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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走后的第三天我坐在阳台上喝茶。一口茶像一条河无语自流,我选择闭上眼回忆过去。
记得第一次带鸣人回家时,鸣人惊恐地像一只被遗弃的猫。我家房子很大,但只有我和哥哥两个人住。那时哥哥背对夕阳在院子里浇水,阳光洒下来哥哥宝相庄严。
我轻快地跑过去,仰头冲哥哥笑,哥哥温柔地修好我的刘海,轻声说:“带朋友进屋里坐吧。”
“哥哥,真是打扰了。”鸣人的声音似乎带了点拼命压抑的颤抖,显然,这点压抑起到了适得其反的作用。
我揪住哥哥的衣角,摆了摆口型——麦茶。我知道若是以哥的脾性,一定会径自端上抹茶,而鸣人不懂喝茶的规矩,一定会急出一身冷汗。
果然,当哥端着盛有麦茶的玻璃杯回来时,我见到鸣人松了口气。
“真是,若是和鸣人一直在一起,智商连同品味都会一并降低吧。”我咽了一口茶,不满的这样想。
“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佐助!”楼下传来一个略老的声音,我并不熟悉。这种聒噪不舍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事实证明落魄的宇智波后人也是老虎,我随手抄了个什么东西,起身开窗扔了出去。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很快水月用袍子包住一兜东西踹开了我的门:“佐助二少爷啊!你们宇智波家是要有多少东西才够你败的啊!”
看着水月一脸便秘样我才想起那东西是大清国前身、叫做“明”国家的真迹。
“喜欢就拿去。”
“啧啧,粘粘补补还是不错的吧?明代啊!”水月乐的灿若菊花。
“对了,刚楼下那老头让我把这个给你。”水月递来一张皱巴巴的只,见我一脸嫌弃样儿又补上一句:“他好像是个军人。”
我接过来扯开,是宇智波家定做的稿纸上撕下的半页,在左下角印有小小的家徽,还有哥哥的名字。
纸上的字迹我太熟悉了,熟悉到我从没想过可以再次见到它。
我大体可以看出这格式是词。
“满庭芳
一尺翠水,半抹残阳,辞亲赴沙场。微分阵阵,芳草不闻香。几多韶华难忘,莫回首,回收泪汪。青山外,昏鸦振翅,血污满是香。 金戈。刀光里,人心苍凉、路亦香荒。误识远来舟,盼吾来归。此去经年年何见,无殊途,河道同归。情至矣,极目远眺,想是也黄昏。”
词的背面写着:佐助,我很好,除了很想你。
我撒丫子冲下楼去,奔上大街。“别走,求你别走,让我知道鼬的消息就好!别走!”
然而我到了大门口却只见了空无一人的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