋的将领发动了奇策，从西西法军北上的路线侧面包围，并趁夜烧毁了对方在霍尔姆港口停泊的船只，最终得以扭转战争局势，收复了南方起势的拉尔兹耶。如今统领霍尔姆的人正是当年的伯爵卡穆罗，作为地方的领主，其为人正直善良，受到镇中人民的崇敬。
另外，不知是多少年前，那位神秘的老贤者就已经住在镇上，你印象中这是一位学识渊博，和蔼可亲的老人。平时除了外出采药，也会坐在屋内与人沏茶谈论，教给众人学识。传闻中他掌握着不可思议的魔法，不过你对此也仅有耳闻。
离开洞穴回到熟悉的霍尔姆镇时，太阳已经高高升起了，看来你在地面下待了很长时间，还是赶紧回家为好。
阿妲:「哎呀，阿莱特，一大早你就不知所踪，究竟是上哪去了」
在你还是婴儿的时候，就被人遗弃在一叶木舟内，随着河流飘到了神殿的正门前，是这位老神官捡起了你，从那以后你就被作为圣职者被养育成人。
「......唔。竟有这种事发生」
「在这片地域，有不少被地下水侵蚀而成的溶洞。你发现的洞穴大概也是其中之一吧」
「......嗯？你说想要调查那洞穴？......」
「在不影响平日职务的程度内，想去调查的话就随你的意吧，不过可要注意别受了伤啊」
在和阿坦解释过后，你注意到旁边有一个孩童正在神殿做着祈祷，由简单丝绳束成的粉发双马尾，身着有些发旧的白色凉裙，连你身高一半都够不到的小个子。正当你要开口时，女孩刚好转过身来向你打招呼。
秋娜：「啊，阿莱特，早上好。今天我也来作祈祷了」
「啊~啊......女神大人，请您治好帕里斯哥哥没出息的毛病吧」
「......帕里斯哥哥总是不工作，还经常和一些危险的人来往，我很担心他......」
「他今天好像也在云雀亭喝着闷酒呢。你要是见了他，就帮我说两句吧阿莱特讲的话他一定会听的」
为了顺利完成洞穴的探索，还是先去云雀亭集结一些冒险的伙伴吧，这么想着的同时，你向两人挥别，走向了熟悉的云雀亭--

第三节 云雀亭的伙伴
仅半个身子刚踏入店门，熟悉的招呼声就从柜台前传来。
奥哈拉:「您~好，欢迎光临小店★」
「......什么嘛，是阿莱特。亏我还接待的这么殷勤。那么，你想来点什么？」
朝你开玩笑的人正是老板娘，黄色波浪卷发，穿着性感，虽然年龄已经接近30左右，但是却保持在20左右年轻美丽的容颜，不过最好不要在她本人面前谈论这个话题，严重最低程度也会被轰出店内。
拉邦:「噢噢。有一年没见了啊，阿莱特。今年我也预定暂时住在这个镇上。要不要听听我旅途中的新鲜事？」
「......唔。你说接下来要去危险生物居住的洞穴里进行调查？想要寻些能帮忙的人手？」
四处漂泊的老人。独臂的剑士，头戴皮革的阔边帽，身披破旧的布织斗篷，用木头制成的义手。过去好像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但如今只是个和蔼的老爷爷。自从几年前于酒馆认识这位老人后，偶尔能见到他来霍尔姆镇定居，经常给大家分享一些旅行的见闻和过去时代的故事，虽然上了年纪但身手矫健，却给人一种安心的可靠感。
帕里斯:「啊~，好想轻松赚大钱~。什么事也成，给我来份大工作吧~」
「......什么嘛，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啊。哟，阿莱特。最近过得咋样？」
棕色短发与右脸颊下方的伤疤，这人就是秋娜的哥哥，十多年前因为战争和亲人失去联系流浪到了霍尔姆，被好心的村民给予一间简陋的阁楼作为住所，从此以后兄妹二人相依为命，平时为了养活妹妹给港口商人干着不少黑心苦力活，偶尔会同镇上的年轻人们胡闹，为人大方直率，对你来说既是损友又是兄长一般的存在，最近总是在镇上无所事事，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做一番大事。
妮露:「呀嗬~。阿莱特，你好哦」「......诶，洞穴探索？需要的话人家会帮忙的，总是叫人家一起做这种冒险的事情，你要好好负责哦」
杂货店主的女儿，幼时结识的好友，一头樱粉的长发与麻花尾辫，虽然看起来温柔可爱，性格却令人难以捉摸，从小憧憬着魔法师，但特长是怪力，作为镇上最灵巧的女孩，擅长烹饪美味的料理，掌握着许多生活技巧，有着很强的学习能力，虽然请求老贤者教授魔法这一件事很让对方头疼。
于是你向妮露和帕里斯解释起洞穴的事情......
「--嘿？要去调查奇怪的洞穴，好像很有趣啊。也算我一份吧。要是在洞穴里埋藏着什么江洋大盗的宝藏就好了。这可是男人的梦想啊」
「啊哈哈，帕里斯真笨~。怎么可能会有那种像白日梦一样的东西啊」
「你说啥！」
「哈哈哈，年轻人就该这样嘛」
就这样，你和帕里斯、妮露三人一同踏上了洞穴探索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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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就写到这里，进洞窟前先摸摸鱼

