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吧 关注:15,307贴子:65,439
  • 11回复贴,共1

我会把HatenaBlog上太宰治相关的文章陆续翻译并搬过来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大家好,我是帝江,近日用外网的搜索引擎瞎逛刷到了日本博客HatenaBlog上很多日本太宰迷写的与太宰治的文章(不知道你们看过没有看过就算了),准备翻译搬过来,(有些我可能还要去别处找资料补充说明,因为按照原作者的写作顺序有些事他已经写过了,而我不太能找到那个顺序,文章都找不齐全)水平有限敬请谅解第一篇就与田光英中相遇吧因为这篇最短,近日太忙了,我现在在地铁上翻这玩意儿
原作者:記憶の宮殿 记忆的宫殿
写于2020-03-22【日出太宰治】3月22日
标题:太宰治诞辰111周年 太宰治 田中英光3月22日的太宰治。
1940年(昭和15年)3月22日。 太宰治 30岁 三月二十二、田中英光与田中日美来到三鹰与太宰治的第一次见面。与田中英光的相遇 田中英光(1913-1949),太宰治的学生 田中,东京府东京市赤坂区榎坂町人(现在的东京都港区赤坂),高知县出身的历史学家岩崎镜川英重的儿子。 之后从岩崎家进入母亲的老家田中家。
曾就读镰仓市神奈川县立湘南中学(今神奈川县立湘南高中),毕业于早稻田第二高等学校,入后考入早稻田大学政经系。 在早稻田大学1932年间(昭和7年),在洛杉矶奥运会的赛艇赛事中,作为运动员参加了八项比赛(预赛失败) 1935年(昭和10年)3月,早稻田大学毕业后,于横滨护谟橡胶制造株式会社(现为横滨橡胶)工作,在朝鲜京城(今韩国首尔)工作。 就职同年,在与朋友一起创办的杂志《非望》上发布文章,8月发布《空吹的风》,然而,这篇《空吹的风》引起了太宰的关注。 太宰治在京城给住在的田中寄了一封信:
读了你的小说,有个人哭了。这是前所未有的事。在你的昏暗竹林里,住着一位辉夜姬。而你,帮我剃掉那懒散的胡子。我现在独自流放地望着月亮。(江:“我现在独自流放地望着月亮”这句太美了嘤嘤)
我会把明信片寄出去。
 此后,田中开始师从太宰治。 1937年(昭和12年)2月,英光与小岛喜代结婚,并在朝鲜神宫举行了结礼。“绽放的花/南瓜花/不可分割的花/治好了我的真情新郎的心”太宰治写着的祝福诗句彩纸也送到了。
1938年(昭和13年)2月,田中在东京总部出差时,去拜访了住在杉并区天沼的太宰,但因他不在而未能如愿见面。
1939年(昭和14年)2月左右,出征中国山西省(江:?好你个日本鬼子滚),田中在临晋野战医院住院期间创作《锅鹤》根据审查情况,将原稿送交太宰治。 请求了发表杂志的介绍。 该手稿由太宰治的妻子美知子撰稿,发表在《若草》五月号上。《若草》是当时以喜欢文学的年轻人为对象的文艺杂志,在缺乏娱乐活动的二战前,是很受欢迎的杂志。 美知子把田中的原稿清写时的事记了在了《回想的太宰治》中按照太宰治的吩咐,把田中先生那米粒般的细字的原稿描了稿,送到了《若草》编辑部写着。 之后,美知子和太宰治一起进入町内的书店时,发现了刊登着《鹤锅》的《若草》,于是“不由自主地发出轰鸣声通知太宰治”。“没想到太宰治不高兴,连一句话也不说,一副严厉的侧脸。”他当时的心情至今还不清楚,也就是说作家太宰治是不得不认为只有他才有的吗?我们就回忆到这里 1940年(昭和15年)1月退伍。 3月临时在总部销售部工作,英光独自前往东京三鹰访问了太宰治。 这是他与太宰治的第一次见面。 自从和太宰治相识以来,这是第5年了第一次见面。 这时,田中把《我是海之子》和《杏仁》带给太宰治,让田中看了中岛孤岛翻译的《希腊神话》,《杏之果》,『奥林帕斯的水果』并让他两次改写后,在《文学界》上发布。 《文学界》9月号刊登的《奥林帕斯的水果》于同年12月获得第七届池谷信三郎奖。 田中的出世作便诞生了。(江:滚你个日本鬼子)
【参考文献】・『太宰治全集 11 随想』(筑摩书房、1999年)・日本近代文学馆 编《图说 太宰治』(筑摩学艺文库、2000年)・志村有弘渡部芳纪编《太宰治大事典》(勉诚出版、2005年)津岛美知子《回想的太宰治』(讲谈社文艺文库、2008年)山内祥史《太宰治的年谱》(大修馆书店,2012年)田村茂《素颜的文士们》(河出书房新社、2019年)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4-07-24 09:50回复
