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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多大胆,出生戏就有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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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4-05-01 20:34回复
    开戏ing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4-05-05 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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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定能开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4-05-16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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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丰祯三月天时,春色正满,紫闼也染了明媚,玉阶生春草,绿沼入鸟鸣,敞廊回廊下,处处是铺地的金黄瓦影,金阳斑驳,我却无心相赏绿杨扶疏,柳黄花绿的好景——我从四所到箭亭,一路阔步昂首,自诩赫赫和威风,岁数不长,脾气却大。身后隐匿随从的小太监,经连日的斥喝,已经学会了断步而走,每一步都衡量着与主子的距离,不长不短,手中捧着一个黑色笼子,风拂过时,动着笼中的暗幔,偶尔露出里头的黑色毛发。】

        还练箭呢?【昼阳正当头的午憩时分,箭亭内除了他外,无人陈足。壁画红柱似簟,兀自地矗立在春日下,壁面注满了灼热,独自对着南北边孤独的宫墙,他手中还剩下几支箭,晃动着几缕光影,手中弓弦拉紧,随时有可能发出撕裂的声响,我别于他,慵懒地坐下,四肢敷展在箭亭里的方桌之上,小太监拭了拭瓜果,恭敬地奉上】你已受了谙达夸奖,怎还不知足?旁的人入宫是为陪主子阿哥,你倒好,臻熟技艺来了,纵要学你叔父做戍守一方的将军,只省得增长手头的蛮力功夫,也没甚大用。

        【笼子沐浴在早春的曦阳之下,惹得上头覆着的黑布堪堪一晃,我将伸出指头,掀开那黑布,立时便露出笼子中的藏物来,一头黑色的细狗,感之明亮的春光,便颤动着喉咙哀嗷,被贵主精心喂养过的东西,生了一身乌黑的毛发,两眼炯炯,见了人,扬起尖锐的小尾巴,也不怕生。】

        x娘娘豢养的“睒星狼”,看这模样,不错罢?【对着那铁笼子,扬掌狠狠落下,应声而鸣,黑犬为此一震,两小耳颤颤,瞬即闭眼,缩为了一团,我见它此态,两眼藏着戏谑,又变了脸色,突见惬意的笑,学着犬语,连连啧啧。】

        成日里光对着死物靶子练箭有什么意思?今日寻了它来,做做活靶。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4-05-16 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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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酷伴读来了


          IP属地:福建7楼2024-05-16 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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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天祉旧朝末,闽域岭南之地询人力烦扰,时任福建布政史大兴农业之需,开山斩木,遂令得山虎猖狂流窜,磨齿劈爪,踏破民居,动辄噬人毁房。叔父英勇,奉从先帝旨意,提焚火铳,搏击猛虎,民誉伏虎禅师,现戎马戍于福建,镇守一方,遥想岳察嗣辈家门如海,却男丁凋零,我既担长嗣之任,也梦寐盼兮,欲成武官如叔伯,故勤练技艺,未敢一日有怠,然所伴之主三十一阿哥,虽天性聪颖,却性情叵测乖张,心思始不于文武之上,屡事作梗,近则闹吵叨扰,远则掷石闯祸,教人心感郁堪,不胜其扰】

            阿哥万万不可!【焦灼】

            【足下盘履,玄青衫随风颈起,他一至,我手中的射羽便遽然落空,只能暂且地搁下长弓,顷刻视向檐阴处的竹制黑笼,布下的黑细犬,皮毛深黑如缟,紧练柔顺,唇牙紧闭,颈圆有力,与紫禁外街犬相比,足见宫中贵人恩主之宠,若冠冕主骄,其犬性命,甚至胜过宫中仆从,遂蹙眉与他措辞道】

            此犬受主恩宠,常倚膝伴枕,若有毫发之伤,小则贵主怪罪,大则惊动圣驾,恕我直言,未免儿戏悖逊,且武傅谙达曾言,箭亭习练,点到为止,非宜见血,还望阿哥三思。【身系于皇家贵胄左右,拟为伴读,进曰陪读,退曰保驾,同负有监察之任,他若逸乐过犯,正道出倚,我自难脱其责,且恐不免岳察氏族之祸】阿哥年纪尚幼,此时适耕读精进为上,等年长立府,自可猎射百兽,何须担心?

