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辛亥吧 关注:16贴子:6,559
  • 6回复贴,共1

郑无极批驳拥林派“赛貂蝉”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郑无极批驳拥林派“赛貂蝉”


IP属地:青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4-09-22 20:56回复
    郑无极批驳拥林派“赛貂蝉”:
    笑死了!宝钗与宝玉究竟是不是思想意志层面上的真知己?脂砚斋讲的很清楚,书中唯有宝钗与宝玉之间方才具有“钗、玉二人形景较诸人皆近”的高度精神契合:
    奇文!写得钗、玉二人形景较诸人皆近。何也?宝玉之心,凡女子前不论贵贱,皆亲密之至,岂于宝钗前反生远心哉?盖宝钗之行止,端肃恭严,不可轻犯,宝玉欲近之,而恐一时有渎,故不敢狎犯也。宝钗待下愚,尚且和平亲密,何反于兄弟前有远心哉?盖宝玉之形景已泥于闺阁,近之则恐不逊,反成远离之端也。故二人之远,实相近之至也。至颦儿于宝玉似近之至矣,却远之至也。不然,后文如何反较胜角口诸事皆出于颦哉?以及宝玉砸玉,颦儿之泪枯,种种孽障,种种忧忿,皆情之所陷,更何辩哉?此一回将宝玉、袭人、钗、颦、云等行止大概一描,已启后大观园中文字也。今详批于此,后久不忽矣。钗与玉远中近,颦与玉近中远,是要紧两大股,不可粗心看过!(庚辰本第21回双行夹批)
    ——显然,在脂砚斋看来,宝玉和宝钗原本就具有“较诸人皆近”的本质。只是因为一些表层的隔膜,如宝钗行止,“端肃恭严,不可轻犯”,宝玉狎昵于闺阁,“近之则恐不逊”,才导致了二人表面的和暂时的疏远。但这种表面的疏远,又毕竟改变不了钗、玉在本性上的共通,“故二人之远,实相近之至也”。而黛玉与宝玉虽相爱之至,却反而缺乏这种共通的本性,以至于爱得越深,误解与冲突也就越大,“以及宝玉砸玉,颦儿之泪枯,种种孽障,种种忧忿,皆情之所陷,更何辩哉?”而读懂这一点,正是理解《红楼梦》的关键,故曰:“钗与玉远中近,颦与玉近中远,是要紧两大股,不可粗心看过!”


    IP属地:青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4-09-22 20:56
    回复
      事实上,脂砚斋不仅点明书中唯有宝钗与宝玉之间方才具有“钗、玉二人形景较诸人皆近”的高度精神契合,还具体指出了这种高度精神契合,就在于宝钗跟宝玉一样,也是愤世嫉俗之人,她勇于“讽刺时事”、“借蟹讥权贵”,跟宝玉一样猛烈抨击当时的官场黑暗:
      宝钗诗全是自写身份,讽刺时事。只以品行为先,才技为末。纤巧流荡之词,绮靡秾艳之语,一洗皆尽,非不能也,屑而不为也。最恨近日小说中一百美人诗词语气只得一个艳稿。(庚辰本第37回双行夹批)
      ——脂砚斋点明,宝钗作诗的两大永恒主题乃是“自写身份”和“讽刺时事”。所谓“讽刺时事”,就是指宝钗作《螃蟹咏》,猛烈抨击以贾雨村为代表的赃官,“”。故此,连宝玉读了宝钗的《螃蟹咏》,亦不禁要为之欢呼叫好:
      宝钗接着笑道:“我也勉强了一首,未必好,写出来取笑儿罢。”说着也写了出来。大家看时,写道是:
      “桂霭桐阴坐举觞,长安涎口盼重阳。眼前道路无经纬,皮里春秋空黑黄。”
      看到这里,众人不禁叫绝。宝玉道:“写得痛快!我的诗也该烧了。”又看底下道:
      “酒未敌腥还用菊,性防积冷定须姜。于今落釜成何益,月浦空余禾黍香。”
      众人看毕,都说这是食螃蟹绝唱,这些小题目,原要寓大意才算是大才,只是讽刺世人太毒了些。(第38回)
      ——第38回写宝钗作《螃蟹咏》“讽刺时事”、“借蟹讥权贵”,猛烈抨击当时的官场黑暗。大观园群芳都明白“这是食螃蟹绝唱,这些小题目,原要寓大意才算是大才,只是讽刺世人太毒了些”。宝玉读了宝钗的《螃蟹咏》,亦不禁为之高呼:“写得痛快!我的诗也该烧了。”宝钗与宝玉在愤世嫉俗、淡泊出世等思想意志层面上具有很深的精神共鸣,这早就是脂评本《红楼梦》原著中一个不争的基本事实!
      笑死了!就因为脂评本《红楼梦》原文明说书中唯有宝钗与宝玉之间方才具有“钗、玉二人形景较诸人皆近”的高度精神契合,这个基本事实彻底戳穿了拥林派长期以来散布的诸如“宝玉不爱宝钗”、“宝钗与宝玉是对立的两路人”之类的诬钗谬论,这拥林派“赛貂蝉”就急眼了,絮絮叨叨扯了一堆毫无营养价值的狡辩之词,妄图以此为借口来否认脂评本《红楼梦》中“钗、玉二人形景较诸人皆近”这个基本事实。简直看一次,笑一次。这拥林派连《红楼梦》原文写的究竟是啥都没搞懂,就妄想否认书中宝钗与宝玉乃是思想意志层面上的真知己这个基础设定。这不是滑稽透顶又是什么?