    补充一篇田光英中生平1945年8·.15以后,日本和日本人无论在物质上还是精神上都是一片废墟。一切权威都不灵了,人们的信仰一下子成了真空;当年不可一世的军部要人们一个个成了战犯;天皇从神变成了人;脏兮兮的黑市和浪儿;花枝招展的伴伴女郎和趾高气扬的美国大兵为伍……这些构成了一道特殊的风景线。无赖派文学正是在这个当口粉墨登场的。自杀成癖的太宰治,是无赖派的代表作家。而其门生田中英光,也正是在信仰理想幻灭之后沉迷于酒色,但诚实的天性使他不能苟活下去,才步了其老师的后尘的。1949年11月3日,田中英光来到太宰治的墓前,服毒割腕儿自杀,追随其老师而去。(江:nice!)他的辞世句是--“我是被神的手,或曰恶魔的手打倒了”。关于田中英光自杀的原因,主要是源于对社会的绝望,对美好理想信仰的幻灭。太宰治自杀身亡,对他精神上的打击是巨大的。从此以后他便开始用烈性安眠药麻醉自己;他在太宰治自杀一年后,曾写下题为《さよなら》(再见)的遗书。在这份遗书中,他写道:暗杀就不要说了,就是自杀,也是对人的罪恶。人,应该对自己所爱的周围的人和未来人类怀有信赖和责任感,而去珍惜生命……决不能干脆地向这个世界宣布:撒要拿拉!——我所剩无几的理性对我一塌糊涂的生活感情提出了上述忠告。然而,现在,我看遍我自己和我的周围,我感到腻味了。老实说,我涌出一种强烈的冲动,很想大喊一声:诸位,那么,撒要拿拉喽!然后像那位说是爱那妓女和流氓无产者,帮助了革命的苏联早期诗人马雅科夫斯基一样,留下遗书,将冰冷的手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江:死得好你个日本鬼子)田中英光不但是个纯洁的理想主义者,又是个富有浪漫情趣的幻想家。年轻时,他曾满怀着激情全身心地投入到左翼运动中,对共产主义理想的信仰曾无比坚实,但是左翼运动中人们思想的分歧,斗争,又使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在党的活动中感到了矛盾和局限,他感慨“主义可信而人不可信”愤而离党。其次,田中英光当时处于对爱的饥渴状态。他的妻子对他很冷漠,他和卖春妇同居也好,大量饮用麻药也好,无不是为了麻痹他空虚的心灵。田中英光用了最极端的模仿方式,告别了人世,解脱了烦恼,又对老师尽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孝道。田中英光是一个有才华的作家,但是处在日本战败后的混乱时代;田中英光经历丰富,干过很多职业;田中英光有妻子子女,还有过眠花宿柳的经历;田中英光过问过政治,参加过党务;田中英光和其他无赖派作家一样,大量服用毒品来麻醉自己的神经……归根结底,他是对当时的社会不满,感到现实和理想相去甚远。故而,他的思想上有着严重的虚无色彩。代表作品田中的作品有青春小说《奥林匹斯之果》《爱与青春与生活》;有写当兵体验的《姑娘的圣歌》《铃声传到战场》;有写左翼运动题材的《青春之河》《N机关区》《来自地下室》;有表现无赖派作家放荡生活题材的《黑暗天使与小恶魔》《野狐》;有历史小说群如《土佐》《樱田门外》《樱田之雪》《我的水浒传》《我的西游记》等等(江:这还翻译啥子气我了每次翻都又烦又纠结又矛盾我必须去看731电影净化一下心灵不过我的爱好跟我的精神打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4-07-24 12:38
    回复


      IP属地:海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4-07-24 20:14
      回复
        近日,着迷于在三岛由纪夫笔下找对太宰治的攻击语录,这很有意思也很好笑,何况别人视角的太宰,这本身就很有趣
        三岛的字句带着一种热烈的毁灭之美,像欲向整座城市倾泻的晚霞光,像燃烧中的美丽的金阁寺,看不几句就明白,一个黑水卷起点白沫就形容其“要多可厌就有多可厌”的人,讨厌太宰治不是很正常
