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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1-05-25 11:42回复
    零、
         我和小北蹲在吸烟室的地上,她抽我的软玉溪,我抽她的X娇子。我们俩就跟那儿埋头抽,看都不看玻璃外人们的鄙夷目光。外面大厅的广播响起来,中文一遍,洋文一遍,透过玻璃传进来,声音就变了味儿,像一个中年胖子浑厚的咆哮。
         小北站起来,把那大半截烟往烟槽里插,咳了两声,对我说,不好抽,太呛。又从我手中抢过她的娇子,把那包捏得皱皱的玉溪烟盒塞回我手里。小北又蹲下,极诱人地从烟盒里舔出一根全白的烟,叼在嘴上,然后扶正我的头,双手箍着我的脖子,用她未点燃的烟触在被我嘬得红艳艳的烟头上。
         她点燃了烟,鼓励地拍了两下我的肩,然后深吸一口,然后喷我一脸烟。
    


    IP属地:重庆2楼2011-05-25 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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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一零年的春天,我一脚踩破了家里的钢化玻璃茶几,狂野地咆哮了几句,然后摔门而出。其实我一开始便想好了,那玻璃特别硬,估计我用拳头是打不破的,用脚应该差不多。且为了走得看上去极其潇洒决绝,我一直把钱包放在兜里,一直等到后妈发疯,便惊天一吼,壮烈而出。
           但脚还是有些疼,我唯一没计划好的,大概是没穿厚底的篮球鞋,而是用拖鞋的底子硬磕坚硬的玻璃。
           钱包里的钱够我支撑一周,那么便不用省着烟钱,我抽风似的买了一包天子,然后拖着拖鞋在滨江路上游荡,走得累了,就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翘着二郎腿,听江里的客船货船笛声绵绵,在两岸不停回荡。我在那里从下午坐到晚上,坐到喂饱了好些只秋后的蚊子,才带着浑身的疙瘩站起来,准备去网吧混一晚上。
           走了几分钟,看见前面有对男女在吵架,吵得特厉害,或者说,那女的吵得特厉害。我一摇二摆地从他俩身边走过去,便觉得有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牛叉感觉。但后来证明,碰上这女的,你就算牛叉如拉登,最后一样都得死翘翘。更何况,我是伪牛叉。
           没走几步,便听着身后“啪”的一声,接着又一阵急促的脚步,只感觉有人挽住了我的胳膊。我惊讶地朝旁边看去,就看见那女的对那个捂着脸的男的吼道,老娘找个乞丐也不会找你!说完,便拖着我跑,跑得我的拖鞋在地上撞得“啪啪”响,跑得昏沉的路灯在身旁跳跃向后,跑得江水疯似地吼叫,跑得撞散了几十个蚊子堆,跑得江风也吹不动了我和她,跑得我的惊讶转变成莫名其妙再到更莫名其妙,她才气喘吁吁地说,喂,乞丐,有钱吗?我饿了。
      


      IP属地:重庆3楼2011-05-25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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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我抽得嗓子有些疼了,把手中的烟头往烟槽里一扔,靠着墙摆弄手机。小北也蹲得累了,索性坐到地上,吐着烟问我,美.河蟹统治.国的烟好抽吗?我晃了晃手机,对她说,我又没去过,我怎么知道?小北得意地笑,对我说,放心,等老娘回来,带几十条给你尝尝鲜。
             我说,不是说过海关只能带三条吗?
             是吗?
             好象是。
             你记错了吧?(段)应该没有。
             小北突然暴起,嘴里叼着烟,掐主我的脖子,像一个十足的悍妇,用力地摇晃我,口齿不清地说,给老娘说你记错了,快给老娘说你记错了!你不记错了,那我多没面子啊!我扳开她的手,俩人像匪.河蟹统治.军一样,高举双手向长枪大炮奉献出自己柔弱的身躯,换取一句“饶我一命”。
             这里又没别人。我看着那张狰狞的小脸说道。
             小北不说话,就一直看着我,看得我毛骨悚然,更加不敢放手,生怕放手后她对我一阵猛挠。我俩就这样举着手,极其怪异地定在那儿,没人说话,静得连刚才缭绕的烟也散了去。小北的眼睛有些红了,她撅起嘴,完成了从一个悍妇到一个受气小姑娘的转化。
             我叹了口气,放开她的手,听着外面的广播又响了,播的是小北的飞机。
             我说,走吧。
        


