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cjin吧 关注:960贴子:29,299
我带了文过来恭喜吧主上任,也算有小礼物吧。希望这里越来越热闹。只是这篇大概不算严格的RJ,不知道合不合规格,亲们暂时先收下,不要的话退给我哈。

依然纠结名字的问题。我的文统统没有提纲,发展方向不明,所以没法在一开始定下名字。我放了“津”字占在标题的位置上。


1楼2007-03-06 12:09回复
    观花楼不愧为杭州第一楼。 
    它高五层,矗立在西湖边上,雕梁画栋甚是精美。 
    虽然已过正午用餐时间,观花楼却依然热闹无比。 
    观花楼闻名天下的有三样:味美无双的西湖醋鱼、香醇甘冽的二十年酿女儿红,还有就是,舞技天下第一的舞姬婉娘。 
    现在大家吃过了醋鱼,品过了美酒,等的就是婉娘登场了。 
    现在,文政赫正一个人坐在靠窗的角落里。从正午等到现在确有些无聊。西湖美景看了两个时辰也有些倦了。喝干手里的女儿红,文政赫有意无意地打量起座上的宾客来。 
    看了一会儿,倒也没什么新鲜的,无不是些锦衣华服的贵公子。倒是旁边桌上那个正自斟自饮的男人吸引了他的注意。 
    与其说是那男人引他注意,倒不如说是那男人面前堆起的空酒坛引他侧目。足足八个空酒坛啊。那男人喝酒速度极快,虽然用了小杯,饮酒姿势倒也斯文,可一口一杯的速度还真让文政赫瞠目。 
    文政赫摇摇脑袋,自己的酒量不算浅,可刚喝过两坛酒,略也有些头晕了。 
    又细细打量起那喝酒的男人。他穿着一身简单的淡绿布袍。料子是极普通的。握着酒杯的手修长,有些苍白。一头浓密乌黑的头发简单地用了根强子缠起来,绳子有些松了,额前垂下很多碎发,眉目隐在黑发里,看不清楚。


    2楼2007-03-06 12:10
    回复
      这时,弦乐声起,叮叮咚咚,煞是好听。宾客都安静下来,眼睛统统望向前方的舞台。 
      婉娘出场了。 
      一袭红衣的女子。舞步轻盈曼妙,腰肢柔软,眉目娇羞含情。文政赫看一阵,只感觉自己竟然面红心跳起来,再看周围的看客无不血脉贲张,有好些刚才还正襟危坐的绅士公子竟然已经微微倾身,有些失态了。 
      文政赫微微一笑,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把头转向别的方向,无意间看到旁边喝酒的男子。 
      那男子却真的只在喝酒而已,全然无视舞台上的可人儿。 
      文政赫微微笑了,这人好象比婉娘更有意思呢。


      3楼2007-03-06 12:10
      回复
        文政赫和淳津在西湖边上找了个小酒馆。酒虽赶不上观花楼,好在西湖美景,室外的习习凉风也足以抵消酒的糙辣了。 
        文政赫学淳津的样子也握了酒壶在手上,拖了凉椅坐在淳津边上,一起看天上的半圆月。 
        淳津喝了那么多酒,终于有了点醉意,苍白的脸色泛了些红晕。此时,歪在凉椅上,端着酒壶,指天上的月亮,“文大哥,你看,月色真好。” 
        “嗯,是好。”文政赫也大大喝了一口酒。这酒粗劣,在平时文政赫是一口也不会喝的,可现在却觉得竟然也甘甜无比呢。 
        “这月亮,我怎么总也见不到满月的。。。”淳津一个人嘟嘟囔囔,渐渐睡着了。 
        文政赫看着他的睡脸,有些失神。打个激灵,发现夜真的凉了。脱下身上的裘衣盖在淳津身上。自己也渐渐迷糊睡过去。 
        醒来时,不过深夜,旁边的凉椅上却没了淳津的影子,裘衣盖在自己身上。 
        小酒馆却还没打烊,老板此时走过来,堆着笑,“那位爷说酒帐你结。” 
        “嗯。”文政赫一边掏银子一边问,“我那朋友什么时候走的?” 
        老板呵呵一笑,说,“您睡着没多久他就走了。” 
        文政赫心里闪过一丝失落,末了,也不以为意了。结完帐,往客栈方向走去。