        有人称是因为妒忌,什么太宰治一米八还比他帅(我觉着三岛也帅哈),我不以为然,毕竟他不承认,我们也都不是他本人我对文字感到厌恶至极只有不小心看到贴吧首推的那一场场厌女狂欢的时候,饶是我这般虚无自毁的垃圾(自我认知明确是吧嘻)
        下一段可以不用看
        反正人既没被创造好又没进化好还总想着退化都是欲望,资本,激素人性什么的如利,努力活活烦了(或不努力啃老苟且的)吵吵,互相散发其迷人的人性本恶,哪类人中都有败类,因为其中的极致而讨厌攻击整个姓别来满足个便宜生命,这要多可笑就有多可悲(这一段也是夜间激素和我看的日本文学让我写的)
        上一段可以不用看
        回来,虽不是一回事,但如果三岛受的教育,经历性格,他的武士道,日本万恶的军国主义,让他对太宰治的文字产生出与我看人叭女叭叭文字时相似的情感相似的话,那我理解了。
        而我同时喜欢颓厌糜烂夕阳倾颓之美和毁灭灿烂极致热烈之美没有丝毫矛盾
        所有能缓解痛苦东西都是会上瘾,比如二次元,比如日本文学(对都是小本子的,殊途同归属于是)而且瘾自知,
        怪日本?怪核废水泡出来的怪物本身吗,怪自己算了吧,不评,
        就说到这(怎么这么多),下一层把三岛的《我的青春漫游时代》搬点过来,他提到田中英光的一段,很有意思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4-07-25 03:13
        收起回复
          或许约莫在这个时期,我和太宰治有过短暂的会面,无疑,这件事情必须记录下来。
          尽管在战争时期,我的交游并不广泛,但战后倒有几个文学上的朋友。
          “在《人间》杂志上写小说的三岛”,这是我当时的头衔。其实,要以这个头衔成为一名自由奔放的作家很容易,但胆小的我却连这个也做不到。我少年时代师事的川路柳虹先生的儿子川路明,现在是松尾芭蕾舞团的领军人物,那时他是个性格刚强、喜欢炫耀的青年诗人;现在社会党的麻生良方是眉目清秀的不良少年,曾出版过诗集《黑蔷薇》;剧作家矢代静一则是最早向我传达年轻人对太宰治的作品极为狂热推崇的人。此外,还有身材丰满的三十岁女诗人等,各种不可思议的人物。只是由于我在战争时期的伟大梦想已然消失,以至于觉得眼前的真实都只能感到悲惨,尽管我还很年轻,却没有洋溢着青春活力。
          太宰治是在战后第二年,即一九四六年十一月来到东京的,他发表了很多著名的短篇之后,其小说《斜阳》一九四七年夏天开始在《新潮》杂志上连载。在这之前,我在旧书店找过他的《虚构的惶惑》,读过其三部曲和《鄙俗的青年》,但阅读太宰治的作品,或许是我最糟糕的选择。那些自我戏剧化的描写使我反感,作品中散发的文坛意识和负笈上京的乡下青年的野心,令我无法接受。
          当然,我承认他那罕见的文学才华,或者是出于我的爱憎因素,他也是令我生理上反感的作家,因为他是刻意把我欲隐藏的部分暴露出来的那种类型的作家。许多文学青年,以在他的作品中找到自己的肖像而兴奋不已,我却急忙地别过脸去。直到今天,我仍持有都市出生之人的固执和偏见,哪怕稍微想到“负笈上京的乡下青年的野心”,都会让我深深不以为然。在那之后出现乍看像都会派的时髦新锐作家,他们散发出来的习气同样令我无法忍受。
          我周围的青年们,对太宰治狂热推崇,至《斜阳》发表时达到了顶点。为此,我变得愈发固执,公开表示我讨厌太宰治的作品。
          《斜阳》发表之时,社会以及文坛上为之轰动,这大概是因为当时没有电视和缺乏娱乐活动,使得文学性的事件容易引来大众的关注。今日,诸如这种全体社会对文学的狂热现象,几乎令人难以想象。与当时的情况相比,现在的读者太过冷静自持了。
          我也立即弄来这本书看了一下,可看了第一章就读不下去了。出现在作品中的贵族,当然全是出自作者的寓意,尽管他描写的不是现实生活中的贵族,但既然是小说,或多或少得有“像真实的”呈现。但在我看来,不论从人物的措辞还是生活习惯,都与我“二战”前见闻的旧贵族阶级天差地别。光是这点就令我厌烦至极。比如,贵族的女儿把“厨房”说成“灶脚”,或者“母亲的用餐方式”等,其实正确说法应为“母亲大人的进膳礼仪”才对。还有,他以为作品中的母亲本人凡事都需使用敬语,因此连自称也使用敬语:
          “和子,你猜猜看母亲大人现在做什么呀?”
