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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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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日本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4-08-21 23:51回复
    【这一路,从北京的夏,走到了陇西的冬。彼时,羌笛照月,雪净马还。纵然金帛在旁妥帖照料,可我还是病了。关山飞雪让这里变得,太冷了。】
    【发热让人意识有些溃散,在车外驼铃声中去探身边,却再无霆毅蹙眉问我“怎的又没照顾好自己”。那一刻的空落惹心口遽然生痛,阖眸之时,思绪已然飘远,恍惚忆起,修赫带着馆里的姑娘来告诉我,那日不过是鄂卓大人的作戏。跟着,是锡山来报皇庄六人的挫骨扬灰。】
    【他自始至终没有对不起我,可我却错了太多,西山情断不断在眼前重现,我忘了那时的自己为何要那么说,为何不去对他解释。用最伤害他的方式,让出口的话蹉跎长出荒唐的翅,化成伤人的利剑,于是那一天,二十五年,恩爱两方,却在一夕之间崩塌,如四极摧,九州崩,他走了,而我呢,只剩如今满腔悔意,带着眼前氤氲渐起。却是分不清,是烧的,还是痛的】
    【“公主,还有盏茶功夫就能到了,您可需要停下稍作休息用服药?”耳边听得金帛字句,却是问她】今日是小年么?
    【她应了一声,抬手掩了掩目中雾气,只轻一声】不歇了,去将军府。
    【不觉时久,待车外锡山说到了,下车之时只觉步子发软,金帛扶着我方能站定,抬眼将这座府衙看尽】
    【紫塞沙北,雪霁寒霄,一轮冰凉凉的月,挂在空中。明明是小年的日子,这座府衙却毫无过年的热闹气,仅门口一幅孤零零的春联与福字,那一刻,只觉岁暮短景】
    【我很想他】


    IP属地:日本6楼2024-08-22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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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嘞个文艺复兴


      IP属地:河北7楼2024-08-22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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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雁西风,鸟泣鸣还,紫塞有飞烟,敦煌却无神女。】
        【我的神女……已不入吾梦。】
        【塞北的粗犷荒芜并不难捱,甚至是初到嘉峪关的那两个月,我竟坦然的按部就班的部署,与边关将领熟稔相待。直到我比预计早出一个月的时间修葺完毕残垣旧壁,我才明白。】
        【我不是不想她,而是不敢想。】
        【思念就像疯涨的江潮,一旦闲暇、启封,那些刻意尘封的画面就会涌入每一个夜晚,将我溺死在一个又一个梦境,而她也在梦中一次又一次将我拒之门外。我的神女……已不入吾梦。】
        【于是我只能用最笨拙的方法,投入更多的精力在边关庶务中。浑浑噩噩大半年,我从未去打听过京中事,我也曾想过,要问她们是否安好,但也反问自己,然后呢?已为外人耳,用何身份关切?或许对她们来说,我的关切不过是打扰。遂只于前五日收到过一封温氏调任协领的文书,以及回京述职的询令。】
        【不必了 ,我这样对他说。就由下头的小吏替我回去吧,回京的路漫长,我怕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狠心’坍塌,又徒增许多纠葛。毕竟,我的神女,已不入吾梦。】
        【如常摆放下两幅碗筷,温酒已斟满了两杯,对面空空荡荡的位置上,安安静静躺着一只玉簪。今天是小年,将军府中的人留的极少,纵使我有千般不圆满,人间总要有团圆。】
        【举杯空对月,人影不成双。】我的尔尔,岁岁平安,生生圆满。


        IP属地:河北8楼2024-08-22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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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想过,如果西山晴雪是我们故事的最后一页,今日,我又是否可以将故事重写,最后却不知答案,惴惴,恐爱只能在回忆里完整】
          【锡山叩门,过了一会儿府内方才有人出迎,打着哈欠揉着眼睛问了句是谁,眼风凝,见来人,胡铭,从小跟着霆毅长大的小孩。而他甫见我们一众,一双迷蒙的眼顿时瞪大,嗓子里的那声宪慧公主,唤得惊讶又慌张】
          【我没说话,自有锡山去问胡铭霆毅现下是否在府上。小儿这才捡回慌张,忙引往入院,他叠着声儿应说“在呢在呢,将军正在用膳,公主您快请进”。金帛在旁扶我进府,跨过门槛的那刻,平白生出近乡情怯,那一步,似已用尽周遭勇气】
          【小儿话多,走进府内的一路,伴着的是他无数的问题,“公主您何时到的〞,“将军好像不知道您今日来啊”很多很多的字眼,驱走了冬日小院里的寂寥。一路行来,我看着眼前的府邸,路径错落,与驸马府截然不同,却叫我想起驸马府年年岁岁的热闹,他只要在府上,皆会带着小赫与阿林,将雁归的每一处都挂上红色的灯笼,然后告诉我这才是过年】
          【院中见正厅的人影,孓然一人,在烛火下更显萧萧,眼眶酸涩不成影,霆毅,你独自一人时,为何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余光中见身边小儿往里快走几步,唤着“将军、将军,你快出来看谁来了——”】


