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着,抽了起来。
“孩子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你还记得基沃托斯几十年前那场改变世界的大色彩异变吗?”
“怎么可能不记得,现在基沃托斯的秩序就是那之后形成的。”我回忆着历史书,回答道
“那次色彩异变开始前我才12岁。在那次异变之前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和现在一样的盛世。”
“那次异变之后,一切都开始疯狂起来。又是之前临近的两个地区的学生开始干架,又是某个重要的地方发生了毫无人性的行为,亦或是经济下滑导致我身边的经常去商铺开始破产。”
“当时我才17岁,正是多愁善感的年龄,当时整得我每天郁郁寡欢的。”
“你说的那个问题我也想过。这种变局对谁来说都会显得不真实吧。但是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而我为此无能为力。”
“那阵子我疯狂的看书,什么精神分析现象学,存在主义啊都看过,当然,也是一知半解罢了。”
“现在想想,让我开始释然的反而是一本生物书。这本书讲的就是演化这一个内容。让我印象最深的就只是一句话而已。”
“生命自会找到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