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记忆里的她大概只是这样的孩子,深秋的时候穿单薄的衣服站在学校操场上,风一吹来,她那宽大的白色布衫就像一面永不倒下的旗帜一样。曾经站在她身后,站在她的背影里,用心去测量我与她的距离。而这个距离无论我怎么追赶都是到达不了的。那样的远观仿佛成了与生俱来的事情,无法更改,不可更改。
我们像两个极端,她站在那头,我站在这头,我是可另一个她,她是另一个我,我们不离不弃,也不曾太过靠近。直到当初离开的时候我才明白这个道理。虽然曾经的曾经,我是那样又这样的逃避着。一度让我以为生命中的人就是这样,来了又走,走了再来。但是我一直对我还会挽着她的臂笑的自豪坚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