          IP属地:日本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4-08-22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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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杯温酒润过喉,我在她的空碗里,夹了一块糯米丸子。漠北之境,少产精米,这半袋糯米还是托人从直隶带回的。若是我们仍然执手相依,那么我在此地,她也一定会央着与我同行。但荒芜过于凄楚,她不该,也不应与我来造此难。】
            【桌上还有块黑黢黢的糖饼,与其说是饼,不如说是化作一团乱麻状的糖块。放在她碗边的时候,也不禁笑出一丝歉意。】想学糖画,可技艺不精,蝴蝶硬是叫我画的乱麻如丝。
            【这里什么都没有,便是连黄糖也寻不得品相好的。】
            【正欲再说些什么,只听门外由远及近,中厅外一抹熟悉身影正由胡铭引着来。】
            【我的神女,不入梦境,却入尘埃。】
            【下意识扶案起身,风雪本将息,却在伊人行来时乍起。漫天鹅毛扑簌,我诘问自己,将军啊将军,只一杯酒,怎已醉生梦死。】
            【身已动,碰落酒杯碎入泥,衣袂追着玄靴跨过门槛,满心的惊喜却也换作满腹的疑虑,为何?她为何来?为何这时来,皇令为何允她来?那么我呢?我该用什么样的态度迎接她的到来?最后的最后,我收起所有本该外露的情绪,清醒而自知的伪装成最沉稳的样子。停在她几步开外。】
            胡铭,礼数不周,去自行领罚罢。
            【而后,藏下我眷恋的眸光,垂目俯首称臣】微臣有失远迎,还望长公主恕罪。


            IP属地:河北12楼2024-08-24 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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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身边小儿的喧嚣中,厅中人起身来迎,忽有北风乍起,飞雪被收紧,凝去的视线被遮掩,我险些没看清他是如何来到我面前,而在我尚未看清他眉眼里的情绪时,便听到那声问安】

              【这声问安,隔绝了我去拥抱他的勇气,此时,至亲至疏,苍苍之感,如临末世】

              【隐约觉得我有些站不住了,却也只能看着几粒雪粒子落在他的发上,挣开金帛的扶,进他一步】离京至陇的这一路,我给你寄了三封信,不知对于你是否还有意义,在最后一封信里,我问你是否归京,因一直未收到回信,现下便只想着当面听你的答案。

              【我话刚落,身边小儿忽而一声,是震惊而慌张的问,道那些信竟是公主寄的吗,因无落款,且将军这几月一直在敦煌,便只将信锁到了书房之中。】

              【胡铭的反应让我一愣,我未曾想过会是这样,再看向眼前人时,只觉脑中乱得如现下乱飞的雪,而脑仁深处的火烧火燎的疼痛让身子一软,他揽着我方能稳住身形,而将晕之前,我听到我的声,是如诉如泣的低喃】这里好冷,霆毅,你都不抱抱我吗?


              IP属地:日本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24-08-24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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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封信,自东川至将军府】
                吾夫霆毅:

                秋月有信,展阅舒额。离京月余,现至东昌邯郸,院内西风业已吹落红叶。

                这封信自月前便已起笔,然而墨笔愚钝,娓娓尽言,却无法诉尽心绪,致毁无数笺纸。今遇暴雨,锡山道不宜赶路,遂我在客栈之中再次提笔,却仍是惶惶不知该从何处说起。

                时至今日,你我之间,是该从宫中初遇说起,还是该从月前修赫告知他已问清白姑娘一事溯回而论,思来想去间,总会忆起西山时你的模样。那日,你问了我许多问题,一,二十五年前为何落水;二,为何邀你去玉渊潭;三、修喆的身世;四、为何自云南归后事事躲你;五、为何不告知你穆临琰之事。桩桩件件,请原谅我那日荒唐,盛怒之下,未能将往事,错的对的,悉数告知予你,所言种种,似疯了心智。迫使你我二人致如今境况,你远走敦煌,留我一人月影独孤、相思悲苦。

