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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生贺】故乡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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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
和媳妇儿相识两年,婚期也已一年半,这期间从来没给过媳妇儿完完整整地写过一篇东西。这一次是当真想要认认真真地送给我们家晗儿一篇东西了,因为好久不见的写文热情也莫名在这一年爆发了。想了想原耽不太会写,那么就从我们当初相识的时候我最爱的这个西皮开始写起吧。
给我们共同的二八年华。我会为了未来和你同城而努力。


1楼2012-03-02 20:48回复
    ……插楼可以吗


    来自掌上百度2楼2012-03-02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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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电脑的时候刷新也找不到这个帖!!!一用手机就找到了...
      艹,明儿填上。


      来自掌上百度3楼2012-03-02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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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定沙发可以吗【淡定脸


        4楼2012-03-02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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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时phone call你来占沙发(便秘脸


          来自掌上百度5楼2012-03-02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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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好恩爱我鸡肚(逼脸看你们


            IP属地:英国6楼2012-03-03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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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m
              别嫌弃……


              7楼2012-03-10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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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寺隼人拧了拧老旧的收音机机箱后部的螺丝,重重地拍打了几下收音机的上部。它这才开始断断续续地说起了那番鼓动人心的小句子。
                [我们共同的上帝将这一神圣的任务交给了米尔达•沃斯加。]
                [我们有理由相信,那圣洁和平的明天将会来临,久违的安定将会落脚于我们美丽的加州。]
                只要你在接下来的州长大选中追随自己的内心投出神圣的一票,美好的世界将会降临。狱寺歪着头默默顺出来了那烂透于心的广告语,手指在桌上的日历比划着。还有不久就要开始州长大选了,电台里充斥的几乎全部都是各个候选人的宣传广告。
                都滚去地狱吧。他暗自想。平时电台里总是可以听到有关物价的新闻的,尤其是各类农作物的物价是各类新闻播报内容的宠儿。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了,隔一段时间总会有这几个蠢货把世界整得一团糟。“诶都滚去地狱吧。”
                想着想着他居然骂出了声。好在他此刻正处于自家农场的小木屋里,周围铺得慢慢是晒得金黄的干草,连山本武似乎都不在——
                “诶狱寺,米尔达先生大选拉票的游龘行队伍刚刚路过了农场。你要不要出来看啊?”
                “什麽啊?”
                “米尔达先生啊,那个在大选中支持率最高的家伙,我的叔父。”
                山本武眼底漾着流光,神色像是在叙述莫名降临的天神。
                “那……那种东西和你有什麽关系啊,你该做什麽就做什麽去啊。还真是没见识啊!”
                话虽然这麽说,狱寺隼人却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对那场面抱有那麽点见鬼的期望的。像是意识到自己的成事不足,他心烦意乱地一挥手又坐回了那个刚被自己坐热的木凳上。老旧的收音机被他的动作一震而失了一瞬间的声儿,随后又开始断断续续地传出了男人激情澎湃的声音。
                [只要你在接下来的州长大选中追随自己的内心投出神圣的一票,美好的世界将会降临。]
                


