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某一天，我独在食堂外徘徊，遇见海豚，前来问我道，“先生可曾为王富贵君写了一点什么没有？”我说“没有”。她就正告我，“先生还是写一点罢；王富贵君生前就很爱看为他写的文章。”
但是我知道的，凡我所编辑的短文，大概是因为往往有始无终之故罢，看客一向就甚为寥落，然而在这样的写作艰难中，毅然地，我决定写上一些。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死者毫不相干，但在生者，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在天之灵”，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那些决绝的话语，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难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喝多当吐，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而此后几个所谓真正钢丝的阴险的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这非人间的浓黑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就将这作为后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献于逝者的灵前。
但是我知道的，凡我所编辑的短文，大概是因为往往有始无终之故罢，看客一向就甚为寥落，然而在这样的写作艰难中，毅然地，我决定写上一些。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死者毫不相干，但在生者，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在天之灵”，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那些决绝的话语，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难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喝多当吐，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而此后几个所谓真正钢丝的阴险的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这非人间的浓黑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就将这作为后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献于逝者的灵前。
老弟真能扯，等有时间了找你聊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