                今日提笔,我先回答你前面的问题。

                我知你心中介怀信扬,但这人,却是不可避之症结。望你如过往,仍予我满腔耐性,看完以下字句。

                或许在你的记忆里,我一贯活泛爱笑,可很小的时候,在你尚未成为信扬的哈哈珠色以前,我其实很胆小。连与他人说话都不敢,更是惧雷怕黑,有一日,章玖来寻我玩捉迷藏,等我藏好了,她却被临时叫走,而那日外扫的小黄门却误将我藏身的屋子锁了起来,好像大家都忘了去寻我,我在那间屋子里一直唤人拍门,却无人而应,只有狼狈恐慌。而凑巧的是,那日信扬恰是走错路,跑到我的院子里来,他听到声响打开了那扇门,那刻,他带着光而入,救我于水火,而你也素知他品性,他见不得我那般可怜模样,于是得空便来带我玩,他陪我搭葡萄架、偷喝酒、养大拿、雷雨夜哄我入睡,更曾以陨曲配我舞剑。年年岁岁,在你之前,皆是他在我身旁,那些年的少女心事,便以为情之所钟是他。即便占着十四哥的名头,血液中是兄妹的缘分,却仍觉自己可圆梦一场南柯。所以木兰之时我婉拒了你的表白,所以他大婚那日我醉了酒,偏要你陪我去玉渊潭,所以那日我让卿鸾落水,只不过那时我不信他在我与卿鸾之间,会将卿鸾放在首位。

                看到这里,你或许已觉我荒诞不堪,我都觉得所写字句,满纸荒唐,这种自以为是的兵荒马乱,信扬从始至终皆是不知,他只待我是他的小妹子,这世上唯一知晓的人,便是你的姐姐卿鸾。而自落水那日,我见信扬卿鸾,再见身边的你,似明镜兀开,方知爱为何物。我对信扬,是从小到大的依赖,那是喜欢,不可夸张成爱。

                爱之一字,侵皮入骨。得之欣喜,失之锥心。而这得失之间,在这二十五年,只有你。

                霆毅,我今日所写,从幼年回忆至大婚,时光太长,里头却没那么多你。这让我有些累,暂且搁笔。

                而若此时你窗外有秋月,还请共赏一轮皎洁,因为,思念不必匆忙来见我,明月自会代我向你诉说。

                我很想你。

                尔尔亲笔于东昌。


                IP属地:日本15楼2024-08-24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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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封,自西安至将军府】

                  吾夫霆毅:

                  见字如晤,展信舒颜。这段时间锡山带我们走水路,秋水荒芜,泛起微波,引乌篷船轻轻的晃,这一分晃,打乱写信的笔触,致心中郁结,搅入梦中,不过几何,恰樗木长春。

                  水路行半月,当我终于从船上上岸,走在古都西安中,耳边是走卒商贩的人间热闹,我看着飘下来的落叶,却是红了眼。

                  我在想,为什么我们成了如今这般。那一刻我发现,原来悲伤是滞后的,它狡猾地藏匿,在一日又一日中发酵。一旦到达临界点,便会山崩海啸。周遭百姓平淡生活的热闹,伙同城门好看的金乌日落一同烫伤了我的五感四肢,那一刻,悲恸爬满心肺。这个时候,你为何不在我身边。到底是什么让我们分开,这世界上到底有哪条路有这么难走,要让我们彼此错过,那一刻我才明白,放下一切很难,所以我放不下。我以为万事靠努力皆能得到,除了人,除了你。

                  于是我无心在西安城中再走,回到院中,继续写信与你。不知第一封信你是否收到,你又是否还有耐心听我继续解释。可在第一封信里,我已道明我最大的不堪,今再提笔,不再如东昌时踌躇。