      IP属地:青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4-09-22 20:56
      回复
        第一点,关于莺儿与贾环的纠纷
        笑死了!这个纠纷体现的明明是贾府处处讲等级、讲规矩,宝钗不过是基于对贾府的尊重,才在贾环面前讲一下规矩。啥时候变成这拥林派造谣胡扯的所谓“宝钗讲规矩、宝玉不讲规矩”这种可笑的差别了?看清楚《红楼梦》原文究竟写的是啥:
        正值宝玉走来,见了这般形况,问是怎么了。贾环不敢则声。宝钗素知他家规矩,凡作兄弟的,都怕哥哥,【庚辰双行夹批:大族规矩原是如此,一丝儿不错。】却不知那宝玉是不要人怕他的。他想着:“兄弟们一并都有父母教训,何必我多事,反生疏了。况且我是正出,他是庶出,饶这样还有人背后谈论,【庚辰侧批:此意不呆。】还禁得辖治他了。”(第20回)
        ——明明是贾府的规矩森严,“凡作兄弟的,都怕哥哥”。贾环输钱耍赖,当然是贾环不对。但因为贾府规矩森严,子弟犯错,一旦被父兄发现,就会遭到父兄严厉训斥。所以,宝钗发现贾环哭闹不已,才不得不训斥莺儿:“越大越没规矩,难道爷们还赖你?还不放下钱来呢!”又安慰贾环:“好兄弟,快别说这话,人家笑话你。”说到底,因为这时候贾环对于宝钗来说是客人。如果因为自己家随意惯了,就不顾及客人家的规矩、秩序,害得客人受到其父兄严厉的训斥,当然就不美了。所以宝钗才不得不在外客面前尊重一下贾府的规矩,宁可暂时委屈一下莺儿,也要给贾环一个台阶下。只不过,宝玉在贾府中乃是一个特例,仗着贾母宠溺无度,平时根本就不把规矩、等级当回事。这时候宝钗跟宝玉还不熟,当然“却不知那宝玉是不要人怕他的”。


        IP属地:青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4-09-22 20:58
        回复
          这拥林派想把整个事件扭曲成“宝钗讲规矩、宝玉不讲规矩”,这就是简直是闹低级笑话了。你看看贾宝玉在有外客来的时候,他又是怎样严格讲规矩的?原文:
          众媳妇听了,忙去了,半刻围了宝玉进来。四人一见,忙起身笑道:“唬了我们一跳。若是我们不进府来,倘若别处遇见,还只道我们的宝玉后赶着也进了京了呢。”一面说,一面都上来拉他的手,问长问短。宝玉忙也笑问好。贾母笑道:“比你们的长的如何?”李纨等笑道:“四位妈妈才一说,可知是模样相仿了。”贾母笑道:“那有这样巧事?大家子孩子们再养的娇嫩,除了脸上有残疾十分黑丑的,大概看去都是一样的齐整。这也没有什么怪处。”四人笑道:“如今看来,模样是一样。据老太太说,淘气也一样。我们看来,这位哥儿性情却比我们的好些。”贾母忙问:“怎见得?”四人笑道:“方才我们拉哥儿的手说话便知。我们那一个只说我们糊涂,慢说拉手,他的东西我们略动一动也不依。所使唤的人都是女孩子们。”四人未说完,李纨姊妹等禁不住都失声笑出来。贾母也笑道:“我们这会子也打发人去见了你们宝玉,若拉他的手,他也自然勉强忍耐一时。可知你我这样人家的孩子们,凭他们有什么刁钻古怪的毛病儿,见了外人,必是要还出正经礼数来的。若他不还正经礼数,也断不容他刁钻去了。就是大人溺爱的,是他一则生的得人意,二则见人礼数竟比大人行出来的不错,使人见了可爱可怜,背地里所以才纵他一点子。若一味他只管没里没外,不与大人争光,凭他生的怎样,也是该打死的。”(第56回)
          ——贾宝玉平时最讨厌婆子仆妇,但甄家的四个管家娘子拉着宝玉的手絮絮叨叨,贾宝玉却照样是“勉强忍耐一时”,甚至被甄家女人觉得是“这位哥儿性情却比我们的好些”?为啥?因为甄家女人这时候是外客。贾宝玉在外客面前,“必是要还出正经礼数来的”。按拥林派造谣诋毁宝钗的逻辑,若宝钗在贾环面前讲一下规矩,就跟宝玉成了两路人。这会子贾宝玉在甄家女人面前也“必是要还出正经礼数”。第56回的贾宝玉与第20回的贾宝玉难道也是格格不入的两路人吗?贾宝玉的精神自我难道是一分为二了吗?当然不是!
          显而易见,《红楼梦》原文写的很清楚,第20回宝钗拿贾环当外客,而且宝钗知道贾府规矩森严,所以宝钗才会当着贾环的面讲规矩,训斥莺儿、安慰贾环,免得贾环回去受到其父兄的严厉训斥。充其量这不过是宝钗对客人家礼数的一种尊重而已。同理,第56回的贾宝玉也是如此,虽然他平时最讨厌婆子仆妇,但甄家的四个管家娘子这时候是外客。基于对外客的尊重,宝玉也照样“见了外人,必是要还出正经礼数来的”。书中这类情节,说明的是宝钗、宝玉均是贵族世家出身,宝钗是世府千金,宝玉是贵族公子,平时再有个性,都还是要尊重外客,懂得起码的礼貌。不过如此而已。拥林派拿这个来拼命玩双标,只盯着宝钗对着外客讲规矩的情节,却完全无视宝玉对着外客讲规矩的情节,妄图拿这种拙劣的狡辩之词来否认书中“钗、玉二人形景较诸人皆近”的基本设定,岂不是滑稽透顶?


