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额娘的话,打起三分正经来,多罗贝勒再如何也只是个空头衔,面子上过得去风光些罢了。年岁渐长,心底那股不服输的劲越来越显著,凡事都得与人相较,硬是得比个输赢出来,否则不肯罢休。积淀在心里逐渐增长,有时,仿佛都要被这股欲望吞噬。】
府里都交由薏书打理的井井有条,儿子也全将心放置在了朝政上。有道是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儿子也时常想着能帮上皇阿玛。
【自己在额娘面前一向习惯自称‘儿子’,却不是‘儿臣’,言语里多透着亲近,就仿佛只是一场普通的母子谈话。闻言笑道。】
自然,当初儿子可不是一路跌跌撞撞过来了么,所幸有二哥从旁相帮。如今渊弟有我这个亲兄长,兴许能走些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