          除此之外,他还描写她在庭院中站着小便!
          举凡这些描写,使得我对太宰治的文学的批判愈发激烈。因此,有些朋友觉得让我与太宰治见面是件有趣的事。诸如矢代静一及其友人早已经常进出太宰治的住所,他们随时都可以带我去。
          至今,我已记不得是哪个季节造访太宰治的,只记得《斜阳》连载刚刚结束之时,似乎是在秋季吧。至于带我前往的可能是矢代静一及其文学同好、后来早逝的原田吧,我连这亦记不清楚了。那次,我好像是穿着条纹和服。平常很少穿和服的我之所以这样打扮,是因为我把造访太宰治视为盛事。
          夸张地说,我的心情宛如怀里暗藏匕首出门的恐怖分子。太宰治的住处似乎在一家烤鳗鱼铺的二楼,我登上昏暗的楼梯,一打开拉门,只见六坪左右大的房间内一群人坐在昏黄灯光下。或许那时灯光很明亮,但在我的记忆中,一回想起战后时期“赞美绝望”的氛围,我总会觉得榻榻米是起着毛边的,灯光必须是昏昏然。太宰治和龟井胜一郎并坐在上座,其他的青年则散坐在房间的四周。经由朋友的介绍,我寒暄了几句,旋即被请到太宰治跟前的席位上,并得到了一杯酒。我觉得,现场笼罩着过度温馨的气氛,宛如相互信任的祭司与信徒的关系,大家对他的每句话都很兴奋,并且颇有默契地分享这份感动,等待着下一个启示。或许这可能出于我先入为主的偏见所致,可是房间里倒是真的洋溢着甜蜜的氛围。简单地说,那种“甜蜜”的气氛,与年轻人的撒娇不同,而是那个时代特有的、令人哀婉而感动的、充满着自己才是当代的思想者的自豪,那种灰暗伤感的、亦即典型的“太宰式”的灰暗情调。
          来这里的路上,我始终在寻觅将心中想法一吐为快的机会,因为若不能把它说出来,此行便毫无意义,自己也将丧失在文学上的立足之地。
          然而,惭愧的是,我却以笨拙、欲言又止的口气说了出来。也就是说,我当着太宰治的面这样说道:
          “我不喜欢太宰先生的文学作品。”
          在那瞬间,太宰猛然地凝视着我,身子往后退了一下,露出了措手不及的表情。不过,他立即侧身转向龟井那边,自言自语地说:
          “你即使这样说,可你终究来了。所以还是喜欢的嘛,对不对?你还是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4-07-25 03:22
          回复
            喜欢的呀。”
            于是,我对太宰治的记忆到此为止。或许这跟我尴尬地匆促辞别有关吧。就这样,太宰治的面孔从“二战”后的黑暗深处突然贴近我的面前,旋即又退到暗黑之中。他那张沮丧的、犹如受难基督一样的、所有意义上的“典型的”面孔,从此再没有出现在我面前,消失而去了。
            如今,我已是当时太宰治那样的年龄,多少也可体会到他当时被初次见面的青年批评“我不喜欢你的文学作品”的心情了,因为我也曾数次遇到这样的场面我曾在意想不到的地点,意想不到的时间,遇到一个陌生的青年走来,他歪嘴微笑着,神色因紧张而苍白。他为了不失去证明自己诚实的机会,冷不防地对我说:“我不喜欢你的文学作品,而且令我反感!”碰见这种文学上的刺客,似乎是作家的宿命。坦白地说,我不喜欢这样的青年,不宽恕这种幼稚的行为。我很有风度地笑着避开,佯装没听见的样子。要说我与太宰治最大的不同,或者确切地说,我们之间的文学差异,在于我绝不会说:“可你终究来了,所以还是喜欢的嘛。”
            ……
            在我的记忆中,太宰治总让我联想到他最忠诚的奴仆——田中英光,他的身影总使我想起已迁至茅场町的镰仓文库的新办公室前饱受强风吹袭的都营电车站。唉,又是车站。
            传闻那时候的田中英光已在吸毒和酗酒,而且他又是个六尺多的壮汉,我曾见过他一次,但我只从远处警戒地向他点头微笑,他亦对我微笑示意。那是炎热的日子,他脱掉外套拿在手上,白色衬衫被风吹得鼓鼓的。由于我们保持距离站着,所以没有任何交谈。有时我不禁这样想,田中英光如此热衷文学和政治,却因为感伤和颓废搞垮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搞错人生的任务啦?他只要安安分分地划桨,应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我反过来又想,即使他成了小说家,但是他的性格刚烈,若由他强硬逼太宰治来划船,又将会怎样呢?
