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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轨迹心情故事】Prayer(CP:亚里欧斯x雾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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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内有极微量碧轨剧透注意(什么你说这不是微量……作者自己才刚刚打穿第二章啊TAT)
大力鸣谢@朱砂记 @无盐の波罗的海 的资料/背景/剧透/狗血/人物分析/设定提供。还要感谢@沙_伝えたくて 的全程陪同ww
最后,亲爱的甜点。生日快乐哟。


IP属地:美国1楼2011-11-08 12:02回复

    Prayer
    1198年底,克洛斯贝尔的冬季,那一日下了场漫长的大雪。清早起来地上还有泥泞,到了下午就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克州气候一向温暖,下雪是件罕事,天性酷爱热闹的克洛斯贝尔人如何能够错过这种难得一见的胜景,一时间街市上人声吵嚷,孩子们无师自通地打着雪仗,游击士协会的门口,来自北方的接待员兴致勃勃地堆起了巨大的雪人。走不惯雪路的行人们一步三滑,摔倒了便哈哈地笑着爬起来拍拍身上的雪,不远处龙老饭店的客房里,有帝国游客醉醺醺地唱起了家乡的民谣。
    亚里欧斯挎着长剑,在这一片扰攘的人间烟火中大步穿行。那一阵局势风平浪静,案子也不多,由于天气的缘故连警局的人都少了一半,赛尔盖难得地下了早班,盖伊早不知溜到哪里去了,他之前答应过坦斯特老人帮忙修窗户的,便往旧市街走过去。那一天气温算是低的,路边的窗户上也都是霜,他透过呵出的白气看着与自己擦肩而过的行人,一张张冻得微红的脸,还有小孩子们吵闹和欢笑的声音。不知为何就觉得暖和起来。
    然后他就看到了她。
    是东方风格的美人,静静地伫立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漆黑的长发束起来,发梢积了一层薄雪,齐刘海,一张脸雪白雪白。穿一身暗红色缎子衣裳,斜襟盘扣的式样,质地看上去薄的很,想必是刚刚从温暖的卡尔瓦德过来,还来不及换上厚衣服,便遇上了这场大雪——可是她站在那里,穿一身红衣站在克洛斯贝尔的东口,丝毫不觉得冷的样子。只是微微仰着脸,一个人,安静地看着头顶铅灰色的天空。
    亚里欧斯在去往旧市街的路口停下来。旁边的厨房响声震天。这场景委实有些奇特,就连他也不禁觉得诧异起来。有一瞬间,他觉得那个东方女子似乎是在祈祷。可是能祈祷什么?又能向谁祈祷?
    她身后便是被雪埋掉一半的地藏。而地藏从不显灵。克洛斯贝尔的神只们从不显灵。
    他有些自嘲地笑了一声。刚刚抬脚要走,便见她的眼光穿过重重的雪幕,直直地看过来。
    很多年之后他依然能够记起那时她的眼神。
    冬季夜长日短,兼是雪天,在旧市街帮坦斯特老人装了两扇新窗户之后,天就彻底黑了。街灯亮了,店铺一间接一间地关了门,路上的人也少了很多。亚里欧斯沿着来路往回走,走到那个岔口处,不自主地停了一停。
    视线所及之处空无一人,唯有地藏天长日久地在那里,已经被雪埋得严严实实。
    一时间,心中竟生出之前所见皆是幻觉的怀疑。他定了定神,便决定把这件事忘了。东口离家不远,料想纱绫已经做好了晚饭,和小滴一起在餐桌旁等着他。
    然而推开家门的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进错了门。
    壁炉噼啪作响,红衣的东方女子低着头坐在自家的沙发上。手指间细细摆弄一张折纸,看上去已经基本成型。下一秒,一只纸鹤展开了翅膀,无声无息地立于女子白皙的掌心。坐在对面的小滴愣了愣,接过那只纸鹤,开心地笑出了声。纱绫的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
    “找到了找到了!在这里,去年买来一直没来得及穿的大衣——”
    妻子抱着厚厚的一沓冬衣走出来,一转头看他疑惑地站在门口,就笑了起来。
    “你回来啦。刚刚还在想你去哪儿了——这位是我们家今晚的客人。不介意吧?”
    亚里欧斯转过头。红衣女子已经站起了身,低眉敛目,依东方的礼数向他行礼。
    “我叫雾香,雾香·楼兰。请多关照,马克莱因先生。”
    “……亚里欧斯。”他下意识地回答。心里太惊讶,竟然连回礼都忘记了。


