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金融领域的大考,我的想法倾向于小步快跑.金融因其地位与所经营产品的特殊性质,使得任何风险与波动都会对一个国家甚至是世界金融带来不可估量的影响.就拿几乎导致俄罗斯政府的LTCM公司破产来说,远在俄罗斯的金融危机直接导致了拉美金融市场的风暴,其直接后果就是当时的巴西政府宣布破产与阿根廷等南美国家几乎破产.我想要想在WTO后,控制这样的风险中国需要做出更多的努力与艰苦的代价,不做好长期的努力,不控制好金融大考的节奏是不行的,我说的小步说的就是应对风险.同样,在2005年中国国际收支已经超过我们GDP达到了2.6万亿美圆之巨.由于金融投资产品的匮乏,中国经济崛起积累的巨大财富与最近不断进入中国的庞大游资都给中国经济尤其是中国金融业带来了沉重的压力.这样,小步的改革肯定是满足不了中国金融的实际需要的.这里我就提到了快跑.我说的快跑,是参照新兴金融领域的崛起,尤其是金融风险领域与金融衍生交易领域在全球化的浪潮中屡试锋芒展露头角所给予中国的巨大风险同时,也给中国以启示和机遇.金融改革的目标应该是让金融成为中国未来经济发展的重要支撑,要实现这个目标,同时要在宏观上满足国家经济运营基本政策的需要,也要让金融业成为中国市场化的主要推动力量.从这个观点看,让外资进来,甚至让外资获得相当的可接受的市场份额,是我们现实发展的一种需要,也是趋势.做好这一点,关系到整个金融改革的评价即:能不能成为合格世界竞争者.
现在金融产品门类繁多,新领域方兴未艾.在我看来具体情况具体对待才符合中国实际需要.而且金融业专业领域非常强,评估方式也远不同于其他产业.尽管开放外资要是势在必行,但是控制不好节奏,快了就是拉美问题,慢了就是日本问题/更确切的说,中国的经济问题的独立性同样体现在中国的金融业上.就我的观点,小步快跑,专业化经营是现在可行的选择.对于外资的进入,关键不在于他控制的比例,而在于控制他们进入的节奏.这个节奏就是投资多元化.实现投资的多元化不仅仅是发展银行 保险与证券市场,还在于拓展新的投资渠道,比如各种期货,比如各种金融中介,比如提供金融信息,等等.由于国人长期对风险市场领域的观点放在辅助地位,所以一直以来风投与期货领域没有很到的发挥其有效参与资金循环的主流中.但是随着中国对内对外经济发展越来越快速,大量的资金涌进中国国有银行其中很大因素是因为除了银行外资金能有效投资的品种很少.发展新兴金融领域的业务,既可以使中国已有金融业减轻压力,也能在银行等大型传统金融企业与机构之外寻找一个能让中国迅速发展的各个经济方面能获得有效资金支持的渠道.而且,对已经形成的经济灰色资本也能通过各种新的金融产品规范到国家可以预料与控制的范围中来.
长期以来,高技术的高利润与高风险并存使一般投资者与传统金融业者望而却步.但是自上实际80年代以来,风险投资与金融衍生工具的大发展,使得高新技术可以脱离实体经济的范畴而仅仅作为一个金融产品出现在金融市场.现在发达国家有一套完整的风险控制方法,使风险投资变的可以预期.这样的方式与方法,不仅有效的把风险约束在投资人可接受的范围,而且实质上让很多在以往注定只能待在实验室中的各种技术与其他可能为社会产生巨大效益的各种工具提供了一次由市场来检验的机会.这个对于今天社会发展越来越依靠科学与技术的进步的时代,有着重要的意义.这个意义不仅仅属于发达国家,更是中国追赶未来必不可少的一种手段.
朋友评价《道格拉斯--斯蒂尔阁法》的时候说,《道格拉斯--斯蒂尔阁法》被解开了的前提是华尔街取得了对世界金融的绝对控制权.无论规模上,竞争力上,管理水平上,国有银行都和外资有不小的差距.在我看来如果,我们中国国有银行,在没有有效提升自身业务能力的前提下去搞什么混业经营,那等于是把整个金融业务打包了.在中国,资金并非到了银行的资金无从借贷的地步了.而恰恰相反的是,中国企业在庞大的金融资产面前,往往只能望洋兴叹.我对连自身业务都不能做到有效管理的国有大银行,以插手新兴金融市场的方式来挽救自身,在我看来不仅于是无补,还会给新兴的金融市场带来负面效应.不搞混业经营,或者说在一段时间里不混业经营,可以在学习外资先进管理经验与掌握各种金融产品技巧的同时,把问题与危险隔离开.银行积聚的庞大资本可以作为第三方,以间接方式指导与干预新兴金融市场.而在金融保险与证券领域,就中国金融市场现有情况而言,通过间接的方式介入的风险远低于直接进入的混业经营方式.说个不怎么恰当的比喻,<亮剑>里的李云龙部,在遇到大围剿的时候把部队撒出去,获得是更大的发展.同样,在中国金融主管部门协调大方向的规划下,各个金融领域彼此相互支援,各自完善自身潜力与优势.这样及时,在某些领域,出现外资控制或者间接控制的局面时,都不会直接冲击其他金融领域的格局.知道我们真正掌握相关技术与技能,并形成自己的竞争优势的时候我才愿意赞同混业经营,不过到那时候混业经营是不是我们竞争对手的选择这个就不是我现在可以评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