            为什么神祇要给这六尺高的壮汉如此软弱的心灵 ?
            每次思及此事,我心中总会泛起深沉的感伤。后来,田中英光踉踉跄跄地登上电车离去,那是我看见他的最后身影。从十七岁到二十六岁的十年间,我没有去参加战争,也没有当过流浪汉。
            这十年间,最令我记忆鲜明的,要算是诸多坎坷的心路历程。比起这十年来,从二十七岁到三十七岁的十年间,没什么巨大的起伏,正如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样,之后的十年仿佛过得特别快。少年易老学难成,就是这样的写照啊!
            我登上文坛之时,被视为“大正年代出生的人终于也登上文坛啦”而轰动一时,如今已经来到昭和年代出生与战后出生的人的时代,大正年代出生的人恐怕要沦为时代的落伍者了。
            许多杂志消失了,许多人死去了。各种文学的理想霎时灿烂辉煌,却又迅速消逝。在这样的潮流之中,若要坚持自我,此人必定是相当自负的。因此,我写下这自命不凡的回忆录,既是要审视我的精神历程,又有自我警惕的意味。
            最近,我在某饭店的大厅,看见一个陌生人远远地朝这边微笑挥手。我以为他是向别人打招呼呢。回头一看,没有半个人影。没多久,他走了过来,我仔细打量,原来是近二十年不见的同班同学。因为他的头发几乎完全变白了,我才认不出来。
            我感到愕然,脱口而出:“原来是你啊!想不到你满头白发……”说到这里,我猛然闭口。我的同学面带微笑,不做回答。或许他有一言难尽的苦衷,也经历过各种沧桑吧。
            当时我所受到的冲击是相当利己性的,脑际中立即浮现出怪异的想法来:“说不定我得开始面对老年生活了。”
            不过,这个冲击我很快就忘却了。而这种忘性之快和对凡事漠不关心的态度,正是老化的预兆,我竟然没察觉到。
            然而,在文学创作上(日本很多艺能界人士都是如此),有时肉体衰老之后,反而有助于艺术青春的绽放。二十几岁的我,无论如何就是无法描写青年的心境,如今我快四十岁了,却可以说已来到能够描写青春生命的年龄了。
            中村光夫曾说过这样的精妙之言:
            “我三十岁的时候,觉得自己已不年轻了,但到了四十岁,我却认为自己还很青春。”
            回想起来,在我经历的时代中,出现过社会的剧变,却没有对日本作家形成具体的影响,也没有在广大的外延上使得其思想更为成熟。如果日本的小说家把经历各种精神磨难和从岁月累积中得到的启发只当成写作技巧的提升,就未免太可悲了。
            所以,我很早就想打破这种想法,不是慢慢拖延到五六十岁才全部抛弃,而是半途即想把它击个粉碎。
            现在,我已经从心底不相信二十六岁时狂热信奉的古典主义的理念了。不过,要我快刀斩乱麻地扬弃自己的感性,固然看似很有气魄,其实难免有些落寞之感。因此,我很快开始思索年轻和青春的荒谬性,但若说“年老”能带来乐趣吗,我又无法坦然接受。
            于是,我萌生一个想法,无论现在还是瞬间,抑或时时刻刻,都在思考死亡。对我而言,这或许就是最为活生生的真正肉欲的唯一想法。从这个意义上说,也许我生来就是个无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二十六岁的我,追求古典主义的我,以及感觉最接近活着的我,说不定原本即是个冒牌货呢。
            由此看来,我如此详细所写的自己“青春漫游时代”的前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4-07-25 03:29
            收起回复
              作家们对太宰治的看法(不想再开帖了,谁能看谁看)(是的大家都是无赖派xswl)
              1.太宰治的作品分为两种人格:一方面有带着自身经历主人公的挣扎,另一方面是坦然描述着血的事实。正因如此,他比那些把自己当作上帝的作家,更有一丝人情,更能打动读者。
              -﹣苏联作家。高尔基
              2.我承认他那罕见的才能,不过说来也奇怪。他是我从未有过的、从一开始就产生如此抵触的作家。也许是由于爱憎的法则,也许他是一个故意把我最想隐蔽的部分暴露出来的作家的缘故吧。