    IP属地:美国2楼2011-11-08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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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泰斗流门下?”
      他们并排坐在茫茫的夜色中。下了一天的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整个克洛斯贝尔埋藏在一片皑皑的白色里,头顶是如同深海一样冷冽的墨蓝天空。大半个月亮斜斜地挂在天边,将落未落的样子,满地厚重的白雪在昏黄的街灯照耀下,反射着若有若无的浅淡微光。
      所有的窗子都黑着。是万籁俱寂的时分。雾香并不回答,捧着酒碗啜饮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十分钟前跟着她出门的时候,亚里欧斯还以为对方只是想找一个通宵营业的饭馆。结果她抱着酒碗走了没多远,忽然毫无征兆地翻上了房檐——亚里欧斯在下面愣了一愣,还是跟着翻了上去。
      他们都是练过武术的人,其实并不怕冷。龙老饭店的房顶想必也不会吵到人。亚里欧斯一手提着酒坛,静静地坐在她身旁。纱绫不在这里。说话的只能是他。
      “几个月前我见过金·瓦塞克。”
      所以看到她的身手就觉得眼熟,却直到盖伊提醒才明白。看上去轻描淡写的一掌是泰斗流的寸劲,如果他的搭档看见了,想必早就会发觉。
      她又点一点头:“是我师兄。”
      他想那么瓦鲁特又是谁?却知道不能问。能够想出的话到这里就没了下文。她喝酒的样子很文静,酒却下得很快,喝完一碗,就伸过空碗过来让他斟。斟到第三碗时忽听她说:“这酒很好。”
      酒是结婚的时候师父送的。二十年的卡尔瓦德陈酿,一坛在婚宴上喝掉了,一坛拎在他手里,已经被她喝掉一半还多。
      他还在思索如何回答才好,她的语声又在旁边响起来。这一次声音很小,冰冰凉凉地像是要混进周遭的空气里,可是口气相当认真:“……谢谢你。”
      “还有,……谢谢你们。”
      他转头看她。她裹在纱绫的大衣里,微微仰脸看着远处的天空。他看不见她的眼神,却明白那一定是他已经看见好多次的那一种,或许这个时候更深重一层也说不定。这么年轻的人,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她难过至此?他想不明白。然而一低头,发现东方女子的手腕垂落,第三碗酒已经空了。
      “可是即使这样……即使这样。还是不行啊……”
      他听出她的声音和平常不一样了。陈年老酒终于开始发挥它应有的作用。他把酒坛放到一边,不自觉地开始思考该如何把她从饭店的房顶弄下来,再顺利地转移回自己家。在他的耳边,女子苍凉的声线带着他熟悉的东方语调,一句句幽幽地传过来:
      “那个时候我那么恨。恨他,恨爹爹,恨我自己。事情变成这个样子,一定是谁错了。或者是所有人都错了,总之是错了……他没留下一句话就走了,我发誓再不见他。我以为事情就是这样,总要有个原因……我以为他就是那个原因,我以为我会一直恨他到死。”
      “可是不是那样的。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明白不是那样的。”
      “……分明是被狠狠地捉弄了……一夜之间,什么都不见了,我所拥有的,全部都损坏了,我以为恨他就可以解决这一切,可是有一天我忽然想到……对他来讲,明明也一样啊。”
      “然后我就明白了。可恨的……是这个世界。”
      他悚然而惊,转过头去。昏暗的夜色下,也能看出东方女子的脸颊泛起了微红。她并没有看他,自顾自地望着远处,他沿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轮青白的月亮贴着天际线摇摇欲坠。已经是凌晨时分。
      “是这个世界。它空虚无聊,又荒谬透顶。它夺去我们心爱的一切,不给半点理由。它让你在毫无准备的时候得到,让你在最幸福的时候失去,让人们互相嫉妒互相憎恨,让你永远,永远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人生。”
      有那么一瞬间亚里欧斯很想出口反驳。可是他不由自主地想到很多事情。他想起在警局所见到的一切,想到旧市街老人被混混打破的窗,想到那些无端的欺凌和暴力,想到暗流汹涌的黑帮力量,想到源源不绝的贪污和腐败,想到似乎永远也无法平息的政龘治风波……那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明白了东方女子的眼神何以是他所看到的那样,如同他们所身处的这一场茫茫大雪,空虚得找不到一点可以凭借的东西。
      那是她眼中的世界。
      亚里欧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开口的语调有点艰难:“可是那个时候,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以为你是在祈祷。”
      他这样子说出来,以为对方一定会笑出声了。可是他并没有听到。雾香转过头来看他,脸上的表情悲喜难辨,一双眼睛亮得如同秋水,灼灼地映着他的脸。有一瞬间他觉得面前的女子几乎要哭出来了——可她只是看着他,缓缓地开口,声线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有些颤抖,可是那么用力,笨拙地认真:
      “我并没有祈祷。亚里欧斯先生。我只是在猜想,这个世界,如此无理取闹的世界,还会给我今后的人生,带来什么千奇百怪,又猝不及防的变故。只是这样而已。”
      “可是现在。既然你这样说,亚里欧斯先生。我忽然想要祈祷了——”
      她慢慢闭上眼睛。松开手,酒碗骨碌碌从房檐滚下去,扑地一声落在了雪里。
      “我希望,纱绫,小滴,还有亚里欧斯先生你——所有爱我的人,正直的人,心怀希望的人——请你们永远,永远不要看到这个真实的世界。”
      “愿你们永远不会经历我所经历的一切——”
      月亮彻底地沉下去了。她仍旧闭着眼睛,亚里欧斯在她的唇边看到了一丝清晰的微笑。
      “一直到死。永不知情。”
      


