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公子想听什么?”秋书菊行个万福道。
“你们什么拿手就唱什么。”李江新道。
“是。”
秋书菊转身拿了一把琵琶,圣雪燕拿一把箜篌,邵琴梅拿一把古琴,细细品弹,大弦凿凿,小弦窃窃,大珠小珠落玉盘,如凤鸣,如凰泣,声声凤凰舞九天。
“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暗,谁能极之?冯翼惟像,何以识之?明明暗暗,唯时何为?阴阳三合,何本何化?……”
一曲《天问》终了,四人还愣在桌上,白马首先鼓掌:“三位姑娘果然色艺双绝,未曾请教芳名?”
秋书菊道:“风细细。”
圣雪燕道:“曲悠悠。”
邵琴梅道:“雨霏霏。”
秋书菊又道:“公子若没其他吩咐,小女子告退。”
“姑娘的曲有意思的很,用《天问》作曲,我等还是第一次听到,再唱一曲如何?”李江新道。
“几位公子若不怕晦气,小生愿为公子唱一曲《招魂》!”圣雪燕道。
“‘小生’?很配姑娘!”白马探憋笑道。
“服步平次--”门外水然梦华大喊,“给我滚出来!”
“诶呦,小姑娘,闹事也不能闹到我着飞红阁吧!”窦妈妈道。
“我就闹了,你能怎样?”水然梦华叉着腰道。
“梦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