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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经核实吧主倾城屠苏 未通过普通吧主考核。违反《百度贴吧吧主制度》第八章规定http://tieba.baidu.com/tb/system.html#cnt08 ,无法在建设 倾城屠苏吧 内容上、言论导向上发挥应有的模范带头作用。故撤销其吧主管理权限。百度贴吧管理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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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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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没有让这“荒谬”的想法被认可的能力, 亦没有甩袖子逃离的勇气。 便只能在沉默中扭曲, 在堕落中沉迷, 在绝望中死去。 若即,若离;若即,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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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不公平!这不公平。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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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今天天气极好,我却再没精力远行了。 能“作气”的“一鼓”毕竟只有一鼓。 希望下一鼓的到来不会太远。当然,最主要的,是,别让我这一鼓白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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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当你脑中可怜的美学意识超越了更为可怜的经济学细胞时,你便只剩两个选择——A、自杀;B、被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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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只是想要个温暖的拥抱。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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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等到我茅塞顿开,该去大街上一饱眼福的时候,我发现夏天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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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昨天早上武候公共安全专家分局接到群众举报电话,说在永丰立交桥下有两个大BomB!!!,武候分局民警与排弹专家一起奔赴现场,在桥梁下发现一个红色布袋,专家与民警小心翼翼的拆开布袋,里面还有几层报纸包裹,民警一层层拆开,最后发现果然是两个大BomB!!!:4个2;一对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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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逛超市。 有特价且喜欢的衣服。 试一件,大。再试一件,大。又试一件,大。算了。 回来的路上,看到路边一书摊,停下车,看到一本厚厚的《清朝全史》,欣喜若狂,翻开,作者,<日>稻叶君山,感觉顿时变成了垂头丧气。中国的历史干什么要让小日本来写?! 唉,想起临毕业在学校打印室遇到一位日本的老年人,该是个外教吧,拿着一本很古老的日文书要复印,当时并没有怒发冲冠的感觉,而是完全意义上的对一位超脱的老学者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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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旅行者:能告诉我这是哪吗? 路人甲:Okey. (旅行者含情脉脉地看着路人甲,等待他的回复。很长时间后……) 旅行者:能告诉我这是哪吗? 路人甲:Okey. (旅行者再次等待中……) (重复n次对话后,旅行者和路人甲一起崩溃……) ——这个地方地名叫“Ok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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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My hope..has gone with Morakot. For the very first time,sun brings me disappoint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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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倾城,屠苏?不,为苏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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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爱比恨更难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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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再次只身这个依旧陌生的城市; 再次被以实习的名义所敷衍; 再次和一屋子蚊子同睡; 再次被酒精弄得愈加清醒; 再次…… 再次为了无谓的爱情泪流满面; 再次为了你的忧伤彻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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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好了,睡吧,我抽完这根烟也睡了。”午夜,我对她说。 “……你不会用烟烫自己吧?”她问。 “呵呵,不会的。”我答。你若喜欢我,我当然不会做那种傻事;而你若不喜欢我,我更不值得为你做那种傻事——多理性的逻辑! 只是,我烫在心头的伤痕,你可曾看到?我又是否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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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在这个无二的午夜,再次魇到。 为防止吓到一些朋友,详细的已记录到校内,不在此再述。 较之上次,恐惧已减轻好多。想起刚换手动剃须刀,刮下巴的时候特别疼,光明——一位资深的手动剃须刀使用者——以一种过来人的口气笑着跟我说:“帅哥,你脸皮儿薄,多刮几次就好了。”呵呵,原来世事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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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一个可以用精致来形容的你。 你推荐的曲子,或者说与你有关的曲子,除了马克西姆的《克罗地亚狂想曲》,其余我几乎都无法触碰。每首歌,每首曲子,每个旋律,都是一把尖刀,当然是从我的软肋划过。 你会计较我没有认真听你推荐的曲子,没有认真看你写的乐评,没有认真读你……你注定不属于我……让我怎么认真……认真地在痛苦中了此一生?…… 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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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我不只为爱而活, 所以,我没资格, 给任何女人关于十年的承诺。 你若接受我, 我会倾尽所有换你快乐。 否则, 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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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本该是个黑色到沉默的日子,我却偏偏灯红“酒”绿了两顿。我的头好痛,在喝之前就好痛。但这会是我不喝的理由吗,不会。。 今夜有泪,虽不是为了祭奠亡灵,但脸颊确有晶莹的精灵滑过。或许该是你们来祭奠我——在某种意义上,你们或许比我幸福的多。呃,我又消极了,又懦弱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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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去年十月,心随她走。听她诉说着病情,我想找上帝拼命,告诉他有种你冲我来!但我做不到,我能做到的便只是以泪洗面,彻夜无眠。 临去盐城上班的前一天,我午夜才与她道晚安。然后两点醒了一次,四点醒了一次,六点,就直接起床了。来不及吃早饭,赶快动身。到了目的地,先把东西堆到房间,去公司办手续,得知我还没收拾房间,公司便说可以明天再来,我如遇大赦。然而已近中午,便出去吃午饭,当然酒是不能少的。劳顿加心力交瘁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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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天天叫喊着要阳光要阳光,却偏偏自己找黑云彩往底下站,是不是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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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只是突然,再次陷入失落。 有原因,当然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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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因噎废食”是一种我极鄙视的人生观,而现在,我该向自己致以最崇高的鄙视了。 或许还不曾真正噎到,只是看到了别人,我真的有点儿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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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她还在。 曾经11点整我们互道晚安。 曾经我为她的身体牵肠挂肚殚精竭虑。 曾经…… 曾经………… 她还是恢复了熬夜的习惯。 或许她又找到了可以倾诉喜悦与哀伤的另一个人。 这个于她来说,不难。 我只希望,“另一个人”不会如我一样戚戚然,不会如我一样事事耿耿于怀,不会如我一样………… 她说过,还当我是朋友。 而我,没办法当她是朋友。 好友里保留着她,是因为放不下; 有朝一日删了她,其实还是因为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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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是夜。 未眠。 睡意早已拜访过。 我却用各种理由赶走了它。 太多的理由…… 终不能释怀。 九十四天,我的左手虽未痊愈,但至少已无大碍。 然而,我却理不清真正的痛处到底痛了多久,到底有多痛,到底还要痛多久。 未果,寻病终。或许我的痛要走刘子骥的老路了。 后,遂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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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拿起剔刀,我准备一下一下刮掉刻进骨髓的曾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有丁点儿改变的其实是一厢情愿的承诺……却突然发现了“那个女人”,于是,我收起剔刀,准备为一种更好的治愈自己的可能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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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位入关后的第一位皇帝,14岁便开始亲政,励精图治。 因为董妃的离去,而皈依佛门。终崩于24岁。 天之子,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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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既然已经和原来的自己渐行渐远,又何必在乎是走了五十步,还是一百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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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对她的所有的一切的爱,被我以“莫须有”的罪名,在N审后武断地判了无期。“理智”这个羸弱的典狱官在执行着这个危险的任务。“把他们打下地狱吧!让他们永不见天日!”有声音说。但我不想这么残忍,然而,这是残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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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原来,这个世界上除了运动之外,在没有什么是真正“绝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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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你演的不是自己,我却投入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