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回首过往,才发现,有许多承诺都像是玩笑,而自己不过是许多人某个阶段的玩伴,而且是没有任何关系的玩伴。也许,女人的缺陷就在于她们的计较和比较,她们不会轻易把男人的善良、信任和真诚当作需要,不会轻易把自己之外的另一双手当作结实的扶杖,而双鱼,而自己,却总是自作多情地在认定的情感里,很快把对方放在你心里,别于他人。
一切,都是错觉,都已空白。
双鱼早已告诉自己告诉别人,习惯一个人。但是谁又真的知道,它其实甚至不能适应一个人生活,何能习惯。习惯没有别人的世界,不过是它无能为力地坚强拖辞。它只能隐忍接受这一切,甚至只能彻底撤离所有人的世界。
其实,只要谁能留给双鱼一丝渺茫的希望,它都会坚持呼吸,它都会说服自己。可是,过往,它被一次次推开了。推开了双臂,然后,推开了世界。 它已经不敢回头了,也只能不回头了。它一步一步游出这个以及那个的世界,游向自己一个人的世界。
你,或者她,或者世界,都不是双鱼。所以,你们都不必懂,不必懂双鱼的繁杂和决绝。
不必懂。这段那段的时间,它的牵挂悲哀地源于不同的人,也属于了不同的人。以致让它的感情那么地滥情,又那么地无情。
不必懂。爱与信念对于双鱼是多么的重要。而一些人残忍地毁了它们,他们用自己的真诚掐死了双鱼栖身的最后一丛水草。不过,双鱼一直接受着所有真诚或虚伪的现实,也一定真诚祝福着这个世界所有的幸福。
不必懂。出生在暮冬初春的双鱼是多么渴求温暖。它的命中并无强悍,在想要给予别人安全的同时,也渴望得到世界投以的安全感。
不必懂。双鱼是用节节败退的自尊还是节节孳长的自卑去靠近她,靠近世界。双鱼所遇的想要进击的目标,散发的利刺似乎永远多于散发的阳光。双鱼并不怕刺,它的水性很好,他能够较好地躲避,只是,它怕那些利刺蜷缩起来,自卫更自伤。若此,它会感觉疼痛、心痛。对你,也对自己。
不必懂。双鱼一个人也可以生活得很好。它的身体和灵魂本来就是融合的,像太极一样八卦,也像太极一样润滑。只是,这是在她出现之前。可是,她,或者她她,已经回不来了,她们不能成为明月,不能和双鱼交相辉映。所以,双鱼宁愿活在记忆里,或者忘记记忆。
不必懂。双鱼究竟鼓足了多少勇气把心事说出来,又究竟说没说尽。而你,而她,都可以置之不理。
不必懂。什么都无需懂得。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生为双鱼的宿命,以及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