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多少年没出鬼谷了。
卫庄不记得,白凤也不记得。
只是那日嬴政组织的剿杀,他们居然活了下来。
翻来覆去的看着羽昭剑,天明日益成熟的脸上布满了不解。真是把,比墨眉还奇怪的剑……有点像……像凤凰呢。一路上三人都无话,卫庄与白凤素是喜静之人,话本来就不多。天明虽然喜欢热闹,但面对这两人,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七年,时间抹去了一切呢。
“羽昭……真是把好剑。可为何,少了些什么?”徐夫子满意的合上眼睛,留给他们一个问题。剑,少了什么。
少了什么呢?
白凤自然明白。
少了凤的心脏。若是没有心脏,羽昭的功力只能发挥到七成。有了心脏,便能达到十成。卫庄看向白凤,眼里是刺骨的寒冷。
“你心疼了?”
“没有。”
“凤的心脏呢?”
卫庄,你错了。凤凰的心脏早在我驯服它的那一刻起便附着在了我的身上。若你要它的心脏,即使要我死。若你要我死,庄,我舍得。
从墨家回到鬼谷的日子,白凤终日报着羽昭坐在湖边,看水中自己和剑的倒影。从前的回忆涌向心间。那时的自己是个多么快乐的杀手。
凤,庄要你的心脏呢……
可你的心脏就是我的心脏呀……
凤,我可以为了庄去死,可我对不起你……
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