          IP属地:青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4-09-22 20:58
          回复
            第二点,关于宝钗与宝玉安慰平儿的话
            这拥林派指责宝钗劝平儿的话是“君要臣死,臣死还得高呼不忘君恩呢,如今凤丫头打了你两下,你怎么能委屈呢?你委屈就是不忠心了”、“宝钗这个劝法啊,道理都对,就是劝不到人心里,因为委屈是内心情感。纲常伦理是社会强加的规矩,可以约束人的行为,约束不了人的情感”。但问题在于,宝玉也对平儿讲了跟宝钗几乎一模一样的话,这拥林派却又选择性失明了。
            此前,宝钗劝平儿的原话如下:
            宝钗劝道:“你是个明白人,【庚辰双行夹批:必用宝钗评出方是身份。】素日凤丫头何等待你,今儿不过他多吃一口酒。他可不拿你出气,难道倒拿别人出气不成?别人又笑话他吃醉了。你只管这会子委曲,素日你的好处,岂不都是假的了?”(第44回)
            而宝玉对平儿套了一番近乎以后,他劝平儿的也是跟宝钗几乎一模一样的话:
            平儿今见他这般,心中也暗暗的敁敠:果然话不虚传,色色想的周到。又见袭人特特的开了箱子,拿出两件不大穿的衣裳来与他换,便赶忙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忙去洗了脸。宝玉一旁笑劝道:“姐姐还该擦上些脂粉,不然倒象是和凤姐姐赌气了似的。况且又是他的好日子,而且老太太又打发了人来安慰你。”平儿听了有理,便去找粉,只不见粉。
            ——所谓“姐姐还该擦上些脂粉,不然倒象是和凤姐姐赌气了似的”,底层逻辑跟宝钗劝平儿的话完全是一样的:凤丫头平时那样疼你,如今偶尔打了你两下,你怎么能赌气呢?你赌气,就是弄坏了“他的好日子”。再者说,“老太太又打发了人来安慰你”,你已经很有面子啦。潜台词,就是你再哭、再闹、再继续不高兴,就是不给大家面子了。书中说“平儿听了有理”,说明平儿内心里是完全认同宝玉这套逻辑的,因为平儿本来就是王熙凤的忠仆,她的底层思维就是自己理所应当要忠顺于主人。平儿既然完全认同宝玉的这套理论,自然也会完全认同前面宝钗讲的“你只管这会子委曲,素日你的好处,岂不都是假的了”。此前宝钗对平儿的劝慰,又怎么可能“劝不到人心里”?要说宝钗与宝玉的区别,只不过是宝玉作为“暖男”,可以玩点小暧昧,亲自为平儿调朱弄粉、理妆插花,让平儿愈加受用而已。宝钗是女孩子,作为同性不可能搞这些小暧昧,当然不可能让平儿有这样的感受。但这也仅仅是宝玉作为异性的优势而已。宝玉劝平儿的话,可是跟宝钗劝平儿的话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


