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可以稍微说明一下,你对主办第四届台北校园歌唱大赛的印刻唱片公司,表态认为黄姓高中生拿模仿你的歌曲写出来的歌,依旧保有得奖资格,有没有打算进一步采取法律行动?”
“水果日报说你要告高中生,到底是不是真的?”
在这个年头,保持沉默等同承认报纸上写的一切,干我做不到。
再也无法信任记者的我,为了澄清那些鬼扯,还是得打起精神站在镜头前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每个报纸记者打电话问我,我也没选择,也只能用最诚恳的语气把说了十几次的事情再说一遍……
“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要告那个学生,是水果日报婊我。”
“是的,我觉得是抄袭。”
“为什么是抄袭?两首歌一前一后拿出来听就知道了。”
“请问这个世界上,有没有比私下找抄袭者恳谈还要温柔的作法?”
“如果那些评审敢说没抄袭请看着我的眼睛说。”
只是到了晚上,打开电视,看见记者剪辑出来的那个我所说的那些话,统统不是重点,净剪些我义愤填膺的表情大做文章。
我差点对电视做出高难度的飞踢。
隔天买了报纸,水果日报做了一份澄清错误报导的新闻,但版面只有一个**大,里面一句“据了解,新锐作曲家流星街并无打算控告黄姓高中生”连鬼都不会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