      IP属地:美国6楼2011-11-08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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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夜他终究还是把雾香从房顶上弄了下来,送到了纱绫的卧房里。她酒劲过去之后难得地听话,坐在双人床的一侧呆呆地发怔。纱绫一向睡得熟,这一次也不过迷迷糊糊地醒了几秒钟,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臂,用力把来自东方的客人拉倒在床上,又顺势抱进了怀里。
        亚里欧斯一个人回到了客房。很久以来他头一次觉得入睡困难。被子一开始很凉,没过多久就焐得热了,他静静地躺在陌生的床上,想着她刚刚说过的话。她说他们谁都并不可恨。她说可恨的是世界本身。
        真的是这样吗?
        她那样真心地为他们祈祷,是因为觉得他们从来未曾看到这个真实的世界吗?
        他想到其实他们都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她。比如他小时候离开克洛斯贝尔的原因。比如遇见纱绫时他其实正因同门的陷害而被罚在山洞里面壁。比如纱绫来到卡尔瓦德其实是因为失去了双亲。比如结婚不久他和她那次可怕的争吵。比如有多少次他的对手以妻女的性命来要挟他。还有,还有他搭档盖伊的过去,他们刚刚认识时经历的龃龉,从四面八方压迫过来的无形的壁,任务中一次又一次逼近死亡的危机……他们都经历过绝望,伤痛,恐惧,无助,都曾见到过人生的黑暗,那个时候世界的荒谬想必也曾毫无保留地降临在他们身上——可是一切都过去了。所有人都好好地在这里。一切总会过去。
        所以,不是那样的。这个世界不是那样的。亚里欧斯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
        等到明天。明天一早,一定要告诉她。
        第二天早晨走出客房的时候,纱绫一如既往地抱着小滴在餐桌边等着他。桌上的早餐还冒着热气,然而并没有多出另外的一套餐具,亚里欧斯坐下来,盯着余下的一个空荡荡的椅子发愣。想了一想又往卧室里面看了一眼,双人床铺得整整齐齐,只是依旧没有人。
        “没有打一声招呼就走了呢,”纱绫在一旁苦恼地叹气,“早上醒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我还吓了一跳来着,仔细地找了一找。分明昨晚是抱着谁睡的啊……幸好还穿走了那件大衣。”
        是……这样吗。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不由自主地向外面张望。天气看上去已经回暖,晴朗得一片阳光灿烂,还是清晨,房檐上的积雪却开始慢慢融化,噼噼啪啪地往下滴着水。地面不知何时被清洁工打扫得干干净净,裸露出漆黑的真实颜色,昨夜一片纯白的世界回想起来如同幻觉。他终究没有机会告诉她。
        “喜欢她?”纱绫的声音传过来。
        意识过来的时候他发觉自己的整个后背都僵硬了。连转身都不能。妻子在身后哧哧地笑起来。
        “哎呀哎呀。还蛮像那么一回事的嘛。你啊你啊……”
        她抱着小滴走到他身边,和他一起看窗外冰雪融化的景象。
        “其实她很像你啊,亚里欧斯。各种方面都很像。看到她的时候就想到当初你的样子,只不过她是女孩子,又受了那么重的伤……这么匆忙地走了,想必是去找那个瓦鲁特了吧?一路上一定千辛万苦,也不知道能不能追得到……”
        “不过呀,亚里欧斯。我总觉得,有一天我们还会再见到她。”
        他转过头去。妻子脸上的笑容明亮而坚定。小滴不知道听没听懂,也跟着一起笑出了声。他低下头,女儿的手中还拿着昨天的纸鹤,雪白而纤细的模样,是东方人做来祈祷的东西。他记得纱绫的直觉一向准得出奇。就也不由自主地微笑了,向着她点了点头。
        有一天他们还会再见面。抱着这样的盼望,一切就总会过去。那时他就可以告诉她,荒谬的雪原下如火种般无法磨灭的希望,以及厚重的云层之外必将普照的太阳。这个世界的真实。
        