            IP属地:青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4-09-22 20:59
            回复
              至于这拥林派吹嘘的宝玉有“有点人人生而平等的雏形”,看看宝玉是如何脚踢小丫鬟的,就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宝玉一肚子没好气,满心里要把开门的踢几脚,及开了门,并不看真是谁,还只当是那些小丫头子们,便抬腿踢在肋上。袭人“嗳哟”了一声。宝玉还骂道:“下流东西们!我素日担待你们得了意,一点儿也不怕,越发拿我取笑儿了。”口里说着,一低头见是袭人哭了,方知踢错了,忙笑道:“嗳哟,是你来了!踢在那里了?”袭人从来不曾受过大话的,今儿忽见宝玉生气踢他一下,又当着许多人,又是羞,又是气,又是疼,真一时置身无地。待要怎么样,料着宝玉未必是安心踢他,少不得忍着说道:“没有踢着。还不换衣裳去。”宝玉一面进房来解衣,一面笑道:“我长了这么大,今日是头一遭儿生气打人,不想就偏遇见了你!”袭人一面忍痛换衣裳,一面笑道:“我是个起头儿的人,不论事大事小事好事歹,自然也该从我起。但只是别说打了我,明儿顺了手也打起别人来。”宝玉道:“我才也不是安心。”袭人道:“谁说你是安心了!素日开门关门,都是那起小丫头子们的事。他们是憨皮惯了的,早已恨的人牙痒痒,他们也没个怕惧儿。你当是他们,踢一下子,唬唬他们也好些。才刚是我淘气,不叫开门的。”(第30回)
              ——宝玉错把袭人当小丫鬟,一脚狠狠踢了上去,发现是踢了袭人,才后悔不迭。但如果宝玉踢的不是袭人,真的是平时负责开门的小丫鬟,他还会后悔吗?宝玉啥时候把“下流东西们”当作平等的人来看了?谁告诉你宝玉从不讲规矩、讲等级?谁告诉你宝玉有所谓“人人生而平等的雏形”?这些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胡乱贴金,好不好?宝玉平时宠爱这些青春漂亮的丫鬟们,当然可以不讲规矩、不讲礼数。但这充其量不过是主子对奴才的一种宠溺而已。可一旦惹恼了,主子还是主子,奴才还是奴才。在宝玉眼中,不入流的小丫鬟照样是“下流东西们”。这就跟历史上周幽王宠溺褒姒,玩出烽火戏诸侯一样。这不叫“叛逆”,而是任性。这更不是什么“反封建”,而是有特权。这拥林派拼命攻击宝钗“固守规矩阶级”,但宝钗有像宝玉一样拿小丫鬟当“下流东西”了吗?宝钗有像宝玉一样“满心里要把开门的踢几脚”了吗?真要扯“固守规矩阶级”,宝玉心底里的规矩意识、阶级意识不知道比宝钗强到哪里去了?这拥林派还真以为周幽王平时宠溺褒姒,任由褒姒胡闹,这就是主张人人平等了吗?
              所以,宝钗与宝玉之间根本不存在是否“固守规矩阶级”这种区别,宝玉认真起来,比宝钗还更加讲规矩、讲阶级。在这方面,宝钗、宝玉,也包括黛玉、探春,以至于曹雪芹、脂砚斋,他们统统都是一路人。他们都是主子这个阶级的,他们或许会善待奴仆,或许会宠溺漂亮的小丫鬟,但他们中间根本没谁会主张废除主仆制度、人人平等。硬要扯区别,就是拥林派对宝钗是恶意造谣诋毁。不管宝钗再怎么厚待下人,都硬要栽赃胡喷说宝钗拿规矩压人。拥林派对宝玉则是无原则吹捧贴金。仅仅因为宝玉对漂亮丫鬟宠溺无度,就吹成“人人平等”的急先锋,连宝玉脚踢小丫鬟的劣迹都选择性失明了。
              综上所述,宝钗与宝玉本来就是一路人。毕竟,书中唯有宝钗与宝玉之间方才具有“钗、玉二人形景较诸人皆近”的高度精神契合!拥林派找来硬扯二宝是所谓“两路人”的“理由”,全部都属于非常典型的玩双标。同样的行为,宝钗做了,拥林派就拼命大喊大叫,当作可以拿来造谣诋毁宝钗的口实。而宝玉做了,拥林派就干脆选择性失明,一概装作看不见。事实上,真要往“固守规矩阶级”上面靠,宝玉的阶级意识可比宝钗强太多了。毕竟,书中写明,规矩森严的是贾家,而不是薛家。宝玉只是拥有特权,他自己平时可以不拿规矩当回事,但宝玉思维底色依然是主子奴才壁垒森严,一旦恼了,一脚踢下去都是可以的。


              IP属地:青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4-09-22 20:59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