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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开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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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崔某真女士


IP属地:加拿大1楼2024-04-19 08:51回复
    突然意识到 不会是等着我开吧()


    IP属地:安徽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4-04-19 1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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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朔日,竹里馆少了竹幽,多添几分人烟气。
      馆中几座临池的楼阁落着锁,是外人无故不得踏足的地方,我亦站在几丈外的山石上,举头望着旧日手题的匾额——那时年幼,于书道上并未多精进,如今再看,却自“幽篁”二字断连飞动的笔势中窥见彼时心境。
      既见故人,不觉间记起了许多旧事。
      譬如幽篁中仍留有我自翰林院藏书阁中带出的几册拓本,同光十六年我赴任吴郡后,再未进过这方地界,使其遗落至今。
      出神时,视线里忽而多了只纸鸢。此处无竹,唯有山池搂榭,纸鸢并不少见,是我许久不曾见过这样的生动,兀自望了会儿,才想起回身去寻放纸鸢的人。
      ——其实我隐约听到了孩童笑闹声 ,却仍在望见她时,不自主地将目光停留在她未执一物的手上。


      IP属地:加拿大3楼2024-05-01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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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马一下 睡醒一定回


        IP属地:安徽4楼2024-05-02 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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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快把她风筝踩碎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4-05-02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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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4-05-02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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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瘫在院子里的躺椅里头,丝绢蒙盖脸上,翘着二郎腿晃着脚,丝毫不理会一旁叽叽喳喳的孩童嬉笑——是的,我本是来度假的,奈何几个半大小子没皮没脸地跟了来,一时要吃糕点,一时要斗蛐蛐儿,放个纸鸢也不消停,没多会儿就落在后院临池的楼顶上,还要我费劲去捡回来。)
              (爬树翻墙类似的事儿以往没少干,但到底在内廷待了几年光景,这种差事也多由旁人代劳。竹影横密,婆娑作响——这本该是多惬意的假期,如今我却抱臂在门前踱步思考了半晌,勉强从一侧的假山上踩出一段崎岖的路。登顶时稳了稳心神,探出半个身子,却将手臂都抻酸了也没够着,干脆撇了截竹枝,恰能将纸鸢给拨拉下去。)
              (适我垂眸下探时,冷不防瞥见竹荫下的人影,分神间不慎踩滑了一脚碎沙石,惊呼一声,慌忙扒紧了山石。此刻我正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贴在假山上,心有余悸也不忘回头嗔了一眼底下看了热闹的人。看起来,他是在这静立多时了。)
              “我的天爷!你……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IP属地:安徽8楼2024-05-02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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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依旧站在山石上,未动。花木遮掩下,她的目光落在别处,而我也因此看见了落在屋檐上的纸鸢——天上那只已经没有了,终于坠入人家堂前。
                原来她的确是纸鸢的主人。
                当疑惑得解,我没有再继续探寻的理由,自然也不必看她在门前徘徊往返、另辟蹊径。
                她攀援时,我正要离开,听到窸窣动静,又复抬起头看她折枝,心想着不妨就等看她如何将纸鸢取下来,那时第二道疑惑得解,也算心安理得。
                她却未令我轻易如愿。
                “当心”二字尚在心头念了一遍,没来得及说出口,我先后退了两步,且躲过假山滑落的碎石,又自竹林翠叶细密处隐约望见她投下来的眼线。
                “……应该有吗?”
                我极少以反问或是自辩回应旁人的恼意,若是如此,多半是故意:“娘子站得高,未曾惊扰,是怕志之不专,一篑而亏。”
                意有所指,我不再看她此时狼狈;环顾四下,只有风摇翠竹,鸟雀虫鸣,竟再无别处人影。
                “现在要叫人来帮忙吗?”——我却问。


                IP属地:加拿大10楼2024-05-04 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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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少能有人在我在讨到几分嘴上便宜,然而此情此景之下,我便有千百句强词夺理的驳句,也经由脚下这一滑,全然瘫下气场了。闭目深呼吸定了定心神,待再传来他善意的问询,沉默思量片刻,探头向下望时,神色认真、语速极快地——)
                  “谢谢郎君但这么丢人还是不必了。”
                  (脚下有些发酸,碎步探了探虚实,待落在实处才肯卸下几分臂力。大约紧绷着一根弦,视听皆被放大数倍,以至于还能清晰听见碎石渣蹦跳着,再刺啦啦滚落到地面上的声音。生疏了生疏了……心间不爽,暗自咬牙切齿地归咎于今儿穿的衣裳太过娴淑,鞋子也不适宜攀登。)
                  (时下寂静又孤谧,除却风拂,唯有耳边的竹声,分明近在咫尺,却又像隔着云端,在耳边窸窸窣窣地抓挠唬人。我一壁小心翼翼地继续向下探,后知后觉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不是虚言,一壁还不忘对下边的人碎碎念。)
                  “你你你别走啊你千万别走——你走了我害怕。”