        IP属地:美国7楼2011-11-08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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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晚他们在协会大堂谈了很多事情。包括协会,包括利贝尔,包括他们这三年来的经历。她对警龘察和游击士的体制区别颇感兴趣,他就慢慢地对她讲了许多。谈话的间隙她为他泡一壶茶,东方舶来的绿茶入口清淡,回味却异样悠长。他细细地品味,一面看她和自己自如交谈的样子。三年后清醒的自信模样。无可挽回的时光。
          最后他们终于提到纱绫。似乎确实是把无关的话题都说尽了。他略低一低头,说你都该知道吧。她回答是的,米歇尔给过我一份你的详细生平。
          他就淡淡地笑一笑。类似的对话早已说得多了。
          “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请不要太在意。”他平静地说。心想这样就可以把话题结束。可是看到她的表情,竟然忍不住,又开口说道:
          “现在这样的雾香小姐,若是她看到了,想必也会相当开心。”
          她肩头轻颤了一下。并没有叹息流泪,只是沉默了很久。再开口的声音就小了一点:
          “亚里欧斯先生,我还留着那件大衣。”
          他一时间怔在那里。良久才说:“如果不嫌弃的话,就请继续留着吧。”
          他们一前一后走到协会的门口。门框边上挂着一串雪白的纸鹤,精巧纤细,显然是她折的。她回头看到他的目光,就笑了一笑,走过去摘下来一个,伸手递给他。
          “小滴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替我向她问好吧。”
          他站在门口道了声谢,接过来拿在手里。他们都知道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他推开门,对她点一点头,转身大步离开。没走多远,忽然听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一点焦急的情绪,像是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亚里欧斯先生——请等一等!”
          他转过头,很诧异地看她。她站在敞开的门里,逆着光看不清表情。
          “亚里欧斯先生。我有一句话必须要对你说——关于那天夜里,我对你说过的,有关这个世界的话……”
          似乎有什么东西扑地一声落入了无边的雪地里。他转身走回去。
          “其实不是那样的。亚里欧斯先生。这个世界,并不是像我当时说的那个样子的。”
          “这个世界并不荒谬,也不空虚。感到荒谬和空虚的原因,只是因为自己的心没有力气了。只是这样而已。”
          他停在敞开的门外,不带什么表情地看着她。利贝尔的夜风在他们之间凉凉地刮过。东方女子仰着脸看他,一双眼睛明亮而清醒,而他记忆里的那种眼神,如今再也找不到一点痕迹。
          “所以,亚里欧斯先生。请你——”
          雾香的话就停在这里。她盯着他的眼睛看,然后仿佛叹息似的摇了摇头,似乎没有办法再说下去。他站在异国的夜空下,想起三年前那个冰雪融化的清晨,也许他那时的心情,其实正和她现在的感受一样——他们各自在对方的眼神里看见了无穷无尽的空虚,然后用力地揣摩,徒劳地伸手,都想要告诉对方一件,自己历尽艰辛才明白的,生命里最重要的事情。
          没有力气的心,就只能看到空虚荒谬的世界。而如果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要如何才能抓得住,虚空里向自己努力伸过来的那只手——
          (有一天我们还会见到她。)
          (喜欢她?)
          (这样子互相需要,互相补足……多好啊。)
          他在门外昏沉的黑暗里,低头注视着门内被光芒笼罩的女子。开口的声音很平静:“我知道。”
          他知道不会有这个机会了。永远不会有了。
          亚里欧斯·马克莱因转身往蔡斯的夜色深处走去。那扇门的亮光在地上拖出的长长白影,没多久就消失在很远的身后,再也看不见了。
          所以也就没有人看得见,长发的游击士是如何在拐了一个弯之后突兀地停在半路,掌心环着一只来自东方的纸鹤,微微仰头,像是对谁祈祷那样,安静地闭上眼。
          如果可以。他想。他希望小滴,雾香——所有他爱的人,不,这不重要,还有课长,金·瓦塞克,多诺邦警官,坦斯特老人——所有善良的人,无辜的人,心怀梦想的人——甚至瓦鲁特——这世上所有的人。所有还足够幸运,拥有完整生命的人。
          愿他们在最勇敢的时间看见所在的世界。愿他们用最短的路走出世界给予的损伤。愿他们有力量能够和内心的空虚对抗,愿他们永远都不会恐惧所见的真实。愿他们每一个人,在奋力挣扎的时候有人可以依靠,愿他们永远不会伤害,永远保有那些给予他们依靠和凭借的人。愿他们的意志永远不会阻挡前方的道路,愿他们永远不会悔恨——或者无论如何,至少在濒临悔恨的边缘——请让他们及时地发现,旁边还有一条路可以走。
          愿他们永远都不会经历他所经历的一切——
          星光下男人的表情悲喜难辨,只是唇角无声无息地露出了一丝清晰的微笑。
          而他已经,不能回头。
          全文完。