        IP属地:重庆4楼2011-05-25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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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我就着烧烤摊上的昏光,第一次看清了眼前的姑娘。看她吃掉两个大腰,十串肉串,两张豆皮,喝掉一瓶金山城,然后以一个酒嗝宣布胃里已经再无缝隙。
               她说,叫我小北。我偏头叼着烟,皱眉看着她,过了半天才说,哦。小北很自然地拿起我放在桌上的黄盒天子,抽出一根点燃,气壮山河般地吸了一大口,然后猛地咳起来。我急忙过去拍她的背,她摆手示意我停下,哑着嗓子说,别拍了,拍得我想吐。
               又咳了两下,一张脸因为酒精变得通红,她说,其实我不会抽。我说,哦。小北说,你教我吧。我把烟放在嘴边,吸了一口,又吐出来。小北也把烟放在嘴边,吸了一口,咳了出来。她苦着脸对我说,你把嘴张大点,我看不明白。我又吸了一口,张大嘴,却把烟全散了出来。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我对小北说,你先吸一口,再像深呼吸一样吸进去。小北照着吸了一口,然后憋足了劲儿,一个深呼吸,又被呛到了。
               很苦。小北说。我笑了笑,又打开一瓶酒,对那老板说拿五串烤鱿鱼。小北“呼”地一下蹭起来,猛地一拍桌子,对我吼道,不许吃烤鱿鱼。
               她很威风地站着,看都不看被她震洒的酒,也不去管另外几桌人惊讶的目光。那时候,我就深刻地意识到,我是伪野逼,她是真野逼。
               我又急忙站起来,对着一旁的人歉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她喝多了。一边说,一边把小北往凳子上按。小北甩开我的手,一屁股坐下去,坐得塑料凳子“嚓”的一响,我一听就怕她刚坐到凳子上,又坐到地上去。塑料凳子最终承受住了小北屁股的冲击,成熟而稳重地矗立在盖满油污的地上。
               小北瞪我一眼,狠狠地说,老娘没醉。又拿起酒瓶子灌了两口,却因为灌得太急,又洒出来了大半,打湿了她本就不厚的衣服。酒液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流,流进衣领,流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她“砰”地一声把酒瓶拍在桌上,红着眼,又对我说,老娘没醉。
               说完,她便趴在桌上哭了,哭得特大声,特凄凉,特悲惨。而我坐在旁边,看得特迷茫,特惶恐,特心痛。
          