                  IP属地:安徽11楼2024-05-08 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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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一下,果然没有声张。
                    此时静谧正衬远天霞色——竹里馆是长安最晚察觉夕曛的地方。远望后,目光又在她身上停顿片刻,我终于挪动了步子。滚石声落在耳后,极慢的脚步,徜徉在这座久违的院落中。
                    我自然知道该去何处寻人;也知道纸鸢落在假山后的高台上,只要打开这螭蟠铺首下落的锁,便不必她此刻费力攀援。
                    可她话中全没有半分求助意思,许是不需要求人。
                    许是逞强。
                    乱石掉得愈发频繁了,我没有再向外走,恰巧她也叫住了我。
                    “前面的院里有架木梯,只是寻来要小半刻功夫,娘子等得吗?”
                    在她还碰不着的低处,我伸出手,想她应当望不见,怂恿着:“其实也没多高,不过三两步距离,即便不慎,也摔不疼的。”


                    IP属地:加拿大12楼2024-05-13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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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梯子?”
                      (颦蹙的月眉僵了僵,干巴巴扯出几声不尴不尬的笑,这简直跟我闯荡江湖时兴致勃勃翻上院墙后发现门没锁有异曲同工之‘妙’。但于我而言,寻求性灵上的慰藉又是一件极其容易的事情。我承认那几年的确有些虎,但不上锁的那户人家就不虎吗;正如现在攀着小山的我也有些虎,但纸鸢的小主人作为肇事者就不虎吗。可见人各有各的虎,五十步也别笑谁百步。)
                      “哎、还是别去了,有那晌光景,滑也滑下来了。”
                      (叹一声,嘟囔着。鉴于每每探到实处才肯落脚力,掌下就攀握得更紧些,少不得被石尖硌出一片芝麻坑。这倒也没什么所谓,宫舍里多得是养护的膏子。我想他没有理由诓我,便也稍稍掩下心绪,待最后一步时,余光瞥见他伸过来的手,自然而然地一搭,侧身下了石台。)
                      “郎君若肯当我的肉盾,那兴许是真不疼。”
                      (一壁拍着身上的碎尘细土,没皮没脸地接下话茬。这会儿才有功夫看清他的面容,泰半是真的很好看,尤其那双眼睛,令我不禁梭巡了半晌。很俗气地说,就是‘好似在哪里见过’的那种好看。深思一顿,敛下目波,慢腾腾揉着泛酸的腕子——人在没话找话的时候,总会假装自己很忙。)
                      “你常来这儿吗?我在前院寐了一下午都没留意过还有木梯。”


                      IP属地:安徽13楼2024-05-15 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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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眼前似乎闪过一个人影,与她的渐渐重叠起来。许多年前在蓬莱殿,甚至在大明宫的许多角落,我也说过无数次这样的话,对向来行事不计后果又无法无天的幼妹——她的胆量果然越来越大,以至于一个人悄无声息离开,成了旁人的“日近长安远”。
                        “若是真要摔下来,我自然会接住你……”
                        随着她两脚落地,我的话音也戛然而止。
                        眼前熟悉的人影消失了,只余一副陌生面孔。手臂被她搭过的地方传来些异样知觉,她实在磊落……衣袖上留下一抹灰迹,有些别扭,我却选择故作不见,将手背到身后,才又看向她。
                        恰巧看到她同样投过来的目光,像是兀自打量多时了。我未戳破,只是捡起了地上的纸鸢,递给了她。
                        “原来画的是燕子。”
                        随口答着:“从前常来此处,却是没见过谁放纸鸢。木梯也是早些年放的,院子落了锁,一直不曾挪动……”
                        “想进去看看吗?”
                        ——有些突兀的话,有些突兀地问出来。其实是我想进去看看了,却在此处,偏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借口,拿她当做幌子。


                        IP属地:加拿大14楼2024-05-17 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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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打开电脑准备回戏
                          糟糕 女皮怎么写来着


                          IP属地:安徽15楼2024-05-19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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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承想顺口的一句泼皮话能得到什么正经回应,假使对面是崔玄明,他要么直言我痴心妄想,要么暗讽我逞能攀高,总之没有两句口舌巧宗是揭不过这一页的。泰半是他的语调极柔声音极轻,致使我竟有一瞬的沉吟。)
                            (但也仅仅是一瞬,像毛肚刚在沸开的锅子里滚了一道,来不及烫熟,又被我忘在了锅底。)
                            (纸鸢交还在我手上,因不曾留心是什么图样,下意识由那句‘燕子’而垂眸看了看,一边顺着他的后文跟着点头。霎是突兀的一问,卷睫蹙动两下,鬼使神差地就应下来。)
                            “啊,好啊。”
                            (倏尔又想起什么,)“等等,”(摸了摸发间的桑蚕丝绒花,四处没寻着一处能映出人影儿的东西,索性踮了踮脚将他的眼睛当做镜子,一边探一边还顺了顺鬓边碎发,抛出问句时,神情认真又警惕。)
                            “你刚刚那个角度看我,我是不是很丑?”
                            (自下往上看,还是那种狼狈的姿势——啊——)


                            IP属地:安徽16楼2024-05-20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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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就到这吧 鼠标也没电了


                              IP属地:安徽17楼2024-05-20 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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