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见与看得见】
有时候实在是理不清,究竟要我如何做呢?
扫净身上的灰尘,涂抹一层油亮的化学**,将真实的自己推到你们眼前,你们说,真装啊,少博同情了。而后我摸索着,蒙上一层暗色的轻纱,你们斜睨一眼,又说,太有心机了,我还是喜欢单纯直率无保留的。
于是,你们看得见的,被碾压成回忆消亡后的灰烬。看不见的,却义无反顾地奉若珍宝。
因而太长一段时间,不信任任何人。现在亦如是。又因而在与“四分之一”取得联系时,这般欣喜若狂。
她们或许不曾亦不将伴我此生,却从未离我而去。我想,这便是何为“此生足矣”,又再何须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我所能看见的,她们能看见,视觉上的误解一辈子不可能发生。你们看得见的,她们亦能看见,只是海市蜃楼般的存在,除了马戏团点燃的笑料,再无其他。
我是个固执的孩子,外带一点小焦虑和小扭曲,认定的事,和被认定的事,既然殊途同归,那又何必去试图强行改变。
大概我不想树敌,大概是这种莫名的和平主义,才想折叠起视觉,阻隔你们的一切,没有腥臭逆袭没有烽烟四起的战火硝烟。
倘使我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你们还会如此肆虐猖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