        5楼2007-03-06 12:11
        回复
          有事,来不及搬完。下次再来


          7楼2007-03-06 12:13
          回复
            政赫想要招呼淳津,张了张嘴,又忍住了,默默走开了。 
            晚上,政赫依然去了观花楼,却真的没有见到淳津。心里有些失落,酒吃到一半,就结帐出来,懒懒的往客栈走。 
            沿着西湖边走时,突然想起了昨夜的小酒馆,心思一动,往那边绕了过去。 
            远远的就听到了淳津的声音,“老板,没道理你有生意也不做嘛。” 
            “津少爷,婉娘打过了招呼,不能卖你酒喝的。” 
            “老板,你别这么死脑筋啊。” 
            老板摇头,躲开淳津,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淳津还待再说,一扭头,看到了政赫,笑起来,往这边走过来,把政赫拖到一边讲话。 
            “文大哥,今天我请你喝酒。”说着,塞了一锭银子到政赫手上,“可是,要你去买酒来。” 
            政赫听到他和老板的谈话,想起早上婉娘的话。没想到观花楼的老板竟然真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呢。 
            “好。”政赫也不推脱,抓了银子往小酒馆走。 
            淳津一把拖住他的手,说,“既然文大哥去买,尽可以买好酒来喝嘛。我在这边等你,你去观花楼买女儿红来吧。” 
            政赫倒也不计较被他使唤,笑道:“好。只是以淳津的酒量。我得买多少才够呢?” 
            淳津笑了,“文大哥能提多少是多少吧。” 
            政赫点点头,往观花楼去了。


            8楼2007-03-06 14:58
            回复
              淳津从小酒馆买了些花生、豆角之类佐酒小菜,躲开人群,在西湖边上找了个僻静角落坐下,等政赫回来。 
              等了一阵,见政赫推了板车过来,心中诧异,仔细一看。淳津不禁笑了。那板车上足足堆了二十几坛酒哪。 
              政赫也远远望着淳津笑,高声说,“知道淳津酒量。我两手提是提不过来的。所以借了板车推过来。” 
              淳津乐呵呵地帮他把酒坛卸下来,把小菜用油纸盛了平铺在一块大石上,拍开两坛酒来,递了一坛给政赫,自己捧起一坛来喝。 
              政赫抱着塞到面前的酒坛一愣。不用酒杯的吗?再一看,淳津已经“咕咚咕咚”喝下一半去了。 
              政赫也笑起来,一仰脖子,就着酒坛的阔口喝了。


              9楼2007-03-06 14:58
              回复
                两人都喝得兴起。不一会儿功夫,十几个空酒坛就堆了起来,两人也都有了醉意。 
                淳津靠在政赫身上,一手搂了他的肩,一手举着酒坛,说,“文大哥,今天喝得开心。我要唱歌给你听。” 
                政赫击掌,道,“好。淳津快唱。” 
                淳津哼唱起来,是首《蝶恋花》。 
                “醉别西楼醒不记,春梦秋云,聚散真容易。斜月半窗还少睡,画屏闲展吴山翠。 
                衣上酒痕诗里字,点点行行,总是凄凉意。红烛自怜无好计,衣寒空替人垂泪。” 
                唱罢,对着天上明月举起酒坛来,笑笑,一口喝干了酒坛里的酒。或许真是有些醉了,手没握实,空酒坛跌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政赫听到声音,扭头去看淳津,却见他脸上笑意未散,眼眸却是黯淡的。心中闪过一丝不解。停顿片刻,又笑起来,说,“这词不好,太过清冷小气。还是为兄为你舞一曲吧。” 
                说着,折了一旁树上的柳枝,充作剑,展动身形,舞起来。嘴里唱的却是那首著名的《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两歇。抬眼望,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淳津见他手上柳枝虽软,却舞得猎猎生风,真似握了柄削铁如泥的宝剑般。心里喜欢,也和着唱起来: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10楼2007-03-06 14:59
                回复
                  两人喝得高兴,又拍开两坛酒对饮。 
                  “淳津啊,我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地喝过了。” 
                  淳津微眯了眼睛,也显了醉态,说,“我也好久没人陪我这样喝酒了。今天难得有文大哥陪我呢。”说着突然咳嗽起来。 
                  “淳津喝醉啦。”政赫一边笑着,一边替他拍背。 
                  淳津笑着点头,任政赫拍着,咳嗽却更剧烈,只用手捂着嘴,说不出话来。 
                  “淳津!” 
                  政赫惊呼一声,酒也醒了大半。 
                  淳津嘴角竟然沾着血迹。 
                  淳津看政赫表情,牵出一抹笑来掩盖。再看看自己的手,点点猩红甚是刺眼。用手背抹了嘴角。待咳嗽平息下来,蹲下身,浇了西湖里的水来洗手。 
                  “淳津,你这是?。。。” 
                  “没事,没事。”淳津咳嗽停下来,又重展刚才的笑脸,“老毛病而已。” 
                  政赫突然想起早上婉娘的话,这才知道婉娘气的是什么,原来是因为这个不肯卖他酒喝。心里懊悔又自责,自己竟然带着他喝了二十几坛酒。另一面,又气淳津不知道爱惜自己,明知道这样还四处讨酒喝。