                8楼2012-03-10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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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乡遗事
                  文/顾瓷
                  南加州晴朗的一天,阳光铺天盖地摊在宁静的小镇上周。这是个礼拜日,周遭的美国佬们一个个穿得人模人样,携幼带挈地向马蒂斯山庄旁那个小教堂去做礼拜。就好像那看不见摸不着的上帝能够保佑他们在接下来的秋天里五谷丰收一样。
                  狱寺隼人和山本武并排缓慢地走在平坦宽敞的山路上,相同款式的西装使他们看上去活像是一对俊朗的双胞胎兄弟。“喂我说你啊山本,领子要翻出来。”
                  “怎麽弄啊?”
                  “用手弄啊。”
                  “我不会啊怎麽办?”
                  山本冲他一脸无辜地笑。“帮我弄吧狱寺。”
                  “你这蠢货。”狱寺隼人斜眼看了山本一眼,“你这蠢货的身子太发达个子太高我够不到。”
                  “那就弯一弯身子?”
                  山本说着低下了头来,一副很享受的模样等着狱寺隼人替他整理衣襟。活像是接吻。活像是接吻!狱寺莫名浮现出这样一个念头,于是他侧过头去避免看山本那会将自己灼伤的眼光,而去看天边那明亮得让人发晕的太阳。
                  熟稔地将领口翻了出来,狱寺隼人开始替山本武扣上纽扣。“你的领带呢?”
                  “那条黑的吗还是那条棕的?”
                  “随便哪一条。”
                  “黑的上回替山姆包扎伤口啦。”
                  狱寺撇撇嘴。山姆是农场中的一只黑羔羊,有着和山本武相像的智商和行为方式,那两个生物每天只会为他的农场添乱,比如会把母鸡吓得两三天不生育,比如有时会莫名地出现没有毛的公鸡,再比如说有时苹果树上的果子会一股脑儿地洒落一地。“那么那条棕的呢?”
                  “给次郎当玩具了。”
                  狱寺隼人顿时不太想说话。次郎是山本的好朋友,这么一句形容就够了。“今天去了教堂你可真有的说了。”
                  “看在老天的份上,那是大选宣传的米尔达先生吗?”
                  “米尔达先生怎麽会在礼拜日到种植园这边来啊,一定是你看的方式错啦。”
                  “……什麽啊要打赌吗?”
                  山本武嘴唇动了动似乎正欲辩解,而突然周遭人群开始涌动起来。他伸手握住狱寺的手腕,仗着身高优势向四周打量。狱寺皱眉看了一眼这男人黝黑的一双手,又瞟了一眼那男人俊朗的侧脸,他出了声却感觉自己声音有点抖。“又是来宣传拉票的吗?”
                  “是啊,米尔达叔父,他来这里做礼拜啦。”
                  狱寺隼人暗骂一声。这帮蠢货占了报纸的大部分版面导致自己关注的农作物价格表没处刊登,他们现在居然还好意思来到这小镇来宣传拉票。想到这时狱寺握紧了山本的手。“我说山本,你可别去做什么丢人的事。”
                  “嘛,狱寺所说的那种事包括请米尔达叔父来农场里喝咖啡吗?”
                  “当然了。包括一切和他扯上关系的事。”
                  “他可是我的叔父诶。”
                  “在他参加大选之前,他可的确是你的叔父。”
                  山本突然就觉得自己一下子被狱寺的讽刺堵了回去。在米尔达先生参加州长大选之前,他确实对自己不闻不问,但是仅是这么一场竞选的功夫,他居然对自己如同亲生儿子一般,每天驾着小车来看自己不说,甚至还为自己的农场做义务广告。“我是说啊狱寺,人是会变的。米尔达叔父就是这样啊,越来越慈祥啦。”
                  “切,上帝可不爱听别人说假话。瞧,今天你这混蛋去教堂又有的说了。”
                  狱寺翠绿色的眼斜睨了山本片刻,一转头又再度换上了一副鄙夷的神色。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有些不快。他此刻乃一介平民,的确和州长大选是扯不上什麽关系的,但是在有些时候真正被置之事外了却又会多多少少地不平衡。“这倒霉的日子。”
                  “是啊,狱寺你今天不太对劲。”
                  “是谁不对劲啊啰啰嗦嗦地烦死了!”
                  山本惊异地看着狱寺隼人怒吼出声,手却猛地一松。乘着这空当儿狱寺便脱离了他的控制范围,一侧身穿过了涌动着的人群而三下两下就不见了踪影。就像是山本的好朋友——那只灵敏的黑羔羊山姆一样。
                  