楼主快更

卧槽

好！

第四节令人憎恶的夜之恶鬼
你带领着队友再次回到了那幽静阴冷的洞窟，在帕里斯的提议下，你们走进了空地左边的隧道，随着被惊动的蝙蝠从头顶飞过，你发现这是一个顶棚很高的空间，在石壁的裂缝上，深深的嵌着一把鹤嘴锄，或许可以拔出来。你用尽双手的力气握住木柄向后拉扯，但这鹤嘴锄却纹丝不动。
帕里斯:「.......不行还是让我来吧，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小事一桩---可恶，这鹤嘴锄怎么嵌的这么紧啊喂！」
妮露:「人家来试试看」
「好耶！」
你和帕里斯只是呆呆的在一旁看着，果然和往常一样，少女一脸轻松的将那鹤嘴锄从裂缝中拔出，这世上偶尔会孕育出拥有异于常人天赋的天才，不过外表可爱却有着惊人力气的女孩子果然还是太脱离常识。
你将鹤嘴锄收入了背包*
继续向左边的隧道探去，随着脚边的碎石滚落悬崖，你发现道路在此中断，连接着下方巨大的空洞，有潺潺的流水声从中传来。在一片朦胧的昏黑中，你注目凝视，仿佛看到一个柱子模样的人工建筑。但是脚边是悬崖，壁面也很光滑，目前想要爬下去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于是你们折返回到出发点向北继续探索。
帕里斯:「这里除了蝙蝠和滑溜溜的生物，根本就没有你说的怪物嘛，有什么好担心的」
妮露:「阿莱特的直觉一向很准，我们还是应该小心点，毕竟这么吓人的地方......」
帕里斯:「不管了，我可是来找宝藏的，妖魔鬼怪都给我放马过来吧」
帕里斯自信的向前走去......你忽然发觉角落里的阴影，那异型发出悲凉的嚎叫声，向帕里斯袭去！听到周围急促脚步声的帕里斯本能的转动身体，一剑向身后的怪物挥去，这一剑刚好斩中了怪物的要害，还未来得及起身便被惊吓中的妮露连续挥砍，直到彻底没了动作......这怪物长的人模人样，却又不完全是人，脸上的五官丑陋无比，四肢结构也疯狂的扭曲着。在你观察着怪物期间，它的尸体迅速腐败下去，不出一会化为了灰烬......
帕里斯:「......我可没有被吓到哦，不管是怪物什么的，只要杀掉不就好了......哈哈哈哈」
妮露:「帕里斯真是的，刚才要是没反应过来，你可是会受伤的呀」
除了内心庆辛身边有可靠好友的同时，你也对这洞中的秘密愈发好奇。进入洞厅左侧的洞穴赶跑胡乱飞舞的蝙蝠群后，周围的石壁上散发出苔藓的荧光
妮露:「这不是老贤者爷爷曾经说过的药理材料吗，把这个好好调和之后可以做成治疗伤口的药品！」
妮露将素材收集下来，是一些芜青苔和绿光藓，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帕里斯对妮露说的话毫不在意，拿起手中的提灯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墙壁......
帕里斯:「这里怎么有个小洞---嘿！我就说这里有宝藏吧」
只见他举起小袋子向大家炫耀着，帕里斯照亮的洞口竟然发现了装着铜币的袋子，还有一把略微生锈的西洋剑，帕里斯将这把西洋剑别在腰间，高兴之余，这也让你怀疑过去曾有许多人来过这个洞窟。
继续向左前进后，竟发现一个明亮的大厅。你在入口处窥视，发现了几个围着篝火的人影。不，仔细一看这正是先前遭遇的异性怪物，竟有整整四只围在篝火前，他们用尖锐的声音交谈着，这个距离下字句模糊很难听清。
帕里斯:「这些怪物居然会说话，我们要不要一起偷袭，打它们个措手不及？」
妮露:「这样不好吧，战斗可是会受伤的，要不我们还是偷偷绕过去」
在大河神殿的历史文献中，你曾看到过古帝国时期有着能与之进行交流的魔物，对方会使用语言交流并且会生火，为什么不尝试沟通呢。你向队友解释了自己的想法。
帕里斯:「哼，这些怪物要是敢动手，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妮露:「如果行不通的话，我会尽力保护大家」
你鼓起勇气，深吸一口气，走入大厅，出声向对方招手示意。......令你惊讶的是，它们确实有着人类般的知性。尽管声音嘶哑难以辨别，但在你出声招呼后，它们真的向你回了话。
夜种:「嘻-嘻-嘿嘿！嗨xiao子，lai这里gan什么。zhege洞穴shi我们【夜种】de家。Zheli不是ke恶的renlei该lai的di方。Zhe次我就fang过你，快gun回lao家去ba!」
帕里斯:「虽然听不懂这些家伙在讲什么，但是我有一种不爽的感觉」
安全起见，你选择离开它们的地盘，毕竟没有必要特意冒风险调查这里，于是你们从先前发现的路绕回到大厅后方，发现了一个同样空旷的大厅。刚进入大厅中央位置时，后方的通道却传出了惨叫。
秋娜:「救......救救我」
帕里斯:「秋娜！」
追赶着少女，异性的怪物显出了身姿！
那怪物是相似的【夜种】，却身着破烂的麻布衣服，头戴半盔，脚上长出锋利的锐爪，手持木棒嘶吼追赶而来。你迅速脉唱咒文，【矢 之 咒！】，魔力箭矢向怪物飞去，虽然没能命中却拖延了怪物的动作，秋娜也得此躲到你们的身后。怪物举起木棒发狂般的冲过来。
妮露:「--不要啊！」
妮露吓得闭眼大叫的同时，将手斧全力挥