                  11楼2007-03-06 15:00
                  回复
                    政赫心里既懊悔自责,又莫名生气,几种情绪纠结在一起,却又不便发作,只闷声不说话。扭了头不看淳津,却见远处严瑾垂手站在一角,似乎已经站了些时候,只等政赫先看到他。 
                    招手示意严瑾过来。严瑾赶紧跑过来,附在政赫耳边低声说,“刚收到京城急报,请主子速速回京。” 
                    政赫心里猜到几分,点点头。转过身来,看见淳津的脸,想说点什么,却又说不出来。顿了顿,突兀地冒出一句话来,“淳津,可愿同我一起回京?” 
                    “嗯?”淳津对政赫的话有些不得要领。 
                    政赫知道自己唐突了。淡淡笑了,不提此话。想想又说,“淳津若来京城,一定要来找我。” 
                    “好。”淳津笑着点头,“大哥,后会定有期。” 
                    政赫勉强笑了笑,交待严瑾将板车还回观花楼,自己先行回客栈去了。简单收拾了行李,带了十数名随从,驮了十几个黄木箱子,连夜往京城方向赶。 
                    出了杭州城,严瑾也追了上来。政赫想起刚才让淳津来京城找自己,却并未言明身份住址,却让他去何处寻找?勒住马,就着月光,把地址写了,待要交给严瑾送给淳津,却又想起根本不知他住在何处。淳津当时也并未问明自己住址,想必也没动心思来京城寻找的。 
                    不知此别是否再无见面机会。苦笑一下。把纸条揉了。再度翻身上马。忽哨一声,往前奔去。一干人马紧随其后,踏着月色匆匆前行。


                    12楼2007-03-06 15:01
                    回复
                      该如何介绍申家呢? 
                      申家历代侯门旺族,后来却渐渐弃官经商,财富日渐壮大,直至今日富可敌国。申家控制着全国32家银号,3家最大的木材行,7家绸缎庄,旗下生意无所不包。申家虽然袭了爵位,在南疆留有封地,却一直未在朝里任有实职。 
                      申家财势虽众,却一直人丁单薄,庞大家业如今只由独子申慧成一人继承。 
                      虽然因为公事与申家屡有交道,可政赫与申慧成却始终没有碰过面。 

                      策马疾驰一个时辰左右,政赫和严瑾才来到位于城东郊外的申府。 
                      琉璃瓦、红砖墙,绵延数里的房舍院落,如此气派让政赫也不由得吃了一惊。 
                      政赫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由严瑾牵着,自己却走到申府门前。 
                      门前那两座镇门石狮吸引了政赫。严瑾看他端详石狮,有些不解,“王爷,这石狮有何特别吗?”伸手去摸,“不过做工精细些。” 
                      政赫淡淡笑了,“这是由两块上好整玉雕成的。” 
                      “啊!整玉!”严瑾吃一惊,却感到石狮材质确实温婉,果然是玉。 
                      正待再说,却听见马蹄声响。两人望过去,见远处来了一驾马车。 
                      好俊的马。 
                      四匹纯黑白蹄的骏马,套了一驾琉金的马车,正向着大门而来。 
                      政赫和严瑾略站一侧,等马车里的人下来。 

