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后怕所游离的岁月,那些被渺茫所漆涂的暗淡。
那些跌宕因而拔节的勇敢,那些因安然而绽放的绚烂。
好似一场雪,下了,积了,最后又化了。
依然只是人间,只有人间。剩下水渍斑驳的脚印记录着还栩栩的过程。
措不及防的就好像伸出去想要接住雪花的掌心,握到的却是荆棘的刺。干净利落地就扎进了皮肤,而疼痛由不得拒绝。
那赏花人变成了护花人,而护花人却变成了葬花人,沉默着只能细数残红间的来来往往。
我就像一盏风口中早已摇摇欲坠的灯笼,泛黄的薄纸糊不起深渊中你所需要的光亮。
只能任由那些刻骨的眷恋、那些铭镌的过往、那些因繁华而离散的爱恨,一起扑向又一场盛大的死亡。
时间是最伟大的治愈师。若你觉得这疼痛形如凌迟,那么于我只能更甚。
愿你安好,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