              -﹣日本作家.三岛由纪夫
              3.精神的洁癖,让像太宰治一样的人容不得半点伤害,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卑微而自由。他想要打破什么,却又没有方向。他的痛苦在于他用心看着漆黑的世界。
              --中国作家。鲁迅
              4.太宰治的《斜阳》是一部非常有趣的小说,它以幽默的语言和生动的描写,展现了日本贵族的生活方式和文化,同时也揭示了人性的弱点和社会的矛盾。-﹣钱锺书
              5.无论是喜欢太宰治还是讨厌他,是肯定他还是否定他,太宰的作品总拥有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太宰笔下生动的描绘都会直逼读者的灵魂,让人无法逃脱。-﹣奥野健男
              6.诚然,道化の华(どうけのはな)这一篇作品中投注了许多作者的生活和文学观,但是以我个人之见,作者目前的生活乌烟瘴气,使得才能有无法尽情发挥之憾。-﹣川端康成评价《小丑之花》
              7.太宰治的《斜阳》是一部非常特别的小说,它以独特的叙事方式和语言,深刻地揭示了人性的复杂性和社会的荒诞性。-﹣加西亚.马尔克斯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24-07-25 05:19
              回复
                井伏鳟二《亡友》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24-07-25 05:21
                回复
                  太宰治的作品创造可以分为三大阶段。前期的作品多表现为颓废叛逆,中期的作品则体现出了再生的精神,后期的作品在充分表达出了毁灭意识与永不妥协的思想。虽然这三大阶段的作品表达出来的主体不尽相同,但是追求人与人之间的爱、信任以及真实、自由可以说是贯穿太宰治所有作品的主线。
                  通过描写颓废坠落的国民生活来追求思想的解放,抵制当时社会思潮的整体风格正是无赖派文学中最主要的基调。这种基调不得不说也是作家本人一生的色彩投影。作家在作品中以自我解嘲和戏谑的创作手法,描写充斥着颓废主义和虚无主义的人生哲学,并希望以这种方法揭示人在道德和情义下隐藏的阴暗面,从而得到真正的人性解放。这种以自谑写颓废,以颓废求解放的思想结构正是太宰文学的内涵之- o
                  太宰治文学作品主人公中大多是带着"体会到自己罪"意识的。太宰治青年时代曾参加左翼运动,在此期间他体会到作为地主阶级的自己与革命者甚至普通民众的不同,仿佛就是一个天生背负着罪恶感的人。再加上后期几次三番自杀时都将女性卷入其中,这都加深了他生的罪恶感。这种罪的意识在他的早期作品中比较明显,并显著影响了其后期创作方向。
                  由于这种罪意识的强烈,在小说《人间失格》中可以读到"我想死,我必须得死,活着便是罪恶的种子"这样的话,所以读者在后期作品中不断地能读到关于死亡,自杀的描述。而"死亡"、"自杀"更是成为了太宰文学的基石,一直贯穿于整个文学创作中。基督教中,罪和罚是相对的。仅仅以颓废堕落的方式来惩罚自己罪的苦痛是不够的,当在现实面前死亡也变得不那么可怕的时候,太宰治笔下的主人公最终走向了自我毁灭。从对现实生活的恐惧,到生而为人的虚无感负罪感,因抓不到生活的意义而堕落颓废,终至死亡,这便是太宰文学的整体脉络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24-07-25 06:21
                  回复
                    靠你了大神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24-07-31 18:18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