            【当真倒霉!此人若肯听我三分,今日日头便从西边而起——我唯是忧虑,如何于此事之中摆脱干系?不如明日便去求隆昌叔母,将我伴读之名以病剔之,好过再于他手下日夜心惊】


            IP属地:福建8楼2024-05-16 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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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初见岳察承祜时,仅有清流璞玉,相貌裔正的第一印象,无非是簪缨佩璜世家的子弟,天生玉带富贵加身,择入紫闼伴读,思来也必是族中人为他塑造的镀金之旅,是为求皇家赏识一举步入官途青云路的必经之路,得过且过后,领个官爵,去到汗父名下混着,岂知他上品才堂,雅学卓尔,文武也不落旁人,我便不高兴了——侍读须衬其主,他卓而不伏,和我同肩有过,又岂容他胜过?今日却是罕见的心情大好,因寻了他一处短板,刚愎怯弱,无胆无谋。】

              哦…听闻你欲为军/校,为武将?【毫不掩饰锐利讥诮的目光,话里也特意匿着讽刺,眼一扫,好似在凭借着生来就有的金镶玉汤匙,恣意地挥袂疾点云梯】沙场之法,无过于降敌,进者生,退者亡,承祜将来手持刀箭时,若遇了敌中的皇族旁系,像今日一样,敢杀否?一只日食细粱延津,睡在雕梁玉座的畜/生,就算珍贵,也是皇家赋予的,比起汗阿玛的幼子,孰重?

              【我眼神示意,令小太监打开笼门,放出黑犬,被贵主用玉食玳瑁宠溺久了的东西,此刻逃出了笼门,不知弹窜,却迈着讨好的步态,轻轻咬住笼上的金铃玉佩,圆眼张望,显得天真,感知不到丝毫的危险,很是无趣。】

              “X娘娘不曾看好,致使此犬迷途,路上不知受何刺激,闯入箭亭,欲伤幼主,伴读见状,以箭,射、之”,合情合理,同样的理由,但凡生些脑子的,都能随意编造出三俩个来…啧,无论如何,它得动起来才行。

              【我抽出一支他还没用完的箭,挥手一抖,以弯月的箭头刺瞎了黑犬的一只眼睛,它感知疼痛以后,发出一声凄苦的吠叫,如同遭了重创的孤鹜,四处逃窜,黑影荡漾,我心满意足地抽出第二支箭,犹如林中正捕猎的豹兽,兴奋地一乐,箭矢如飞云逸电,毫不犹豫地向着那黑狗疾射而去。】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4-05-16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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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将之道,不在于仰仗兵权,斩戮轻浮,昭显威风,在于以安定人心,修订赦令,止息战——战——【上一刻尚在嗷嗷吠叫的犬,此刻一只瞳孔遽然被箭矢利刃刺透,鲜红的血液溅落于青缎衣上,我一怔,嚅述着还未说完的最后一个字】火。

                【奶\\奶\\的!这诨小子该上太医院看看脑袋!】

                【被擦亮的铜甲箭矢遽然化作刺眼的光华,他雕翅长弓的箭对准了箭亭上的第三个活物,遂未尝犹豫,即刻弯弓搭箭,瞄准前方疾驰的矢,双手短暂的拉绕下,指节紧扣住志向,于尖端挤压,向另一角度锥破空气,应声而发,两根箭矢于半空中交错,咻——啪——!前至者以丝毫不差的角度撞击在后端驰来的箭尖上,撬向了另一侧,黑犬自死神刀镰脱逃悲鸣,然未尝弛松手掌,他的第二支、第三支已蓄势而发】

                阿哥住手!

                【他未尝放松听言,一支又一支而来,手中的长弓如满月般圆满,鹰眼锐利,锁于他发箭,仍以攻为守,一次又一次随他搭箭,弓弦震振,箭矢支支噼溜而出,每一次的交汇,皆有精光爆射的破空之响。汗水滴于青裳上,突兀洒落于箭亭的灰石板,连同黑犬的血迹,教人心骇。此番箭弓不离手,身作四肢如龙,已化为与他有声的较量,一来一往数个回合下,箭矢交织之音已然暂歇,锦囊袋中也仅余下两支,与他默契地各夺过一支时,黑犬仍在继续奔走逃窜,皮烂肉流,已未有前述的富贵之态】

                【此番两目锐色,落于他身上,见此人仍未心悔顽劣,不由愠怒显露,启言喝之,肖似训斥家中未尝懂事的弟妹】

                索靖,玩够了没有?!