                      车里走下一女子,由丫环搀了,袅袅婷婷地走过来。将到政赫身边时,政赫只闻到一阵淡淡的兰花香。 
                      好闻的味道。 
                      抬眼去看,却是极美的女子。 
                      那女子也正望向政赫,眼神清澈,却并不羞涩,大大方方地打量政赫。笑了,轻轻问:“请问这位公子是?来我家所为何事?” 
                      政赫微一点头,说:“文政赫,来见申慧成。” 
                      那女子笑容更深,深深施一礼,道:“原来是政王爷。申慧成是我相公。早就听他说近日有贵客会来。却不知是政王爷您。”说完,交待一边侍候的丫环赶紧向里通报申慧成知道,自己领了政赫向正厅走去。 

                      原来申慧成一早猜到朝廷会来求他。只怕他早已作了打算,这银子大概不容要到的。政赫紧了一下眉头,只一瞬,又舒开了。安心地由申夫人领着穿过偌大的申府大宅。


                      15楼2007-03-06 15:02
                      回复
                        因为这场战争,摄政王文政赫亲自前往督军。 
                        这一去,就是两年。 

                        再回来时,正是初秋时节,已微有了凉意。 
                        文政赫率领一干部将班师回朝。街道两边簇拥的百姓,都仰着头欢呼胜利。 
                        胜利?只要战争哪来胜利。 
                        政赫坐在马上,只觉得疲倦。背上的旧伤口,因为天凉的关系又隐隐作痛。这场战争也是留下痕迹的啊。 
                        政赫因为背上的痛,低声“哼”了一声,在马上微微直了身子。 
                        人群中似有熟悉的影子。政赫用眼去找。 
                        是他? 
                        政赫一动不动地望着远远隐在人群中的那个男人。 
                        淳津。 
                        是你吗? 
                        远处的那个人,看见了政赫,笑了。熟悉的笑容。两年来日日想起的笑容。 
                        淳津。 
                        真的是你吗? 
                        政赫紧紧攥住缰绳,手心微汗。 
                        “淳津”这两个字在嘴里打个转儿,终究还是没有叫出来。 
                        队伍向前。 
                        政赫僵在马背上。不敢回头去望。怕这回头就发现原来只是幻觉。 
                        眼看将到街角,政赫终于转头。 
                        拥挤的人群。 
                        并没有淳津的身影。 
                        政赫感到背上的疼转到了胸口,疼得厉害。 
                        “王爷,您。。。不舒服吗?”一直跟在身旁的严瑾看他惨白的脸色,赶紧靠过来问。 
                        政赫摇摇头,不说话。只是疲倦吧。疲倦到张不开口。 
                        淳津。 
                        原来我是这么的想你啊。


                        18楼2007-03-06 15:03
                        回复
                          回京不几日,政赫收到申府请柬,请他参加申家小公子的百日庆生宴。 
                          政赫如期赴约,席上名仕巨商满堂。申慧成的面子果然大得很。 
                          这日政赫喝得有些多,席散最后才由严瑾搀着走出申府来。 
                          申慧成亲自安排马车送他回去。申夫人也抱着儿子站在一边。 
                          下人忙着套马车。 
                          政赫靠着严瑾站着。 
                          起了风。门前那几株玉兰花禁不住风吹,纷纷落下花瓣来。 
                          一片花瓣落在政赫手上。政赫抬起手来,望着掌心里的花瓣出神。 
                          猛然间却听到申慧成叫了一声: 
                          “淳津” 

