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时,却是在怀揣猜测之心点开电视剧的片花之后。
红衣宛若朱玉雍容明艳,墨发一如千顷流云,白衫飘忽,柳眉斜挑,红唇微勾,邪肆的一笑,流转着令人窒息的倾城艳色。
这狂颜,有谁能奈何?
人说皓腕凝霜雪,然而这一双素手舞起的,却是一片惊鸿刀光。
刀下绽开的是如罂粟的绚烂,是如白骨的森冷,是如梦幻的傲然,是无双的风华,她又何必去管?
负手,转身,翩然来去,这样的女子,无忌至极,狂放至极,却又让人爱到了极处。
红妆流光,长风吹得衣猎猎,且将酒一壶,刀一柄,共我红尘起舞!
亦是这样的女子,才能在被苍天背弃后,高傲地长笑一声,且用七世年华,换一个任性的祈愿。
琵琶之声渐响,从容转身,那一袭红衣在视线里逐渐模糊,却又在脑海中更加清晰。
人说,人说若只如初见,我却要说,这样的女子,怕是初见便要震撼,只一个初见怎么够?
美人如玉,横起的一刀,似炙火,似长歌,似烈酒,划破沉寂,斩断那是是非非,恩怨错杂。
敢作敢当,便是她,嫉恶如仇,亦是她。
偶然的一瞥,便望见那红衫艳如流火,只是那肌肤如玉的女子,却冷若冰雪。
墨发倾泻,抬额淡漠一瞥,是有情,是不屑,是留意,是好奇?
说不清,道不明,原本这就是仇玉之间的情缘缭乱,
妖娆的年华里,只是这一见,便足以倾尽了三生的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