                  我将继续回答你曾经的问题,有关穆临琰。

                  你或许以为穆临琰之于我很重要,因为他有着和信扬相似的模样。然而并不是,他从来就不是信扬的替身,而是,我对你的,可笑的,报复。

                  或许你已不记得,昔日我在城门接你从云南死里逃生,你告知我一切,却对云南曹女只字不提,于是,当那日你入了疯对我施虐时,当你说我不是你的妻子时,当你唤我阿言时,那一刻,我真的恨惨了你。所以那一年,我迟迟未从皇庄归家。我从不是大度之人,对于你,我不愿别的人也得到过你一丝一毫的爱意,因为我知道,你的爱,明朗而炽烈,终其一生不得幸免,所以那一年,曹女让我心中介意。我怕,若不是硕托信扬执意找回你,你会不会更愿意留在云南。而这也是第四个问题的答案,为何我在清缅之战一触即发之时都不愿与你分开,却从云南回后事事躲你。因为有一日我在江心坡,当地百姓在庆贺清军大胜,也将十五年前你与曹女的故事说给我听,如评书,而在那出折子戏里,你和她才是天作之合,甚至她已怀有身孕。

                  我怎么可能不介意,嫉妒几乎要击穿我的理智。可我却不想与你争吵,我怕,你真的告诉我当年在云南,你心里确实走进了一个姑娘,那我届时又该如何自处。而穆临琰,那日皇庄酒醉误事,酒醉的原因从来就不是他与信扬长得相似,而是那天我让你不要再来找我,你最终走了,留我一人,苦涩难言,只能一醉解愁。

                  你知我小性,小气而固执。这么些年,我安稳的活在你为我辟出的一方天地,我是如此贪恋而不舍,不忍现世被扰。所以当他次寻来时,我便想瞒着你将他除之后快,却没想到你已快我一步,发现了真相。

                  现在想来,我将与他,当做对你在云南与曹女恩爱两方的报复。这样的一报还一报,多么可笑。

                  我错了。

                  霆毅,写完这封信,一夜已过。我看着窗外旭日东升,想着如果青山白首能读懂我心,便知我千字文章,所绘种种,全皆是你。

                  我很想你。

                  尔尔亲笔于西安


                  IP属地:日本16楼2024-08-24 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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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封信,自甘肃至将军府】

                    吾夫霆毅:

                    久违芝宇,时切葭思。

                    我已至陇西,北风收紧,昨夜忽而搓绵扯絮地下了大雪。今早锡山道是大雪封路,行程需耽误几天,我问他可有将军回信,他言未曾收到。

                    所以,霆毅,前两封信你收到了吗?你是否已提笔回信?你原谅我了吗?你,还爱我吗?

                    不敢妄想,只能再次于案边提笔而书。

                    经过前两封信,我想对于修喆身世,你应自有答案。还记得那是永祚四年,你从泉州归京,修喆将将满月,我告诉你,小儿长得有多像你,眼睛大大的,眉毛弯弯的。而你西山之时质问我为何让信扬取名,你或许忘了,额娘病逝正是我怀他三月之时,那会你人身在泉州,信扬便同我说,泉州事重,此时无法让你归京,却谢你替他守这天下,而后宽慰与我,道由他这个皇舅舅亲自取名,做这个孩子的依仗。

                    所以那日,当你怀疑修喆非你鄂卓血脉之时,那一刻,只觉二十五年,岁月承平,你根本不懂我,若是信我一分、懂我一分,你便不会怀疑我对你的感情。所以那日,我在盛怒之下口不择言,只想着如何激怒你,而那些锥心字句,也让我们至如今模样。

                    我想这三封信已解释了你所有的疑问,最后我想还有一个问题你并没有问出口,我来告诉你。

                    我爱你,这么多年,我爱的,只有你。

                    所以这次,换我来找回你。如今寒风料峭,大冬将至。这里下雪后,可真冷,所以霆毅,回家吗?