          IP属地:重庆5楼2011-05-25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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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
                 开始安检,我站在队伍外,跟着队伍里的小北往里走,看上去就像一个小跟班。
                 小北说,我要走了。
                 我说,哦。
                 小北说,我去当洋妞了。
                 我说,行,去吧。
                 小北说,不许吃烤鱿鱼。
                 我说,为什么?
                 小北看着我,反问说,那你为什么喜欢跑江边听船笛?
                 我想了想,说,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亦足以畅叙幽情。
                 小北别过脸去,低声说,不许犯酸词。
                 到小北安检了,她却站住了,我也站住了。
                 我要走了。
                 嗯。
                 小北看着我,眼睛再次开始犯红了。她突然一把抓住我衬衫领,把我狠狠往下拉,将她的唇狠狠撞在我的唇上。然后她一把推开我,转过身,走过那个安检门,在我看却像是渡了一条江,从这边到了那边,那远得像是天那头的地平线到这头的地平线,像是穿越了一整个空间,从宇宙这头到了宇宙那头,像是瞬间离了我几千亿几万亿光年,一辈子都再无法靠近。我茫然无措地看着小北越走越远,看她转过拐角,凸兀地消失不见,再也看不见。
                 我转过身,突然觉得特别想抽烟,又梦游似地往回走。嘴里有点咸,大概是被小北撞破了嘴上的皮。我拼命地咬着那伤口,把血往喉咙里吸,像那晚江边秋后的蚊子一样,拼命吸。推开吸烟室的门,我颤着手抽出一根烟,颤着手掏出打火机,颤着手点燃,吸了特别大一口,吸得我开始缺氧,却还想往里吸,最后猛地咳了出来,咳得撕心裂肺,咳得我眼泪都出来了。(段)我咳着,朝烟槽里看去,刚才的烟头已经被清理走了,我抽过的,小北抽过的,它们就从未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从未出现在我或者小北的指缝间,它们就这样洒脱而干脆地消失了,它们对于我和小北,就像小北对于我,它们在我和小北的世界里消失了,便没有什么能证明它们存在过,小北在我的世界里消失了,又有什么证明她存在过,存在在我曾经的世界里。
                 一时间突然觉得心痛了,痛得连呼吸都不允许,连站的力气都没有,我蹲下,然后坐下,感觉冰冷顺着地面往我全身蔓延。
                 我很不合时宜地想起,小北还没说为什么不许我吃烤鱿鱼。我就坐在地上想,想了许久,想到烟头把手给烫了,才回过神来,推开门往机场外走去。小北说得对,我是懦夫,我懦弱地在那天晚上没敢把她就地正法,懦弱地在落地窗前转移话题,懦弱地在安检门前没有抱住她。她便在我一次又一次抓不住风筝线里飞走了,从我头顶飞过,飞到大洋彼岸,或许就再也飞不回来了。我让过推着一串箱子的空乘,看着那些在眼前不停晃过的五颜六色的箱子发呆,然后听见手机响了。我接了,说,喂。
                 那头没说话,我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第一次见面你就像一个悍妇一样骂街,你就醉得跟死狗一样,趴我身上还不老实地往下滑。那头说,去你的。我笑了,接着说,你自己算算,你在我面前犯了多少次浑,你要是两只手数不过来可以加上你的两只脚,要还算不过来我把我的也借你数。那头说,你去死。然后俩人无话,各自对着手机沉默,良久后,那头才说,我要起飞了。我听着,觉得心里有些堵,终于是说,小北,我爱你。小北没说话,我接着说,这次老子说了,不许再说老子懦夫。我看见面前的空乘过去,便往外走,从二楼到一楼,从一楼到大门,看见阳光从天空懒散地落下,听见那头说,我会回来,你给老娘等着。我招下一辆出租,打开车门,不经意抬头,看见一架飞机正从头顶飞过。(完)
            


            IP属地:重庆8楼2011-05-25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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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32字


              IP属地:重庆9楼2011-05-25 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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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审核是小美的活儿,不关我事儿…mua


                来自手机贴吧10楼2011-05-25 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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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来审核啊!   去


                  IP属地:重庆11楼2011-05-25 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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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审个毛线…我审核通过了小美不通过还是不通过…虽然总负责人是我,但小美还是名义上跟我平级的主编…你现在还没下是吧,那你拿百度消息私信小狐狸让她看看咯


                    来自手机贴吧12楼2011-05-25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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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万一(我就是乌鸦嘴怎样)真的过了那作者写哪个?就写花落讼庭闲么?


                      来自手机贴吧13楼2011-05-25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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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随便,都行


                        IP属地:重庆14楼2011-05-25 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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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让小末看了下然后她直接看喷了= =


                          来自手机贴吧15楼2011-05-25 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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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喷了


                            IP属地:重庆16楼2011-05-25 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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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喷水…雷得外焦里嫩的意思XD


                              来自手机贴吧17楼2011-05-25 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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