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东京一季都花,花开花落,花期短暂。有你的旧时光颠沛流离随落地的粉红一起作古成灰,在悉心铺好纯白羊毛软垫的轿车座位斜躺出一派优雅与高傲;
指节分明的长指轻执碳素黑笔,娴熟潦草几笔,膝上平摊开的几份文件夹中A4纸的签名处已皆签上了飘逸的字体,金丝绣边流苏质地的休闲服饰勾勒颀长的身形;耳鬓几缕发丝服帖垂落到衬衣胸前妆点暗色的复古曼陀罗花瓣;脑后发髻松垮透着万种风情;
轿车播放着经典唱片,原曲中细腻的女声带着金属质感宠坏了姣好的白腻耳蜗,仄目瞥见车外一闪而过的风景,抬手摘下鼻梁上的墨镜露出一节白如凝脂的手肘,眉宇间一派温存的柔和温暖化作没落,直起身子吩咐司机停车;
开门下车,启步步入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