                          政赫手一松,花瓣掉落下去。


                          20楼2007-03-06 15:03
                          回复
                            真的是他。 
                            远处玉兰花树下站着的男人。 
                            或许没有料到会被发现。他略有些慌乱。愣一阵,却望着他们微微笑了。向这边走过来。 
                            政赫觉得喉咙发紧,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来。 
                            是幻觉吗? 
                            政赫转过头,想看看旁边人是否也有这般幻觉。却见到申夫人眼眶红了,泪珠滚落下来,砸在怀里孩子的脸上。 
                            淳津走近了。申夫人也迎上去,叫了一声:“师哥。”然后抽泣起来。 
                            淳津搂过申夫人的肩,轻轻叫道:“弦儿。” 
                            慧成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看着淳津,脸上表情变了又变。政赫看不明白。 
                            淳津轻轻拍着申夫人的背,安抚她平静下来。眼睛却望过来。 
                            看着政赫,轻轻说:“文大哥,好久不见。”眼光停留片刻,转到慧成脸上,定定的,不说话,眼神黯淡下来。 
                            政赫的眼光从淳津身上移过来,落在慧成脸上。 
                            淳津的表情。政赫猜想,有些猜到,却不太明白。 

                            不知什么时候,申夫人止住了抽泣,抱起怀里的孩子递到淳津面前,说:“师哥,这是我和相公的孩子,叫星儿。” 
                            “相公”两个字说得有些重。淳津愣了一下,去看那孩子,低声说:“很象慧成的啊。” 
                            说着又咳嗽起来。用了条手绢捂住嘴,苦笑着扭过头去。 
                            听到这咳嗽声,政赫觉得胸口也疼起来。 
                            “师哥!。。。你这是怎么了?”申夫人失声叫道。 
                            绢帕上片片红迹。 
                            政赫抢步上前来,扶住淳津,闷声问道:“怎么比以前更厉害了?”


                            21楼2007-03-06 15:04
                            回复
                              淳津对着政赫挑下眉毛,笑笑,随手将绢帕收回怀里。 
                              申夫人将孩子交给丫环抱回去,自己却走过来,扣住淳津的手腕把起脉来。 
                              沉吟半晌,手松开,脸色暗下来。 
                              政赫见她不说话,忍不住问道:“申夫人可懂医理?淳津他,怎么样?” 
                              申夫人望着政赫勉强笑一笑,又望向淳津说:“师哥。你怎么让自己病成这样?” 
                              一直默不作声的慧成,却冷着声音道:“到底怎么样?” 
                              这话是问向申夫人的,可慧成的眼睛却直直盯在淳津的脸上。 
                              “郁气久结,伤了内脏。又加之饮酒过量,更是。。。”申夫人看着淳津说,“师哥。你医术高超,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病哪?” 
                              淳津手指抚过嘴唇,低下头,碎发遮住眉目,嘴角却挂了不在意的笑。 
                              政赫看见那笑,莫名生气,沉声吩咐严瑾,“去请陈太医来。” 
                              慧成却冷冷道:“政王爷,不必了。他师兄妹二人医术已是极高。。。政王爷大概还不知道。淳津在江湖上还有名号——‘生死人’。他自己若治不了,宫里的太医也是无用。” 
                              慧成语气冰冷,申夫人赶紧接话圆场,“多谢政王爷费心。师哥他,确实医术极高。弦儿虽然不济,但与师哥师承一派,也略有心得。由我来照顾师哥吧。”又转望向慧成道:“相公,留师哥还是在西院住下。可好?” 
                              慧成点点头。 
                              申夫人扶住淳津胳膊,道:“师哥,西院相公一直让人打扫着。你还是在那儿住着。好吗?” 
                              “好。”淳津把手抽出来,脸上带了惯常的笑说:“我没事。弦儿不必担心。” 
                              政赫愣了一阵,说道:“那,我先告辞。。。淳津,我明日再来看你。。。好吗?” 
                              淳津笑得明媚,“好。如果文大哥能带着好酒来看我就更好了。” 
                              “你!。。。”政赫提高了声调。 
                              另个声音也同时响起,是慧成:“你还要喝酒!” 
                              淳津笑着摆手,“我开玩笑。”


                              22楼2007-03-06 15:04
                              回复