妮露吓得闭眼大叫的同时，将手斧全力挥出，一举击飞了怪物的武器。
帕里斯:「你这怪物，竟敢伤害我妹妹！」
帕里斯抓住这短暂的时机，快速冲向前，拔出西洋剑刺穿了那怪物的右眼，霎时怪物悲痛嚎叫，将另一只手所藏的石头丢向帕里斯，石头击中了帕里斯的额头，顿时血液从伤口流出，但帕里斯却毫无退缩，用尽全力挥动长剑，连同头盔斩裂了那怪物的头颅。被你们打败的怪物，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干涸下去......
帕里斯:「秋娜，你来这种地方干啥啊」
秋娜:「因为我担心哥哥们的安危，就跟在后面，然后迷路了......」
帕里斯:「你、你笨啊，明明是个小孩就别随便瞎操心了。赶快回去吧」
妮露:「帕里斯，不要乱动，你额头的伤口还在流血，人家来帮你处理」
妮露快速地从包里拿出小工具，将之前采集的芜青苔捣碎与粉末调和，敷在帕里斯的伤口上，你施展治愈的法术，不一会，血就止住，并且伤口完好恢复。与此同时，你发现怪物的包裹中有一些古旧的武具和道具，一顿搜刮后，获得了小圆盾、革铠、战槌、绳索等物品
在和同伴处理好状况后，你们觉得带着秋娜一起实在过于冒险，打算寻找这洞穴的其他出口。
秋娜:「在被那个怪物追赶前，我发现了很可怕的事情......」
在少女的带领下，岩石的阴影处，你发现了一具人类的尸体。似乎是被那些怪物杀害掉的。尸体已经彻底白骨化，几乎没留什么，不过旁边的地上有一本【旅人的笔记】。逝者的尸体应当被好好安葬，这是作为神官的责任，你用变得破烂不堪的斗篷包起了遗骨，准备一同带回神殿，为死者祈求冥福。
沿着东西向的细小通道前进，却在中途无路可走，前方被巨大的岩石所阻，不过这岩石长年累月受流水侵蚀，似乎可以挖穿。成功用鹤嘴锄打开通道后，你看到对岸石壁上开着个横洞，水流湍急，不知去向何处。帕里斯灵机一动，将绳索带勾爪的一端抛向对岸固定，这样便可以顺着河岸一路下去，历经艰辛，你总算来到那人工黑柱所在的悬崖下，同时也发现了另一个出口，当务之急还是先将帕里斯的妹妹送到出口吧。
沿着悬崖流出的河流，穿过森林，你们竟然来到了最初洞穴入口的西方，老贤者家附近。
帕里斯:「喂，我们出来喽，小孩子就赶紧回家去吧」
秋娜:「哥哥你们也一样啊，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帕里斯:「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啊」
秋娜:「笨蛋！」
三人一同捧腹大笑，秋娜生气的鼓起脸头也不回的跑开
帕里斯:「我错了，等等我啊---阿莱特，下次也别忘了带上咱」
帕里斯摸摸脑袋急匆匆的向你道别---
妮露:「阿莱特，今天的探险真的很惊险，谢谢你们保护人家！我也差不多该回家了，不然妈妈会担心的」
与其说是保护了妮露，不如说大家都被妮露保护了，你挥手向妮露道别，回到了神殿。
阿坦:「在洞中受害的可怜人吗......他的遗骨就交由我来安葬吧，在无亲无故之人建起的共同墓地中，愿他也能得到应有的安眠」
夜晚，你在屋内施放习得的灯火之咒，阅读起了那残破的笔记----
「终于，找到了预言中的阿格迪乌。必须带回这消息，并警告伙伴们:不能让人们见到它，不能让人们触碰它。但是，我已时日无多，被令人憎恶的夜之诸鬼所伤，出师未捷身先死，如此可叹。好想再看一眼地上的太阳，至少，要让这记录......」
文字在此中断。并在翻开日记的内裱纸后，发现了上面署有【哀里奥】的名注。
阿格迪乌、人工黑柱、夜种、洞窟传来的呼唤。你怀着种种疑问逐渐进入睡梦，从某个幽远、深邃的地方，传来了呼唤之声。--......--......--。----阿莱特----。

