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搁b站看主播打牌，发现有相当一部分搁直播间挂着女牌佬和萌新的招牌，进去一看，多半是皮套人。多观察一段时间，终于逮捕到一位，学了半个月了，相剑都没整明白，也不知道真学假学，每天雷打不动当付费沙包，天天有人上舰，就突出一个爽爽恰米。且由于挂着女牌佬和萌新招牌，无论怎样渣操都有dd护航。所以，整个皮套和变声器开播是否可以成为一个还行的副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