          IP属地:美国10楼2011-11-08 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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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就由吾来拿下


            11楼2011-11-08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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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板凳由吾来拿下


              12楼2011-11-08 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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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倒是给我留点东西来拿下啊!吼!
                雪夜什么的最美了……人家最喜欢这种气氛了!


                IP属地:北京13楼2011-11-08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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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室?


                  来自手机贴吧14楼2011-11-08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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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蜡烛さん…风剑X雾香什么的……


                    IP属地:广东15楼2011-11-08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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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其实这一大堆都是碧轨原剧情(虽然只有三四句对话orz)……要,要我给你找剧情截图吗(擦汗


                      IP属地:美国16楼2011-11-08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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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这一张应该就够了吧……五年前的相会和三年前的蔡斯也都是游戏里说的。


                        IP属地:北京18楼2011-11-08 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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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没办法说得这么高明,但我想我的感受跟你是一致的。前后都是。
                          雾香香是稍微弱了一点,SC、3rd、零碧里给人留下印象都是那样内心强大的女性呢……


                          IP属地:北京19楼2011-11-08 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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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洗碗的时候,在消灭食物方面居功至伟的亚里欧斯被妻子坚决地推离了水槽。
                            ————————————————————————————————
                            想起那个《男女最有魅力的十个瞬间》
                            风剑果然是好男人啊XDD


                            IP属地:辽宁20楼2011-11-08 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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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头不穿制服的吊儿郎当的科长同志大好(虽然我知道他只打了一句话酱油XD)
                              我觉得之前的雾香迷惘一点反而更加真实,当然也跟故事切入的时间点有关吧
                              ——她的强大应该是在漂泊中慢慢习得的,在父亲出事之前她的生活大概比较像岳灵珊?
                              “他们各自在对方的眼神里看见了无穷无尽的空虚,然后用力地揣摩,徒劳地伸手,都想要告诉对方一件,自己历尽艰辛才明白的,生命里最重要的事情。”被这句话击中,这种心情为什么很像……某些时候写回复的感觉:)


                              21楼2011-11-08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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