                  9楼2012-03-10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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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狱寺隼人的古怪脾气,那可有了良久的历史了。但凡是个在南加州这个小镇生活过的人,都对狱寺的鬼脾气深有体会。就因为他这鬼脾气,在他十二岁的时候因为琐事和家里吵了一架便离家出了走,然而过了才两个月,家里就突然起了火灾,人财两空。
                    但凡是个正常人,定然会跪在房子的残骸面前哭个昏天黑地。然而狱寺隼人可不正常,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只是漠然地支了个小桌小椅在家对面吃了一夜的巧克力。天亮了,也就淡然地拍拍身上的灰,留下满地的狼藉而离开了。
                    在当地人的认知里,真正牛逼的人,是能够完完全全将这少年制服的人。似乎就因着这一认知,在狱寺隼人十四岁那年,他被州长收养了。
                    狱寺顺着人潮缓慢地在山路上向前走。此刻山路已经即将到头了,再向前走到达的便是马蒂斯庄园,在那处庄园旁有个英国佬建造的教堂,方圆几里地的教徒都会在礼拜日到这里做礼拜,有时还会包括那些大选的候选人。要知道,在宗教上比在其他任何方面都容易与他人拉近距离。
                    “那个蠢货米尔达应该也会在这里吧。”
                    狱寺自语着四处打量。尽管在米尔达叔父参加大选之后,自己和山本共有的那家农场被他光临得十分频繁,但因着自己的怪脾气,狱寺从来没有见过他,对他的了解也不过是经由山本武的只言片语所得的罢了。
                    “……什麽啊那个人在说‘蠢货米尔达’诶。”
                    “未免太狂妄了吧。”
                    “小声点,那家伙可不好惹。”
                    意识到自己说出了声儿,狱寺叹了一口气,也正是这么一叹气的当儿,内心竟生出了些自豪来。如果是以前的自己的话肯定会揪住那些人的衣领,把他们结结实实地打一顿吧,但是现在的自己可不同了,自己可是要继承养父的衣钵,在未来当选这儿的州长的。可不能在这里和这些小角色荒废掉自己的大好前程啊。
                    狱寺整了整衬衫的排扣,向前面教堂的方向挤了过去。谁知却好死不死地踩到了前面那人油得光亮的皮鞋。
                    在当地人的认知里,被别人踩到鞋似乎有什麽不好的寓意。狱寺清楚地记得在自己还是个少年时,踩到了当地一处权贵家少爷的皮鞋,结果自己就莫名被那少年揍了一拳。狱寺耸肩暗叫倒霉,而一打量前面的人却发现那是个老头儿。
                    “对不起。”
                    “没关系。”
                    真是没有营养的对话,狱寺暗想,而那老头儿一转头狱寺却瞬间乐了起来。长得真像山本武,不论是那脸形还是那脑残一样的笑容。这种事可一点也不奇怪,山本武生在这里长在这里,他的根就扎在这片土地上。正想着这老头儿或许是山本的亲戚,老头儿却出了声。“我认识你。”
                    如果是自己养父的话,不管记得不记得都会很应景地说声我也记得您吧。狱寺生硬地啊了一声,随即学着记忆里养父的语调说:“在这里碰见您真巧,我也记得您。”
                    “是啊,世界多小啊。来这儿做礼拜都能碰见年轻人你呢。”
                    真巧啊但是你到底谁啊。狱寺暗想着,依旧摆出一副很可靠很值得信赖的模样。“是啊,那麽我们就进去吧,不然就要错过唱诗班的哈利路亚了。”
                    “那麽武呢?他没有和你一起来吗?”
                    “啊那混……不,武他很忙,农场上的事儿有够他受的了。”
                    