好累人，今日已经到上限了，下次一口气写到告死鸟吧。希望大家多评论转发，给弱鸡lz一点小小的鼓励

dd

加油

今夕是何年总之楼主加油

第五节 远古的诅咒，再度降临于世
王国历298年3月2日，你于第二日早早醒来，在昨天的探索后，洞窟中的遭遇让你充满疑惑与不安，尤其是那个散发着不详气息的人工黑柱，给你一种说不上的似曾相识的感觉。在神殿完成祭拜大河女神、日常清扫、帮助阿坦处理繁杂事物的日常后，你急匆匆的赶到了领主馆，向领主馆管家说明了洞窟内魔物一事。
泽派克:「领主大人向来多忙。如果没有什么要紧事情的话，大人是不会与你们相见的」
一旁的士兵:「虽然现在的霍尔姆只是田舍乡镇，不过三十年前这里可是战争最前线。直到现在，附近的要塞里还有国境警备队在驻扎着,区区几只小鬼不用管它」
你急忙向对方说明事态奇怪，却没有被当回事，正当你失落的踏出领主馆时，一位长期侍奉于此的女仆轻轻拉住了你，虽然与对方不熟，不过对方似乎很理解你的心情，同时小声向你解释道---
芙兰:「卡穆罗领主的夫人在大前年去世了......那之后领主大人一直很寂寞，即使如此，那位大人也为城镇的事情日夜操劳，少有与他人闲谈的时间，还请您你理解」
现在最好还是找到云雀亭的伙伴们，除了他们恐怕这镇中没人会相信这种胡闹一样的冒险。路过尖塔处正好是妮露的家，不过对方似乎很忙的样子。
杂货店主:「今天不把店里的货物整理好，我是不会允许你出门的」
妮露:「哎，妈妈，我和阿莱特他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母女二人在互相拉扯之余，妮露注意到你并做了一个无奈的苦笑
妮露:「抱歉啦，阿莱特，人家今天没办法出门了————」
在卷入眼前的麻烦前，还是识相的先离开吧......不一会，你就走进了云雀亭酒馆，馆内豪迈的笑声和滔滔不绝的谈论，只看到高兴炫耀自己成果的帕里斯，还有一旁兴致满满听着地的拉邦老爷子
帕里斯:「---昨天啊，我可是在那洞窟遇见了丑不拉几的怪物，还找到了......」
拉邦听到夜种的字眼，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拉邦:「没想到快被人类彻底灭绝的夜种，竟然还活在这种地方......」
你向两人打了声招呼，一同谈论起了昨天在洞窟内的发现
帕里斯:「要是洞穴里真的有江洋大盗的秘宝就好了，这可是男人的梦想啊」
拉邦:「哈哈哈。你小子，小时候就经常讲这种话，真是一点也没变啊。阿莱特，要是需要我这把剑的帮忙，就尽管开口，我会助你一臂之力」
