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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听闻有人想要将那里翻新,从原先的精神病院改为一处研究所,我绝不会在夜里三点钟靠着浓咖啡不合眼,在电脑前写这些原本我完全不想回忆的东西的。
它们是至邪恶扭曲的存在,即使有无数本文学作品虚构过那些异界的景象,它们的作者也决不愿在梦中与之相见,那会撕裂他最后一丝理智的神经,将他变为一个懵懂的孩童,一个对于自己所处世界毫不知晓的疯子。那些东西本不应出现在世上的,至少以我这个凡人的角度来看如此,不,不能这么说,即使是那超人也一定会被攫走魂魄,留下那不值一提的空空躯壳。
我还记得最初看到爱伦坡那些作家的作品时的感想:完全是无稽之谈,一群不知所谓的人写出的奇异的文章。那时我才十五岁,处在那个只知道与朋友们疯玩的年龄,谁能想到我竟然会读那种小说,其实《精灵宝钻》我那时候也挺喜欢的。现在,在波士顿这个公寓的房间的电脑桌前,我深深地为自己曾经热爱那些奇异的文学感到高兴,或许正是这些超乎正常的文章让我积攒了足够的想象力,来考虑躲在宇宙阴影中不明的恐惧。
这台戴尔电脑是两个月之前刚刚买的,旧的由于机械故障被淘汰掉了。这台新电脑也许更加迅速,可是到现在我用起来都有些不顺,毕竟如果不是前面那一台完全无法修理,因为我将咖啡倒在了键盘上,而且一个下午没有去管,已经写好的冗长的文稿就不会丢失,如果那样,我就完全没有必要来写这篇东西了。
两个月来,我仔细地思考了十二年前发生的那件事,虽然我现在急切地希望能讲清,但毕竟当我从那短暂的失忆中醒来已经是发生了一切的五年后,我正在波士顿积极寻找工作的时候。说实话,我已经失眠了近一个月了,我不断地回想着那时的情形,让一切在我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重演,期望从中找到以往没有发现的细节,可是模糊的记忆同最初我开始记起时并没有多大区别,只是对于其中场景的厌恶感透过记忆令我感到了恶寒,邪恶的气息充斥着我。
是的我对那时的所有回忆都感到恐惧,感到厌恶!它们好像索命的阴魂徘徊在我的周围始终不愿离去,或许最初我真的是排斥,畏惧它们的存在,简直无法忍受那阴影在我眼前在我记忆中存在一秒。我狂躁愤怒几乎要发狂,在我租住的地方用力摔碎杯子,砸烂桌椅,对着水泥的墙面将自己的头一直撞一直撞直到涌出鲜血。肉体的疼痛与由于记忆勾起的苦痛完全无法相提并论,尽管最后我不得不进入医院包扎,我依然无法摆脱那种痛苦。
当然那都是徒劳无功的。
哼,我很可笑对吧?我自己也这样以为,完全处于矛盾中不可自拔,这副窘态我绝不希望有第二人见过。只有经历过和我一样的经历的人才能够理解我,理解我为何畏惧却又依然想要发掘那段记忆,它充满魅力,邪恶而绮丽,我承认我曾经被它吸引了,不畏惧不住地发掘究竟能够得到什么,只希望自己能知道的更多,但是随着我知识不断的丰满,畏惧之心远远超过了那吸引力,我又开始退怯,避而远之……
如果不是听闻有人想要将那里翻新,从原先的精神病院改为一处研究所,我绝不会在夜里三点钟靠着浓咖啡不合眼,在电脑前写这些原本我完全不想回忆的东西的。
它们是至邪恶扭曲的存在,即使有无数本文学作品虚构过那些异界的景象,它们的作者也决不愿在梦中与之相见,那会撕裂他最后一丝理智的神经,将他变为一个懵懂的孩童,一个对于自己所处世界毫不知晓的疯子。那些东西本不应出现在世上的,至少以我这个凡人的角度来看如此,不,不能这么说,即使是那超人也一定会被攫走魂魄,留下那不值一提的空空躯壳。
我还记得最初看到爱伦坡那些作家的作品时的感想:完全是无稽之谈,一群不知所谓的人写出的奇异的文章。那时我才十五岁,处在那个只知道与朋友们疯玩的年龄,谁能想到我竟然会读那种小说,其实《精灵宝钻》我那时候也挺喜欢的。现在,在波士顿这个公寓的房间的电脑桌前,我深深地为自己曾经热爱那些奇异的文学感到高兴,或许正是这些超乎正常的文章让我积攒了足够的想象力,来考虑躲在宇宙阴影中不明的恐惧。
这台戴尔电脑是两个月之前刚刚买的,旧的由于机械故障被淘汰掉了。这台新电脑也许更加迅速,可是到现在我用起来都有些不顺,毕竟如果不是前面那一台完全无法修理,因为我将咖啡倒在了键盘上,而且一个下午没有去管,已经写好的冗长的文稿就不会丢失,如果那样,我就完全没有必要来写这篇东西了。
两个月来,我仔细地思考了十二年前发生的那件事,虽然我现在急切地希望能讲清,但毕竟当我从那短暂的失忆中醒来已经是发生了一切的五年后,我正在波士顿积极寻找工作的时候。说实话,我已经失眠了近一个月了,我不断地回想着那时的情形,让一切在我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重演,期望从中找到以往没有发现的细节,可是模糊的记忆同最初我开始记起时并没有多大区别,只是对于其中场景的厌恶感透过记忆令我感到了恶寒,邪恶的气息充斥着我。
是的我对那时的所有回忆都感到恐惧,感到厌恶!它们好像索命的阴魂徘徊在我的周围始终不愿离去,或许最初我真的是排斥,畏惧它们的存在,简直无法忍受那阴影在我眼前在我记忆中存在一秒。我狂躁愤怒几乎要发狂,在我租住的地方用力摔碎杯子,砸烂桌椅,对着水泥的墙面将自己的头一直撞一直撞直到涌出鲜血。肉体的疼痛与由于记忆勾起的苦痛完全无法相提并论,尽管最后我不得不进入医院包扎,我依然无法摆脱那种痛苦。
当然那都是徒劳无功的。
哼,我很可笑对吧?我自己也这样以为,完全处于矛盾中不可自拔,这副窘态我绝不希望有第二人见过。只有经历过和我一样的经历的人才能够理解我,理解我为何畏惧却又依然想要发掘那段记忆,它充满魅力,邪恶而绮丽,我承认我曾经被它吸引了,不畏惧不住地发掘究竟能够得到什么,只希望自己能知道的更多,但是随着我知识不断的丰满,畏惧之心远远超过了那吸引力,我又开始退怯,避而远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