                    尔尔亲笔于陇西


                    IP属地:日本17楼2024-08-24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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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还未理解她话中的意思,身体已经比意识诚实的将她揽入怀中,她的身体很轻,很软,这么多年的相处让我很快得出结论。】
                      【她在生病,病得很重。】
                      【大掌覆上她的额头,果然是烫的惊人,立马将人抱起往屋内去。】去请军医。金帛,你去找年管家多烧些炭还有热水。
                      【几步路入内间,我脑子一片空白,什么恩怨纠葛,什么歉疚亏欠仿佛都是昨夜看过的话本,根本与我俩无关。在金帛带着管家回来之前,我已如常般为尔尔脱去外衣,用最厚的棉被将她裹紧。】
                      公主怎么了?
                      【我问金帛,她只说公主一路行来,风雨无阻,整个人一直病殃殃的,一心只记挂着来将军府,寝室难安。而后,她又转而摸着尔尔身上棉被,问询还有没有更厚些的。】
                      【我也是头一次后悔不已,将军府就我一个糙汉,哪里还需要那么多讲究的东西。】胡铭,你去问问年管家,去置办些姑娘用的东西。带上金帛去,按公主府的规制置办。
                      -额驸,我走了,谁照顾公主……
                      -你这声额驸是白叫的么?废什么话,快去。
                      【胡铭领了命,却在离开前,被我唤住。】等等,先去把公主说的……信,拿给我。


                      IP属地:河北18楼2024-08-25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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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炭盆里的火星轻响,满室的药香萦绕,在给尔尔换过帕子后,我终是拆到了第三封信。而看到最后,我惊讶于我的平静。看向床榻上眉头紧锁的人,我甚至开始反问自己,如果我如期收到这三封信的话,我又将如何做?】
                        【昨日种种,在这三封厚厚的信件里,不断诘问着我,每一个 曾经我问出的问题,如今又结结实实的扎在我的心里。每一个问题,它似乎都像是破土的藤蔓,拉扯之下会牵动盘根错节的稀碎过往。若真的追根溯源,我甚至要再问自己一句,若是回到当初,我是否要做戏让她误会,我又是否该对穆临琰之事刨根问底,我该不该坦白我与曹女之事,甚至……我们之间该不该开始。】
                        【归根结底,一切的原有,不过是从我的自不量力的追求开始,她本是骄傲的明珠,如果我不曾痴心妄想,我们本不会走到如此。】
                        【大掌将她的指尖包裹在手中,万千感慨,却终化作一叹。】
                        为什么……不放过彼此呢。


                        IP属地:河北19楼2024-08-25 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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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们期待2025年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24-09-02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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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了一个幽远而漫长的梦。梦里有很多人,阿姐、姐夫、六哥、玉钦、章沛、西崽、信扬、卿鸾、以宁、硕托、成弈、隆司、玉黛。大家都在,热热闹闹的,梦里好似是过年,公主、福晋们围了两桌儿打马吊,男人们站在她们身后,边看边指点战局。信扬一声:小鸟,你打发财呀,囔得格外大声。而屋外,是小辈儿们聚了一团儿,暮秋与昌慈带着昌仪修林在放烟花,漫天而望,瑶光霁华,火树银花。而花千树下是昌柠与承越、肇宪与灵岫、肇洵与淑真、修赫与幼清,双双成影。此时,烟花从正面看是圆的,从侧面看则是爱人的脸】⠀

                            【从屋里走到屋外,这么热闹的时候我却一直格格不入,我在找一个人,可是,我没有找到他。】

                            【梦里的我有些着急,不断地寻找,问了很多人,终于,在一个安静的树下找到了他。】
                            ⠀⠀
                            【霆毅】

                            【与梦中的众人不大一样,他好像没有变老,年轻的模样,仿佛还是刚从少林寺回京的年岁,视线里的他看着手里的孔明灯,似乎在思忖什么,我扬声一唤,他看过来,笑了,他说——】

                            【我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只觉耳边忽有声响扰了梦境。将醒之时颦了眉,我想重坠梦境之中听清他要问的问题,可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迫我不得不醒来,梦境甜蜜的纠缠,让这样的醒来带了不悦,我好不容易找到他了,为何非要在此时吵醒我】

                            【而伴随意识逐渐清明,视线也看清了身边的人。兀地一怔,为什么梦里人就在身边?这一年,他明明不在的】

                            【我就这么痴痴地看着梦里与现实的人,而意识终于伴着身上火烧火燎的温度逐渐归拢,我终于想起了所有的事,原来,我已经来到陇西的将军府,我是来找回他的】

                            【眸低,几近一声低喃】我刚刚做梦,梦到你了——
                            【吵醒梦境的声响似乎是外头金帛他们要送药来,手背上,他松开了我,他似乎想说什么,我却反手回握住了他,在开口时,鼻息灼热,嗓子里似有一团火,烧的声儿有些喑哑】我不要喝药,适才你还没回答我,你要不要同我回京。


                            IP属地:日本25楼2024-09-11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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