                IP属地:福建12楼2024-05-16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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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上本已岌岌可危的理智于他丧失对我尊称的那一时开始,荡然无存。此刻那受惊的吠犬已失了它的作用和乐趣,我继岳察承祜后夺过最后一支箭,其余的不曾发挥它们的成效,已经七零八落地散在箭亭的各个地方。我以指尾勾起末端,弓刃随着身体侧过来,对准了他。一抹午后的新晖恰好地洒在箭矢头上,光如镜,亮如水——我那时是真心实意地在思考,“失手”射/杀簪缨氏族的子弟,会有怎样的后果,每一个相熟的人脸上,又会涌现出怎样有趣的表情。】

                  既然有胆量,为什么不把你心中咒骂我的话说出来?【弓箭横于腮边,像是在准备着一场风起云涌的大台戏,我看向他又笑道】最后一支箭,应当留给最难缠的敌人。你会躲吗?

                  【脸色平静如水,却在方寸之间快速地按下弓弦,眼中的狠毅消失而过,弓身却突然地一转,如同春雷般轰鸣穿梭出,瞬间撕裂了空气的屏障,仅仅弄坏了他的半片青裳,却切破风声,直穿黑犬的五脏六腑,一阵低微痛苦嘶吼声后,再也不动了。因为觉得甚有意思,便又笑了,抹着弓弦,才想起还不曾回答上他前面的一句话。】

                  我赢了你,所以玩够了。【他不躲避,似乎笃定了什么东西,也是,以我年岁,还不曾走出皇城,去向疆域四海,为什么要葬送在小小的一方箭亭里?】怎么办,闯祸了…若是东窗事发,也有你的一份,对吧?

                  【口不对心,因我没有半点的慌张和无助,只是不悦脏了额娘新制的靴子,非得被驯服的小太监屈下膝来,替我拭干净才行。】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4-05-16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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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哥以为呢?

                    【乾坤天道之下,无论簪缨豪族,权康家门,无论祖辈父叔于在朝野在朝野上兴何风云,立下何业,终需屈身步阶,执笏联袂,低眉顺眼,无一例外地臣服于觉罗皇室之下,故即便是他挟着未知死生的动机,也唯有定于原地,任由锐利的箭矢划破疏狂的风,由他掌握着驱往箭亭每一个可能的目的地。然脊背僵硬,青墨色褶裥下,仍有未甘愤怒的颤鸣——终是吐蕊抖翎,脱弦而出,箭矢却骤然转向,他的目标竟自始未变,纤细的羽头,犹如穿透纸张,贯穿可怜黑犬的腹部,血与肠沿箭矢溅开,随后是杂沓的撕裂声,毁了皇阁箭亭午时的安寂】

                    【昨日尚是雍容贵族中的掌上珍宝,今朝却遽然成了命运的弄物,浅尝睒星狼三字,未尝触及辰星,却垂毙于一支小小的利矢之下,一阵唏嘘。我未来得及同情,径直而前,手指犹同临池雅士致墨,五指一倾,引黑犬脖颈间的玉链遂落入掌心,它象征着贵主身份,隐匿藏下虽无用,但求心安,此物尚有温热,且求它轮回不再至畜道】

                    有我的一份?自然是,受害者除贵主娘娘,除睒星狼外,自也有我的一份。你倒说说,现下我该如何处理?先行状告认错,或是揽下其责?依我所见,不若刨坑掩埋,待将来事发,我已远调至叔父处就任,天高地远,追责之人,惟余你一人。

                    【面色转青,两目一池深渊,倒影着箭亭“恶战”之后的惨状,未允得我多言,遂加入了清扫打理之中。伴读彼等乖戾顽劣之主,如同身置于悬剑之下,必食害果,因他,我再次誓以早日疏离皇城】


                    IP属地:福建14楼2024-05-16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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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24-06-15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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