在确认帕里斯与拉邦的加入后，你们沿着河流一同走进了上次新发现的出口。你用法杖的光代替灯火，总算看清了周围的面貌，前面是一片看不到边际的地底湖泊。地下水脉的川流从高处汇至湖面，形成了瀑布。并且，在稍远一点的湖水中，一座人工建造物耸立着突出了湖面。那是用漆黑的石材建造而成的，四面锥形的柱子。看起来既像是纪念碑，又像是墓石，其周围散发着不祥的魔力波动，使你感到危险。你下定决心继续前进，湖滩比较平浅，直接走到石柱附近也不要紧，为了能观察得更细致，你一边淌着湖水，一边靠近了黑色石柱。
---毫无征兆地，周围的温度开始急剧下降，仿佛身体都要结冰了似的。一个影子从黑色的石柱上浮现了出来，逐渐化为身穿铠甲的战士之姿。
死灵:「不能......看......」 「不能......碰......」
「想揭露过去的人......都得死......」、
那骇人的死灵战士，身穿破烂的盔甲，其破烂披风外的骨架全都暴露出来，左手持小圆盾，右手持长剑，摆出了剑士的姿态挡住了去路！
拉邦:「阿莱特、帕里斯。这家伙不是简单的怪物，懈怠可是会没命的！」
帕里斯:「不管你是什么妖魔鬼怪，我可不怕」
现在的情况已然无法逃脱，你先发制人，随着矢之咒的快速脉唱，纯白的箭矢飞泄而出，那死灵用盾牌精准的抵消魔法，随后箭步向你冲来。拉邦当即迅速反应，以灵敏的身姿出刀弹反了对方的挥击，你趁此机会吟唱更为强大的咒文。
帕里斯:「该死的怪物，别把我当空气啊」
帕里斯抓住两者战斗时的空隙，同时抽出两把武器向那死灵交叉斩下，谁料那死灵扭曲身姿后跳躲开，同时佯攻一刀划破了拉邦的斗篷。
拉邦:「真是棘手的家伙，那么这招如何......!」
只见拉邦主动冲向死灵，义手藏于大衣之下，做出了左手拔剑的姿态，死灵向拉邦挥出一剑，奈何这只是迷惑对方的假动作，拉邦侧身躲过，瞬间以一招必中斩，将那来不及防御的持盾左手斩断。与此同时，帕里斯已然出现在死灵右侧，无言之中，霎时双剑劈下，死灵生锈的剑连同手一齐被斩飞！你的咒文吟唱完成，队友向两侧撤开后，随着大量魔力的聚集，三倍威力的矢之咒发射而出，那死灵面向你吐出咒文的鬼火。纯白的箭矢魔光一瞬照亮了整个空间，也穿透了死灵的法术，将对方的躯体化为虚无。
死灵:「不能......看......」 「不能......碰......」
死灵的身影渐渐稀薄，最后终于消失不见。
---你用手触摸了石柱的表面，本应漆黑的石柱，却像是被青白色的光芒照射般，散发出异质的光泽。石柱的岩体上刻满了某种古代文字。现在的你，恐怕还读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