                    10楼2012-03-10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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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
                      “我也没有说想让狱寺君体谅我或者什麽的……就是我发现狱寺君似乎四天没回过家了,担心会出什麽乱子。”
                      “所以你就在我身上安了什麽定位器吧,或者专门找了个人跟踪我?”
                      “好像没有……”
                      有那么一瞬间,狱寺觉得沢田的气场在自己面前弱了那麽一大截。“我说你这老头子,管的事是不是太多了?”
                      不知是不是狱寺隼人的错觉,沢田的眼光竟然亮了亮。一定是自己的看的方式错了,要不然就是这个老头子的精神出问题了。沢田低了低隐约有银发的脑袋,再次抬头时那张脸似乎年轻了不少。“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老实说了吧……还真是不好意思呢,其实我想和狱寺君一起这样坐下喝酒很久了。”
                      狱寺一愣,顿时没了勇气去看沢田褐色浑厚的眸,因而他目光又游离回了那几个空酒杯上。
                      那一天晚上两人一直喝酒喝到酒馆打烊,而在这期间的事狱寺连山本武都没告诉过。
                      那之后狱寺才知道,那个夜晚沢田寻遍了小镇上的所有酒馆,包括山本家开的那一处。
                      “你看那个在忏悔的老人家是米尔达•沃斯加诶。”
                      “还真是个虔诚的人啊。”
                      听到周围人的私语,狱寺撇撇嘴而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淡然大气的模样。那老头儿居然当真去神父那边忏悔了,还真是个精明的老者,他想着,直直地盯向耶稣受难的十字架。
                      这教堂已经上年纪了,墙皮被岁月燃的火焰熏得变了色,但十字架依然洁白得如同新建的一般,时时等待着上帝的降临。上帝总能看得见虔诚的人,自己那身为基督教徒的养父曾经这么说过。可是真抱歉啊父亲,我可不是那种虔诚的人,要说虔诚的话,我对您比对上帝还要虔诚呢。
                      好在自己身边还有一个更不虔诚的人在。
                      “隼人,大选还有几天就开始了……”
                      “啊我知道的。”
                      狱寺瞟了一眼米尔达那张沧桑的脸,一阵口哨声下意识堆积在嘴角想要涌出来。但他说到底克制住了,他看着米尔达滑稽的神色淡然不语。
                      “上帝保佑你那故去的父亲。”
                      “上帝也保佑您即将而来的大选。”
                      连续几日加州的天气阴晴不定让人揣摩不透,方才还是日光满地,顷刻间天空便遍布了乌云,而大雨也接着瓢泼而至,雨点噼噼啪啪地敲打着教堂的彩色玻璃碎花窗,像一头洪水猛兽想把整个教堂圣地吞没一般。
                      狱寺想起农场上的物事还未收拾好,农事还未完成,心里自是急躁。况且山本武那个傻蛋他已经半天没见了,现在不知道是不是还傻龘逼一样地在四处溜达着寻找自己。无奈他没带伞没带雨衣,身上只有那么几个铜板儿雇辆马车自然不够。
                      他歪着脑袋盯了那扇玻璃窗半晌,而一甩手将身上的西装褪了下来。他一把推开门,将那西装在自己头顶上撑开了一方天地,紧接着便冲了出去。这种天气里寒意本便还弥散着,而这么一场雨硬是将气温摁低了那么几华氏度。
                      他觉得有水正缓慢地透过领口灌进自己衣服里,冷得骇人。
                      “喂我说山本武啊——”
                      山谷里颇是寂静。
                      “山本武——”
                      久久没人应声。这白痴应该是回家了吧,狱寺想着,将灌进口中的雨水一股脑儿咽了下去。他的心沉了沉,逐渐沉静了下来。一瞬间周遭声音似乎都没了,他只听得雨点儿还在噼啪噼啪地坠地砸地溅起清亮的小水花。
                      


                      13楼2012-03-10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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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寺——”
                        从某个角度上来说,狱寺是个好男人:他会在万圣节时为每个来敲门的孩子刻一顶南瓜灯,里面装上满满的糖果;但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他绝对算不上是个好男人:就好比说在他面对山本武的时候。**,他暗自骂道。“山本武你在干什麽——农场上还有那麽多事等着你去干呢。”
                        山本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笑容却如往日加州的阳光一样,温暖明媚而经久不散。“我知道狱寺你一定还没回家,说不定也在四处找我,所以我回去也不放心啊。我说什么来着,只有我最了解狱寺了,只有我知道你在哪儿。”
                        “***还真让我费心。一辈子栽你手上算我倒霉。”
                        山本撩开垂在额前湿漉漉的头发。“可是狱寺不是早就认识到这一点了吗。”
                        “……还真厚脸皮。”
                        山本再没说话,扯开了罩在狱寺头上的湿漉漉的西装,他一把将狱寺按在了墙上,在倾盆而下的雨水中对着他吻了起来。
                        


