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另一种人，他们把懒于作恶称为道德；只要他们的憎恶和嫉妒伸直四肢躺下，他们的“正义”就醒来，擦擦惺忪的睡眼。
又有另一种人，他们沉重地嘎吱嘎吱地走来，就像装着石头下山的车子；他们大谈尊严与道德--他们把刹车称为道德。
也有另一种人，他们好像上好发条的挂钟；他们滴答滴答走着，想要人们把滴答滴答——称为道德。
还有一些人以他们的一把正义自豪，为了这种正义，对一切食物大干其罪恶勾当；使世界溺死在他们的不义之中。
唉，“道德”这个字眼从他们嘴里说出来，多么令人感到恶心啊！当他们说：“我主持正义，”听起来总像在说：“我出了口气！”
他们想用他们的道德把敌人的眼睛挖出来；他们抬高自己，只是为了压低别人。
又有这样一种人，坐在他们的泥沼里，从芦苇丛中说出这样的话“道德——就是坐在泥沼中不动。
我们不咬任何人，避开想要咬人的人；不论何事，我们总同意别人给我们提供的意见。”
又有这样一种人，他们喜爱摆出姿势，而认为，道德就是一种姿势。
又有这样一种人，他们以为只要口称“道德是必要的”就是道德，可是他们实际上只是相信110是必要的。
有好些人不能看的人的高贵之处，去能过分近视地看到人的卑劣，他们就将这点称为道德；就这样他们把他们而已的眼光叫做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