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得那么匆忙 我来不及想】
“你好,我是司马懿。”礼貌地伸出手,笑着,阳光统统都被束在了他的身后,有周身发着光的幻觉。
夏侯惇有些呆愣,或许是太阳照得他有些晕眩,这人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平生里,他没见过如此清秀的男子,也许用清秀还是不够贴切的。
此刻,他正站在自己种植的花草里,被圈在里面最深处,不能预计有人突然到访。正在整修花圃的手,有些脏,手指上还沾着一片嫩绿嫩绿带着泥土的碎叶,往身上擦了擦,再伸出手去。
“你好,我叫夏侯惇。”不知所措笑了笑,藏在花丛中另一只手上的剪刀不小心戳入表皮。
“夏侯,真是个少见的姓氏。”至少,以前司马懿没听说过。
“呵。是吗?”夏侯惇陪着笑,剪刀却钻得更深。这句话,他听到过,真像是有人曾经跟他说过。
“听说,对面那幢楼要出租?”司马懿指了指最高的那层。
夏侯惇下意识摇头又点头,“是……是你要租?”那层楼空置了许久,又脏又乱,不堪入目,跟他不配。转念,又觉荒唐,那贴出告示不就想有人能来。谁料,等到结出蜘蛛网,藤蔓爬满墙……如今来了人,却不好意思租。末了,肯定,点头。
“那什么时候能够入住?”司马懿像是早就打定主意,风过,随意撩起额前几缕发。
“唔。”夏侯惇盘算着多久能够做好整理,敲定地说:“三天后吧。”那只握有剪刀的手和嘴巴成了同伙,一起唤着天数,接着,一阵刺痛,剪刀便咣当跌在了地上。
司马懿一惊,那只手的虎口处静淌着液体,粘粘地,不顺畅地流动着,慢慢地滴在了一株妖红的花朵上。
夏侯惇狼狈着,他不想,不想让司马懿看到自己失态,就将整株连根拔起,花朵揉紧在手里,沾湿花心。
“夏侯先生,你的手……”司马懿抬手想抓住他伤口。
“没,没事。”夏侯惇吃力地说,因为痛。他抽离着任何会被触碰可能,反手在背。
“夏侯先生,那样是止不了血的。”司马懿不介意他的抗拒,好心提醒。
“谢谢。”受伤的手放开了。花落,坠地。
“那三天后,我就搬过来。”
司马懿笑着离开了他的视野,转进了一条街,他急忙跟着前去,却不见了。
倏地,有人在背后喊他:“夏侯先生……”
夏侯惇淡淡地说:“怎么不见了?”
“夏侯先生……”身后人似乎有些着急。
夏侯惇默默走着,没有听见任何动静,又把自己丢到花圃地修剪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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