                        14楼2012-03-10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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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依旧下得颇急。狱寺的西装外套已经彻底湿透,因而他干脆将湿漉漉的外套披在了身上,偕同山本缓缓地顺着山路向下走。“我今天突然想起来了我和我老爸之间的事。”
                          “你和泽田先生的所有事我全都听过一遍了啊。”
                          “说你白痴就是白痴,这儿绝对没给你说过。”
                          透过蒙蒙的水雾,山本侧过头去看狱寺。那男人碧绿色的眼眸在雨里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水汽,有脉脉的光在其间流转。“那天我和我老爸在酒馆喝酒聊了很多事——”
                          “然后狱寺就被沢田先生感动了吗?”
                          “我没你那么傻,才不会被那种事感动或者从此改变什麽的。”
                          狱寺喉结上下动了动,就像是为了躲避扑面而来的雨水,他低下头去。“晚些时候有几个人持枪勒索我们。那天我喝醉了所以什麽也不管就冲上去和那些人打成了一团,结果中了两枪……”
                          山本一怔。“我以为狱寺你打架会很厉害的。”
                          “笨蛋别插嘴!”狱寺抬眼凌厉地瞥了恋人一眼,有雨珠顺着他的脸庞一股脑滚了下去。“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弱,那时候我可是把那四五个人都干倒了。后来……我被送到医院的时候老爸在我旁边醉醺醺地守了一夜。”
                          “还真是让人感动呢。”
                          “……后来老爸告诉我他随身是带着两个保镖的。”
                          狱寺说到这时不禁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仔细想想当时他在医院里听到父亲这样说时确实骂出了声,大致就是这个笨蛋老头子分明是诚心想让自己死之类的话。然而他记得在自己差点就要咒骂出声的时候,他看见泽田纲吉的衬衫有黑色的血渍,大片大片地,触目惊心。
                          也就在沢田幽幽地对他说带了保镖之后,沢田便昏厥了过去。
                          忘了后来谁告诉过他,泽田那晚帮他挡了一枪
                          “……狱寺是在讲笑话吗,还是说在开玩笑?”
                          “……你是白痴吗。”
                          


                          15楼2012-03-10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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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在医院的狱寺隼人莫名有了种找到了自己人生价值的感觉,似乎是第一次,他突然觉得有人和他站在了统一战线,有人和他共同扎根于这一方土地。仔细想想被人所需要的这种感觉确实不坏。
                            那么不妨就尝试正常地活着试试看。
                            事情完全没有出乎狱寺隼人的意料,经过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农场里已是一片狼藉。母鸡似乎是受到了惊吓,咕咕咕地躲在屋檐下一动不动;种植着作物的土壤被水冲刷成了泥汤;山本的好朋友那只叫做次郎的狗,把那条领带缠在头上四处奔窜。
                            “看看你,山本武。未雨绸缪都不懂是不是?”
                            “嘛,狱寺不也没有想到吗?”
                            “这种事不应该由我来负责——这种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的事。”
                            狱寺一边说着,一边将视野中最后一只羊羔赶进了圈里。他一回头看见山本正偕同着他那只宝贝黑羊羔站在那儿傻笑着看他。“你这白痴不打算把它放进羊圈了?”
                            “……如果狱寺愿意的话可就太好了啊。”
                            “你这蠢货……我不是在和你商量也不是在对你提建议好吗!”
                            山本耸耸肩,带着他那只与他神似的宝贝羊羔走近了狱寺。“我不舍得把它放进那儿,毕竟他刚刚可是帮我找到了一个宝贝呢,我想好好奖赏奖赏它啦。”
                            “又找到什么了?”用的分明是百无聊赖的语气。
                            “这个。”
                            狱寺向他手心里看过去,一枚鸡蛋,上面写着我爱你。
                            -fin-
                            


                            16楼2012-03-10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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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突然想起还欠阿此一篇生贺ORZ


                              17楼2012-03-10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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